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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老板的故事插曲》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微笑天使天使”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托儿气泡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叫纪文物鉴定与修复专硕二在导师理论学得再不去市场一线走都是纸上谈于是我揣着两百块饭扎进了京城最大的古玩地本想见识见识人间烟没想到碰上个影一个青花小被他编排出三代人的生离死别、家国情故事讲得声泪俱听得我都想给他众筹拍电可惜他声情并茂地指着碗底那抹橘说是先祖的血泪凝我看着那过分鲜艳的“火石红”,笑大电烤箱烤出来的铁锈...
主角:托儿,气泡 更新:2025-09-25 21:4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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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纪筝,文物鉴定与修复专业,硕二在读。导师说,理论学得再好,不去市场一线走走,
都是纸上谈兵。于是我揣着两百块饭钱,扎进了京城最大的古玩地摊。
本想见识见识人间烟火,没想到碰上个影帝。一个青花小碗,
被他编排出三代人的生离死别、家国情仇。故事讲得声泪俱下,听得我都想给他众筹拍电影。
可惜了。他声情并茂地指着碗底那抹橘红,说是先祖的血泪凝结。
我看着那过分鲜艳的“火石红”,笑了。大哥,电烤箱烤出来的铁锈水,可凝结不了血泪。
他说这是传家宝,独一无二。我看着釉面下那些大小均匀、排列整齐的气泡,也笑了。大叔,
您家祖传的是全自动恒温煤气窑吗?工艺挺超前啊。这是一个用专业知识,
把骗子忽悠瘸了的故事。也是一个告诉大家,捡漏别做梦,漏捡你倒是很轻松的故事。
1凌晨四点半,天还是黑的。我哈着白气,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到最顶上。潘家园的“鬼市”,
活人进来了,也得冻成半个鬼。我导师,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姓周。
周老头昨天在课堂上点我名。“纪筝,你那篇论文写得不错。”“但是,你摸过真的假的吗?
”“书本知识是死的,市场是活的。”“这周末,去潘家园,别带钱,带眼睛去。
”于是我来了。兜里揣了两百,怕万一低血糖晕过去,能买个饼。我顺着人流往里走,
空气里一股土腥味混着老家具的木头味。两边的地摊上,啥都有。缺胳膊断腿的佛像,
黑乎乎的铜钱,还有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瓶瓶罐罐。大部分摊主都裹着军大衣,缩在小马扎上。
看见有人过来,眼皮抬一下,懒得说话。这行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真东西少,
故事多。大家都等着那个传说中的“冤大S”。我蹲下看了几个摊子。东西一眼假。
属于假得都对不起造假人手艺的那种。我也不说话,就看,看完站起来就走。
走了大概十几米,感觉后背有点发凉。不是冷,是被人盯上了。
我装作不经意地回头扫了一眼。一个角落里的摊主,正看着我。四十多岁的男人,瘦,
精明相。他的摊子不大,但东西摆得挺讲究,用黑丝绒布垫着。不像别人家,
东西都跟垃圾堆里扒出来似的。他看见我看他,立马收回眼神,低头擦一个青花小碗。
有意思。他觉得我“嫩”。觉得我这种背着双肩包,一脸学生气的姑娘,是送上门的肥羊。
而且是一只又瘦又没经验的羊。行吧。今天就当是实践课了。
我慢悠悠地朝他那个摊子晃过去。他没抬头,但眼角的余光一直跟着我。等我走到他摊子前,
他才“哎呀”一声。“姑娘,喜欢瓷器?”声音不大,带着点沧桑,像是专门练过。
我点点头,没说话。目光落在他手上那个碗上。他心里估计乐开花了。鱼儿上钩了。
“姑娘好眼力啊。”“我这摊上,就这件东西最有来头。
”他把碗小心翼翼地放在丝绒布最中间。那动作,好像捧着的是个刚出生的婴儿。
我看着那只碗。青花发色有点飘,画工也死板。胎底露出来的地方,一抹刺眼的橘红色。
我心里大概有了数。高仿,而且是水平不太高的那种。“大叔,这碗怎么说?”我开口了。
声音放得很轻,带着学生该有的那种好奇和一点点怯生生。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然后,他叹了口气。“姑娘,这不是卖的。”“这是……念想。
”我心里也乐了。行,前戏铺垫得不错。我等着他的正片。2“念想?
