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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翠沈清辞《雪烬宫词》完结版免费阅读_晚翠沈清辞热门小说

湖心亭雪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湖心亭雪”的倾心著作,晚翠沈清辞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主角分别是沈清辞,晚翠,萧彻的古代言情,虐文,古代,宫斗宅斗,白月光小说《雪烬宫词》,由知名作家“湖心亭雪”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761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22:57:2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雪烬宫词

主角:晚翠,沈清辞   更新:2025-07-22 00:5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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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雪夜未央沈清辞跪在雪地里的时候,正逢上元节。宫墙上的红灯笼映着漫天飞雪,

把她的手冻得通红,指甲缝里嵌着碎冰碴。她怀里紧紧抱着个锦盒,

里面是刚绣好的鸳鸯帕子,丝线用的是她攒了半年月钱买的云锦,针脚密得能数出个数来。

“娘娘,别等了。”贴身侍女晚翠跺着脚,声音发颤,“陛下今晚在淑妃娘娘宫里,

早就传了口谕,说您这未央宫,他再也不会踏进来了。”沈清辞没说话,

只是把锦盒往怀里又揣了揣。三年前,也是这样的雪夜,那时她还是吏部尚书家的嫡女,

萧彻也还是没登帝位的七皇子。他在梅林里抓住她的手,呵着白气说:“清辞,

等我君临天下,必以凤印相托,让你一生无忧。”那时的雪落在他眉梢,像撒了把碎星子。

宫门“吱呀”一声开了,萧彻一身明黄龙袍,带着满身酒气和脂粉香走出来。

他身后跟着珠翠环绕的淑妃,柳腰款摆,看见雪地里的沈清辞,眼尾微微上挑:“哟,

姐姐还在这儿呢?陛下说了,您这身子骨弱,就别在雪地里冻着了,

仔细伤着……腹中的龙胎。”沈清辞猛地抬头,心口像被冰锥狠狠扎了一下。

她三个月前诊出有孕,还没来得及告诉萧彻,就被他以“善妒成性,

谋害皇嗣”的罪名禁足在未央宫。那所谓的“皇嗣”,是淑妃故意灌了红花后,

栽赃到她头上的。“陛下,臣妾没有……”她想爬起来,膝盖却早已冻得麻木,

刚直起身就踉跄着跌回雪地里,锦盒摔在地上,帕子飘出来,被寒风卷着,落在萧彻脚边。

萧彻低头瞥了眼帕子,眼神冷得像这雪地:“沈清辞,你父亲通敌叛国的罪证已经确凿,

你还想靠着这劳什子玩意儿博同情?”他抬脚,狠狠踩在帕子上,云锦被雪水浸透,

鸳鸯的眼睛被踩得稀烂,“朕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信你沈家的忠君爱国。

”沈清辞看着他眼底的厌恶,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冻在脸上像碎玻璃:“陛下忘了?当年边关告急,是我父亲亲率沈家军死守三个月,

粮草断绝时,连战马都杀了分食。他身上的伤,比您宫里的奏折还多!”“够了!

”萧彻厉声打断她,龙袍下摆扫过她的脸颊,带着刺骨的寒意,“来人,把废后沈氏拖下去,

打入冷宫!”晚翠扑过来抱住他的腿:“陛下开恩!娘娘怀着龙胎啊!”淑妃掩唇轻笑,

指甲在萧彻手臂上轻轻划着:“陛下,姐姐怕是疯了。太医早就诊过,她根本没有身孕呢。

”萧彻看都没看沈清辞一眼,转身搂着淑妃往暖阁走,声音轻飘飘的,

却像重锤砸在沈清辞心上:“冷宫的门,一旦关上,就再也不会开了。”风雪更紧了,

卷着地上的碎帕子,往冷宫的方向飘去。沈清辞趴在雪地里,

看着那明黄的衣角消失在暖阁门口,忽然觉得,这未央宫的雪,比塞外的冰原还要冷。

《雪烬宫词》第二章:冷宫残梅冷宫的雪,比未央宫的更冷。沈清辞蜷缩在墙角时,

总觉得那雪是活的,顺着墙缝钻进来,像无数根细针,扎得骨头缝都在疼。

晚翠用破陶罐生的炭火早就灭了,只在地上留下一小堆灰烬,风一吹,就散了。“娘娘,

喝点热水吧。”晚翠捧着个豁口的瓷碗,水汽氤氲了她冻得发紫的唇,

“这是奴婢从井里提的雪,化了煮的,总比喝冷水强。”沈清辞接过碗,

指尖触到冰凉的瓷面,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喉间那股腥甜又涌了上来,她侧过脸,

咳在肮脏的稻草上,暗红的血珠落在枯黄的草叶间,像开了几朵凄惨的花。“娘娘!

