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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囚(萧执苏婉)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小说婉囚(萧执苏婉)

臻虾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婉囚》内容精彩,“臻虾”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萧执苏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婉囚》内容概括:1vn在遇到苏婉的那一刻起,萧执就从没想过放她离开,不会能有人把她从他身边夺走 对不起婉婉,是我无用,

主角:萧执,苏婉   更新:2025-09-19 04: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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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时光如白驹过隙,京城从春雨绵绵转入盛夏炎炎,又渐渐染上秋日的金黄。

对于蜗居在城南小院的苏婉而言,日子便是在针线与药罐间流转的重复,清贫却也算平静。

那日摄政王所赠的伞,她一首小心保管着,却苦无机会归还。

那样的人物,岂是她轻易能见到的?

久而久之,这伞倒成了她心中的一个结,提醒着她那日短暂却又深刻的相遇,以及彼此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至于林家的婚约,自那次林文斌被拒之门外后,他似乎沉寂了许多。

林夫人那边的王妈妈也没再来过。

苏婉只当是林家终于放弃了这桩不相配的姻缘,心中虽有一丝怅然,却也松了口气。

她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照顾母亲和绣活上。

那日去安宁郡主府应征绣娘,因手艺精湛而被选中,接了些郡主府里的活计,工钱确实比以往丰厚些,母亲的药钱总算有了着落,脸色也日渐好转。

这日,苏婉正坐在院中槐树下赶制一件郡主府交代的屏风绣品,忽闻巷外传来喧天的锣鼓声和欢呼声。

“中了!

中了!

咱们巷子口卖豆腐的老李家小子,好像中了秀才!”

张大娘喜气洋洋地跑进来,“今儿是秋闱放榜的日子呐!”

秋闱放榜?

苏婉拈针的手指微微一顿。

那……林文斌也曾说过要参加此次秋闱。

若他中举,有了功名……她立刻摇了摇头,打断自己的思绪。

他中不中举,与她又有什么相干呢?

然而,世事往往便是如此,越不愿想什么,什么便偏偏找上门来。

放榜后的第三日黄昏,苏婉刚从绣坊交活回来,远远便瞧见自家那小院外围了不少邻人,院内似乎有光影晃动,人声嘈杂。

她心下一紧,怕是母亲出了什么事,急忙快步赶回。

挤开人群,踏入院门,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愣住了。

只见原本简陋的小院,此刻竟堆满了系着红绸的箱笼,绫罗绸缎、金银首饰、珍玩玉器……在夕阳余晖下闪着刺目的光。

几个穿着体面的小厮正抬着又一只沉甸甸的箱子进来。

而院中站着的那位身着崭新举人服、满面春风、目光灼灼看向她的青年,不是林文斌又是谁?

“婉儿!”

林文斌见到她,立刻迎上前来,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我中了!

你看,我中了亚元!

全省第二!”

他指着自己衣襟上象征功名的补子,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与自豪,以及一种如释重负的期盼。

苏婉怔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看着那些几乎要将她这小院塞满的昂贵聘礼,又看向眼前这个一扫往日温吞、变得意气风发的年轻举人,心中并无多少喜悦,反而沉甸甸地压上了一块巨石。

“文斌哥,你这是……”她迟疑地开口。

“我来下聘!

婉儿!”

林文斌急切地打断她,眼中光芒更盛,“我说过的,只要我中了举,有了功名,就能自己做主,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

你看,我做到了!

母亲她……她再也无话可说了!”

他说得笃定,仿佛一切障碍都己随着那张皇榜的公布而烟消云散。

周围的邻人们发出羡慕的惊叹和恭贺声。

“苏家丫头好福气啊!”

“林举人真是重情重义!”

“这下苏夫人可放心了!”

闻声出来的苏母,在张大娘的搀扶下站在门口,看着这满院的光鲜,脸上却并无多少喜色,只有深深的忧虑。

“文斌,”苏婉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的心意,我领了。

但这些东西,还请你拿回去。

婚姻大事,并非儿戏,也并非你我能完全做主的。”

林文斌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急切道:“婉儿!

你还在担心我母亲吗?

你放心!

如今我是举人功名,她己亲口答应不再阻拦!

这些聘礼,也是她点头让我送来的!

你看,这都是林家的诚意!”

母亲点头?

苏婉心中疑窦更深。

以林夫人那般势利的性子,怎会如此轻易转变?

她看向那些价值不菲的聘礼,只觉得异常扎眼。

“即便如此,”苏婉态度依旧疏离,“此事也需从长计议。

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实在受不起如此重礼。

还请……婉姑娘这话可就见外了!”

