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姐姐,下辈子我不要当你的妹妹了(一种冰冷)完结版免费阅读_姐姐,下辈子我不要当你的妹妹了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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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下辈子我不要当你的妹妹了》是网络作者“粥水火锅”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一种冰冷,详情概述:故事主线围绕冰冷,一种,允礼展开的古代言情,甄嬛衍生,婚恋,同人,暗恋小说《姐姐,下辈子我不要当你的妹妹了》,由知名作家“粥水火锅”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891字,6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22:58:0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姐姐,下辈子我不要当你的妹妹了
主角:一种,冰冷 更新:2025-07-22 01: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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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浣碧,我本是甄府家的二小姐。
可这府里,只有长姐甄嬛是真正的小姐。
母亲是罪臣之女,我只能以丫鬟的身份活着。
看着她风光入宫,我攥紧了扫雪的扫帚。
直到那个雪夜,我故意让王爷看见我鬓边的白花。
他终于记住了我的名字——不是作为甄嬛的影子。
“浣碧姑娘,这梅花衬你。”
可大婚那日,他醉醺醺念着长姐的封号。
红烛燃尽时,我吞下了那枚冰冷的玉环。
府里人说:果郡王福晋随王爷去了。
真好,这次墓碑上终于刻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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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浣碧,我本是甄府家的二小姐。
这句话,像一根细小的针,日日夜夜扎在我心口最软的那块肉上。它没有伤口,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一种细密而顽固的痛楚。
我知道这府邸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熟悉它春日里梨花的清甜、夏夜池塘的蛙鸣、秋日落叶铺满小径的簌簌声,还有冬日那彻骨的、能冻透骨髓的寒意。
这本该是我的家,我血脉相连的归处。可在这高墙之内,行走坐卧,我永远只能是一个影子,一个附着在“甄”这个姓氏边缘、模糊不清的影子。
真正的光芒,只属于一个人——我的长姐,甄嬛。
清晨的空气带着露水的凉意,我端着铜盆,里面盛着温热的水,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我穿过熟悉的回廊,走向长姐的闺房。
门帘是上好的苏绣,绣着精致的蝶恋花,轻轻一掀,那暖融融的、混合着名贵脂粉和熏香的空气便扑面而来,与我身上沾染的清晨庭院里的清冷气息格格不入。
长姐已经坐在了梳妆台前。菱花铜镜光可鉴人,映出她姣好如画的容颜。
她微微侧着头,正由着流朱灵巧的手指为她梳理那一头浓密乌黑、缎子般的长发。流朱动作麻利,嘴里还叽叽喳喳说着府里新来的花样子多么精巧。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地照进来,恰好笼在长姐身上,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朦胧柔和的金边。
她像一幅精心绘制的仕女图,宁静,美好,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
“小姐,水温正好。”
我垂着眼,将铜盆轻轻放在旁边的矮凳上,声音放得又轻又稳,像怕惊扰了什么。
流朱瞥了我一眼,带着点理所当然的熟稔:“搁那儿吧,浣碧。”她顺手接过我递过去的干净软巾。
长姐在镜子里对我笑了笑,那笑容温婉,如同春水初融:“辛苦你了,浣碧。”
她的目光是柔和的,带着她一贯的善良,可那目光落在我身上,却让我心头那根针扎得更深了。
那是一种主人对得力下仆的温和赞许,而非姐妹间的亲昵。
我垂下头,掩饰住眼底瞬间翻涌的复杂情绪,屈膝行了个无可挑剔的礼:“伺候小姐是奴婢的本分。”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弯月形的印痕,那点微弱的刺痛,才勉强压下了心口那股酸胀。
我退到角落阴影里,像个沉默的背景。
看着流朱为长姐挑选今日要簪的珠花,看着长姐纤长白皙的手指拂过那些流光溢彩的首饰。那匣子里的东西,每一件都价值不菲,衬得长姐愈发矜贵。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镜台角落,那里安静地躺着一支不起眼的素银簪子,样式简单到有些寒酸。
那是我的。
我所有的,能称得上“首饰”的物件,寥寥无几,且都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属于“下人”的印记。
心口那块地方,像被粗糙的石头反复摩擦着。
二小姐?
这偌大的甄府,从门房到厨房烧火的婆子,有谁真正知道这个秘密?
又有谁,会把我这个连生母名分都不能有的私生女,当作正经的主子看待?
