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前尘误(婉娘萧泛)小说推荐完本_全本免费小说前尘误婉娘萧泛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前尘误》是知名作者“玖日故事”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婉娘萧泛展开。全文精彩片段:由知名作家“玖日故事”创作,《前尘误》的主要角色为萧泛,婉娘,糯糯,属于短篇/女频/古代言情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527字,2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7 22:13:4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不学无术,将她养成一个空有头衔、内里草包的废物。却严格要求自己的侄女刻苦钻研技艺,诗书琴画,力求拔尖,将来或可攀附高门。一个好掌控的蠢钝嫡女,一个精心培养的侄女。一废一立,相辅相成。将来这将军府的后院,乃至糯糯的婚事,岂不都由她婉娘拿捏?好一招杀人不见血的捧杀!好一个温良贤淑的继母!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意,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悲凉。我想起糯糯出生时,恰逢北狄犯边,萧泛被急召出征。我难产一天一夜,几乎踏进鬼门关,拼死生下她后,身体垮了大半。娘家担忧,送来百年老参,我舍不得用,想着他征战在外,刀剑无眼,硬是让人快马送去边关,只盼他能平安。后来才知,那支参救了萧泛麾下一个副将的命,他为此得了爱兵如子的美名。胜仗而归,萧泛抱着我痛哭流涕。哭我孕育之苦,哭他不在我身边,发誓从此定不会再让我和女儿受苦。那时我抱着孱弱的糯糯,弯着眼睛哄他:只要你平安归来就好。如今看来,当真是可笑至极!我们都曾视若珍宝的女儿,如今倒像是庶出的小姐,无人教导、无人细心养护。秋风掠过,那缸枯荷发出簌簌的轻响。我缓缓攥紧了手中的诗册,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褶皱声。6.几天后,萧泛大发慈悲让我去主厅一起吃饭。晚膳的气氛比往日更凝滞几分。菜式依旧精致,却无人有心思品味。萧泛坐在主位,面色沉肃,偶尔给身旁的婉娘夹一筷子菜,婉娘则柔顺地小口吃着,眼波流转间,带着若有似无的得意与窥探。糯糯腻在婉娘身边,自己吃一口,又要喂婉娘一口,母女情深。她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我坐在下首,安静地吃着眼前的饭食。膳毕,丫鬟撤下杯盘,奉上清茶。萧泛终于将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惯常的、不容置疑的威严,开了口,说的却是给我继续立规矩:既回了府,往日种种便休要再提。安分守己,和睦相处,将军府自然不会短了你的用度。婉娘在一旁轻声附和:将军说的是,...
主角:苏砚秋,柳轻晚 更新:2025-09-28 00:19:15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想起一切后,我日夜兼程赶回将军府,只想看看我舍命生下的孩儿。
却在大门外,看见我的夫君正用我从未见过的笑容,温柔地注视一个抱着婴儿的女子。
女儿也围在他们身边,笑着逗弄孩子,喊着弟弟。
见到我的瞬间,萧泛脸色凝重,没让我进门。
我已经有妻儿了,对他们有责任……你自请下堂吧。
看着他护着新夫人的紧张,看着女儿的戒备,我突然松了一口气。
终于不用愧疚自己失忆改嫁的事了。
1.头是被活活劈开的痛。
自从那日替萧泛挡下那块坠落的巨石后,我便昏迷不醒。
再醒来,已身处边陲小镇的土炕上。
脑子空茫茫一片,什么也没剩下。
医师说,发现我时,我几乎被埋在乱石堆里。
周遭都有被翻找过的痕迹,但我卡在偏僻的岩石缝里,恐是被找寻的人遗漏了。
看到我身上将士的残破软甲后,他才将我捡来养着。
这一失忆,便是三年。
直到几天前,记忆伴随着日夜不休的头痛浮现。
我想起来了,我是林家晚,是镇北将军萧泛的妻子。
我们还有一个孩子,如今该会跑会跳,会叫娘亲了。
京城的风带着熟悉的繁华气息,刮在脸上却凛冽如刀。
将军府朱门高墙,依旧威严肃穆,门房却换了生面孔。
他拦着我,上下打量我风尘仆仆的狼狈模样,眼神轻蔑:将军府也是你这村妇能乱闯的?去去去!我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喉头,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正僵持着,侧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穿着桃红襦裙的小小身影蹦跳着出来,手里举着只风车,笑声银铃般清脆。
