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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朵小娇花小说

宝宝医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侯府有朵小娇花小说大神“宝宝医生”将林晚意雨轩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京城的下得又急又鹅毛似纷纷扬将朱门高墙的定远侯府裹在一片肃杀的银白两尊巨大的石狮子蹲踞在紧闭的乌木大门两兽首威鬃毛上积了厚厚的愈发显得冰冷迫无声地诉说着门第的森严与不容僭一辆半旧的青帷小碾过门前清扫过后又迅速覆上新雪的石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最终在这座庞然大物般的府邸侧门艰难地停了下车身带着一路风尘仆仆的痕与周遭雕梁画栋、气派非凡的环...

主角:林晚意,雨轩   更新:2025-09-15 08:3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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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雪,下得又急又密,鹅毛似的,纷纷扬扬,将朱门高墙的定远侯府裹在一片肃杀的银白里。

两尊巨大的石狮子蹲踞在紧闭的乌木大门两侧,兽首威严,鬃毛上积了厚厚的雪,愈发显得冰冷迫人,无声地诉说着门第的森严与不容僭越。

一辆半旧的青帷小车,碾过门前清扫过后又迅速覆上新雪的石板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最终在这座庞然大物般的府邸侧门前,艰难地停了下来。

车身带着一路风尘仆仆的痕迹,与周遭雕梁画栋、气派非凡的环境格格不入。

车帘被一只纤细、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掀开。

林晚意探出身来,一股裹挟着雪沫的凛冽寒气瞬间扑面而来,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她抬起头,望向眼前那扇比她老家正厅大门还要高大厚重的侧门,以及门楣上那块金漆己有些斑驳却依旧气势慑人的“定远侯府”匾额,清澈的杏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与忐忑。

“姑娘,到了。”

车夫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口音,有些拘谨地提醒道。

“多谢大叔一路辛苦。”

林晚意收回目光,声音轻柔,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软糯,像春日里拂过新柳的微风。

她紧了紧身上半旧的藕荷色棉斗篷,抱着一个小小的、洗得发白的蓝布包袱下了车。

包袱不大,里面是她仅剩的几件换洗衣裳、几本旧书,还有一个用油纸仔细包好的小布包,里面是她视若珍宝的几味常用草药。

冰凉的雪粒沾湿了她鸦羽般的睫毛,她深吸一口气,那寒气首钻肺腑,却也让她混沌的思绪清晰了几分。

父母相继病逝后,家道彻底败落,变卖了祖宅田产才勉强还清债务。

举目无亲之际,唯一能投奔的,便是远在京城侯府、那位多年未曾谋面的姨母——定远侯府的二夫人徐氏。

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穿着灰鼠皮坎肩、戴着瓜皮帽的门房探出头来,眼神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上下打量着门外的孤女和那辆寒酸的马车。

“来者何人?”

声音干涩,没什么温度。

林晚意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标准的福礼,动作虽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却依然流畅优雅,显露出良好的教养。

“烦请通传,江南林家晚意,前来投奔姨母二夫人徐氏。”

“林家?”

门房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名号没什么印象。

他目光在林晚意清丽却难掩憔悴的脸上停留片刻,又扫过她简单的行李,语气更淡了些:“等着。”

说完,门又“哐当”一声关上了,只留下她和车夫在风雪中等待。

寒意从脚底丝丝缕缕地往上爬。

林晚意安静地站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掩去了眼底的思绪。

她将包袱抱得更紧了些,指尖隔着粗糙的布料,能感受到里面草药包硬实的棱角。

这是母亲教她识的药,也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与过往温暖相连的东西。

她没有抱怨,只是微微抿紧了唇,将那份初入侯府的无措和寄人篱下的惶恐,小心地藏进柔软外表下的坚韧里。

不知过了多久,侧门再次打开。

这次出来的是一个穿着体面些、约莫三十多岁的管事娘子,面容严肃。

她目光锐利地扫过林晚意,语气比门房客气些,却也带着疏离:“表姑娘随我来吧,夫人己在花厅等候。

车夫和行李,自有人安排。”

“有劳了。”

林晚意再次行礼,声音依旧轻柔,不卑不亢。

跟着管事娘子踏入侧门,仿佛瞬间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外面是风雪肆虐的寒冬,里面却是暖意融融、富丽堂皇得令人窒息。

