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带崽跑路遇雪崩,救援队是前夫哥(周小屿周凛)最新热门小说_完结小说带崽跑路遇雪崩,救援队是前夫哥(周小屿周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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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带崽跑路遇雪崩,救援队是前夫哥》“余浅生”的作品之一,周小屿周凛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周凛,周小屿是作者余浅生小说《带崽跑路遇雪崩,救援队是前夫哥》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210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7 23:08:2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带崽跑路遇雪崩,救援队是前夫哥..
主角:周小屿,周凛 更新:2025-09-28 01:4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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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蹲在厨房收拾那堆刚买回来的打折卫生纸,客厅里突然"轰"一声巨响,
震得天花板上的灰簌簌往下掉。"周小屿!你又拆什么了?"我扯着嗓子喊。
五岁的儿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小卷毛,小脸白得像刚刷的墙,举着个还在冒烟的塑料管子,
从客厅冲过来,兴奋地直蹦跶:"妈妈妈妈!你看!我把爸爸送我的航天模型,
改造成火箭啦!真的能飞!"我看着他身后客厅地板上那个炸开的黑黢黢的洞,
还有满天飞舞、正缓缓飘落的面粉——那是我准备晚上包饺子用的,
现在均匀地覆盖了沙发、茶几、电视机顶盒,以及儿子那颗充满"创造力"的小脑袋。
一片白茫茫。我眼前一黑,感觉血压瞬间飙到了珠穆朗玛峰顶。这场景,
怎么这么像……雪崩?"周小屿!"我磨着后槽牙,"一个礼拜!
不准再碰你爸送的任何东西!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站墙角去!"儿子瘪瘪嘴,
大眼睛里立刻蓄满了泪水:"可是妈妈,爸爸说这个模型很贵的,
要发挥想象力……""你爸!你爸!"我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爸他还说过月球是奶酪做的呢!你怎么不去舔?!站好!"我抄起扫把,
一边打扫这堪比灾难现场的客厅,一边在心里把那远在千里之外的前夫周凛,
从头到脚骂了个遍。这日子没法过了!
现出对他爸送的那些昂贵玩具、尤其是带点"科技感"的玩意的惊人破坏力或者说创造力?
,我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拆闹钟做风扇结果头发被卷进去差点成秃瓢,
拿遥控车马达改搅拌机把厨房搞得像凶案现场……现在更绝,直接在家搞火箭发射!周凛,
这个除了赚钱和往儿子脑子里塞些不切实际的"梦想"之外啥也不会的家伙!
当初离婚就是因为他眼里只有他的地质勘探队和那些石头,家就是个高级旅馆。儿子?
他高兴了就抱起来亲两口,买一堆贵得要死又危险的玩具,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留下烂摊子给我收拾。控制欲还强得要命!
儿子吃什么奶粉、上什么早教、甚至穿什么颜色的袜子,他都要在视频电话里指点江山。
美其名曰关心,其实就是远程操控!我受够了!扫完最后一点面粉,
看着墙角还在抽抽搭搭的儿子,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地冒了出来:跑!必须跑!
带着儿子远离这个时不时就因为他爸的"礼物"而陷入混乱的战场!
远离周凛那无孔不入的"远程关爱"!我拿出手机,打给闺蜜苏瑶,声音都在抖:"瑶瑶!
救命!我要带小屿跑路!立刻!马上!"苏瑶在电话那头笑得差点背过气:"哈哈哈,秦晚,
你家小天才又搞出什么世纪大发明了?""别笑了!这次差点把楼板轰穿!我受不了了!
周凛就是个祸害源头!我要找个山清水秀、信号贼差的地方躲起来!让他找不着!
让他那些破玩具见鬼去!""行行行,"苏瑶好不容易止住笑,
"我小姨在云山脚下开了间民宿,风景绝美,冬天雪景一绝,关键!
