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七分糖的奶茶娜娜晓宇免费小说完整版_热门的小说七分糖的奶茶娜娜晓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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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我是八宝周”的优质好文,《七分糖的奶茶》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娜娜晓宇,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晓宇,娜娜,小心翼的纯爱,先虐后甜,追妻全文《七分糖的奶茶,是我们恋爱的处方》小说,由实力作家“我是八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84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2 03:36:5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七分糖的奶茶,是我们恋爱的处方
主角:娜娜,晓宇 更新:2025-07-22 04: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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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急诊室里的静音键字间犹带三分冷,落入君怀尽化温。
仪的尖啸、护士急促的指令、金属器械冰冷的碰撞……混合成急诊室永不停歇的死亡进行曲。
晓宇甩了甩被汗水浸得发滑的手套边缘,目光快速掠过手术台。
又一波肾上腺素带来的亢奋在消退,身体深处涌上来的疲惫像铅水,灌满了每一寸骨头缝。
他侧身让开位置,让另一位医生接手压迫止血点。这个微小的动作牵动了僵硬的后背,
一阵针刺般的酸麻从尾椎直窜到后颈。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
任由消毒水那股气味冲进鼻腔,试图压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裤袋深处,
手机又固执地震动起来,隔着薄薄的布料,一下,又一下,像某种微弱却执拗的心跳。
晓宇没有睁眼,只是凭着肌肉记忆,伸手进去,摸索着屏幕,准确地按下了侧边的静音键。
动作熟稔得近乎冷酷。口袋深处,那点微弱的震动彻底消失了,像被掐灭的烛火。
他知道那是什么——几乎不用猜。娜娜。娜娜发来的照片。也许是今晚她自己做的咖喱饭,
金黄的色泽在手机屏幕上一定显得格外诱人温暖;也许是她路过新开的蛋糕店,
橱窗里某个造型可爱的甜点;或者,仅仅是她宿舍窗外一片被夕阳染成橘粉色的晚霞。
她总是这样,锲而不舍地用这些瞬间的烟火气试图穿透他这边弥漫的消毒水和血腥味。
那些照片,在他的手机相册里已经积攒了厚厚的一层。365张?或许更多。
记录着她徒劳的分享和等待。而他,回应它们的,只有漫长的延迟,或者干脆就是一片死寂。
回到值班室,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速溶咖啡粉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异气味,令人作呕。
晓宇几乎是把自己摔进那张硬邦邦的折叠椅里,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摸索出手机,
屏幕解锁的微光在昏暗里刺得他眼睛发酸。通知栏果然被娜娜的头像挤得满满当当。
三通未接来电,红色的数字刺眼。还有几条未读语音消息,他点开最上面那条,
拇指悬在播放键上“喂?晓宇?你…是不是又上手术了?”娜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那个…我今天路过‘甜心坊’,
新出了你以前说想尝尝的芋泥麻薯盒子…我买了一个,拍给你看哦?”短暂的停顿,
背景音里似乎有街市的嘈杂。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和强撑起来的轻快“你是不是…又在忙啊?
那…那你忙完记得看消息好不好?盒子我先放冰箱啦,等你什么时候不忙了,
我们…我们一起吃?”语音末尾,她似乎想再说点什么,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极轻的叹息,
被电流的杂音吞没。
晓宇的手指停在屏幕上芋泥麻薯盒子…甜腻的、软糯的、需要即时享用的东西。
和他此刻满身的血腥、消毒水气味,以及即将到来的下一台急诊缝合手术,
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一种混合着烦躁、愧疚和巨大疲惫的浊流猛地冲上喉咙。
他几乎是本能地按住语音键,声音疲惫而沙哑“娜娜!”出口的瞬间,
他才惊觉自己的语气有多冲他试图压下那点火星,
但身体的透支让理智的堤坝脆弱不堪“跟你说多少次了,我在急诊!不是在看电影!