抄手游廊曲折幽深,廊下悬挂着精致的琉璃宫灯,即使白日也点着烛火,映照着廊柱上繁复的雕花。

庭院中,假山嶙峋,被白雪覆盖,依稀可见姿态;几株耐寒的腊梅在墙角凌寒独自开着,幽香被暖炉的热气一烘,丝丝缕缕地飘散。

来往的仆妇丫鬟个个衣着光鲜,低眉顺眼,行走无声,规矩森严得如同尺子量过。

林晚意目不斜视,步履轻盈地跟在管事娘子身后,努力适应着脚下光滑如镜的金砖地面,心中却如擂鼓。

这侯府的每一块砖瓦,每一缕空气,都透着无形的沉重压力,提醒着她身份的卑微与处境的微妙。

穿过几重院落,终于来到一处较为僻静但装饰依然考究的花厅。

厅内暖香浮动,炭火烧得正旺。

上首的紫檀木雕花罗汉床上,端坐着一位锦衣华服的妇人。

这便是她的姨母,定远侯府的二夫人徐氏。

徐氏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面容姣好,尤其是一双眼睛,生得与林晚意的母亲有几分相似,只是少了那份温婉,多了几分精明与世故。

她穿着一身簇新的绛紫色缠枝牡丹纹锦缎袄裙,领口袖口镶着雪白的风毛,发髻高挽,插着一支赤金点翠的凤钗,腕上戴着一对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通身的气派富贵逼人。

见到林晚意进来,徐氏脸上立刻堆起了极为热情的笑容,亲自起身迎了过来:“哎呀,我的儿!

可算把你盼来了!

这冰天雪地的,路上可遭罪了吧?

快让姨母好好看看!”

她一把拉住林晚意微凉的手,触手是细腻柔软的锦缎,带着暖意,力道却有些不容抗拒。

林晚意被她拉得一个趔趄,顺势乖巧地再次行礼:“晚意拜见姨母。

劳姨母挂心,路上虽有些波折,总算平安到了。”

她抬起头,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带着感激和几分羞涩的甜美笑容,颊边两个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显得格外纯真无害。

徐氏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目光在她清丽绝伦的眉眼间流连,又扫过她洗得发白的斗篷和简单的包袱,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随即又被更浓的“慈爱”掩盖。

“瘦了,也长高了,出落得越发水灵了,跟你娘年轻时候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叹息着,用帕子按了按并无泪痕的眼角,“可怜我那苦命的姐姐姐夫……唉,不提了,不提了。

往后啊,就把这侯府当成自己家,有姨母在,断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暖意融融。

林晚意心中微微一酸,为早逝的父母,也为这难得的“亲情”。

她眼眶微红,声音更软糯了几分:“多谢姨母收留,晚意感激不尽。”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徐氏嗔怪地拍了拍她的手,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立刻有伶俐的丫鬟奉上热腾腾的香茶和精致的点心。

“你一路辛苦,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住处姨母己经让人给你收拾出来了,就在西跨院的‘听雨轩’,地方虽偏些,倒也清静雅致,正适合你这样的姑娘家。”

“听雨轩”……林晚意默默记下这个名字。

位置偏,意味着离主院核心权力圈很远。

她面上不显,依旧乖巧点头:“姨母安排便是,晚意都听您的。”

徐氏满意地笑了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状似随意地问起她路上的情形、老家的近况。

林晚意一一轻声细语地回答,言语间只捡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谨慎地避开家中变故的细节,显得温顺又懂事。

花厅内暖香袭人,姨母的嘘寒问暖似乎驱散了长途跋涉的疲惫。

徐氏拉着林晚意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侯府的规矩、府里各房的主子、需要注意的事项。

林晚意认真听着,时不时乖巧地应一声,一副全心依赖、懵懂懂懂的模样。

“……咱们府里规矩大,尤其是你姨父那位小叔,沈砚沈大人,”徐氏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敬畏,“他是咱们侯府真正的顶梁柱,在朝中位高权重,性子……最是冷肃不过。

平日里都在前院书房或东边的‘松涛院’,等闲不让人靠近。

你无事切莫往那边去,远远瞧见了,恭敬行礼避开便是,莫要冲撞了。”

沈砚。

这个名字被徐氏以一种近乎告诫的语气说出来,带着无形的寒意。

林晚意想起府门前那两尊覆雪的石狮,想起一路行来感受到的沉重压迫,心中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小叔”更添了几分本能的畏惧。

她轻轻点头,小声道:“晚意记下了,定会谨守本分,不给姨母添麻烦。”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徐氏笑容更深,伸手怜爱地替她捋了捋鬓角并不凌乱的碎发。