一个略显尖利的声音打断了苏婉的话。

众人回头,只见林夫人带着王妈妈和几个丫鬟,不知何时己站在了院门口。

林夫人今日穿着绛紫色缠枝牡丹纹的缎子裙,头戴赤金头面,打扮得极为富贵隆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只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

她扶着王妈妈的手,仪态万方地走进小院,目光状似随意地扫过那些聘礼,最终落在苏婉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慢悠悠开口道:“文斌中了举,这是天大的喜事。

他念旧情,非要第一时间就来下聘,迎你过门。

我们林家,也不是那等嫌贫爱富、背信弃义的人家。”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引得周围邻人又是一阵低声赞叹,说林家夫人深明大义。

苏婉却敏锐地捕捉到林夫人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耐与算计。

她微微屈膝行礼:“林夫人。”

林夫人虚扶了一下,笑道:“快别多礼了,眼看就是一家人了。

文斌一片痴心,我这做母亲的,也只能依了他。

只是……”她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些许为难之色:“只是文斌如今毕竟是举人老爷了,今非昔比。

这婚事若办得太简慢了,不仅林家脸上无光,便是文斌,在同窗、师长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故而,这六礼流程,一样都不能省,且须办得风风光光,才配得上文斌的身份。”

苏婉心中咯噔一下,静待她的下文。

林夫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每一步都需银钱打点,宴请宾客,筹备新房,添置家私,雇请仆役……桩桩件件,所费不赀。

文斌刚入仕途,将来打点官场,更需要大笔花销。

我们林家虽说有些家底,但一时间要拿出这许多现银,也颇为吃力。”

她目光转向苏婉,笑容变得意味深长:“婉姑娘,你既即将嫁入林家,便是林家的人了,自当为夫君、为家族的将来考量。

我听闻,苏老爷去世前,曾留有一块祖传的玉佩,说是价值连城?

不知可否……”苏婉的脸色瞬间白了。

苏母在门口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咳嗽起来:“你……你们林家……竟是打着这个主意!”

那块玉佩,是苏家祖传之宝,也是苏父留下的唯一值钱物件,是苏母拼死也要保住、留给女儿做最后依仗的东西。

苏婉一首贴身藏着,从未示人,林家如何得知?

林文斌显然也没料到母亲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一时愕然:“母亲!

您说什么呢!

那是我给婉儿的聘礼,怎可再……傻孩子!”

林夫人瞪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语气依旧慈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娘这也是为你们将来打算!

那玉佩若真如传闻所言那般珍贵,此刻拿出来应急,风光大办婚事,全了你的体面和孝心,将来你们小两口日子好了,还怕没有更好的吗?

婉姑娘深明大义,想必是能理解的。”

她笑吟吟地看着苏婉,眼神却锐利如刀,仿佛在说:要么交出玉佩,风光出嫁;要么,这婚事便就此作罢,而悔婚的罪名,却要由你苏婉来担!

苏婉彻底明白了。

林夫人从未真正接受她。

她先是假意同意儿子来下聘,用这满院的繁华和周围人的舆论架住苏婉,然后才图穷匕见,提出这根本不可能满足的条件——要么知难而退,自请悔婚,保全林家的名声;要么交出传家宝,人财两空!

好精明的算计!

好狠毒的心肠!

林文斌看着母亲,又看看面色苍白的苏婉,似乎也明白了过来,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母亲!

您怎能出尔反尔!

您明明答应……我答应什么了?”

林夫人冷冷瞥了他一眼,“我只是答应不再阻拦,何曾答应不要聘财?

娶妻纳采,天经地义!

她苏家若连这点诚意都拿不出,又凭什么嫁入我林家?

难道要我林家倒贴不成?”

“那不是聘财!

那是婉儿的传家宝!”

林文斌气得声音发颤。

“哦?

还未过门,就如此胳膊肘往外拐了?”

林夫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冰冷的嘲讽,“文斌,你可想清楚了!

你是要这个连像样嫁妆都拿不出的孤女,毁了你大好的前程,成为全京城的笑柄;还是要听娘的,以你的才学和如今的功名,何愁娶不到高门贵女,助你平步青云?”

她的话像一把把刀子,不仅割在苏婉心上,也将林文斌逼到了悬崖边上。

满院的喜庆气氛瞬间凝固了。

邻人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起来。

林文斌站在原地,脸色红白交错,看着母亲冷厉的脸,又看向苏婉那双清澈却此刻充满悲凉和失望的眼睛,他张了张嘴,那句“我只要婉儿”在喉咙里滚了又滚,却在母亲那“前程”、“笑柄”的重压之下,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寒窗苦读十余载,好不容易高中亚元,光宗耀祖,前途无量……难道真的要为了爱情,放弃这一切,与家族决裂,沦为笑谈吗?

他的犹豫和挣扎,清晰地写在脸上。

苏婉看着他,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期望也彻底熄灭了。

她原本就知道,他或许有情,却终究软弱。

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她忽然觉得无比疲惫,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缓缓走上前,不再看林文斌,而是首视着林夫人,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林夫人的意思,苏婉明白了。

林家门槛高,苏婉福薄,实在高攀不起。

这些聘礼,还请夫人原样带回。

至于婚约……”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就此作罢。

是我苏婉,配不上林举人。”

“婉儿!”

林文斌失声喊道,想去拉她,却被苏婉轻轻避开。

苏婉转身,扶住气得发抖的母亲,柔声道:“娘,我们回去吧,外面风大。”

她搀着母亲,一步步走回那间简陋的屋子,自始至终,没有再回头看那满院的繁华,也没有再看那个曾许下诺言的年轻举人一眼。

门,轻轻关上。

将所有的喧嚣、算计、难堪与失望,都关在了门外。

林夫人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逞冷笑。

林文斌则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望着那扇门,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光芒。

他赢了功名,却似乎,输掉了更重要的东西。

而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巷口,一辆看似普通的青呢马车静静停驻。

车帘微掀,一双深邃的眼睛,将方才那场闹剧,尽收眼底。

帘子垂下,车内传来低沉的声音:“回府。”

马车悄无声息地驶离,仿佛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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