患者等着救命!你那些吃的喝的…晚点说不行吗?别烦我了行不行!”最后几个字,
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无处发泄的怨气。吼完,他立刻松开手指。
那条代表着失控和伤害的灰色消息瞬间发送了出去。狭小的值班室里,
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和手机屏幕幽幽的冷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和眼底浓重的青黑。
随后他粗暴地把手机塞回口袋,猛地站起来,动作太大,
带倒了桌上半杯早已冰凉的速溶咖啡。深褐色的液体迅速在桌面漫开,
洇湿了摊开的几本病历纸和旁边那本翻得卷了边的《外科手术图谱》。“该死!
”晓宇低咒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抢救那几页被咖啡污染的医嘱单。他扯过几张纸巾胡乱擦拭,
纸屑粘在湿漉漉的纸面上,显得更加狼藉。就在这时,
值班室那扇薄薄的门板被“砰”地一声撞开,力道之大,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一个年轻的实习医生探进头来,脸上还带着刚从抢救室出来的煞白,
声音急促得变了调“陈师兄!快!三号抢救室!车祸重伤,腹腔大出血,血压快测不到了!
李老师让你马上过去!”肾上腺素瞬间飙到了峰值。晓宇一把扔掉手里沾满咖啡渍的纸团,
身体里那股沉重的疲惫被这突如其来的危机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冰冷而高效的清醒。
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冲出了值班室,奔向走廊。身后,
藉的咖啡渍、那本被污损的《外科手术图谱》、还有口袋里那个刚刚被他粗暴对待过的手机,
连同娜娜小心翼翼的声音和那个虚拟的芋泥麻薯盒子,都被彻底遗忘在冰冷的空气里。
2 凝固的奶茶与99+抢救室内,断裂的骨茬刺出皮肤,暗红色的血液汩汩涌出,
染红了铺巾,也染红了晓宇的视线。空气里浓重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混合,
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味。“吸引器!快!”“血压!再报血压!”“血!O型!加压输!
”晓宇的声音淹没在一片嘶吼和指令中,他的全部意志都集中在眼前的创口上。
每一次下刀、每一次止血钳的夹闭,都像在刀尖上跳舞,容不得丝毫差错。
汗水从额角不断滑落,汇聚到下颌,滴落在无菌单上,洇开深色的小点。
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微微颤抖,后背的洗手衣早已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
带来一阵阵冰凉的黏腻感。时间在分秒必争的抢救中失去了刻度。不知过了多久,
当那颗破裂的脾脏终于被艰难地切除下来,
汹涌的出血点被暂时控制住血压的曲线在屏幕上开始出现一丝微弱的、向上的爬升趋势时,
那股强行吊着的精神气像是骤然被抽空。一股巨大的、难以抗拒的眩晕猛地攫住了他。
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模糊。无影灯刺眼的光晕扩散成一片茫茫的白,
同事们的呼喊声仿佛隔着水层传来,变得遥远而不真切。他试图抓住旁边的器械台稳住自己,
但指尖只触碰到冰冷的金属边缘,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世界在急速旋转中彻底陷入黑暗。失去意识前最后一刻,涌入脑海的,
竟然是娜娜那条被他吼回去的语音消息里,那强忍着委屈的、小心翼翼的“好不好?”。
混沌,无边的混沌。意识像沉在冰冷的深海里,挣扎着想要上浮,
却被沉重的压力不断拖拽下去。耳边嗡嗡作响,似乎有模糊的人声。眼皮有千斤重,
每一次试图掀开都耗尽全身力气。不知挣扎了多久,一丝微弱的光线终于刺破了黑暗。
晓宇艰难地睁开眼,视野里是模糊晃动的白色天花板,
还有悬在头顶上方的一个半空的输液袋,透明的液体正一滴一滴地坠入细长的软管。
他转动了一下干涩的眼珠,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狭窄的病床上,身上盖着洁白的被子。
眩晕感还在,像宿醉未醒。他试着动了动手指,一阵酸麻传遍手臂。
碎片慢慢回笼——抢救室刺眼的灯光、粘稠的鲜血、最后那阵天旋地转的黑暗……他累倒了。
目光下意识地搜寻,落在床头柜上。他的手机安静地躺在那里。屏幕是黑的。
他费力地伸出没输液的那只手,指尖冰凉,触碰屏幕。屏幕亮起,刺目的白光让他眯起了眼。
通知栏被彻底淹没了。不是一个,不是十个,
是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红色数字提示——99+。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攥紧,
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一股恐慌瞬间攫住了他。娜娜!一定是娜娜!他昏睡了多久?
