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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爱如锁》,主角冰冷林砚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著名作家“零殇”精心打造的古代小说《爱如锁描写了角别是林砚,冰冷,一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798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1 10:53:4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爱如锁
主角:冰冷,林砚 更新:2025-07-21 12: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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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雨柴房锁心囚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屋顶陈旧的灰瓦上,
声音密集得像要凿穿这间低矮的土坯屋子。油灯的火苗在桌上不安地跳动,
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摊开的《孝经》,也映着林砚那张苍白、隐忍的脸。他握着笔,
悬停在“百善孝为先”五个墨色沉沉的字上方,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那五个字在摇曳的灯影下仿佛扭曲起来,化作无形的冰冷锁链,一圈圈缠绕上他的脖颈,
勒得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深处的闷痛。窗外,爹娘尖锐的争吵声穿透厚重的雨幕,
毒蛇般钻进他的耳朵,每一个字都带着淬毒的钩子。“张家那点豆种,
你怎地就只拿回来半斗?眼珠子让狗叼了不成?”娘王翠花拔高的嗓门,
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刻薄,“他家粮仓堆得冒尖,抠搜得像要带进棺材!
老娘去拿,是给他家积阴德!不识抬举的东西!”“积德?哼!”爹林有财的声音同样刺耳,
充满了市侩的精明和怨毒,“那李老栓才是只铁公鸡!老子帮他家垒了半日猪圈,
手都磨出血泡了,就换来两碗稀得能照出人影的糙米粥?呸!打发叫花子呢?
下回再敢这么糊弄,老子把他家那破猪圈拆了当柴烧!”污言秽语和着雨声,没完没了。
林砚猛地闭上眼,试图隔绝这些早已令他麻木的声音,可每一次吸气,
肺腑间充斥的都是浓得化不开的苦涩和挥之不去的羞耻。
邻里的白眼、背后的指指点点、孩童们看到他时故意发出的哄笑……像无数细密的针,
日夜不停地扎着他。爹娘在青石村,早已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瘟神,连带着他们姐弟三个,
也成了这污名上甩不掉的泥点。姐姐林霜,两年前终于挣断了这无形的绳索,远嫁他乡,
自此杳无音信,像一只终于飞出笼子的鸟。弟弟林墨,去年刚在县里的书院安顿下来,
便如同惊弓之鸟,再不肯踏进这村子一步,只偶尔托人捎回只言片语,
字里行间全是逃离后的庆幸和对这“家”的恐惧。这破败、窒息、散发着腐朽气息的牢笼,
只剩下他林砚一人,被“孝道”这沉重得令人窒息的镣铐牢牢锁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不是不想走,是脚下这片名为“养育之恩”的泥沼,粘稠得让他每一次试图拔腿,
都感到撕心裂肺的拉扯。他想起弟弟林墨临走前,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紧紧抓着他的袖子,
眼神里全是恐惧和哀求:“二哥…你…你什么时候走?我们一起走…走得远远的…” 而他,
只能沉默地掰开弟弟冰凉的手指,看着那个瘦小的身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通往县城的土路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和憋屈猛地冲上头顶,压过了那沉重的道德枷锁带来的窒息感。
林砚“啪”地一声重重搁下笔,动作大得让油灯的火苗剧烈一晃,险些熄灭。他豁然起身,
走到墙角一堆杂乱的农具和散发着霉味的柴草旁,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又极其迅速地拨开表面覆盖的干草。一柄用破旧布条缠裹的长条状物件露了出来。
他动作麻利地解开布条,一柄三尺余长的木剑赫然在握!剑身粗糙,
是林砚自己用后山寻来的硬木削刻而成,没有锋刃,只有一道笨拙刻出的中线,权作剑脊。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满屋的污浊、压抑和窗外那永不停歇的咒骂声都吸进肺里,
再狠狠吐出!手腕一抖,那柄笨拙的木剑竟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破空声——“咻!
”剑尖斜指前方虚空,随即手腕翻转,剑随身走,一个朴实无华却异常迅疾的直刺倏然刺出!