”我故意做出不解的样子,眨了眨眼。“就是个念想。”摊主,我姑且叫他钱老板吧。
老钱把手里的软布放下,拿起一个保温杯,拧开,喝了口热茶。哈出一口长长的白气。
“这碗,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当年,太爷爷在宫里当差……”哦豁,宫里。
起手就是王炸。古玩市场的骗子,祖上不是在宫里当差,就是在给王爷贝勒扛活。
反正都是紫禁城周边产业从业者。“那会儿兵荒马乱的,太爷爷从宫里带了点东西出来,
就为了活命。”老钱的眼睛看着远方,眼神悠悠的,好像穿透了这鬼市的灯光,
看到了百年前的烽火。“这碗,就是其中一件。”“我爷爷抱着它躲过炮弹,
我爹揣着它熬过饥荒。”“传到我这辈,家里实在是……唉。”他没往下说,
又重重叹了口气。用手背抹了抹眼角,好像那里有眼泪。我低头看着碗。这碗要是会说话,
估计都得蹦起来骂人。它一个现代工艺品,撑死也就上个月刚从景德镇某个小作坊里出炉。
怎么就背负了这么多历史的重担?还要替他爷爷挡炮弹,替他爹挨饿。“我儿子,上大学,
学费还差一点。”“我老婆,身体不好,天天得吃药。”“要不是被逼到绝路了,这传家宝,
我死都不会拿出来。”老钱的声音开始哽咽。他说一句,就看我一眼。观察我的表情。
我脸上始终保持着三分同情,七分好奇。恰到好处。既让他觉得我有善心,
又让他觉得我涉世未深,好骗。周围渐渐围过来几个人。有俩看着是真路人,一脸吃瓜表情。
还有一个,眼神飘忽,不停地跟老钱使眼色。嗯,是“托儿”。俗称“戏搭子”。“哎哟,
老钱,又拿你这宝贝出来晒呢?”那个托儿开口了。嗓门贼大。“这不是没办法了嘛。
”老钱苦笑着摇头。“这可是好东西啊,正经的官窑!”托儿拿起那个碗,
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姑娘,你可算来着了,这玩意儿,搁拍卖行,后面得加好几个零!
”他对着我说。我笑了笑,没接话。就静静地看着他们俩唱双簧。老钱看我不上道,
又加了一把火。“姑娘,不瞒你说,前两天有个老板,出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头。
“我没卖。”“为啥?”托儿在一旁捧哏。“我舍不得啊!这碗里,有我们家几代人的魂!
”老钱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今天,我是真没办法了。”“姑娘,
我看你也是个喜欢这东西的人,算是有缘。”“你要是真想要,这个数,你拿走。
”他把五根手指,收回了三根。变成了两根。五万变两万。这“缘分”的面子还真大。
我看着他,也叹了戒。“大叔,你这故事讲得真好。”老钱一愣。托儿也一愣。
周围看热闹的也愣住了。我伸手,把那个碗拿了起来。“故事听完了,
咱们现在聊聊这个碗吧。”3我的手碰到碗的时候,老钱的眼皮跳了一下。
估计是怕我手滑给摔了。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在他看来,我一个学生,能懂什么。
拿起来看看,无非就是被他的故事打动了,想买。我把碗翻过来,看底足。动作很慢,很稳。
学我们这行,手上功夫是基础。导师天天让我们拿鸡蛋练手,还不能是熟的。得是生的。
什么时候你能单手把生鸡蛋抛起来再稳稳接住,连抛一百个蛋黄都不带晃的,才算入门。
所以我拿碗的姿势,很专业。食指和中指扣住碗沿,大拇指稳稳托住碗底。这个姿势,
能最大程度保证瓷器的安全。老钱看着我的手,眼神有点变了。从刚才的轻视,
变得有点琢磨不透。旁边的托儿还想说话,被老钱一个眼神制止了。我没急着开口。
就着地摊昏暗的灯光,仔细看那个底足。底足没上釉,露出了胎土的本来面目。
这就是所谓的“露胎”。古瓷的露胎处,经过几百年的岁月氧化,会自然形成一种颜色。
行话叫“火石红”,也叫“窑红”或“枇杷黄”。是胎土里的铁元素氧化形成的。这抹红色,
是鉴定老瓷器的一个重要依据。老钱这只碗,底足也有一圈红色。红得跟新媳妇的盖头似的,
又鲜又艳。还特别均匀,跟拿刷子刷上去的一样。我心里冷笑。这造假也太不走心了。
古代烧窑,温度和气氛都不稳定。火石红的颜色应该是深浅不一,过渡自然的。
这种均匀的亮橘红色,只有一个可能。现代人为了仿造火石红,用含铁的泥水刷在上面,
再放进电烤箱里低温烤一下。速成的,假的。我用指甲轻轻敲了敲碗壁。声音很闷,不清脆。
说明胎土的密度不行,烧结温度不够。老瓷器的声音,应该是清越的。这也是一个破绽。
我又把碗翻过来,看釉面。光线太暗,我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老钱的脸在手机光下,
肌肉有点僵硬。釉面在光下,能看到里面有一些小气泡。这是正常的。古代瓷器上釉,
釉料里的水分和杂质在高温下会蒸发,形成气泡。但古代用的是柴窑,温度是慢慢升上去的,
