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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底藏针(沈砚秋婉娘)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免费完结版小说砚底藏针(沈砚秋婉娘)

书鹿lu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书鹿lu”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砚底藏针》,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沈砚秋婉娘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婉娘,沈砚秋在古代言情小说《砚底藏针》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书鹿lu”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538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23:11:0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砚底藏针

主角:沈砚秋,婉娘   更新:2025-07-22 00:4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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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的雪总带着三分诗意。苏婉娘立在锦绣阁的雕花窗前,

看街对面的青石板被落雪染成一片莹白。檐角的铜铃被风拂动,碎碎的响声里,

忽然混进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姑娘,沈公子又来了。

” 丫鬟春桃捧着刚熨好的襦裙进来,眼尾悄悄瞟向街对面。婉娘指尖的绣花针顿了顿,

素白的绫罗上,那枝待放的梅蕊便缺了一点朱砂。她慌忙移开目光,

却听见春桃噗嗤笑出声:“这次他手里没捧那本破书,倒拎着只竹篮,瞧着沉甸甸的。

”沈砚秋是三个月前搬到这条街的。听说原是江南来的举子,因家境贫寒,

租了巷尾那间漏风的旧屋。他总穿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襕衫,腰间悬着块半旧的玉佩,

每日天不亮就去大相国寺旁的书铺抄书糊口。婉娘与他的初遇,是在一个雨雾濛濛的清晨。

她去相国寺还愿,恰逢他从书铺出来,怀里的书册没抱稳,哗啦啦散了一地。两人同时去捡,

指尖不经意相触,他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姑娘恕罪。

” 他慌忙作揖,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婉娘那时正捡起一页诗稿,墨迹被雨水洇开了边角,

那句 “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却依旧清晰。她抬眼望见青年清癯的面容,

眉心一点朱砂痣格外分明,倒像画里走出来的人。此刻那人正立在雪地里,

竹篮上盖的蓝布被寒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几枝含苞的红梅。他望着锦绣阁的牌匾,

眉头微蹙,似是鼓足勇气才要迈步,却又被路过的马车惊得退了半步。“春桃,

” 婉娘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微颤,“把昨日绣好的那方兰草帕子取来。

”春桃眼睛一亮,转身去取帕子的功夫,沈砚秋已经踏着积雪走到了店门口。

他掀起厚重的棉布门帘,带进一阵寒气,檐角的冰棱恰好坠落,在他脚边碎成晶莹的星子。

“苏姑娘。” 他拱手时,竹篮放在脚边,篮里的红梅映着他眼底的光,

“昨日见姑娘窗台上少些生气,这几枝梅……”婉娘接过春桃递来的帕子,

指尖绞着帕角上的流苏:“沈公子费心了。只是小店不便收外人物品。” 话虽如此,

目光却忍不住落在那些梅枝上 —— 虬曲的枝干上缀着饱满的花苞,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

沈砚秋脸上的血色褪了几分,讷讷地说:“是在下唐突了。” 他弯腰去提竹篮,蓝布滑落,

露出底下压着的半块冻得硬邦邦的炊饼。婉娘的心猛地一揪。她知道抄书的工钱微薄,

寒冬腊月里,这几枝梅花或许是他省了好几日饭钱才换来的。“公子若不嫌弃,

” 她轻声道,将兰草帕子递过去,“这帕子送与公子。冬日抄书手冷,或许能用得上。

”帕子上的兰草用银线绣成,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沈砚秋愣住了,

手指在袖中蜷了蜷,终是小心翼翼地接过,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在下沈砚秋,

不知姑娘芳名?”“苏婉娘。”他默念着这个名字,

眉心的朱砂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婉兮清扬,似水之柔。好名字。”婉娘脸颊发烫,

转身看向案上的绣绷:“公子若无他事,婉娘还要赶工。”沈砚秋这才察觉失礼,慌忙告辞。

他走出锦绣阁时,雪不知何时停了,阳光穿透云层,在他身后织成一道金色的光带。

婉娘望着他的背影,见他将那方帕子珍而重之地塞进怀里,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春桃凑过来,