糯糯!我脱口而出叫住她。
这与我一模一样的眉眼,必然是我的女儿。
她闻声抬头,圆溜溜的眼睛望过来,满是陌生和好奇。
身后,温婉的女声随之响起:糯糯,慢些跑,当心摔着。
一个身着湖蓝锦裙的女子抱着个襁褓,从门内缓步走出。
她看着我的女儿,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下一刻,萧泛的身影也出现了。
他跟在女子身后,玄色常服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
他的目光落在那女子和婴孩身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缱绻与温和。
随后顺手将那女子鬓边的一缕发丝挽到耳后。
指尖流露的珍重,刺痛了我的眼。
他们站在一起,女柔男刚,怀中幼子,身侧娇女。
任谁看了,都是一幅完美无缺、天伦和乐的家宅图。
而我,衣衫褴褛,满面尘灰,像个误入华美画卷的乞丐,格格不入。
就在这一瞬间,一个极不合时宜的、温暖的片段硬生生刺入脑海:也是这样一个秋日,萧泛巡边归来,带着一身风霜寒气。
他那时还不是威名赫赫的镇北将军,只是个年轻气盛的校尉。
我端了热水给他泡脚,他脚踝处一道新添的刀伤狰狞外翻,深可见骨。
我吓得手抖,萧泛却浑不在意,只笑着握住我冰凉的手,说:晚晚别怕,小伤而已。
有你在家等我,阎王都不敢收我。
那时他的眼神,是真真切切只装着我一个人的。
我整夜守在他床边,为他换药,为他驱散梦魇惊醒后的冷汗,熬得双眼通红也甘之如饴。
如今,他身边愿意做这种事的女子仍在,但不再是我了。
糯糯跑回那女子身边,扯着她的裙角,伸出小手指着我:母亲,她是谁?她叫别人母亲。
萧泛这时才将目光投向我。
起初是惯常的温和,随即,那目光凝住了。
他脸上舒缓的线条瞬间绷紧,视线直直钉在我脸上。
震惊,错愕,却没有半分喜悦。
萧泛几乎是下意识地上前一步,将那女子和我的女儿,严严实实地挡在了身后。
一个充满保护意味的姿态。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得厉害,吐出的话却字字如冰锥:虞晚?你没死?萧泛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我额角那道被乱发半掩、却依旧狰狞的疤痕,又飞快地移开,仿佛那是什么烫眼的东西,喉头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用手摩挲了一下左手无名指上的新玉戒。
那里,以前是我们的婚戒。
那女子闻言,惊讶地掩住唇,看向我,下意识地往萧泛身后缩了缩。
糯糯也立刻抱紧了那女子的腿,睁大眼睛戒备地盯着我。
我望着他,望着他护着别人的姿态,望着女儿全然陌生的眼神,心脏一下下抽紧,竟扯出一丝荒唐的可笑感。
我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点伪装的痕迹,找出一点久别重逢的激动。
可是没有。
只有浓浓的戒备。
我张了张嘴,用干裂的嘴唇哑声道:我回来了。
他目光审视,目光扫过我粗陋的衣物,疲惫的面容,眼神里的最后一丝波动沉淀下去,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萧泛再次开口,语气冷硬如铁,不容置疑:林家晚,你既无恙,甚好。
但如今,我已经有妻儿了,莫要纠缠。
我对他们负有责任。
婉娘为我生儿育女,操持家事,温良贤淑,我不能让她给你让位。
将军府已再无你的位置。
糯糯紧跟着大喊:不要这个丑女人!我不要我不要!我只有一个母亲!说完又紧紧依偎着婉娘,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萧泛笑着揉揉她的头:没错,我们糯糯就一个母亲。
认贼作母的女儿,无情薄凉的丈夫。
长途奔袭的疲惫,恢复记忆后的惶恐担忧,日夜啃噬着我的愧疚……所有情绪在这一刻轰然倒塌,碎成齑粉。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
原来冥冥中,一切早有定数。
我看着萧泛紧张地护着新夫人的模样,看着女儿全心依赖着别人的模样,那口从醒来就一直堵在胸口的、关于遗忘和改嫁的沉甸甸的愧疚,突然就散了。
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吐出了一口气。
也好。
这样,我也就不必再愧疚,不必再解释,不必再为难了。
我迎上萧泛冰冷审视的目光,脸上竟缓缓绽出一个淡淡的笑。
2.如此甚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甚至带了丝笑意,我如今也已另寻良人。
萧泛愣住了,随即像想明白什么般,神色得意:你不必拿这个同我置气,我们过去毕竟多年夫妻,你无处可去,可以留在府中做平妻。