紧接着,脚步交错,腰胯发力,
木剑带着沉闷的风声横扫、斜撩、上挑……动作由最初的生涩渐渐变得连贯、流畅,
一种凝聚在简单劈砍刺削中的原始力量在爆发。汗水很快濡湿了他额前的碎发,
顺着紧抿的唇角滑落,砸在布满灰尘的泥地上,洇开一个个深色的小点。
这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精妙剑法,只是他无数次躲在镇子武馆外墙的豁口处,
偷看那位姓刘的教头练武,再于无人处千万遍模仿、修正后形成的动作。没有章法,
唯有速度、力量和一种近乎本能的狠劲。每一次挥剑,
都像是要把胸中积压了十几年的屈辱、不甘和那无法挣脱的窒息感,狠狠地劈砍出去!
风声呼啸,是他心中无声的呐喊。“……白养了你这个没出息的废物!
”“读那些酸书顶个屁用!能当饭吃,能换回钱来?”“看看人家王屠户的儿子,
力气大得能扛起半扇猪!你呢?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是个吃白饭的窝囊废!
”爹娘日常的贬斥,如同淬毒的鞭子,一遍遍抽打在他心上。
那些言语早已在他灵魂深处刻下深痕,化作无法驱散的阴霾。木剑的破空声越来越急,
越来越响,像是在与那些刻入骨髓的否定声对抗。汗水浸透了单薄的粗布中衣,紧贴在背上,
勾勒出少年人紧绷而略显清瘦的脊梁线条。每一次挥臂,肩胛骨都像要挣脱皮肉的束缚。
“砰——!”柴房那扇摇摇欲坠、用几根烂木条勉强钉住的破门,被一股蛮力狠狠撞开!
腐朽的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冷风裹挟着外面的雨腥气和一股浓重的劣质旱烟味猛地灌了进来。“躲这儿磨蹭什么?
当自己是少爷了?还得三催四请?!”林有财那张刻薄寡恩的脸出现在门口,
被昏暗的光线分割得阴森可怖。他浑浊的眼睛像淬了毒的钩子,
瞬间就钉在林砚汗湿的身上和那柄还未来得及藏起的木剑上。
一股被忤逆的怒火腾地一下冲上他那张布满沟壑的脸,扭曲了五官。“又摆弄这破木头?!
”林有财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林砚脸上,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耳膜,“老子供你吃供你穿,
勒紧裤腰带供你念书,是让你考功名,光宗耀祖!不是让你学那些下三滥的江湖把式!
没出息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做这些没用的白日梦!废物!十足的废物!
跟你那死鬼大哥一个德性!不务正业!”“死鬼大哥”四个字像冰锥,
猝不及防地扎进林砚心里,让他挥剑的手臂猛地一僵。大哥林砺……这个名字在家里是禁忌,
爹娘从不提起,他只有模糊的印象,只知道是很多年前失足落水没了。
爹此刻这充满怨毒的语气……林有财越骂越气,仿佛林砚手中的木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证。
他猛地跨前一步,抬脚就狠狠踹向墙角那堆林砚刚才拨开的柴草杂物。“哗啦——哐当!
”干草、几块烂木头和一个不知放了多少年的破瓦罐被踢得四散飞溅,尘土弥漫。“还藏?
藏你娘的……”林有财的咒骂戛然而止。就在那堆被踢飞的杂物之下,
一个被厚厚灰尘和蛛网覆盖的、狭长的东西露了出来。它半掩在泥土和碎木屑里,
只露出一截锈迹斑斑、颜色沉黯如凝固污血的末端。那东西,形状像剑柄,
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异。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不是单纯的腐朽,
也不是铁锈味,而是一种深沉的、冰冷的、仿佛沉淀了无数岁月和某种沉重怨恨的气息。
它无声无息,却让暴怒的林有财下意识地缩回了脚,也让满身冷汗的林砚,
心脏骤然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停止了跳动。油灯昏黄的光,落在那截露出的“柄”上,
竟仿佛被吸走了一般,显得周围更加幽暗。柴房里陷入了死寂,
只有外面风雨的呼啸声越发清晰刺耳。林有财似乎被那东西透出的诡异气息慑住了片刻,
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惊疑。但他随即回过神来,脸上重新堆满嫌恶,
仿佛沾上了什么天大的晦气。“什么鬼东西!晦气!