”晚翠慌得去拍她的背,眼泪掉在她手背上,“您这身子怎么一天比一天差?

要不……要不奴婢去求求淑妃娘娘,让她放您出去吧?”“求她?”沈清辞笑了,

咳得更厉害了,“晚翠,你忘了她是怎么把红花灌进我嘴里,

又是怎么拿着假脉案在陛下面前哭诉的?求她,不如求这冷宫的雪,化得快些。

”晚翠咬着唇,把怀里藏着的半块干硬的麦饼递过去:“那您多少吃点,不然怎么撑得住?

”麦饼是昨天送饭的老太监偷偷塞给晚翠的。冷宫的“饭”,其实就是馊掉的米粥,

里面偶尔还能看见老鼠屎。老太监是看着沈清辞长大的,当年在沈家当差,

后来跟着她陪嫁入宫,如今见她落难,也只能偷偷帮衬着。沈清辞咬了一小口麦饼,

粗粝的口感刺得喉咙生疼。她想起未央宫的点心,都是御膳房特制的,软糯香甜,

萧彻总说“清辞吃不得硬东西”,每次都亲自喂她。那时的甜,衬得如今的苦,格外锥心。

“娘娘,您看那是什么?”晚翠突然指着院角。沈清辞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株半死的梅树,枝桠间竟冒出了几个小小的花苞。灰败的枝干上,这点新绿格外扎眼,

像是绝境里的一点微光。“是梅花开了。”沈清辞的眼神柔和了些,“这冷宫,

竟还有能开花的东西。”晚翠笑了:“娘娘您看,连梅树都知道熬着等春天,

您也一定能熬过去的。等陛下查清了沈大人的案子,一定会接您出去的。”“查清?

”沈清辞低下头,抚摸着手臂上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当年在边关,她为了给萧彻送药,

被敌军的流箭划伤的。那时他抱着她,心疼得直掉眼泪,说“清辞,

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这种苦”。可如今,让她受苦最深的,偏偏是他。夜里,

沈清辞又发起了高烧。昏沉中,她总觉得有人在摸她的额头,动作轻柔,带着熟悉的龙涎香。

她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像粘了胶水。“落雪了……”她喃喃地说,“顾昀哥哥,你看这雪,

和那年在梅林里的一样大……”顾昀是她的表哥,从小一起长大,后来成了父亲的副将,

在边关战死了。她总在不清醒时,把萧彻错认成他。“我在。”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压抑的颤抖,“清辞,别怕,我在。”她好像被人抱了起来,放在温暖的被褥里。

有人喂她喝药,苦涩的药汁里混着一丝甜味,像是加了蜜。她咂咂嘴,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阳光透过破窗照进来,落在身上暖洋洋的。晚翠趴在床边睡着了,

脸上带着泪痕。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烧了。身上盖着的,

是一件带着龙涎香的玄色披风——那是萧彻的披风。他昨夜来了?沈清辞的心跳骤然加速,

随即又沉了下去。他来了又如何?他信的还是淑妃,厌的还是她。或许,

他只是来看看她死了没有。她把披风叠好,塞进稻草堆深处。她不要他的怜悯,

就像不要这冷宫里的雪,看似洁白,实则能冻死人。几日后,淑妃派人来了。

这次来的不是掌事宫女,而是个面生的小太监,手里捧着个精致的食盒。“沈娘娘,

淑妃娘娘身子不适,特意让奴才送些补品来。”小太监的声音尖细,

眼神却在她身上来回打量,“娘娘说,毕竟姐妹一场,总不能看着您在冷宫里受苦。

”沈清辞看着食盒,心里冷笑。淑妃向来睚眦必报,怎么会突然好心送补品?这里面,

定然没什么好东西。“替我谢过淑妃娘娘。”她淡淡道,“只是我身子不适,

怕是无福消受这些补品,你拿回去吧。

”小太监的脸色沉了下来:“沈娘娘这是不给淑妃娘娘面子?奴才可告诉您,

这可是陛下特许的,您要是不接,就是抗旨!”晚翠挡在沈清辞身前:“我们娘娘说了不要!