半山腰往上手机基本就没信号了!绝对符合你'断联'的要求!我帮你联系!"三天后,
我拖着个巨大的行李箱,牵着兴奋得像只小猴子的周小屿,踏上了开往云山的火车。
行李箱里除了必要的衣物,
我狠心地把周凛这几年寄来的那些能拆能改的"危险品"全塞进去了。 眼不见为净?不,
我要找个地方,一把火把它们全烧了!祭奠我这五年来担惊受怕的青春!火车咣当咣当,
周小屿趴在小桌板上画画,画了一个巨大的火箭,旁边站着个小人,小人头顶写着"爸爸"。
"妈妈,我们去找爸爸吗?"他抬起头,大眼睛亮晶晶的。我心里一刺,
捏了捏他的小脸:"不是去找爸爸,是去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有雪,很大很大的雪,
可以堆雪人。""那爸爸知道吗?""爸爸……"我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语气尽量平淡,
"爸爸很忙,在挖石头呢,我们玩我们的。"到了云山,苏瑶小姨的民宿果然清幽。
推开木窗,就能看到远处连绵起伏、覆盖着皑皑白雪的山峰,在阳光下泛着圣洁的光。
空气冷冽清新,吸一口,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洗了一遍。周小屿瞬间爱上了这里,
在院子里的小雪堆里打滚,完全忘了他的火箭梦。我紧绷了五年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没有拆家的警报声,没有周凛突然打来的视频查岗,真好。住了几天,风平浪静。
周凛果然没找来,大概苏瑶保密工作做得好,
或者他那个什么鬼勘探队又钻到哪个山沟沟里没信号了。我心情大好,
决定带儿子去附近一个口碑不错的滑雪场体验一下,听说那里坡度平缓,适合新手和小孩。
出发前,民宿老板娘,也就是苏瑶的小姨,看着窗外有些担忧:"晚晚啊,看这天色,
下午怕是会变天,要不改天再去?"我看看天,灰蒙蒙的,但还没下雪。"没事儿小姨,
我们就去山脚下那个初级场玩玩,不往高处去,赶在下雪前回来。
"我指了指旁边正笨拙地给自己套滑雪裤、像只小企鹅一样的儿子,"你看他盼的。
"到了滑雪场,果然人不多。我带着周小屿在平缓的坡道上慢慢滑。小家伙学得快,
摔了几跤后居然能歪歪扭扭地滑一小段了,乐得咯咯直笑。"妈妈你看!我像不像飞?
"他张开小胳膊,努力保持平衡。"像!小心点!"我笑着跟在后面,
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和快乐。然而,快乐总是短暂的。下午两点多,天色骤然暗沉下来,
狂风毫无预兆地卷起地上的积雪,打在脸上生疼。大片大片的雪花,不是飘下来的,
是砸下来的。广播里响起急促的播报,通知天气突变,有暴风雪迹象,
要求所有游客立即撤离!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去追已经滑出去一小段的儿子:"小屿!
回来!我们得走了!"狂风呼啸,几乎盖过了我的喊声。周小屿似乎听到了,想掉头回来,
可他技术太生疏,一着急,脚下不稳,小小的身体一个趔趄,
竟然顺着旁边一条稍陡些的雪道滑了下去!"小屿!"我魂飞魄散,
想也不想就跟着冲了下去。那条雪道比我们之前玩的陡很多,风雪迷眼,
我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只凭着本能追着儿子那抹鲜亮的红色羽绒服身影。
他小小的身子在雪坡上颠簸着,像一片无助的落叶。"妈妈——!
"他惊恐的哭喊被风声撕碎。"抓紧!别怕!妈妈来了!"我声嘶力竭,
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就在我快要抓住他衣服后帽的瞬间,脚下猛地一空!
仿佛整个山坡都往下塌陷了!巨大的、沉闷的轰鸣声从头顶传来,像是巨兽在咆哮。
我最后的意识,是猛地扑过去死死抱住儿子,
然后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刺骨的白色洪流狠狠吞噬!冰冷,沉重的雪挤压着身体,
无边的黑暗和窒息感瞬间将我淹没。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轰鸣,
还有积雪挤压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吱嘎声。胸腔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出去,肺火烧火燎地疼。
完了!绝望像这雪一样冰冷沉重。我紧紧抱着怀里小小的、同样僵硬的身体,
眼泪刚涌出来就冻在了脸上。周小屿……我的儿子……都怪我!都怪我非要今天来!
都怪我大意!周凛……周凛……这个念头在濒死的边缘诡异地冒出来。
他知不知道他儿子要没了?他还在挖他的破石头吗?
也好……至少……他不用亲眼看到……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时,
头顶沉重的积雪似乎传来一丝微弱的震动。是错觉吗?紧接着,震动感变得清晰,
还夹杂着一种……铲雪的声音?还有模糊的人声?"……下面有人吗?坚持住!
"声音隔着厚厚的雪层,闷闷的,却像一道撕裂黑暗的光!"救命!"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声音却微弱得自己都听不清。我艰难地动了动被压住的手臂,拼命往上顶。
上面的动静更大了,铲雪声密集起来。一丝极其微弱的光线透了进来,带着冰冷的空气。
我贪婪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呛得我剧烈咳嗽。"下面有回应!加快速度!
"那个沉稳的男声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熟悉感?不可能!
一定是幻听!雪层终于被挖开一个大洞,刺眼的手电光直直照下来。我下意识地闭紧眼睛,
只听到几声压抑的惊呼。"快!先把孩子递上来!"那个熟悉的声音急促地命令道。
一双戴着厚厚防寒手套的大手伸了下来,动作极其轻柔却又异常迅速地摸索着,
小心翼翼地托住了周小屿的身体。我感觉到儿子离开了我的怀抱。"孩子有生命体征!
