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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渡我(忘忧顾凛)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完结免费小说忘川渡我(忘忧顾凛)

脆皮大芝麻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脆皮大芝麻”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忘川渡我》,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忘忧顾凛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主要角色是顾凛,忘忧,沈书晚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白月光,复仇,古代小说《忘川渡我,不渡你》,由网络红人“脆皮大芝麻”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90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22:57:4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忘川渡我,不渡你

主角:忘忧,顾凛   更新:2025-07-22 00:5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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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九。在京城这条最潮湿、最不见天日的陋巷里,我是忘忧馆的主人。

忘忧馆不问来客身份,只渡被执念所困之人。我的客人,有失手错杀挚友的将军,

有被心上人辜负的闺阁千金,也有在权斗中失去一切、苟活于世的废太子。

他们带着黄金、权契、甚至是半壁江山的承诺而来,

只为求我用一炉名为“三千烦恼丝”的特制熏香,为他们剥离那段最不堪回首的记忆。

三年来,我见过无数痛苦,也亲手封存了无数绝望。

我的心早已如馆外那块被风雨侵蚀得看不清字迹的青石板,坚硬,且冰冷。直到那个雨夜。

那夜的雨下得极大,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上,噼啪作响,

仿佛要将这京城里所有的污秽都冲刷干净。忘忧馆那扇从不轻易为谁而开的木门,

被一股巨力猛地推开。风雨裹挟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来人一身玄色飞鱼服,

腰佩绣春刀,浑身湿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血水。那股凛冽的杀伐之气,

几乎要将我案上燃着安神香的青烟都冲散。是锦衣卫。而且,是品阶极高的那一种。

他将一个沉甸甸的布袋扔在桌上,金珠滚落出来,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我要忘了一个人。”他的声音沙哑、决绝,像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我为他倒了杯热茶,

指尖隔着杯壁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我没有去看他,只是平静地问:“敢问大人,

想忘的是谁?”周遭的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他抬起头。

那是一张怎样俊美而又扭曲的脸。剑眉入鬓,鼻梁高挺,曾是引得京城无数贵女倾慕的容颜,

此刻却布满了阴霾与暴戾。他的双眼赤红,像一头被困在绝境里的野兽,死死地盯着我,

一字一顿地从齿缝中挤出那个名字。“我的亡妻,沈书晚。”我端着茶杯的手,

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茶水漾出,一滴滚烫地落在手背上,我却浑然不觉。沈书晚。三年前,

我穿着一身最朴素的麻衣,亲手为“沈书晚”立了一块无字的墓碑。我烧掉了她所有的画像,

埋葬了她所有的过去,让她彻彻底底地死在了那场冲天大火里。而如今,她生前的未婚夫,

权倾朝野的锦衣卫指挥使,顾凛,却找上了门来。要我,

亲手抹去“我”在他生命中存在过的痕迹。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压下心底翻涌的惊涛骇浪,抬眼,迎上他的目光。我看到他眼中的痛楚、自责,

以及那份几乎将他逼疯的执念。我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得像一潭死水:“大人,

忘忧并非儿戏。一旦开始,便无法回头。您所忘却之人,于您而言,将形同陌路,再无爱恨。

”“我就是要这个结果。”他斩钉截铁,“我不要再午夜梦回时看见她的脸,

不要再闻到满室她最爱的海棠花香,不要再因为任何人提起‘沈’这个字而失控!

我要忘了她,彻彻底底!”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扎进我的心里。

他以为他是在悼念。可于我而言,那不是爱,那是囚笼的余温。“好。”我应了下来,

从柜中取出那个刻满繁复花纹的紫檀木盒,“忘忧之期,共需七日。每日此时,请大人来此。

在‘三千烦恼丝’的香气中,您需要将与她有关的记忆尽数道出。说得越详细,

剥离得越干净。”他猩红的眼睛里,终于透出一丝希冀的光。第一日,他来了。

我点燃了“三千烦恼丝”。那香气很奇特,初闻是清冽的草木香,能安抚心神,但细细嗅去,

深处却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能勾起人心中最深的回忆。顾凛坐在我对面,闭上眼,

在袅袅青烟中,开始了他的讲述。“我与书晚,初见于上元灯节。”他的声音,

竟带上了一丝难得的温柔,“那日人潮汹涌,她提着一盏兔子灯,与家人走散了。

就在她快要被人流冲倒时,我扶了她一把。”他口中的故事,是一场英雄救美的风月佳话。

可在我被封存的记忆里,真相却是另一番模样。那不是偶遇。他是锦衣卫指挥使,

我是太傅之女。我们的婚约,是两大家族权衡利弊的结果。那日上元节,他奉命“偶遇”我,

不过是为了在婚前,看一看他未来的妻子是否配得上他的身份。他扶住我的手,力道极大,

像铁钳一般,那审视的目光,至今仍让我如芒在背。“她的性子很静,不爱说话,但很乖巧。

”顾凛继续说着,唇角甚至带上了一丝笑意,“她喜欢看书,

我就为她搜罗天下孤本;她喜欢清静,我就为她修了一座别院,院里种满了她最爱的海棠。

”我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他口中“乖巧”的沈书晚,是被他折断了所有社交,

断绝了与所有朋友的往来后,不得不沉默的沈书晚。他为我搜罗的天下孤本,

每一本都摆在书架上,但我永远只能在他允许的时间、在他看得到的地方阅读。

他为我建的别院,四面是三丈高墙,墙头嵌满了碎瓷,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那满院的海棠,

