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白色玫瑰和空号(江屿苏晚)完结小说推荐_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白色玫瑰和空号江屿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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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屋后竹林”的现代言情,《白色玫瑰和空号》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江屿苏晚,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白色玫瑰和空号》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言情,暗恋,白月光,虐文,现代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屋后竹林,主角是苏晚,江屿,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白色玫瑰和空号
主角:江屿,苏晚 更新:2025-07-18 03: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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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下午三点十五分。阳光穿过“晚风花语”洁净的玻璃橱窗,
在摆放着各色鲜花的水磨石地面上投下斜斜的光栅。
空气里浮动着清甜又略带潮湿的混合花香,是玫瑰的清冽、百合的馥郁,
还有雏菊淡淡的青草气息。苏晚正低头修剪着一捧香槟玫瑰多余的枝叶,
剪刀发出细微而规律的“咔嚓”声。她的动作娴熟轻柔,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宝。
剪落的叶片掉落在脚边的回收桶里,发出轻微的窸窣声。店内很安静,
只有角落里老式唱片机流淌着低沉的爵士乐,像咖啡馆午后慵懒的背景音。她的目光,
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每隔几分钟就飘向门口的方向。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习惯,
像候鸟等待季节的信号。心脏在胸腔里,以一种比平时略快的节奏,轻轻敲击着。
三点三十分。门框上挂着的铜铃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叮铃”声,打破了花店内的宁静旋律。
苏晚修剪花枝的手指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流畅的动作。她没有立刻抬头,
只是眼睫微垂,视线落在手中玫瑰丝绒般的花瓣上。但她的耳朵,
却敏锐地捕捉着门口的动静——那熟悉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带着一种沉静的韵律,
踏在光洁的地面上。一个清瘦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江屿。他穿着简单的白色棉麻衬衫,
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清晰的手腕线条。深色的长裤衬得他身形修长。他总是这样,
带着一种与喧嚣都市格格不入的沉静气息,像一幅留白很多的水墨画。“下午好。
”苏晚终于抬起头,迎向他的目光,嘴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花店主人应有的温和笑容。
声音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柔。“下午好。”江屿的回应简洁,声音低沉而温和,
像拂过琴弦的风。他的目光在满室鲜花上扫过,最后落在了苏晚脸上,停留了一瞬,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随即又落向那些含苞待放的花朵。他的眼神很专注,
仿佛在鉴赏艺术品。苏晚的心跳漏跳了一拍。她放下剪刀,绕出柜台。“还是老样子吗?
”她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她自己才懂的期待。“嗯。”江屿点点头,
目光转向角落里水桶中养着的白玫瑰,“麻烦你。”“不麻烦。”苏晚轻声应着,
走向那桶白玫瑰。她早就预留好了最新鲜、开得最恰到好处的几支。她熟练地挑选出来,
六支,不多不少。她知道他喜欢这个数量。纤细的手指拈起花枝,走到工作台前。
包装纸是精心挑选的雾霾蓝,衬得白玫瑰愈发纯洁无瑕。苏晚的动作格外细致。
她先用雪梨纸轻轻包裹花根,吸走多余水分,
再用那雾霾蓝的包装纸一层层、小心翼翼地围拢、折叠,指尖灵巧地捏出柔和的褶皱。
最后系上一条米白色的缎带,打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整个过程,
她都能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安静而专注。这让她指尖微微发热,
动作也带上了比平时更甚的谨慎,生怕一丝不完美落入他眼中。“好了。
”她将包装好的花束双手递过去。白玫瑰在蓝纸的映衬下,散发着清冷的幽香。
江屿接过花束。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苏晚的手指,一触即分,冰凉又带着电流般的触感。
苏晚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手指。“很美,谢谢。”江屿低头看着花,
嘴角似乎有极淡的、转瞬即逝的笑意,如同投入湖心的石子漾开的微澜,很快又归于平静。
“不客气。”苏晚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她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拢住花束的包装纸,看着他转身,
推门离开。铜铃再次响起,他的背影融入门外的阳光里,渐渐走远,直到消失在街角。
花店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只有花香和音乐流淌。苏晚却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门口,
久久没有动。刚才被他指尖擦过的地方,那细微的麻意似乎还残留着。
她轻轻摩挲着那个位置,眼神有些空茫。她走回柜台后面,拉开抽屉。
里面躺着一个普通的硬壳笔记本。她翻开,里面夹着的不是笔记,
而是一张小小的、有些皱了的玻璃糖纸——是上次江屿买花时,不小心从口袋里掉出来,
被她悄悄捡起的。糖纸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彩虹光。旁边还压着一小片风干的白玫瑰花瓣。
苏晚拿出手机,点开加密相册。里面只有一张照片。角度有些倾斜,是透过花架偷拍的。
画面中央,是江屿微低着头,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一朵盛开的白玫瑰,
神情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那朵花。阳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柔和而清晰。
她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很久,指尖悬在屏幕上方,仿佛想触碰那虚幻的影像。她退出相册,
点开一个空白的备忘录页面。光标在空白处闪烁,像她此刻纷乱又沉寂的心跳。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在虚拟键盘上犹豫地落下:江屿:展信佳。又是一个星期三。
你带着一身阳光走进来的时候,店里的花好像都亮了一下。这话很傻,但…是真的。
看你专注地看着那些花,我总在想,你在想什么呢?你买的白玫瑰,是送给谁的?…
写到这里,她的手指停住了。一股强烈的羞怯和自我怀疑涌了上来。这样写会不会太唐突?
