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我的新娘是纸人》地窖一种已完结小说_我的新娘是纸人(地窖一种)经典小说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我的新娘是纸人》,男女主角地窖一种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弗拉基米尔唐老二”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分别是一种,地窖的悬疑惊悚小说《我的新娘是纸人》,由知名作家“弗拉基米尔唐老二”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770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5 04:30:4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新娘是纸人
主角:地窖,一种 更新:2025-09-25 08:3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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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儿,藏在西南腹地的大山褶皱里,进出只有一条盘山的土路,九曲十八弯,
像是山神随意甩下的一根裤腰带。村子穷,也旧,老辈子传下来的规矩比田埂上的野草还多,
密密麻麻地束缚着一代又代人。其中最邪乎、最没人敢犯的一条,就是午夜过后,
甭管是听见孩哭鬼叫,还是看见红白喜事,哪怕自家房子着了火,
也绝对、绝对不能迈出家门一步。为啥?问急了,村里最年长的老人,比如我爷爷,
只会咂吧着那杆磨得油光锃亮的黄铜旱烟袋,
浑浊的眼睛望向窗外黑黢黢、仿佛随时会扑下来的山影子,吐出一口辛辣的烟雾,
幽幽地说:“山里头的东西,那时候就该出来活动了,活人撞见,轻则丢魂儿,
重则……连皮带骨,都留不下。”这话,我打从记事起就听着,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
小时候怕得厉害,天一擦黑就往被窝里钻,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都不敢露。
可人这东西,怪得很,越是怕,心里头越是有个小钩子,时不时地挠一下,
既恐惧着那片未知的黑暗,又隐隐地,生出几分难以言说的好奇。我家住在村子最东头,
再往外,就是莽莽苍苍、不见边际的原始老林。屋后不远,有条从山涧里淌下来的溪流,
平日里清澈见底,可一到晚上,那哗啦啦的水声,在寂静的山村里就显得格外响,有时听着,
竟像是好多人在压着嗓子窃窃私语。事情开始于那个闷热的夏末。那年我十六,
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对老一辈的那些禁忌,嘴上不说,心里却已有些不以为然。
学校放假,我整天在河里摸鱼、山上掏鸟,疯得像个野猴子。起初,只是极细微的动静。
大概是在凌晨两三点,正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又像是紧贴着我的耳根子,带着一股子穿过墓穴般的湿冷寒气。
“小……安……”声音飘忽不定,断断续续,像风吹过破旧窗棂纸的呜咽,
又像是有个看不见的人,在窗外踮着脚尖,用气声一下下呼唤我的名字。我姓林,叫林小安。
这声音叫的,正是“小安”。第一次听见,我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浑身的汗毛唰一下全立了起来。心脏在腔子里咚咚狂跳,像揣了只受惊的兔子。
我死死咬住被角,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耳朵竖得像雷达,
拼命捕捉着窗外的任何一丝声响。但除了屋后那条溪流永不停歇的潺潺水声,
以及偶尔不知名夜鸟的啼叫,什么都没有。那声呼唤,仿佛只是我噩梦醒来后的错觉。
我安慰自己,是白天玩累了,睡着了。用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继续睡。可第二天,
第三天……接连好几个晚上,那声音准时在凌晨三点左右响起。不早不晚。
它变得越来越清晰,语调也似乎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不再是单纯的呼唤,
而是带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引诱的味道。像是一根冰冷的羽毛,
轻轻搔刮着你的耳膜,让你心里发毛,却又忍不住想去听真切。
我试过悄悄扒开木窗板的一条缝隙,壮着胆子往外看。外面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墨汁般的夜色,
以及被夜风摇动的、影影绰绰的树影。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可那声音,却真真切切,
就在窗外。我心里开始发毛了。这已经不是一句“做梦”能解释的了。
我先是跟爹娘提了这事。那天吃晚饭的时候,我装作不经意地说起:“爹,娘,
我咋老觉着半夜窗外有人叫我名字?”话音刚落,娘正给我夹菜的手猛地一抖,
筷子掉在了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胡说八道啥!小孩子家家的,
肯定是白天野狠了,晚上做梦魇着了!以后不许瞎说!”爹则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顿,
眉头拧成了疙瘩,声音严厉得吓人:“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哪来的什么人叫?再胡说八道,
看我不抽你!晚上给我老实睡觉,别东想西想!”他们的反应,
比那夜半的呼唤声更让我害怕。那是一种源于深知内情的、近乎本能的恐惧和回避。
我心里明白了,这绝不是我一人的错觉,这背后,肯定藏着什么他们极度忌讳的东西。
我又去找了爷爷。爷爷平时不住在正屋,一个人住在西边那间矮小的厢房里,
里面堆满了他扎纸人纸马用的竹篾、彩纸和浆糊。爷爷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扎纸师傅,
谁家办白事,都请他去做童男童女、金山银山。他性子孤僻,寡言少语,
总爱一个人坐在院门口的石墩上,默默地搓着草绳,眼神浑浊得像两口望不到底的古井。
我蹲在他旁边,看着他布满老茧、青筋凸起的手灵活地捻动着稻草,
把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包括爹娘的反应。爷爷搓绳的手停顿了一下,就那么一下,
很短,但我捕捉到了。他浑浊的眼珠转向我,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闪,又很快熄灭了。
他继续搓着草绳,慢吞吞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很深的井里捞上来:“娃,有些东西,
听见了,就当是风刮过。看见了,就当是眼花了。记住爷的话,千万,千万,别搭理,
更别应声。熬过去,就没事了。”“爷,那到底是啥东西?”我忍不住问。爷爷抬起头,
望向村后那连绵起伏、在夕阳下呈现出暗紫色的大山,沉默了很久,
才幽幽地说:“是山里的‘老邻居’……人不犯它,它不犯人。你当没听见,它觉得无趣,
自然就走了。”爷爷的话非但没让我安心,反而让我心底的寒意更深了。山里的“老邻居”?
