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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想见到你电视剧免费观看全

爱回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明天也想见到你电视剧免费观看全大神“爱回家”将纸条一种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新学期第一我就注意到了教室角落的周屿他总在数学课睡指尖却无意识划着抛物线;雨天他撑伞送我回伞柄残留他掌心的温>某天他发烧趴在课我偷放退烧药时发现他袖口下的淤>后来我们开始用匿名纸条交流:>“今天食堂糖醋排骨太甜”>“放学后别教你解最后那道”>直到文艺汇演后他替我擦掉彩带:“纸条该署名”>高考前我在秘密基地发现他留的字条:>“林明天”>——...

主角:纸条,一种   更新:2025-07-24 10:3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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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了教室角落的周屿白。他总在数学课睡觉,

指尖却无意识划着抛物线;雨天他撑伞送我回家,伞柄残留他掌心的温度。

>某天他发烧趴在课桌,我偷放退烧药时发现他袖口下的淤青。

>后来我们开始用匿名纸条交流:>“今天食堂糖醋排骨太甜了。”>“放学后别走,

教你解最后那道题。”>直到文艺汇演后台,他替我擦掉彩带:“纸条该署名了。

”>高考前夜,我在秘密基地发现他留的字条:>“林溪,明天见。

”>——旁边整盒都是我写过的纸条,边角已磨得发软。教室里的空气是热的,

混杂着新书本的油墨味、粉笔灰的干燥气息,

还有几十个年轻身体挤在一起散发的、难以言喻的青春味道。头顶的老旧吊扇徒劳地旋转着,

扇叶搅动沉闷的空气,发出嗡嗡的呻吟,却没能带来多少凉意。我坐在靠窗的位置,

初秋的阳光斜斜地刺进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灼热感,在桌面投下棱角分明的光斑,

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教室像一锅刚煮沸的粥,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前排几个男生勾肩搭背地争论着暑假哪个游戏更难通关,唾沫横飞;后排的女生则凑成一堆,

压低声音交换着某个隐秘的八卦,时而爆发出一阵极力压抑却仍泄露出来的清脆笑声。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暑假尾巴尚未散尽的懒散和开学初特有的、带着点试探性的兴奋。

就在这片喧腾的背景音里,我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越过一排排晃动的脑袋,

落在了教室最后方、靠窗的那个角落。他叫周屿白。这名字是开学点名时,

班主任那略显嘶哑的嗓音念出来的。很干净的名字,像清晨未散的薄雾,

又像初雪覆盖的山顶。此刻,他正伏在桌上睡觉。阳光慷慨地眷顾着那个角落,

将他整个人包裹在一层毛茸茸的金色光晕里。光点在他乌黑的发梢跳跃,

落在他侧向窗外的脸颊上,勾勒出少年人特有的清晰下颌线。他的睫毛很长,

在眼睑下方投下两小片安静的扇形阴影。左臂垫在脸颊下,右臂随意地搁在桌面上,

那截露在挽起的蓝色校服袖子外的小臂,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健康干净的暖白色,

手腕骨节分明。他睡得沉,仿佛周遭鼎沸的人声和风扇的嗡鸣只是遥远的背景杂音。“喂,

林溪,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同桌陈晓晓用手肘轻轻撞了我一下,凑过来,

顺着我的目光也瞄向角落,随即了然又带着点促狭地压低了声音,“哦——周屿白啊。啧,

确实挺扎眼的,对吧?不过啊,听说这人有点……不太好接近。”她撇撇嘴,声音压得更低,

“一班转过来的,成绩好得吓人,但好像独得很,不爱搭理人。喏,你看,

都没人敢过去吵他睡觉。”我像是被窥破了什么秘密,耳根微微发烫,慌忙收回视线,

低头胡乱翻着面前崭新的数学课本。书页哗啦啦地响,崭新的纸张散发出浓郁的油墨气味,

冲淡了心头那一瞬间的慌乱。“没看什么,”我含糊地应着,

手指无意识地划过书页上那些陌生的函数图像,“就觉得……挺吵的。

”陈晓晓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注意力很快被前排女生分享的零食吸引了过去。

上课铃尖锐地撕破了教室里的喧闹。数学老师抱着厚厚的教案和三角板走了进来,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桌椅挪动的轻微摩擦声和书本翻开的哗哗声。

老师开始讲解新学期的内容,声音洪亮,板书在黑板上唰唰作响。

我的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向那个角落。周屿白依旧维持着那个趴伏的姿势,

仿佛铃声和老师的到来都与他无关。阳光在他身上缓缓移动。然而,

就在老师讲到抛物线顶点坐标公式时,我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变化。他搁在桌面上的右手,

食指的指尖,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那动作细微得如同风吹过湖面泛起的涟漪,若有若无。

指尖在落满阳光的木质桌面上,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梦游般的滞涩感,

划过一道非常微小的、但弧度清晰的曲线。一条小小的抛物线。然后,

那根手指又缓缓地、无力地落回桌面,再无动静。他依旧沉睡着,

仿佛刚才那瞬间的轨迹只是阳光下的幻觉。我的心跳,在那个瞬间,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