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就喊人了!”“喊人?”小太监嗤笑一声,“这冷宫荒无人烟,

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我看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说着,猛地推开晚翠,

将食盒往沈清辞怀里塞。沈清辞没防备,被推得踉跄着后退,撞在墙角的梅树上。

“咔嚓”一声脆响,梅树刚冒头的花苞,被撞得落了一地。沈清辞的眼睛瞬间红了。

她扑过去,想护住剩下的花苞,却被小太监一脚踹在胸口。“娘娘!”晚翠尖叫着扑过来,

抱住小太监的腿,“你敢打我们娘娘!我跟你拼了!”小太监被晚翠缠得不耐烦,

抬脚就往她身上踹。晚翠死死抱住他的腿,任由他踢打,嘴里还在喊:“娘娘快跑!

去找陛下!”沈清辞看着晚翠被打得蜷缩在地上,看着那株梅树的花苞落得一片不剩,

看着小太监那张得意的脸,一股从未有过的恨意从心底涌了上来。她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

用尽全身力气,砸向小太监的头。“砰”的一声,小太监应声倒地,鲜血从他头上涌出来,

染红了地上的残雪。晚翠惊呆了,沈清辞也愣住了。她看着自己沾血的手,

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娘、娘娘……”晚翠的声音发颤,“我们杀人了……”沈清辞回过神,

拉起晚翠:“快,我们走!趁没人发现!”两人跌跌撞撞地跑到冷宫门口,

却发现门是锁着的。沈清辞急得团团转,晚翠突然指着墙角的狗洞:“娘娘,从这里钻出去!

”那狗洞很小,仅容一人勉强通过。沈清辞看着晚翠:“你先走,我断后。”“娘娘您先走!

”晚翠把她往狗洞推,“奴婢出去了也没用,您出去了才能找人救沈大人,才能为自己报仇!

”沈清辞看着她眼里的坚定,想起这些年的情分,眼泪掉了下来:“晚翠……”“快走啊!

”晚翠用力推了她一把,“记住,一定要好好活着!”沈清辞钻进狗洞,回头时,

看见晚翠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闻声赶来的侍卫冲了过去,嘴里喊着:“人是我杀的!

与我家娘娘无关!”侍卫的刀砍下来时,晚翠的脸上还带着笑,像是完成了什么重要的使命。

沈清辞捂住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她趴在雪地里,看着冷宫的门再次关上,

将晚翠的身影永远关在了里面。雪又开始下了,落在她的头发上、脸上,冰冷刺骨。

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只知道晚翠用命换给她的机会,她不能浪费。

她想起晚翠的话,想起父亲的冤屈,想起那株被撞断的梅树。她要活下去,要查清真相,

要让那些害了她全家、害了晚翠的人,血债血偿。沈清辞站起身,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雪地里,她的脚印歪歪扭扭,却异常坚定,像一道倔强的伤疤,刻在这片冰冷的土地上。

而此刻的未央宫,萧彻正坐在暖阁里,手里摩挲着那半块被他踩烂的鸳鸯帕子。

淑妃依偎在他身边,娇声道:“陛下,听说冷宫那边不太平,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萧彻的目光落在窗外,那里的雪正下得紧,像极了沈清辞被打入冷宫的那天。

他淡淡道:“不必了。一个废后而已,死了也干净。”淑妃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嘴角的笑容却有些僵硬。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沈清辞那样的女子,

怎么会甘心死在冷宫里?暖阁外的风雪,卷着沈清辞的恨意,也卷着萧彻未曾说出口的悔意,

在这偌大的皇宫里,无声地蔓延。梅树枯了,还能再活。人心死了,又该如何?

《雪烬宫词》第三章:血书陈情沈清辞在雪地里狂奔,粗布衣裳被树枝划破,

渗出血珠与雪水混在一起,冻成冰碴。她不敢走大路,

只能沿着宫墙的阴影往天牢方向挪——父亲还在天牢里,她必须先告诉他,自己逃出来了。

天牢外的守卫比想象中更严密。沈清辞缩在假山后,看着巡逻的禁军换岗,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从怀里摸出晚翠临死前塞给她的药粉,是宫里用来迷晕恶犬的,

此刻只能赌一把。趁着月隐云层的间隙,她将药粉撒向最近的两个守卫。药粉遇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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