开得再盛大,也像是开在坟墓上的花。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恨意与悲凉,

声音无波无澜:“听起来,大人与夫人,伉俪情深,实乃天作之合。

”“是啊……”他长叹一声,那温柔瞬间被痛苦取代,“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那场大火……我当时若在京中,她绝不会……”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手痛苦地捂住了脸。

我看着他。他有多痛苦,我就有多清醒。沈书晚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我能想到的,

唯一能逃离他的方法。是我,亲手策划了那场假死。我必须扮演好“阿九”这个角色,

一个专业的、冷漠的忘忧师。我平静地提醒他:“大人,请专注于您想要忘记的记忆。

情绪波动过大,会影响‘三千烦恼丝’的效用。”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继续讲述那些被他用“深情”美化过的,令人窒息的过往。一连三日,皆是如此。

他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爱情幻梦里,时而痛苦,时而又流露出罕见的脆弱。而我,

则像一个最残忍的看客,面无表情地听着他讲述“我们”的故事,然后引导他,

将这些记忆尘封。这个过程,对我而言,何尝不是一种凌迟。每一次他甜蜜地回忆,

都像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他说:“我送她的那只‘画眉鸟’,她喜欢得不得了,

每日都要亲自喂食。”我内心的独白却是:“那只鸟的翅膀被你亲手折断,

只因它曾试图飞出庭院。它日日悲鸣,最后绝食而死。那只鸟,就是我。

”他说:“她身体弱,我便不许她吹风。夏日里,旁人都可以去湖上泛舟,

我只让她在院中看荷。”我内心的独白是:“你用‘为我好’的名义,

剥夺了我看世界的权利。我所谓的‘体弱’,不过是被你囚禁久了,心气郁结所致。

”忘忧的过程,对忘忧师自身的心神消耗极大。

我不仅要抵御“三千烦恼丝”对我自身记忆的侵蚀,

更要承受这份双重记忆带来的巨大撕裂感。每晚送走顾凛,我都会感到一阵虚脱。

到了第四日,事情开始起了变化。那日,我照例为他煮茶。这是我的习惯,无论客人是谁,

煮茶前,我都会先用初沸的水,将茶杯、茶则、公道杯一一烫过,一共三遍。第一遍去尘,

第二遍醒器,第三遍,才算是对茶的尊重。这是我父亲教我的。当我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一切,

将第一杯茶推到顾凛面前时,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端起,而是久久地凝视着我的手。

“阿九姑娘这套煮茶的手法,很特别。”他缓缓开口,目光锐利如刀,“我那位亡妻,

也一模一样。”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端着茶壶的手稳住了,没有丝毫颤抖。

我淡淡一笑:“天下茶道,万变不离其宗。大人思念亡妻心切,看到相似的场景,有所联想,

也是人之常情。”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但那一刻,我清楚地感觉到,

他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一个纯粹寻求“忘忧”的客人,

而更像一个在暗中观察猎物的猎手。试探,开始了。从那一天起,忘忧馆的气氛,

从平静的“治疗”之所,变成了剑拔弩张的博弈场。顾凛不再仅仅是来讲述过去。

他变得像一只极具耐心的猎豹,不动声色地,在我周围布下了一个又一个陷阱。第五日,

他来的时候,带来了一把古琴。那琴通体乌黑,断纹如流水,一看便知是名品。

他将琴放在桌上,说:“这是书晚生前最爱的一把琴。可惜,她走后,

再无人能弹出当年的韵味了。我今日带来,只是想在忘了她之前,再看一眼。

”我瞥了一眼那琴,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那是我十六岁生辰时,

父亲送我的“焦尾”。父亲说,愿我的琴音,如凤鸣九天,自由无拘。可自从被许给顾凛,

这把琴,就成了我排遣愁绪的唯一工具。“听闻阿九姑娘也通音律。”顾凛看着我,

目光灼灼,“不知可否为这把琴,润一润弦?”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我抚琴前,

有一个独有的习惯。我会用一种以茉莉、檀香和蜂蜡秘制的香膏润指。这香膏气味清雅,

能让指尖柔软,弹出的琴音也更加圆润。这个习惯,除了我父亲,

便只有日日与我相处的顾凛知道。我心中冷笑。他不是来忘掉过去,他是来求证现在。

我站起身,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个小小的白瓷罐,正是那秘制的香膏。我没有回避,