像一粒微小的石子,被不经意地投入平静的湖心,荡开一圈细密无声的涟漪,缓缓扩散开去。

九月末的雨,来得毫无征兆。上午还是阳光炙烤,下午天色就骤然阴沉下来,

厚重的铅灰色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头顶,仿佛随时要坠下来。放学铃一响,

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敲打着教室的玻璃窗,很快连成一片白茫茫的水幕。

走廊里瞬间挤满了没带伞的学生,抱怨声、嬉笑声、书包碰撞声混成一片。我站在教室后门,

望着外面倾泻的雨帘,有些发愁。早上出门时阳光正好,伞自然被遗忘在玄关。

陈晓晓家就在学校附近,早就顶着书包冲进了雨里,只留下一句模糊的“明天见”。

正犹豫着是等雨小点还是干脆冒雨冲出去,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很稳,不疾不徐。

我下意识地回头。是周屿白。他单肩挎着书包,手里拿着一把深蓝色的折叠伞。他走到门口,

目光扫过外面密集的雨幕,又侧过脸,视线落在我空着的双手上。

那双眼睛在走廊略显昏暗的光线下,颜色显得格外深,像是浸在凉水里的墨玉,平静无波,

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撑开了伞。伞骨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深蓝色的伞面瞬间隔绝了头顶一小片嘈杂的雨声。他往前走了半步,

伞面很自然地朝我的方向倾斜过来,刚好覆盖了我头顶的空间。一股清冽的气息,

带着点干净的皂角味和书本纸张的味道,混合着雨水潮湿的气息,悄然弥散开来。“走吗?

”他开口,声音不高,带着点刚睡醒的微哑,在这雨声喧嚣的背景下,

却异常清晰地传入我耳中。“……嗯。”我喉咙有些发紧,只挤出一个短促的音节,

慌忙低下头,快步走到伞下。伞下的空间比想象中更狭小。

我的肩膀几乎要挨到他的手臂外侧,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

能隐约感受到少年臂膀的温热轮廓。我下意识地往旁边缩了缩,

尽量拉开一点微不足道的距离,脊背绷得笔直,呼吸都放得很轻。雨点密集地砸在伞面上,

发出“砰砰”的闷响,沿着伞骨汇聚成细小的水流,在我们周围垂落。

校门口到公交站牌那段路并不长,此刻却显得格外漫长。

脚下的积水在路灯昏黄的光晕下泛着光,倒映着我们模糊的影子。每一步踩下去,

都溅起细小的水花,打湿了裤脚,带来冰凉的触感。沉默在狭小的伞下空间里弥漫,

只有雨声喧嚣。我盯着前方被雨水冲刷得模糊的路面,

心跳却在这片寂静里擂鼓般敲击着耳膜。眼角的余光不受控制地瞥向他握着伞柄的手。

那双手很干净,骨节修长分明,指节因为用力握着伞柄而微微泛白。伞柄是深色的硬塑料,

在路灯下反射着微光,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掌心熨帖的温度。

我甚至能看清他手背上几道淡青色的、微微凸起的血管。这沉默太折磨人了。我搜肠刮肚,

试图找出一句得体的话来打破它。“今天……雨真大。

” 我盯着地上一个被雨水打旋的小水洼,声音小得几乎被雨声淹没。“嗯。”他应了一声,

很轻。没有下文。沉默再次笼罩下来,比刚才更令人窒息。我懊恼地咬了咬下唇,

脸颊一阵阵发烫。笨死了!这叫什么话题?就在这令人煎熬的沉默中,

公交车终于慢吞吞地驶近了站台,溅起一片更大的水花。车灯刺破雨幕,

照亮了他半边轮廓分明的侧脸,雨水沾湿了他额前几缕碎发,紧贴着光洁的额头。“我到了。

”我如蒙大赦,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嗯。”他又应了一声。伞稳稳地停住,

保持着倾斜的角度。我飞快地侧身从伞下钻出,小跑两步跳上公交车的台阶。

车门在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雨。隔着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的车窗玻璃,

我下意识地回头望去。他还站在原地,深蓝色的伞像一座小小的孤岛,

在漫天雨幕中沉默伫立。昏黄的路灯光线穿过密集的雨丝,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圈朦胧的光晕。

隔着流淌雨痕的车窗,他的身影显得有些模糊,只有握着伞柄的那只手,在湿漉漉的光线下,

线条格外清晰。直到公交车启动,摇晃着驶入雨幕深处,

那个深蓝色的点才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我靠在冰冷的车窗上,

肩膀上似乎还残留着刚才伞下那份微妙的空间感,以及那若有似无的、属于他的清冽气息。

裤脚被雨水打湿的地方紧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丝丝凉意,可脸颊却依然滚烫。

刚才那句干巴巴的“雨真大”在脑海里反复回响,尴尬得让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场声势浩大的秋雨过后,天气骤然转凉。空气里弥漫着清冷的湿意,