父亲……那个我叫作父亲的男人,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复杂难辨。
有愧疚,有无奈,偶尔,在无人处,会流露出一丝极淡的、属于父亲的怜惜,但更多的时候,是严厉的告诫和深重的忧虑。
他小心翼翼地藏着这个秘密,如同藏着一个随时会引爆、足以让整个甄府灰飞烟灭的火药桶。
而我,就是那个最危险的引线。
母亲……这个称呼对我来说遥远而模糊。
关于她,我拼凑起的碎片只有:她曾是官家小姐,家门突遭大难,获罪没入奴籍。她与父亲有了我,却在我懵懂之时便撒手人寰。
她的存在,是我身份的耻辱烙印,也是父亲心头一道永不能愈合的伤疤。我甚至不敢在父亲面前提起她,怕看到那双眼睛里瞬间涌起的沉痛和闪避。
府里那些积年的老人,偶尔投向我的目光会带着一丝异样,仿佛能穿透我卑微的丫鬟外衣,看到那个见不得光的出身。
每当这时,我便如芒刺在背,只能把头垂得更低,脚步放得更轻。
只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
那是在我十三岁那年的中秋后,府里刚办完一场不大不小的家宴,处处残留着酒菜的香气和喧嚣过后的冷清。
我独自在花园角落一株老桂花树下,偷偷烧着几片粗糙的黄纸。没有牌位,没有名字,只有心里一遍遍默念着“母亲”。
纸灰打着旋儿飞起,带着火星,烫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点微红的印记。眼泪无声地往下掉,砸在泥土里,洇开一小团深色。
“浣碧?”
一个清泠泠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
我猛地僵住,像被冻住了一般,连眼泪都凝固在脸上。
惊恐瞬间攫住了心脏,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我慌乱地用袖子抹脸,转过身,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
长姐甄嬛站在那里,月光穿过稀疏的桂叶,在她素雅的衣裙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她脸上没有责备,只有一种了然的平静,目光落在那堆尚未燃尽的纸灰上,又缓缓移回我惨白的脸上。
“奴婢……奴婢……”
我喉咙发紧,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惧几乎要将我吞噬。被发现祭奠一个罪臣之女、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女人,这是多大的忌讳!
长姐却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压在我心上。
她走近一步,扶住了我的胳膊,阻止了我下跪的动作。她的手温软,带着淡淡的香气,却让我控制不住地颤抖。
“夜深露重,别着凉了。”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谁,“回去吧。这里……我会让流朱来收拾干净。”
她没有追问,没有斥责,只是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目光看着我,然后转身,裙裾拂过沾着夜露的青草,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月影里。
那一夜,我蜷缩在冰冷的仆人房硬板床上,彻夜未眠。
长姐的沉默比任何责骂都更让我心惊。
她知道了什么?她会怎么做?
这个秘密,在她那里,是不是也成了一个悬在我头顶、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利剑?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我的四肢百骸。
从那以后,我在长姐面前,更加谨小慎微,如履薄冰。那温和的笑容,在我眼中,也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深意。
日子就在这表面的平静和内心的煎熬中滑过。
长姐及笄,议亲,她身上那份属于世家贵女的从容气度越来越盛。
而我,只能在她需要时出现,在她不需要时隐没。
命运的转折点在一个春日毫无预兆地降临。
那日府中气氛不同寻常,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兴奋。父亲下朝回来,脸色凝重中带着一种奇异的激动。
我被唤到正厅外伺候,隔着门帘,父亲低沉而清晰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
“……皇上……选秀……嬛儿……姿容才情……极好……我们甄家……”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沉重的石子,砸进我心里那片死寂的池塘,激起滔天的波澜。
选秀?入宫?长姐……要做皇帝的女人了?
我端着茶盘的手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滚烫的茶水泼溅出来,烫红了手背,却浑然不觉。
巨大的失落和一种尖锐的、名为“不公”的情绪瞬间攫住了我。
凭什么?
凭什么她能站在云端,接受世人仰望,而我,却连站在日光下堂堂正正做人的资格都没有?
就因为她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母亲,一个可以摆上台面的出身?
那我的血脉呢?难道我骨子里流淌的,就不是甄家的血吗?
