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做了件好事,取了些草灰给他止血,袖口里藏着的针精准扎上他的穴位。
没人知道我会治病。
要不这日日取血还没人管我,我早不知道都投胎到谁家去了。
天明后,那男人消失不见了,当晚又回到我的废院。
还带了个锦袍上绣金龙的人。
4
深夜的废院安静得能听到落叶声响,我没敢闹动静,只压低了嗓音问道: 陛下?
除了新登基的皇帝,谁还能穿着龙袍招摇过市。
那人站在阴影里,声音低沉: 秦姑娘的医术,比太医院那群废物强多了。
我随手抄起木棍: 陛下是来灭口的?
是来道谢。他咳嗽着走近,你救的人,是朕最好的暗棋。
我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虚弱,脱口而出: 陛下也有病?
……跟沈珏的不一样。
哦。
哦?
他居然知道沈珏不行?
我还想卦点皇家秘辛,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我吓得要死,生怕沈珏听到动静过来,连忙用几根针封住他的穴位。
三月鸩,你中毒了。
你如何知道?他猛地抬眼,反手扣住我腕骨,切莫声张。
我丝毫不慌: 陛下夜半盗汗,咳中带腥,指尖发绀却面泛桃红,是三月鸩入肺腑的征兆。
死寂在废院蔓延。
良久,他才道: 你若能治,我赏你万两黄金。
我不要万两黄金。我很快接话,我要欺负我的人都死。
他笑了: 真巧,和朕想干的一模一样。
说罢,他仔仔细细地端详我一遍。
十四年不得宠,七日剜心取血,幼宜,你辛苦了。
我犹如晴天霹雳: 你认识我?
他没回答,只伸手擦干我脸上的水痕: 哭了?
我竟不知我何时哭了。
滚烫的泪突然决堤。
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血腥味也没出声,只有肩膀抖得像风中残叶。
沈珏折辱我我没哭,刀尖扎入心口我没哭。
可就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辛苦了,却瞬间剥夺了我所有的掩饰,叫我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好日子好像把我忘掉了。
它忘了还有一个小姑娘在日日祈祷,日日渴求,哪怕过上一天也知足。
我哆嗦着身子,抽抽搭搭问他: 你要是认识我,你知道我娘怎么样了吗?
他沉默了。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 你娘前几日下葬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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