窗外的梧桐叶子仿佛一夜之间被泼上了浓重的赭黄和暗红,风一过,

便有几片打着旋儿飘落下来。教室里开始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和吸鼻子的声音。

周屿白趴在课桌上的时间明显变长了。起初只是课间偶尔趴一会儿,

后来发展到自习课也大半时间伏着。他几乎不再去篮球场,放学时也总是独自一人背着书包,

身影显得有些疲惫地融入放学的人流。课间偶尔有男生大大咧咧地过去拍他肩膀:“屿白,

打球去啊?”他往往只是头也不抬地摆摆手,声音闷在臂弯里,含糊不清:“不去了,累。

”那天下午第一节是物理课。阳光难得穿透厚重的云层,斜斜地照进教室,

在课桌上投下明亮的光块。老师正在讲台上讲解着复杂的受力分析图,

粉笔在黑板上吱呀作响。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角落。

周屿白依旧维持着那个熟悉的姿势,侧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点挺直的鼻梁和紧闭的眼睫。

阳光落在他微微凌乱的黑发上,却衬得他的脸色有些异样。

不是平时那种在阳光下显得干净的白皙,而是一种缺乏血色的、带着点灰败感的苍白。

他的呼吸似乎也比平时粗重一些,肩膀随着呼吸有轻微的起伏。我心头莫名地揪了一下,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像细小的藤蔓缠绕上来。下课铃终于响起。老师刚宣布下课,

教室里瞬间爆发出嘈杂的声浪。我磨磨蹭蹭地收拾着桌上的书本,

眼睛的余光却紧紧锁着角落。周屿白依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周围的同学打闹着离开座位,

有人不小心撞到了他的桌子,发出“哐当”一声轻响。他猛地瑟缩了一下,

发出一声极轻、极压抑的闷哼,眉头痛苦地蹙紧,额角似乎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那一瞬间,

所有的犹豫和顾虑都被一种更强烈的冲动压了下去。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从书包侧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白色塑料药盒。

那里面是妈妈给我备着的常用药,有一板退烧用的布洛芬胶囊。我紧紧攥着药盒,

冰凉的塑料棱角硌着掌心,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趁着他周围短暂空下来、没人注意的间隙,我飞快地起身,低着头快步走到他桌边。

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带着一种病中特有的灼热感,扑在我的手背上。

我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几乎不听使唤。我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将那板布洛芬胶囊放在他摊开的物理课本旁边,压在书页的角落里,

确保他不会忽略。就在我准备迅速抽身离开的刹那,目光无意间扫过他搭在桌沿的左手。

他的校服袖子因为趴伏的动作向上滑落了一小截,露出了手腕上方一小片皮肤。

就在那片苍白的皮肤上,赫然横亘着几道刺目的青紫色淤痕。边缘有些模糊,

像是隔了些时日,但颜色依旧深重,在少年过于白皙的手腕上显得触目惊心。

我的呼吸猛地一窒,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那淤痕的形状……不像是摔跤磕碰,

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攥握过留下的指印?指尖还停留在那冰冷的药盒边缘,

视线却牢牢钉在那片突兀的淤青上,大脑一片空白。上课预备铃尖锐地响起,

像一根针猛地刺破了凝固的空气。我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缩回手,

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

我甚至不敢再看一眼他痛苦蹙紧的眉头和那片淤青,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回自己的座位,

重重地坐下,后背紧紧抵着冰凉的椅背,试图汲取一点支撑。那几道青紫的指痕,

如同烙印般清晰地刻在了我的视网膜上。它们和他苍白病弱的样子交织在一起,

在我混乱的脑海里反复闪现,带来一阵阵冰冷的战栗。那板小小的白色药片,

安静地躺在他的课本角落,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我坐立难安。

那几道刺目的青紫淤痕和药片边缘冰凉的触感,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荡开的涟漪久久不散。

疑惑和一丝难以名状的忧虑在心底悄然扎根。然而,

一种无形的壁垒似乎也竖立了起来——关于那淤痕的疑问沉甸甸地压在舌尖,

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出口。教室里的空气似乎也带上了一层微妙的隔膜,

目光偶尔在空气中碰撞,又都飞快地、心照不宣地移开。几天后的午休,

食堂的喧嚣像潮水般退去,教室里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人趴在桌上午睡,阳光懒洋洋地洒进来。

我拿出物理练习册,咬着笔杆,对着最后一道综合大题发愁。

复杂的电路图和各种符号在眼前扭成一团乱麻,思路如同撞上厚墙,

无论如何也推导不出那个关键的等效电阻值。烦躁感一点点爬上心头。就在这时,

一个揉得很小的纸团,带着一点轻微的力道,悄无声息地滚过两张课桌之间的过道,

精准地停在了我的桌角。我的心跳倏地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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