她的指尖温热,动作温柔,可那目光落在林晚意身上,却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体面的大丫鬟匆匆进来,在徐氏耳边低语了几句。

徐氏脸上的笑容未变,眼神却微微闪烁了一下,随即对林晚意道:“晚意啊,你先跟着周妈妈去听雨轩安置歇息,熟悉熟悉环境。

有什么缺的少的,只管跟周妈妈说,或是来告诉姨母。

晚些时候,再让厨房给你送些热乎的饭菜过去。”

“是,姨母。”

林晚意起身,再次行礼。

管事娘子周妈妈上前,脸上没什么表情:“表姑娘,请随奴婢来。”

林晚意抱着她的小包袱,跟着周妈妈走出温暖如春的花厅。

刚一踏入抄手游廊,刺骨的寒风瞬间卷走了身上那点暖意。

她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寒噤,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花厅厚重的锦帘己经落下,隔绝了里面的暖香笑语。

透过门帘的缝隙,她似乎瞥见徐氏脸上那层和煦的“慈爱”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审视与盘算的冷静神情。

她正侧着头,对身边的心腹嬷嬷低声吩咐着什么,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透着一股子凉意。

周妈妈在前头催促了一声。

林晚意猛地转回头,抱紧了怀中的小包袱,那里面草药包的棱角硌着她的手臂,带来一丝清醒的微疼。

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中瞬间闪过的警惕与清明。

西跨院的方向,更深,也更冷。

周妈妈领着她,沉默地走在曲折的回廊上,脚下的路似乎没有尽头,通向侯府深处更幽静也更未知的角落。

听雨轩,一个名字如此诗意的居所,却坐落在西跨院最偏僻的一隅。

当那扇略显陈旧、挂着铜锁的院门出现在眼前时,林晚意心中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消散了。

院内倒是干净,几竿修竹覆着雪,一座小小的假山,一间正房带两间小小的耳房。

只是门窗紧闭,透着一股久无人居的清冷和萧索。

周妈妈掏出钥匙打开正房门锁,一股淡淡的霉味混合着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

“表姑娘,地方是简陋了些,夫人说了,您先将就着住下。

被褥炭火稍后送来。”

周妈妈的声音平板无波,听不出情绪,“夫人还特意交代了,”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林晚意那张过分惹眼的脸上,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意味深长,“府里规矩多,姑娘初来乍到,万事要谨言慎行,安分守己。

尤其是……过两日府中有贵客临门,姑娘无事,最好就在这听雨轩里歇着,莫要随意走动,免得……冲撞了贵人。”

贵客?

冲撞?

周妈妈留下这带着明显警告意味的话,又指点了耳房的位置供丫鬟居住(显然晚意目前没有贴身丫鬟),便转身离开了。

沉重的院门在她身后“吱呀”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雪后庭院里显得格外清晰。

偌大的院子,只剩下林晚意一个人。

风雪似乎更大了,呼啸着穿过竹梢,卷起地上的浮雪。

寒意从西面八方涌来,穿透她单薄的棉衣。

她抱着包袱,站在冰冷空旷的屋子中央,环顾着这陌生而清冷的“栖身之所”。

姨母徐氏那热情下的疏离,门房仆役的轻慢,这偏僻的院落,还有周妈妈最后那句语焉不详的警告……所有的线索在她脑海中飞快地串联起来。

那句“过两日府中有贵客临门”,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她初入侯府时那层脆弱的、对亲情庇护的幻想。

这位素未谋面的“贵客”,究竟是何方神圣?

姨母特意强调“莫要随意走动,免得冲撞”,是真心保护,还是……别有用心的防范与隔离?

林晚意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

寒风立刻灌了进来,吹动她额前的碎发。

她望向侯府深处那灯火辉煌、象征着权力核心的主院方向,又看了看眼前这清冷孤寂的听雨轩,清澈的眼底,那丝强撑的乖巧软糯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悉世情的清明与不易察觉的锐利。

她将怀中那个装着草药的小布包拿出来,紧紧攥在手心。

草药的微苦气息似乎给了她一丝力量。

这侯府深似海,第一步,便是看清这水面下的暗流。

而那位即将到来的“贵客”,或许就是搅动这潭水的第一颗石子。

姨母的“好意”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盘算?

她这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在这位“贵客”来临之际,又会面临什么?

风雪叩打着窗棂,听雨轩内,孤影茕茕。

前路未卜,寒意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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