她找不到他,会急疯的!指尖因为虚弱和急切而微微颤抖,摇晃地点开那个熟悉的绿色图标。
置顶的联系人“娜娜”头像旁,那个红色的“99+”异常醒目。屏幕疯狂地滚动起来。
几十条未读消息瀑布般倾泻而下。“晓宇?你怎么不接电话???”“喂!回我一下啊!
急死我了!”“你是不是还在手术???看到消息给我个信儿好不好?求你了!”“晓宇!
你别吓我!我打了你们医院急诊的电话,他们说你晕倒了?是不是真的?你怎么样了???
”“说话啊!求求你了!回我一个字也好!”“你在哪个医院?哪个病房?告诉我!
”“我…我害怕…晓宇…你别有事…”“[哭泣表情][哭泣表情][哭泣表情]”“晓宇!
接电话!我知道你醒了!你们护士站的人说你被送回病房了!你接电话啊!
”消息的时间戳从昨晚他晕倒后不久,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多。语气从最初的疑惑、焦虑,
迅速升级到恐慌、哀求,最后变成一种带着哭腔的绝望。每一个问号,每一个感叹号,
都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晓宇的眼里,刺进他心里。他颤抖着手指,几乎是屏住呼吸,
疯狂地往上翻。终于,在最上面,在时间显示为昨晚他刚被送进病房不久的位置,
他看到了那条消息。孤零零的一条文字消息,没有表情,没有标点,
却精准地刺穿了所有的恐惧,留下一个无声的、巨大的空洞。奶茶凉了能再热,
心凉了怎么办?病房里死寂一片,只有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和他自己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
窗外是沉沉的夜色,浓稠得化不开。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照在他惨白的脸上,
映出眼底一片狼藉。那句话,此刻却像沉重的冰凌,沉甸甸地压在他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他仿佛看到那个十八岁的女孩,在千里之外,守着那杯慢慢失去温度的奶茶,
也守着自己那颗一点点沉下去的心,发出这样一句无声的诘问。凉了,怎么办?
巨大的酸楚和悔恨猛地冲垮了堤坝。他顾不得手上还扎着输液针,也顾不得身体的虚弱,
抓起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他要打电话!立刻!马上!他要听到她的声音!
他要告诉她,他没事!他要道歉!
他要……就在他手指即将按下拨号键的瞬间——3 十四小时硬座的诘问“笃笃笃。
”三声极轻、极缓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在凌晨三点多的病房门外。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却异常清晰。晓宇的手指僵在了屏幕上。
这么晚了?护士查房?不会,护士的敲门声不是这样。同事?更不可能。是谁?
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一种近乎荒谬的预感,带着强烈的电流感,
瞬间击中了他。他死死地盯着那扇门,连呼吸都忘记了。门把手,极其缓慢地,向下转动了。
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的“咔哒”声。门,被无声地向里推开一道缝隙。
走廊里的灯光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朦胧的光带。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的光影交界处。
很瘦小。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外套,肩头和后背沾着几块明显的、深灰色的污迹。
拖着一个看起来比她还大的、鼓鼓囊囊的旧旅行背包。头发有些凌乱,
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苍白的额角。她微微低着头,看不清脸,
只有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嘴唇在光影里留下倔强的线条。
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似乎瞬间被一股风尘仆仆的气息冲淡了。
那是一种长途跋涉后、混合着车厢体味、灰尘和冰冷夜风的疲惫味道。时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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