那是什么?狼?野猪?还是……别的什么?爷爷的语气和眼神告诉我,绝不是野兽那么简单。
往后的日子,我活在一种巨大的恐惧和矛盾里。白天,我尽量像往常一样疯玩,
试图用疲惫麻痹自己;可一到晚上,躺上床,恐惧就像潮水一样淹没过来。凌晨三点,
成了一个恐怖的仪式时间。那呼唤声如期而至,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有时甚至带着一种冰冷的、若有实质的呼吸感,喷在我的窗纸上。我死死地用被子蒙住头,
浑身被汗水浸透,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我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爷爷的话:“别应声,
别应声……” 可那声音像是有魔力,直往我脑子深处钻,
挑动着那根名为“好奇”和“烦躁”的神经。终于,在那个秋雨连绵的夜晚,意外发生了。
雨下得极大,哗哗的雨声砸在瓦片上,如同千军万马奔腾。狂风呼啸着掠过屋顶,
发出凄厉的尖哨。这样的夜晚,按理说应该能掩盖一切声音。我甚至抱着一丝侥幸,
希望那东西今晚不会来了。然而,凌晨三点,几乎是掐着秒表,那声音穿透了狂暴的风雨声,
异常清晰地响了起来。这一次,它不再飘忽,而是无比真切地贴在我的窗外,
仿佛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小……安……开门……来呀……”那声音冰冷、粘腻,
带着一种水汽弥漫的阴寒,直直钻进我的耳朵。连续多日的恐惧、睡眠不足导致的神经衰弱,
再加上这恶劣天气带来的烦躁,一股邪火猛地冲上了我的头顶。在它又一次呼唤时,
我像是被鬼迷了心窍,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暴怒,猛地掀开被子,对着窗口的方向,
用尽全身力气吼了一声:“谁啊?!滚!”声音出口的瞬间,巨大的雷声在天际炸响,
闪电的白光瞬间照亮了屋子,也照亮了窗外——那里空无一物。但我的吼声,
就像一滴水落进了滚油锅。窗外的呼唤声戛然而止。世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连原本狂暴的风雨声,在这一刻都仿佛被什么东西瞬间抽走了。
一种难以形容的冰冷感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渗透进我的骨头缝里。我僵在床上,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咚咚咚,
撞击着我的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以及牙齿上下磕碰的咯咯声。那一晚的后半段,风雨声重新回来了,
但那股令人窒息的死寂感却始终萦绕不散。我睁着眼睛,直到天色蒙蒙亮,
才在极度的疲惫和恐惧中昏睡过去。第二天,雨停了,
但天空依旧阴沉得像块吸饱了水的脏抹布,低低地压着村落。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气和草木腐烂的味道。我昏昏沉沉地起床,心里揣着巨大的不安,
想去村头转转,透透气。一出门,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平日里,这个时间点,
村里应该已经热闹起来。炊烟袅袅,鸡鸣狗吠,男人们扛着锄头下地,
女人们在井边洗衣淘米,互相打着招呼。可今天,村子里异常安静,连狗都趴在窝里,
耷拉着耳朵,不敢叫唤。我沿着泥泞的村路往前走,遇见的每一个村里人,
看我的眼神都怪极了。那不是平时熟稔的招呼,而是一种掺杂着极度恐惧、怜悯、厌恶,
还有一丝说不清的躲闪的复杂情绪。他们远远地看见我,就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交头接耳,
指指点点。等我走近,他们又像躲避瘟疫一样,迅速散开,或者干脆低下头,假装没看见我。
村口的杂货铺老板,平时见我总乐呵呵地抓把糖豆给我,今天却在我靠近时,
哐当一声关上了店门。平时跟我一起摸鱼掏鸟、勾肩搭背的铁哥们二狗子,看见我,
眼神猛地一抖,像是见了鬼一样,脸色煞白,转身就钻进旁边的小巷子,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进了冰窖里。那股不祥的预感,像一条湿冷的毒蛇,
死死地缠住了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村口那棵不知道活了几百年的老槐树下。
槐树的枝叶被昨晚的风雨打落了不少,显得有些秃。树下,王婆通常都在那里晒太阳,
今天没太阳,她却也坐在那张磨得油亮的竹椅上,佝偻着背,
手里紧紧地捻着一串油光发亮的念珠。王婆是我们村儿的神婆,谁家小孩受了惊吓,
谁家冲撞了啥不干净的东西,都偷偷去找她。她年纪很大了,
满脸深刻的皱纹像是干涸河床的裂痕,一双眼睛半眯着,据说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我走过去,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还没等我开口,王婆就猛地抬起头,
她那双布满白翳、平时总是半眯着的眼睛,此刻却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我。
她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干瘪的胸膛起伏不定,像是破风箱在拉扯。
“娃……你……你昨晚上……”她的声音嘶哑、颤抖,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你是不是……是不是应了声了?!”我看着她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
最后一点侥幸心理也破灭了。我脸色惨白,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
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王婆脸上的皱纹瞬间扭曲起来,呈现出一种极度惊恐的表情。
她猛地伸出枯柴般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手冰凉得像一块在井水里泡了很久的铁,
力气大得惊人,掐得我生疼。“造孽啊……真是造孽啊……”王婆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浑浊的老泪从她眼角滑落,
那东西的称呼……它……它记住你了……它今晚……今晚就要来带你走了……”我腿一软,
直接瘫坐在了泥地上,浑身冰凉,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带……带我去哪?
”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尖利起来。“去它那儿……山里头……”王婆死死抓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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