是呀。
婉娘也在身后笑得温和,府中多双碗筷的事。
二人说完,我并未立即回话。
不知受伤的后遗症又复发还是被二人的无耻气到,我阵阵头疼。
这短暂的沉默,似乎被萧泛误解成了别的什么。
他身体微微前倾,语气放缓,竟带上了一丝近乎安抚的意味:晚儿,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
但你离府多年,府中情形早已不同往日。
你能这般……懂事,不争不闹,我很欣慰。
萧泛终于用了那个词。
懂事。
我缓缓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
他的眼神里,有放松,有赞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仿佛我是一件失而复得、且依旧合他心意的旧物,无需他多费周章,便自行找到了最妥帖的位置。
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平稳,没有一丝起伏,就依将军所言。
萧泛明显松了口气,紧绷的下颌线条柔和下来,甚至对我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纹:如此甚好。
你一路劳顿,先好生歇着。
缺什么,直接吩咐下人,或告知婉娘也可。
他走近两步,似乎想如过去那般拍拍我的肩,手伸到一半,却又顿住,最终只道:晚些时候,一家人一同用膳。
我微微颔首,不再看他,直接踏步进门。
3.秋风穿过庭院,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打着旋儿落在脚边。
我的院子位置偏了些,比从前旧居小了许多,陈设也简单,但还算干净。
唯一的活物,是墙角一缸半枯的残荷。
几个被指派过来的丫鬟婆子垂手立在廊下,眼神里藏着好奇与打量,恭谨却疏离。
夫人,可要奴婢们去库房领些新瓷器来?或是添置些摆设?一个胆大些的丫鬟上前小声问。
不必。
我摇摇头,这样就好。
午后,婉娘来了。
她换了一身簇新的藕荷色襦裙,发间簪着赤金点翠的步摇,仪态万方,身后跟着两个手捧锦盒的丫鬟。
两个粗使婆子抬着一口沉甸甸的樟木箱子,后面跟着的丫鬟手里捧着锦缎、瓷瓶,甚至还有一小盆开得正艳的秋海棠。
姐姐,她笑着,声音比那秋日的阳光还要暖上三分。
将军总说我那儿布置得太满,好些东西都堆着落灰。
我想着,姐姐这儿清静,正好拿来点缀点缀,也添些生气。
她指挥着人将东西放下,那口樟木箱子打开,里面是些半新不旧的帐幔、坐垫,颜色暗沉,花纹老气。
锦缎的色泽也有些发乌,明显是放了许久。
唯有那盆秋海棠,鲜红欲滴,摆在这素净的院子里,扎眼得紧。
妹妹有心了。
我站在廊下,并未迎上去。
她像是全然不觉我的冷淡,亲热地走上前来,执起我的手,语气恳切:姐姐千万别同我客气。
将军日日忙于公务,我们姐妹更该相亲相爱,后院和睦,将军才能安心不是?她的手心温热柔软,带着淡淡的脂粉香。
我却只觉得那温度腻得慌。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是萧泛。
几乎是脚步声入耳的瞬间,婉娘脸上的笑意倏地一收,化为一种惊慌失措。
她猛地松开我的手,脚下像是被那海棠盆绊了一下,朝着旁边就倒了下去。
过程极其缓慢,又极其刻意。
衣袂飘飞,环佩叮当,她跌坐在地的姿态,甚至带着点精心设计过的柔弱美感。
手中的绢帕适时脱落,她抬起一双瞬间就盈满泪水的眼睛,望向我,声音颤得恰到好处:姐姐若不喜这些东西,妹妹拿走便是…何苦,何苦要推我…萧泛大步跨进院子,正正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那娇弱无助的姿态显然刺痛了他的眼。
萧泛脸色骤然一沉,几步上前,弯腰小心翼翼地将婉娘扶起,揽入怀中,声音是压抑着怒气的急切:怎么回事?摔着哪里没有?婉娘依在他怀里,眼泪成串地往下掉,却只是摇头,咬着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却不敢言说的模样。
萧泛猛地抬头,目光如冰般冷,话语只剩下全然的失望与斥责:林家晚!我原以为你懂事了些,没想到你还是这般善妒不容人!婉娘好心来看你,送你东西,你竟如此对她?他的厉声质问在院子里回荡,下人们都屏住了呼吸,噤若寒蝉。
婉娘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小声抽噎着:将军,不怪姐姐,是我自己没站稳……好一副被欺负了还替人求情的温良模样。
那根藏在太阳穴里的细针,又开始钻心地刺扎起来。
烦。
真的很烦。
在萧泛下一句斥责脱口而出之前,我动了。
我猛然走上前,拨开萧泛还揽着婉娘的手,在两人惊愕的目光中,抬手,用力,实实在在推在婉娘的肩头上。
这一下,毫无保留,带着我积压起的麻木和厌烦。
啊——!婉娘发出一声真正的、猝不及防的惊叫,整个人向后踉跄几步,重重跌坐在地。
我用了常年驰骋沙场的力气。