气泡有时间变大、变小、或者破裂。所以老瓷器的气泡,大小不一,分布也不均匀。
有的地方多,有的地方少。我眼前这只碗呢?手电筒光扫过去,釉下的气泡密密麻麻,
跟小米粥似的。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气泡,大小几乎一模一样。跟阅兵方阵一样整齐。
这是现代煤气窑或者电窑的典型特征。因为升温快,温度恒定,
气泡还没来得及变化就被“冻”住了。所以才会这么整齐划一。破绽太多了。
多到我都有点于心不忍了。这活儿也太糙了。我放下碗,看着老钱。他被我看得有点发毛。
“姑娘……怎么了?这碗……有什么问题吗?”他有点结巴了。我笑了。“大叔,
碗没什么问题。”“就是你的故事,我觉得吧,比这碗值钱多了。”4我这话一出口,
空气都安静了。老钱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旁边那个托儿,脸上的表情也凝固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眼神一下子就亮了。有好戏看了。“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钱的声音冷了八度。不再是刚才那个卖惨的落魄大叔,语气里带上了质问。
“没什么意思啊。”我还是笑眯眯的。“我就是觉得,大叔你刚才讲的故事,特别感人。
”“又是太爷爷,又是躲炮弹的,特别有画面感。”“不去当编剧,真是屈才了。
”我的语气很诚恳,像是在真心夸他。但这话里的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听得出来。
老钱的脸,从白转红,又从红转青。跟变脸谱似的。“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买不起就别瞎说!”他开始急了。“我没瞎说啊。”我伸出一根手指,
轻轻点在那个碗的底足上。就是那圈鲜艳的橘红色。“大叔,我就是有点好奇,
想跟您请教个问题。”我的姿态放得很低。一口一个“您”,一口一个“请教”。
这是周老头教的。跟人辩论,尤其是想打人脸的时候,态度一定要谦卑。你越是客气,
对方就越是憋屈。杀伤力翻倍。“你说!”老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您看这碗底的‘火石红’。”我把碗稍微抬高了一点,让周围的人也能看清。
“我以前在书上看过,说这火石红,是因为胎土里的铁,时间长了,氧化形成的。
”“颜色呢,应该是那种很自然的,深一块浅一块的,像熟透的枇杷那种黄色。
”我说得很慢,像个正在复述课文的好学生。“可是您这个碗,底下的颜色,又红又亮,
还特别均匀。”“我就是没见过,所以特别好奇。”“想问问您,您太爷爷那个年代,
是不是有什么我们现在已经失传的烧造工艺?”“能把这火石红烧得这么……嗯,
这么鲜艳夺目?”我问完,一脸求知地看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
这话问得,太损了。我没直接说他是假的。我只是说,你这个“真品”的特征,
和我从书上学到的“真品”特征不一样。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是你牛逼,还是书上写错了?
这是一个圈套。他要是承认这是特殊工艺,就得编出一套理论来。可这玩意儿,他怎么编?
他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就是自己打自己脸。老钱的嘴唇哆嗦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脸憋得通红。周围的人群里,已经有人发出了憋不住的笑声。
“这……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方!”憋了半天,老钱就憋出这么一句。“哦!祖传秘方啊!
”我立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您这秘方可太厉害了。”“大叔,失敬失敬。
”我对着他拱了拱手,学着电视里江湖人的样子。周围的笑声更大了。老钱的脸,
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了。他旁边的托儿,悄悄往后退了两步,想假装不认识他。
我怎么可能让他跑了。“别急啊,大叔。”“我这还有个问题呢。”5老钱现在看我的眼神,
已经不是看一只肥羊了。是看一个催命的阎王。他想跑,但摊子还在这儿。他想骂人,
但周围全是看热闹的,他不敢。只能硬着头皮站那儿。“你……你还想问什么?
