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鬼门开》谢无常柳如烟已完结小说_鬼门开(谢无常柳如烟)火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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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鬼门开》,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无常柳如烟,作者“故事王”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主角分别是柳如烟,谢无常,河神的悬疑灵异,先虐后甜,虐文,无限流,大女主小说《鬼门开》,由知名作家“故事王”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574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13:55:2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鬼门开
主角:谢无常,柳如烟 更新:2025-07-21 16:3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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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楔子:黄泉倒影忘川河的水是活的。不是流动的活,是像有无数张嘴在水底呼吸的活。
我赤足站在岸边的淤泥里,腐草缠住脚踝的触感像极了女人的头发,凉津津地往皮肉里钻。
河面浮着层青灰色的雾,把月光筛成碎银,
每片银辉里都嵌着张模糊的脸——那是没来得及投胎的亡魂,正隔着阴阳界往我身上贴。
倒影里的寿衣红得发暗,针脚处爬着细小红虫。我抬手摸脸,指尖触到的不是皮肤,
是泡得发涨的腐肉。这才惊觉自己早该是死人了,可为什么还能站在这儿?
为什么小腹会像揣着块烧红的烙铁,坠得五脏六腑都往下沉?河面上漂来的灯笼越来越密,
竹骨绷着的黄纸被水汽泡得发软,朱砂写的生辰八字晕成了血色。有盏灯笼在我面前晃了晃,
"陆陈氏"三个字突然清晰起来——那是我娘的名字。灯笼芯"噗"地灭了,
我的倒影猛地抬头,河对岸不知何时站了个穿官服的黑影,官帽上的翎子垂到水面,
荡起的涟漪里浮出排字:七月十五,鬼门开。"阿满。"腐臭味裹着娘的声音撞过来,
我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来。转身时正看见她用银针刺喉,针尖挑破皮肤的瞬间,
黑血像墨汁似的涌出来,顺着寿衣的百褶往下淌。她脚下的泥土滋滋冒烟,
血珠落地就凝成扭曲的符号,细看竟是由无数小楷写就的"死"字。"娘!"我想扑过去,
双腿却像灌了铅。她的寿衣下摆浸在血里,渐渐透出张婴儿的脸,眉眼竟和我有七分像。
远处的哭声越来越近,我这才发现自己小腹高高隆起,寿衣被撑得发亮,布料下有东西在动。
娘的银针刺得更深了,
喉管里发出漏气似的嘶响:"记着......带孩子找......"她的头突然掉了,
滚到我脚边时,眼睛还直勾勾盯着我肚子。脖颈断面的红肉里爬满白蛆,有几条掉出来,
顺着我的脚踝钻进寿衣。我尖叫着后退,却踩空了河岸的淤泥,整个人摔进忘川河。
河水冰得像刀,灌满口鼻的瞬间,我听见两种声音——牛头马面的锁链拖地声,
还有婴儿在我肚子里的第一声啼哭。2 第一章:鬼胎缠身十五年后,
市一院妇产科的候诊椅比停尸床还冷。我把脸埋在膝盖里,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胎动声,
指甲在掌心掐出六个血坑。第三次了,这半个月来我总在凌晨摸到小腹隆起,
可天亮后又恢复平坦,直到昨天夜里,那股坠痛感突然钉死在五脏六腑间,
连弯腰系鞋带都疼得冷汗直流。"陆小满!B超室!"护士的声音像镊子夹着酒精棉,
刺得我耳膜发疼。诊室里的超声波仪器发出"滋滋"声,探头在小腹上滑过时,
我盯着天花板的水渍发愣。那水渍像片展开的肺叶,边缘正慢慢变黑,
和我娘当年寿衣上的污渍一模一样。"奇怪......"医生推了推眼镜,
眉头拧成个疙瘩,"怎么会看不见孕囊?"他调大仪器功率,屏幕上突然跳出团模糊的黑影,
形状像团浸了血的棉絮,边缘还在不停蠕动。我盯着那团东西,胃里猛地一阵翻涌,
推开医生冲进卫生间。呕吐物砸在瓷砖上的瞬间,我看清了——不是酸水,
是带着体温的人血,里面还混着几缕头发丝。隔间外传来孕妇的窃窃私语,
有人说前几天住院部丢了个刚出生的男婴,监控拍到个穿白裙的女人抱着襁褓往太平间走。
我扶着墙站起来,镜子里的人脸白如纸,锁骨下方的胎记泛着青紫色。那是块月牙形的胎记,
从我记事起就长在那儿,可最近它总在发烫,像是有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回到诊室时,
医生正对着报告单发抖。我抢过单子,"孕周不详"四个字刺得眼睛生疼,
下面还画着个潦草的示意图,像团缠在一起的蛇。"这到底是什么?"我的声音在抖。
医生突然掀翻桌子,手术刀"当啷"掉在地上:"是孽种!是从坟里爬出来的孽种!