”他朝着那截露出的东西狠狠啐了一口浓痰,砸在旁边的泥地上,发出“啪嗒”一声闷响,
随即转身骂骂咧咧地走了,“还不滚去把水缸挑满?等着老子伺候你?没用的东西!
挑不满别想吃饭!”沉重的破门被他摔得哐当乱响,几乎要散架。柴房再次陷入半明半暗,
只剩下林砚粗重的喘息和外面无休无止的风雨声。林砚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刚才练剑逼出的汗水此刻却变得刺骨。
爹最后那句“跟你那死鬼大哥一个德性”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回响,而那截露出的东西,
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吸引力。他迟疑着,最终还是慢慢走了过去。蹲下身,
强忍着那股令人心悸的气息,拂开覆盖在上面的浮土、蛛网和碎木屑。
那东西的全貌一点点显现。是一柄断剑。剑身从中部断裂,断口参差狰狞,
仿佛被某种可怖的巨力硬生生拗断。剩下的半截剑身连带着剑柄,长度不足两尺。
剑柄是一种非金非木的沉黯材质,触手冰凉刺骨,
上面蚀刻着繁复扭曲、无法辨认的古老纹路,如同封印着某种不祥。
而剑身……林砚的目光凝固在那剑身上。它并非寻常铁器的黑灰或银白,
而是一种极其污浊、令人心悸的暗红铜锈色!那锈迹斑斑驳驳,深深浸染进金属内部,
如同凝固干涸了无数年的陈旧血污,透着一股沉重到令人窒息的邪异与沧桑。更诡异的是,
仔细看去,那暗红的锈迹深处,
似乎有极其细微的、如同活物呼吸般的暗芒在极其缓慢地流转、明灭。这剑,邪门!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直冲头顶,林砚的心猛地沉入谷底,直觉疯狂尖叫着让他立刻丢掉,
离得越远越好。可就在他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即将触碰到那冰冷剑柄的刹那——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凉气息,如同活物般,
顺着他的指尖猛地窜入体内!这气息并非刺骨的寒冷,
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清醒”!
仿佛一股冰寒彻骨的泉水瞬间冲入他混沌泥泞的脑海,
将那些积压了十几年、来自父母无休止的否定、贬斥、怨毒所留下的沉重污垢,
短暂地、猛烈地冲刷开一道缝隙!一种前所未有的、短暂剥离了沉重枷锁的轻松感,
让他浑身剧震,几乎要舒服地喟叹出声。与此同时,断剑那暗红铜锈的深处,
一点微不可察的猩红光芒倏地一闪而逝,快得如同错觉,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贪婪。
林砚触电般猛地缩回手,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他看着地上那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断剑,
又看看自己微微颤抖、仿佛还残留着那奇异冰凉感的手指。
刚才那种瞬间的“清醒”和“轻松”,虽然短暂得如同幻觉,
却如同久旱龟裂的土地逢了甘霖,让他本能地、病态地渴望再次触碰。
恐惧与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诱惑在心中激烈交战,如同两头凶兽在撕咬。最终,
对那片刻“清明”的渴望压倒了恐惧。他咬了咬牙,迅速扯过旁边散落的破布,
将那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断剑层层裹紧,小心翼翼地藏进了自己睡觉的草铺最深处,
用枯草和破被絮死死盖住。做完这一切,他才拖着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
顶着堂屋方向爹娘再次响起的、因他动作慢而加倍的谩骂,
默默地走向院中那口巨大的、空空如也的水缸,拿起沉重的木桶,麻木地踏入冰冷的雨幕中。
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汗水,顺着额角流下。他麻木地摇动辘轳,
将沉重的木桶从幽深的井里提上来。每一次弯腰汲水,
冰冷的井水溅湿他的裤腿;每一次沉重的迈步,
水桶的重量都压得他尚未完全长成的肩膀骨骼作响。爹娘刻薄的言语依旧从门缝里钻出来,
如同附骨之蛆,追着他。“磨磨蹭蹭,没吃饭吗?废物!养头猪都比你有用!
”“养你还不如养头牲口!牲口还能杀了吃肉!你就是个赔钱货!跟你那死鬼大哥一样,
都是来讨债的!”这些声音,曾经像钝刀子割肉,让他痛不欲生。然而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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