当着他的面,用指腹挑起一点,细细地涂抹在每一根手指上。我看到他的瞳孔,

在那一瞬间猛地收缩。我抬起头,迎上他震惊的目光,语气平静无波:“大人说笑了。

阿九只是个粗通杂艺的生意人,哪里敢碰指挥使大人的珍藏。为琴润弦,

本就是我每日的功课,与大人的琴无关。不过,既然大人带来了,我便用这香气,

为它做一次祭奠吧。”我没有碰他的琴,而是坐回我自己的琴案前,将涂抹了香膏的手,

轻轻放在我自己的那把旧琴上。我的一举一动,合情合理,滴水不漏。既承认了习惯,

又将这习惯与他的“沈书晚”完全剥离开来。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眼神晦暗不明,

最终什么也没说。那一日的“忘忧”,他几乎没有开口,只是在“三千烦恼丝”的香气中,

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骨血都看穿。我知道,这只是一场前哨战。他绝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第六日,他抛出了一个更私密、更刁钻的问题。

在讲述他和“沈书晚”一次在别院赏雪的经历时,他突然话锋一转,

看似不经意地问道:“我记得,那日她穿的白狐裘,领口不小心被炭火燎了一下,

留下个小小的焦痕。她为此还懊恼了许久。阿九姑娘,你说,人死之后,

是不是连这些恼人的小事,也变得值得怀念了?”我的呼吸,有那么一刻是停滞的。

那件白狐裘,确有其事。但被燎坏的,不是领口,而是右边的袖口。

那是我为了挣脱他强行拉拽我的手,不慎靠近火盆时留下的痕迹。他当时勃然大怒,

不是因为心疼衣服,而是因为我的“反抗”。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

如果我下意识地纠正他“是袖口,不是领口”,那我的身份便不攻自破。如果我附和他,

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一个对细节如此清楚的外人,同样会引起他更深的怀疑。忘忧馆内,

寂静无声,只有熏香的青烟在缓缓升腾。我沉默了片刻,仿佛在认真思索他的问题。然后,

我抬起眼,语气里带着一丝悲悯,却又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大人,

记忆是最会骗人的东西。”我缓缓说道,“尤其是浸透了情感的记忆。您爱之深,思之切,

日子久了,记忆的细节便会模糊、重塑,甚至自我美化。您记住的,

或许早已不是事情的真相,而是您希望它成为的样子。至于您说的懊恼,

也许夫人当时真正在意的,并非一件衣裳,而是别的事情呢。这些,除了当事人,

外人又如何能知晓?”我的回答,像一团柔软的棉花,将他投来的尖刀稳稳接住,并且,

暗中刺了回去。我在提醒他:你记忆中的“沈书晚”,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顾凛的脸色,

在那一刻变得极为难看。他像是被人当众揭开了伪装,那份深情的痛苦之下,

露出了偏执与掌控的底色。他猛地站起身,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阿九姑娘真是伶牙俐齿。”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你似乎……很懂被困住的滋味?

”“我只是懂我的客人罢了。”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来我忘忧馆的,

哪个不是被自己的记忆困住的可怜人呢?”这一次猫鼠游戏,我险胜一筹。但他眼中的怀疑,

已经变成了近乎确信的审视。我知道,最后的摊牌,马上就要来了。第七日,

也是忘忧之期的最后一日。按照规矩,今日的“三千烦恼丝”会用双倍的剂量,

彻底将那段记忆沉入潜意识的海底。从此,顾凛的世界里,再无沈书晚。

我以为他会带着最后的决绝而来。可他来的时候,两手空空,没有佩刀,

甚至连那一身象征着权力的飞鱼服都换下了,只穿了一件普通的墨色常服。他看起来,

竟有几分落寞的书生气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坐下,

看着我按部就班地准备最后的仪式。然而,就在我准备点燃那炉顶级的“三千烦恼丝”时,

他开口了。“阿九姑娘,先不急。”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紧接着,

忘忧馆的木门被推开,他的两个亲信随从,小心翼翼地,搬进来一盆花。那是一盆兰花。

花开三朵,色作纯黑,唯有花心一点,洁白如雪。在昏暗的室内,宛如墨色宣纸上,

落下的一滴雪。我的目光,在触及那盆花的一瞬间,凝固了。我全身的血液,

仿佛都在那一刻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去,只剩下彻骨的冰冷。雪顶墨兰。

天下至奇至罕的花,也是……沈书晚生前最爱的花。

更是当年顾凛将我囚禁于那座华美牢笼中时,唯一能让我短暂展露笑颜的东西。

因为它的花语是——绝境中的希望。顾凛站起身,走到那盆花旁,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它墨色的花瓣。他的目光,却穿过那盆花,死死地锁在我的脸上。他看着我,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听闻此花娇贵无比,水多了烂根,日头晒多了则焦叶,稍有不慎,

便会枯萎。这是我一位故人所赠,实在不知该如何养护。”他顿了顿,

唇角勾起一抹残酷而又悲凉的笑意。“不知阿九姑娘……可有办法?”那一刻,

我经营了三年的冷静与淡漠,我赖以为生的面具,我所有的伪装,轰然碎裂。

我能感觉到我的眼神,出现了无法掩饰的剧烈波动。那不是简单的惊讶,

而是被戳穿所有秘密的恐慌,是尘封的恨意、委屈、不甘,在瞬间决堤。这盆花,不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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