她比方才那次狼狈何止十倍,发髻彻底散乱,珠钗掉落,衣服更是脏得不能看。
整个院子死一般寂静。
连风声都停了。
所有下人目瞪口呆,像是被冻住的雕像。
萧泛彻底僵在原地,扶人的手还悬在半空,脸上的愤怒和责备凝固成一种极致的错愕和难以置信。
我居高临下,看着地上彻底傻住、连哭都忘了的婉娘,声音平静:既说我推你,总不能白担了这虚名。
4.毒妇!你这个毒妇!尖利的、带着哭腔的童声撕裂了院里的凝固空气。
一个小小的身影如同被激怒的雀鸟,猛地从院门外冲了进来,直直撞向我。
腿上一阵钝痛。
是糯糯。
她用了全身的力气,像头捍卫领地的小兽,恶狠狠地推开我。
然后张开双臂,不管不顾地扑到跌坐在地、狼狈不堪的婉娘身前,用自己小小的身子死死护住。
她抬起头,那双本该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烧着两簇熊熊的火焰,那火焰里淬着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憎恶,直直地射向我。
不许你欺负我母亲!你滚!滚出我家!她尖叫着,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你这个坏女人!你既然不要脸改嫁了,为什么不死在外面?为什么还要回来破坏我们家!改嫁?死在外面?原来如此。
原来他们是这样告诉她的。
在我缺席的几年里,他们用改嫁和死亡编织了一个完美的故事,将我钉在了耻辱和背叛的十字架上。
而婉娘,则成了拯救她、爱护她的完美母亲。
我看着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女儿,心痛如绞,脱口而出:当年那块石头,是冲着你父亲去的!我若不推开他挡在他身前,被砸得头破血流、埋进乱石堆里的人,就该是他!糯糯,我是为了救你父亲才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才让你小小年纪就没了娘!糯糯一怔,张开嘴还想说点什么,萧泛的脸色猛地变了,厉声呵斥:住口!这事我倾家荡产找了你几年,也算对你仁至义尽!地上的婉娘像是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闻言立刻挣扎着,一把将糯糯紧紧搂进怀里。
哭得更加哀婉凄切,声音断断续续:将军……将军莫要怪小姐,是我不小心惹姐姐生气了。
不关小姐的事,小姐只是心疼我!她一边哭,一边用帕子捂着心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和伤害,却还在拼命为不懂事的孩子求情。
糯糯被她搂着,感受到她的维护和委屈,更是对我怒目而视,那小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她就是坏!她推你!我亲眼看见了!婉娘娘你别怕,糯糯保护你!爹爹,赶她走!快赶她走!她喊着,眼泪也滚落下来,却不是为我的归来,而是为我的恶毒和婉娘的柔弱。
萧泛看着抱在一起痛哭的母女,又看看僵立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我,眉头拧成了死结。
他眼中的错愕还未完全褪去,此刻又添了烦躁与被冒犯的怒意。
萧泛先是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弯腰,放缓了声音去哄糯糯:糯糯乖,不哭了,爹爹在,没人能欺负你婉娘娘。
他甚至没有试图去纠正那个改嫁的说法。
我站在原地,看着我的女儿,用尽全身力气保护着另一个女人,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我。
几年前,她还卧在我的怀里,甜甜地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
我的女儿,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5.自那日闹剧后,我院子里彻底冷清下来。
我每日大多时间只是坐在窗边,看着庭院里那缸枯荷,偶尔能听到墙外传来的声响。
最常听见的,是糯糯的笑声,银铃一般,无忧无虑,追逐着风筝或毽子的响动,从花园的方向飘来。
有时也能听到婉娘温软的嗓音:慢些跑,仔细摔着…喜欢就再玩一会儿,功课不急…那声音,慈爱得滴水不漏。
偶尔,也会有另一种声音夹杂其间。
是琴音,生涩,磕绊,断断续续,总在一个调子上反复出错。
继而便会响起严厉的斥责,声音压得低,听不真切,却透着十足的冷硬:指法又错了!今日练不好,不许吃饭!那不是婉娘的声音。
后来一次,我透过月洞门瞥见,是婉娘那个叫芸娘的侄女,抱着琴,低着头,被一个面容严肃的老嬷嬷训斥得肩膀缩紧。
婉娘则牵着糯糯的手站在不远处,笑吟吟地看着糯糯吃新得的糖人,对那边的训斥恍若未闻。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