低温昏迷!快!保暖毯!准备输氧!"上面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接着,那双手又朝我伸来,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准确地穿过雪块,揽住我的肩膀和腿弯,将我整个人往上托举。
我浑身冰冷僵硬得像块石头,眼睛被强光刺激得睁不开,只感觉那双手臂沉稳有力,
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熟悉力量感。我被稳稳地放在了雪地上,厚厚的保暖毯立刻裹了上来。
有人拿着毛巾用力擦拭我脸上的雪水。"晚晚?秦晚?!能听到吗?"那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和强压着的焦灼。
这个称呼……这个声音……我猛地睁开被雪水糊住的眼睛。强烈的探照灯光下,
一张被冻得发青、沾满雪沫却依旧棱角分明的脸映入眼帘。他戴着专业的救援头盔,
穿着醒目的橙色救援服,肩膀上还有救援队的徽章。汗水混合着雪水,
正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往下淌。那双深邃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未退的惊悸,还有……翻涌着的复杂情绪,
是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周凛!真的是他!我的前夫!
那个应该在千里之外挖石头的地质专家!他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着救援队的衣服?
大脑一片空白,震惊压过了身体的寒冷和疼痛,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妈妈!
"旁边传来周小屿带着哭腔、虚弱却清晰的声音。他被裹在另一个救援队员的怀里,
小脸煞白,鼻子上扣着吸氧面罩,大眼睛里满是惊恐,却努力看向我这边。儿子醒了!没事!
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我紧绷的神经。"小屿!"我挣扎着想过去。"别动!
"周凛低喝一声,他的大手隔着保暖毯用力按住我,阻止我的动作。
他的目光迅速从我脸上扫过,确认我神志还算清醒后,立刻转向抱着周小屿的队员,
语速飞快,带着一种在危急关头历练出的绝对冷静:"小陈,孩子体征怎么样?""队长,
体温过低,心率偏快,有轻微擦伤,意识清醒了!""好!优先送孩子下山!
直升机准备好了吗?""已经在平台待命!""快!用担架!动作轻!注意保暖!
"周凛指挥若定,每一个指令都清晰果断。他迅速从我身边起身,大步走到周小屿那边,
蹲下身,动作是与他冷硬外表截然不同的轻柔,小心翼翼地帮儿子掖好保暖毯的边缘。
"小屿,别怕,"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奇迹般地安抚了儿子惊恐的情绪,"爸爸在。
没事了,我们马上去暖和的地方。"爸爸?他居然自称爸爸?周小屿明显愣住了,
大眼睛眨了眨,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奇怪衣服、脸上脏兮兮却无比可靠的"爸爸",小嘴一瘪,
委屈地哭了:"爸爸……我害怕……火箭……火箭坏了……雪好大……""没事了,坏不了,
下次爸爸教你做个真的。"周凛粗糙的手指笨拙地擦掉儿子脸上的泪珠和雪水,
语气带着一种生涩却真挚的承诺,"现在乖乖的,跟叔叔走,爸爸马上带妈妈下来找你,
好吗?"周小屿抽泣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凛,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小手紧紧抓住了那个抱着他的队员的衣服。我躺在地上,看着这一幕,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涩又茫然。周凛……他什么时候学会这样哄孩子了?
儿子被小心地抬上担架,由两名队员护送着快步朝不远处的临时停机坪走去。风雪依旧很大,
他们的身影很快变得模糊。周凛这才重新回到我身边。他单膝跪在雪地里,摘掉了一只手套,
带着薄茧的、冰冷的手指触碰到我的脸颊,检查我的状况。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白气。
"有没有哪里特别疼?头晕吗?"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但盯着我的眼神,
却像锁链一样紧。我摇摇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嘶哑:"你……你怎么会在这?
" 我看着他身上的救援服,脑子还是懵的,"你不是……地质队吗?
"周凛一边动作麻利地检查我露在外面的肢体是否有明显骨折,一边快速回答:"联合救援。
这片山区地质结构复杂,暴风雪后次生灾害风险高,我们队抽调人手配合地方救援队做保障。
"他顿了顿,抬眼看我,那眼神锐利得像刀子,"秦晚,你胆子够大!
暴风雪预警都敢带着孩子往山上跑?!"还是那个熟悉的、带着指责和控制的语气!
我心头那股无名火"噌"地就上来了,差点忘了自己刚从鬼门关爬出来。"你管得着吗?!