笑嘻嘻地说:“姑娘,这沈公子瞧着倒是真心实意。”婉娘嗔了她一眼,

却忍不住再次望向窗外。沈砚秋已走到巷口,正回头望来,四目相对的刹那,

两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直到他慌忙转身,差点撞上墙角的石狮子。婉娘捂着嘴,

笑得眼角沁出泪来。案上的红梅不知何时被春桃插进了青瓷瓶里,一缕暗香浮动,

竟比平日里熏的龙涎香还要动人。自那日后,沈砚秋成了锦绣阁的常客。

有时是来买些廉价的素色绢布,说是抄书时用来包书脊;有时只是路过,

隔着玻璃窗望一眼婉娘绣花的侧影,便悄然离去。婉娘的绣活却渐渐慢了。

她总在穿针引线的间隙,不自觉地望向窗外,那抹青布身影出现时,指尖的针便会微微发颤。

上元节那日,汴京处处张灯结彩。婉娘跟着母亲去大相国寺赏灯,却在人群中与家人走散。

她正慌乱间,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苏姑娘莫怕,是我。

” 沈砚秋的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他提着一盏兔子灯,灯光映在他眼底,

温柔得像一汪春水。婉娘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心跳如擂鼓。

“多谢沈公子。” 她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前面人多,我送你去找家人。

” 他不容分说,牵着她穿过熙攘的人群。灯笼的光晕里,他的侧脸轮廓分明,

眉心的朱砂痣在光影中忽明忽暗。走到一处挂满灯谜的回廊,沈砚秋忽然停下脚步。

他指着最高处的一条谜语,轻声道:“那谜面是‘何当共剪西窗烛’,谜底我猜是‘等’字。

”婉娘抬头望去,只见红纸黑字在夜风中轻摇。她忽然想起那日他递来的红梅,

想起他藏在竹篮里的冻炊饼,心头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沈公子似乎很喜欢李商隐的诗。” 她轻声说。“只是觉得,有些等待,

本身就是一种圆满。” 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婉娘,我知道自己家境贫寒,

配不上你。但我……”他的话未说完,便被一阵急促的呼唤打断:“婉娘!婉娘!

”是父亲的声音。婉娘慌忙应着,转身时,手腕从沈砚秋手中滑落,带走一片温热。

她跟着父亲离开时,回头望了一眼,见沈砚秋仍立在原地,

兔子灯的光晕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那夜之后,沈砚秋有半个月没来锦绣阁。

婉娘绣活时总是走神,针脚歪歪扭扭,惹得绣坊的师傅连连叹气。春桃急得团团转,

几次想去巷尾打听,都被婉娘拦住了。“女儿家要矜持。” 她嘴上这样说,

心里却像被猫爪挠着般难受。直到二月二龙抬头那天,沈砚秋才再次出现。

他依旧穿着那件青布襕衫,只是脸色苍白了些,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苏姑娘,

” 他将一个油纸包放在柜台上,声音有些沙哑,“这是我托人从江南带来的碧螺春,

听说姑娘喜欢。”婉娘打开纸包,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她抬头望向他,见他袖口磨破了边角,

指关节处还有新的冻疮,心头一紧:“沈公子近日……”“没什么,” 他避开她的目光,

从怀里掏出一卷纸,“只是前些日子抄书时,得了些感悟,写了几首诗,想请姑娘指点一二。

”婉娘接过诗卷,展开一看,字迹清隽有力,竟是一组《梅花十咏》。

其中一首写道:“雪虐风饕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过时自会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怜。

”她指尖抚过诗句,忽然明白他这半个月来经历了什么。定是为了凑钱买这碧螺春,

没日没夜地抄书,才累得这般模样。“诗是好诗,” 她轻声道,“只是太过倔强了些。

”沈砚秋苦笑一声:“不倔强些,又怎能等到春暖花开?”婉娘的心猛地一颤。

她抬头望向他,见他眼中的执着与温柔,忽然鼓起勇气:“沈公子若不嫌弃,

今晚来舍下吃碗元宵如何?家父常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沈砚秋愣住了,

眉心的朱砂痣因惊讶而微微颤动。过了许久,他才重重地点头,

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那天晚上,

沈家的小院第一次有了欢声笑语。沈砚秋与苏父谈诗论画,相谈甚欢。婉娘在厨房忙碌,

听着堂屋里传来的笑声,嘴角忍不住上扬。春桃在一旁打趣:“姑娘这元宵,

怕是要甜到心里去了。”婉娘嗔了她一眼,却不小心被滚烫的元宵烫了手。

她望着指尖的红痕,忽然想起沈砚秋诗里的那句 “雪虐风饕愈凛然”,

心头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初夏时节,沈砚秋要去临安参加乡试。临行前夜,

他来向婉娘辞行。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织成一层朦胧的银纱。“此去路途遥远,

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沈砚秋从怀里掏出一方砚台,放在桌上,“这是我祖传的端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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