这念头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心,又酸又痛,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最终,圣旨还是下来了。
长姐甄嬛,被册封为常在,择吉日入宫。
甄府彻底沸腾了。
连日张灯结彩,贺客盈门,喧嚣得仿佛要将这府邸的屋顶都掀翻。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官家夫人、小姐们,此刻脸上堆满了最热切的笑容,围着长姐说着数不尽的恭维话。
长姐穿着宫里送来的吉服,华美得耀眼,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接受着众人的朝贺,一举一动都透着即将成为宫妃的尊贵与从容。
她站在那光芒的中心,被所有人瞩目着,祝福着。
而我,穿着半旧的青布衣衫,混在一群忙碌的下人中间,像一滴水汇入了海洋,毫不起眼。
我负责清扫前院通往正厅那条长长的青石甬道。初春的寒意尚未完全褪去,昨夜一场突如其来的小雪,给地面铺上了一层薄薄的、湿冷的白。
我握着冰冷的扫帚,粗糙的木柄硌着掌心。一下,又一下,机械地扫着那层薄雪,扫帚刮过石面,发出单调而刺耳的“沙沙”声。
“快看,那就是甄家的小姐,未来的娘娘!真是天仙般的人物!”
“可不是,听说皇上亲口夸赞的!”
“甄家好福气啊,这一入宫门,前途无量了……”
几个衣着光鲜、显然是跟着主母来贺喜的别府丫鬟,站在不远处的廊下,对着正厅的方向指指点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
她们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羡慕和向往。
我握着扫帚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指甲深深陷入木柄的纹理中,几乎要将它掐断。
那“沙沙”的扫地声骤然变得急促而刺耳,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冰凉的雪水沾湿了我的鞋面和裤脚,寒意顺着小腿往上爬,却比不上心底那片荒芜的冰冷。入宫门,前途无量……这些字眼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那光芒万丈的所在,那世人仰望的云端,离我如此之近,却又隔着天堑鸿沟。长姐一步步走向那个辉煌的顶点,而我,只能在这里,一下一下,扫着这冰冷肮脏的雪。
那曾经如针扎般的痛楚,此刻变成了钝重的锤击,一下下,砸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翻搅。
喉头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气,又被我死死咽下。
视线有些模糊,分不清是被风吹的,还是别的什么。
入宫的日子定在二月二,龙抬头,一个极好的吉日。
那天的场面,我此生难忘。
天还未大亮,整个甄府已经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宫里的仪仗早早地到了,朱红的宫门车辇停在府门外,上面描着金凤,在晨曦中闪着冷硬的光。
穿着统一服色的太监宫女垂手侍立,鸦雀无声,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皇家威严。
长姐在正厅拜别父亲。她穿着繁复庄重的宫装,层层叠叠的锦缎,绣着百鸟朝凤的图样,头上戴着沉重的点翠头饰,珠光宝气,几乎压弯了她纤细的脖颈。
她跪在父亲面前,恭恭敬敬地叩首。父亲眼中含泪,双手颤抖着扶起她,嘴唇翕动着,似乎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化作一句沉沉的:“嬛儿……在宫中,万事……珍重。”
那场景庄重而感人。
周围侍立的女眷和仆妇,不少都偷偷抹着眼泪。我站在人群最外围的角落里,穿着和其他大丫鬟一样的、比平日略新些的靛蓝色袄裙,冷眼旁观。
看着父亲那从未对我流露过的深切不舍,看着长姐那即将踏入另一个世界的悲喜交加,心头那片荒芜的冰原上,悄然裂开一道缝隙,涌出的却不是暖流,而是更加冰冷的、名为“嫉妒”的毒液。
珍重?
她当然会珍重,她将拥有这世间女子所能想象的、最顶峰的尊荣。
而我呢?我的“珍重”,又在哪里?
长姐在流朱和几个贴身宫女的簇拥下,一步步走向那辆象征着命运转折的朱红车辇。
她的背影挺直,仪态万方,每一步都踏在锦绣前程之上。
“起驾——”
太监尖细悠长的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寂静。
车辇缓缓启动,在众多宫人侍卫的护卫下,驶离了甄府大门,朝着那红墙黄瓦、象征着无上权力与荣耀的紫禁城而去。
府门外,父亲带领着阖府上下,跪伏在地,恭送宫车。
我也随着众人跪下,额头抵着冰冷的、还残留着昨夜湿气的青石板。
听着那车轮碾过路面的轱辘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长街尽头。
人群开始起身,低声议论着,带着敬畏和兴奋。我慢慢地直起身,膝盖因为久跪而有些发麻。
府门内外的喧嚣渐渐平息,只剩下一种人去楼空的寂寥。
我抬起头,望着长姐车辇消失的方向,那里只有空荡荡的街道和远处皇宫模糊而威严的轮廓,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吞噬了我那位光芒万丈的长姐。
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睛,心底那片冰原,无声地蔓延开来,冻结了最后一丝属于甄府的、虚假的暖意。
这深宅大院,没了她,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更精致、更冰冷的牢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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