"我呛回去,声音因为虚弱没什么气势,"要不是你那些破玩具,
我们能躲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能遇上这倒霉雪崩?!" 一激动,
牵扯到不知哪里的肌肉,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周凛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他薄唇紧抿,
下颌线绷得像块石头。他没再说话,只是手下检查的动作更轻更快了些。
确认我除了冻僵和多处软组织挫伤外没有严重外伤,他一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你干什么?
!"我惊叫,本能地挣扎。这个姿势太过亲密,让我浑身不自在。"老实点!"他低吼,
手臂像铁箍一样,不容我动弹,"难道你想自己走下山?直升机只有一架,先送小屿了!
不想冻死就闭嘴!"风雪劈头盖脸地打来,吹得我睁不开眼。他把我裹得严严实实,
抱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厚厚的积雪里,朝着山下临时搭建的救援营地走去。
他的步伐很稳,胸膛宽阔,隔绝了大部分风雪。
我能感受到他沉重的心跳和灼热的体温透过厚厚的衣物传递过来。这感觉……太陌生了。
结婚五年,离婚两年,他从没这样抱过我。以前他总说忙,在家也是累得倒头就睡。
"你怎么找到我们的?"风声太大,我不得不提高声音。"苏瑶。"他言简意赅,
语气硬邦邦的。"瑶瑶?她告诉你的?"我难以置信,苏瑶可是我死党!
"她只说你带小屿出来散心,去了云山。具体地方,是我查到的。
"周凛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模糊,"你们住的民宿老板,是我大学同学的表姑。
"我:"……" 这该死的、无孔不入的关系网!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
"你就这么……"我憋着一口气,"你就这么阴魂不散?非得追过来?
"抱着我的手臂猛地收紧了一下,勒得我差点背过气。
头顶传来周凛压抑着怒火的低吼:"秦晚!你他妈带着我儿子玩失踪!还差点把他害死!
你问我为什么追过来?!"我哑口无言。这次,好像确实是我理亏。接下来一路无言。
风雪声,他沉重的呼吸声,还有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气氛尴尬又诡异。
到了山下临时搭建的救援帐篷,里面点着炉子,暖烘烘的。
医疗人员立刻围上来给我检查、处理冻伤。周凛把我安置在一张行军床上,
用厚被子把我裹得像粽子,然后转身就出去了,背影僵硬。很快,
我听到他在帐篷外面压低声音打电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暴躁:"……对!是我!人找到了!
……废话!当然活着!……我不管什么破项目!后续扫尾让老王去!……什么风险评估报告!
我现在没空看!……所有会议行程给我推后至少一周!……少跟我扯淡!现在!立刻!去办!
"我缩在被子里,听着他那些不容置喙的命令,心绪复杂。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听到他把工作排在后面?为了……我和小屿?周小屿在另一顶医疗帐篷里,
我挣扎着想去看看,被护士按住了:"孩子情况稳定了,在保暖休息,睡着了。
你先把体温升上来,别乱动。"周凛再进来时,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姜糖水。
他脸色依旧不好看,但似乎比刚才缓和了一点点。他走到我床边,
生硬地把杯子递过来:"喝了。"我伸手去接,手指冻得不听使唤,抖得厉害。他皱了皱眉,
直接坐到床边,一手绕过我的肩膀扶住我,另一只手把杯子送到我嘴边。这姿势……太近了!
我甚至能数清他睫毛上还没化掉的小冰晶。我浑身僵硬,只能就着他的手,
小口小口地喝着滚烫的糖水。辛辣的暖流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四肢百骸的寒意。
"小屿他……"喝完水,我终于找到话题。"睡着了,医生看过,没大事,就是受了惊吓。
"周凛把杯子放到旁边的小凳上,动作有些笨拙,眼神始终没有看我,而是盯着帐篷一角,
"你……感觉怎么样?""死不了。"我闷闷地说。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帐篷里只有炉火燃烧的噼啪声。过了好一会儿,周凛忽然开口,
声音低沉:"那些玩具……小屿弄坏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愣了一下,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随即冷笑:"告诉你?告诉你然后呢?
听你教训他'要有科学严谨的态度'?还是听你说'这点小事别烦我'?周凛,
你以前关心过这些吗?你只关心你的石头,你的报告!儿子拆家拆到我崩溃的时候,
你在哪儿?在哪个山沟里连个信号都没有!"我越说越激动,
积压多年的委屈和愤怒像开了闸的洪水。"我发消息给你,说儿子把闹钟拆了头发卷进去,
你隔了三天才回一句'知道了,下次给他买个安全剪刀'!安全剪刀?哈!
我那时候抱着他坐在急诊室,听医生说要剪掉那一撮头发时,你在哪儿?!
""还有那次遥控车马达!厨房炸得像被炮轰过!我收拾到半夜,腰都快断了!你呢?
轻飘飘一句'孩子有探索精神是好事'!周凛!站着说话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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