他会不会觉得奇怪?如果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只是一个每周固定买花的顾客呢?
她烦躁地删掉了后面几行字,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称呼。最终,她锁上屏幕,
把手机重重地扣在柜台上,发出一声轻响。那封未完成的信,连同她满腹的心事,
再次被锁回了心底深处。窗外的阳光似乎偏移了一些角度,空气中的花香依旧浓郁,
却莫名带上了一丝怅惘的味道。下一次星期三,似乎还很遥远。而她和他之间,
隔着柜台这短短的距离,却仿佛横亘着无法跨越的寂静深海。下一次,她会有勇气吗?
苏晚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一周剩下的日子,又将在这份无声的等待与期盼中,缓慢流淌。
那句“雨停就走”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承诺的意味。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他擦过的手背,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冰凉的触感。
心底那点微弱的火苗,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和他那句简短的话,吹得摇曳不定,
却又固执地不肯熄灭。接下来的星期三,天气晴好。阳光灿烂得有些刺眼,
将“晚风花语”的橱窗照得透亮。苏晚早早地将预留好的白玫瑰插在显眼位置的花瓶里,
花瓣上还带着新鲜的露珠。她像往常一样修剪花枝,整理花材,
动作却比平时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耳朵始终竖着,捕捉着门口的每一丝动静。
三点十五分…三点二十分…三点三十分。铜铃沉默着。门口的光影随着时间移动,
却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苏晚的心,随着分针的移动,一点点沉了下去。
一种淡淡的失落感弥漫开来。她安慰自己:也许他有事耽搁了?临时出差?
或者……只是单纯地忘了今天是星期三?她拿起手机,
点开那个只有一条“江屿花店顾客”名字的通讯录条目。指尖悬在拨号键上,
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按灭了屏幕。她有什么立场去询问呢?
不过是一个每周买花的顾客罢了。又一个星期三。天空是均匀的灰蓝色,没有阳光,
也没有雨。空气闷闷的。苏晚依旧预留了最好的白玫瑰。这一次,她甚至提前包装好了,
放在柜台内侧,用喷壶小心地保持着花瓣的鲜活。她坐在柜台后,
强迫自己看一本关于花艺的书,眼神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口。每一次铜铃响起,
她都会猛地抬头,心脏也随之提起,又随着陌生顾客的脸庞落下,重新沉入更深的谷底。
三点四十分。花瓶里的白玫瑰依旧无人问津,花瓣边缘开始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
一股强烈的不安,像冰冷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苏晚的心。这不寻常。
江屿从未连续两周不来。她不再犹豫,拿起手机,
拨通了那个她只打过一次确认花材预订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单调而冗长的“嘟——嘟——”声,每一声都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一遍,
两遍,三遍……始终无人接听。最后,冰冷的电子女音提示:“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请稍后再拨。”苏晚的心沉到了冰点。她握着手机,指节泛白。一种不祥的预感,
如同窗外沉甸甸的乌云,沉沉地压了下来。几天后,一个普通的午后。花店没什么客人。
苏晚正在给一盆绿萝换水,门口的风铃响了。进来的是王阿姨,住在附近小区的老主顾,
一个热心肠又有点爱打听的退休教师。“小苏啊,给我包一束百合,要香味浓一点的。
”王阿姨一边说着,一边熟门熟路地自己挑选起来。“好嘞,王阿姨您稍等。
”苏晚放下水壶,擦干手。王阿姨一边看着花,一边像是闲聊般开口:“哎,小苏,说起来,
你认识那个……那个总在你这里买白玫瑰的小伙子吗?就是高高瘦瘦,不怎么爱说话的那个?
”苏晚的心猛地一跳,修剪花茎的剪刀差点划到手。她稳住心神,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嗯,江先生?他是我们店的老顾客了。怎么了,王阿姨?
”王阿姨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哎呀,就是他!叫江屿对吧?多好的小伙子啊,
年纪轻轻的……真是可惜了!”“可惜?”苏晚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握着剪刀的手停在半空,指尖冰凉。“你还不知道啊?
”王阿姨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分享沉重消息特有的神秘感,
“听说上周……就上个星期三前后吧?具体哪天我也记不清了……出了很严重的车祸!
就在城西那个高架桥下坡的地方,好像是为了避让什么,车子失控撞了……唉,
当场就不行了……送到医院也没救回来。太突然了!他好像还是独生子吧?
他爸妈哭得……唉,白发人送黑发人,造孽啊……”王阿姨后面还说了些什么,
苏晚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里炸开。
世界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和色彩。王阿姨惋惜的表情在她眼前晃动,嘴唇一张一合,
却只剩下刺耳的蜂鸣。她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冰冷力量猛地攫住了她的心脏,
狠狠捏紧,让她几乎窒息。眼前阵阵发黑,脚下的地面仿佛在剧烈摇晃。“哐当!
” 手中的花剪掉落在坚硬的水磨石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滚出去老远。
王阿姨被吓了一跳:“哎哟!小苏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是不是不舒服?
”苏晚死死地扶住柜台边缘,指尖用力到发白,才勉强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滚烫的砂石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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