”他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抖了。“大叔,您别紧张,我就是好奇心重。”我拿起那个碗,
又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一道光打在碗的内壁上。“您看这釉面。”我把碗口对着他,
也对着人群。“这釉水真亮,跟新的一样。您家保护得可真好。”我先是夸了一句。
老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新烧出来的,能不亮吗?“我就想问问这釉里面的气泡。
”我把光束聚焦在一点上。那些细小又密集的气泡,在光下无所遁形。“我读书的时候,
老师说,古代的瓷器,因为是柴火烧的,窑里的温度不好控制。”“所以烧出来的东西,
釉面气泡有大有小,分布也不均匀,行话叫‘寥若晨星’。”“就是跟天上的星星一样,
这儿一颗,那儿一颗的。”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空中比划着。“可是您这个碗,
里面的气泡,您看。”我把碗又递近了一点。“密密麻麻的,而且大小都差不多。
”“跟拿尺子量过,再一个个点上去似的。”“特别整齐,特别听话。”我的用词,
是“听话”。这个词用在气泡上,就显得特别讽刺。人群里又是一阵哄笑。“大叔,
我还是那个问题。”我收起笑容,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是不是您家那个祖传的秘方,
不光能控制火石红的颜色。”“还能让这釉里的气泡,都按照统一标准来长?
”“这也太先进了吧?”“这得是什么样的技术水平?”“我觉得这都不只是文物了,
这简直是古代黑科技啊。”“您这碗,应该上交国家,让科学家好好研究研究。
”我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老钱已经彻底傻了。他张着嘴,像是缺水的鱼。
大脑估计已经宕机了。他完全没想到,剧本会这么发展。他设计好的一场“慧眼识珠”,
被我硬生生扭成了一场“走进科学”。而且还是揭秘伪科学的那种。旁边的那个托儿,
脸都白了。他看老钱指望不上了,就想自己找补。“嗨,你个小姑娘懂什么!
”他强行挤出一个笑容。“这叫‘鱼子纹’!是御窑里最顶级的一种品相!
”“说明这釉料好,工艺精!”“你书读傻了吧!”哟,还敢还嘴。行。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专业。我转头看向那个托る。“这位大叔,您是?
”“我是……我是路过的!”他眼神躲闪。“哦,路过的啊。”我点点头。
“那您这个‘鱼子纹’的说法,是您自己研究出来的,还是在哪本专著上看到的?
”“能给我指点一下吗?”“正好我下学期的论文,还没定选题。
”“要是能把这个失传的‘鱼子纹’给研究明白了,我导师估计得给我评个优秀毕业生。
”我看着他,笑得特别甜。“大叔,您就是我的贵人啊!
”6那个托儿被我几句话怼得哑口无言。什么“鱼子纹”,他自己临时瞎编的词。还专著,
他估计连本《瓷器入门》都没看过。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支支吾吾半天,
也说不出一本书名来。周围的人都看明白了。这俩人,一唱一和,就是个骗子团伙。
现在被个小姑娘给扒了底裤。大家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嘲笑。“行了,别装了!
”人群里一个大爷忍不住开口了。“小姑娘说得句句在理,你们俩还嘴硬!”“这玩意儿,
一眼的假货,还传家宝,骗鬼呢!”“就是,那底下的红,跟刷的油漆似的,当我瞎啊!
”舆论瞬间一边倒。老钱看这情况,知道今天这生意是黄了。而且面子也丢尽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吃了我。“行,算你厉害!
”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碗,胡乱地往布上一扔。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我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走了。我今天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来上实践课的。这课上到一半,
哪能让老师跑了。“哎,大叔,您别走啊。”我上前一步,挡在他摊子前。
“我问题还没问完呢。”老钱抬头,凶狠地看着我。“你还想干嘛?东西我不卖了!你让开!
”“我不买东西。”我摇摇头。“我就是纯粹的学术探讨。”我指着那个被他扔在一边的碗。
“您刚才还没回答我呢。”“能把火石红烧得这么均匀,能让气泡排列得这么整齐。
”“这到底,是哪个朝代的新工艺,新技术?”“您就当是给我这个后辈学生,
普及一下知识了。”“您放心,我不白学。”我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这是我的咨询费。
”我把钱递到他面前。“您就给我讲讲,这碗背后的高科技。”侮辱性极强。我用二十块钱,
买他的“祖传秘方”。这比直接骂他一百句还难受。老钱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显然是气得不轻。“你……你欺人太甚!”他一把打开我的手,二十块钱飘到了地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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