"候诊区瞬间炸开了锅,孕妇们尖叫着后退,有人举着手机拍照,
闪光灯把我的影子钉在墙上,影子的肚子鼓鼓囊囊,手里还攥着团血淋淋的东西。混乱中,
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挤过来,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双泛着红光的眼睛。"陆小姐,
跟我来趟办公室,我是李主任。"他的手指搭在我胳膊上,触感冰凉,像鳞片擦过皮肤。
我被他半拽着走进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关上的刹那,他突然捂住我的口鼻。
氯仿的甜味钻进鼻腔,我挣扎着踢他的腿,却踢到团滑腻的东西——他白大褂下摆掀开,
露出条覆盖着青鳞的尾巴,正慢悠悠地扫着地面。"十五年了,鬼母终于醒了。
"他低头舔我的耳垂,蛇信子冰凉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河神大人等不及要见他的孩子了......"我在失去意识前,
看见他脖颈处的皮肤裂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复眼。3 第二章:血月凶宅醒来时,
符咒正贴着我的眼皮。黄纸被体温焐得发潮,朱砂画的北斗七星晕成了血色,
有星点刚好落在泪痣上,烫得我眼泪直流。身下的床铺硬邦邦的,铺着层晒干的糯米,
踩上去咯吱作响,混着香灰的味道钻进鼻孔——这是乡下用来驱邪的法子。
窗外的月亮红得像块浸血的猪肉,把窗棂的影子投在墙上,活像副绞刑架。
床头的青铜炉里插着三炷香,香灰堆里埋着半截小指,指甲涂着蔻丹,显然是女人的指节。
"醒了就别装睡。"摇椅"吱呀"作响,穿旗袍的女人转过脸,银剪子在指间转得飞快,
"再躺下去,你肚子里的东西该饿了。"她的旗袍是暗紫色的,盘扣是用铜钱串的,
每个钱眼里都塞着点黑糊糊的东西。我喉咙发紧,想叫却发不出声,
才发现舌尖被符咒粘住了,符咒背面用朱砂写着"柳"字。"别费力气了,"她起身走过来,
鞋底沾着的糯米簌簌掉落,"这符是用我的心头血画的,专治你们这些不肯投胎的东西。
"她弯腰时,我看见旗袍开衩处露出截小腿,皮肤青黑,像是被水泡得发涨。
她突然捏住我的下巴,银剪子尖抵住我的咽喉:"十五年前忘川河边,你娘把你推下河时,
可没说你会怀上河神的种。"我猛地瞪大眼睛——她怎么知道忘川河?女人突然笑了,
眼角的皱纹里嵌着点香灰:"我是柳如烟,你该叫我外婆。"她往我嘴里灌符水,
滚烫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烧,"你娘当年偷了河神的信物,害得我被关在这凶宅十五年,
现在该你还债了。"符水在胃里炸开,小腹突然剧烈疼痛,像有东西在用爪子往外刨。
我疼得蜷缩起来,看见床单上渗出血迹,血珠落地后竟自动排成排,
组成"七月十五"四个字。"别急,"柳如烟用银剪挑开我的衣领,盯着我锁骨下的胎记,
"等血月升到正空,我就把这孽种剖出来,献祭给河神......""砰!
"猎枪上膛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穿黑风衣的男人踹开门,枪口冒着白烟,
梁上的蝙蝠惊得四散飞逃,有只撞在血月上,瞬间烧成团火球。"柳如烟,二十年了,
你还在练这邪术。"男人的枪管泛着银光,显然镀过朱砂,"把她交出来。
"柳如烟突然化作团黑烟,猛地钻进我的心口。我像被烙铁烫了似的尖叫,
丹田处翻涌出刺骨的寒意,眼前的男人突然变成两个——一个举着猎枪,另一个却长着蛇脸,
正舔着嘴角的血。"陆小满,"蛇脸男人的声音从两个方向传来,
"你逃不掉的......"4 第三章:阴阳眼开桃木绳勒得肩胛骨生疼。
我被绑在祠堂中央的供桌上,供桌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木头缝隙里嵌着黑血,
散发出陈年的腥气。谢无常——那个举猎枪的男人,正用柳叶蘸着雄黄酒擦我的眼睛,
酒液辣得我睁不开眼,却在眼皮上烧出串画面。
十五年来的碎片在眼前炸开:七岁那年中元节,
我在乡下外婆家的井里看见个穿红肚兜的婴儿,伸手去捞,
却捞出把女人的头发;十二岁生日那天,我来例假,血滴在马桶里,水面浮起张人脸,
说要认我当娘;上个月在超市,货架上的奶粉突然全部摔碎,地上的奶渍汇成条小河,
河中央漂着个胎盘......"这些都是你干的,"谢无常的声音像冰锥扎进耳朵,
"每个月圆夜,你的影子都会脱离身体,去偷刚出生的婴儿喂你肚子里的鬼胎。
"我拼命摇头,却看见画面里的自己穿着寿衣,走进产科病房,把熟睡的婴儿揣进怀里,
影子在月光下拖得老长,长着条蛇尾。"不可能......"我哭喊着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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