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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骨笛

是甜酒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陈砚之陈砚之是《老宅骨笛》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是甜酒”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陈砚之的悬疑灵异,病娇小说《老宅骨笛由网络作家“是甜酒”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549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7 15:04:5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老宅骨笛

主角:陈砚之   更新:2025-07-17 22:5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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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像要把天砸穿。陈砚之站在“陈家老宅”的雕花门楼前,

指腹反复摩挲着那枚黄铜钥匙,匙柄上“陈”字的刻痕已被磨得发亮,却仍硌得指节生疼。

律师三天前递给他钥匙时,特意强调这是他素未谋面的曾祖父临终前攥紧的物件,

指骨几乎嵌进了金属里,法医费了好大劲才取下来。推开门的刹那,

一股混合着潮湿泥土、陈年霉味与淡淡脂粉的气息扑面而来,

像有只冰冷的手捂住了他的口鼻。门厅的青石板上,一道暗红色的痕迹蜿蜒至楼梯口,

在昏暗天光下泛着黑紫,像条凝固了半世纪的血蛇。

一、会流泪的肖像客厅正中的酸枝木八仙桌上,摆着只青花缠枝莲纹的笔洗,

里面盛着半汪浑浊的水,水面漂着三瓣干枯的白梅。墙上悬挂的油画占了整整一面墙,

画中女子穿着月白色的旗袍,领口绣着细碎的银线梅花,左手腕戴着只羊脂玉镯,

那抹莹白在昏暗中竟像有生命般微微颤动。陈砚之放下行李箱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画中玉镯的位置变了——方才明明戴在左手腕,此刻却稳稳当当圈在右手上。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再看时,玉镯仍在左手,仿佛方才的景象只是旅途劳顿产生的幻觉。

“别自己吓自己。”他低声自语,转身去拖箱子,却在转身的瞬间,

看见墙角那面蒙着白布的穿衣镜里,透出个模糊的影子。镜中人梳着双环髻,

发间插着支赤金点翠的步摇,正对着他缓缓抬手,袖口滑落,露出半截皓腕,

腕间有道深可见骨的疤痕。楼梯突然发出“咯吱”一声脆响,像是有人踩断了朽坏的木板。

陈砚之猛地回头,抄起门边的铁制烛台,一步步踏上楼梯。二楼的走廊比想象中长,

墙纸大片剥落,露出底下泛黄的报纸,日期印着“民国二十九年三月初七”,

头版新闻的标题被墨渍晕染,勉强能辨认出“陈家大婚,新娘……失踪”的字样。

走廊尽头的卧室门虚掩着,门缝里飘出缕若有若无的檀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推开门的瞬间,梳妆台上的菱花镜突然反射出刺目的光——镜中映出的床幔正在无风自动,

帐角垂着的银铃明明在剧烈摇晃,却听不见半点声响,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所有声音。

“谁在那儿?”陈砚之举着烛台冲进房间,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水绿色的被面上绣着戏水鸳鸯,只是鸳鸯的眼睛竟是用朱砂点的,

在暗光里像两团跳动的鬼火。转身时,菱花镜里多了双眼睛。那双眼长在画中女子的脸上,

此刻正从镜面深处往外看,瞳孔里映出的,是他自己惊恐的脸。

二、夜半梳头声凌晨两点十七分,陈砚之被一阵规律的“簌簌”声吵醒。声音很轻,

像是有人用桃木梳梳理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楼下断断续续飘上来,钻进耳朵里,

带着种黏腻的潮湿感。他抓起枕边的瑞士军刀,蹑手蹑脚地走到楼梯口,手机的光照亮楼梯,

光柱里浮动着无数细小的纤维,凑近了才发现,竟是一根根乌黑的发丝,长的足有三尺,

短的刚及耳垂,都在缓缓蠕动,像活物般往楼上爬。走到二楼转角,

那声音突然清晰如在耳畔。陈砚之趴在扶手上往下看,客厅的月光透过窗棂,

在地板上投下网状的阴影,阴影里站着个纤细的身影,背对着他正在梳头。

乌黑的长发垂到脚踝,发尾还在滴水,在青石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水里倒映出她的影子,

却没有头。她梳得极慢,每梳一下,就有几根头发落在地上,接触地面的瞬间便化作青烟,

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烧头发的焦糊味。桃木梳泛着诡异的暗红,齿间缠着几缕银丝,

像是有人的头发被生生扯了下来。“你是谁?”陈砚之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军刀在掌心沁出冷汗,顺着指缝滴在地板上,发出“嗒”的轻响。身影猛地转身,

陈砚之的呼吸骤然停滞——那张脸一半光洁如玉,右边脸颊却爬满了蛛网般的疤痕,

像是被大火烧过,左边嘴角有个浅浅的梨涡,右边嘴角却裂着道狰狞的口子,

一直延伸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床。她的眼睛是浑浊的白,像是蒙着层白翳,

却精准地“看”向他的方向。“少爷,该梳头了。”她的声音忽男忽女,

像是两个人的声音在喉咙里撕扯,“你的头发,该留长了。”陈砚之转身就跑,

却发现楼梯的台阶不知何时变成了光滑的斜坡。他沿着斜坡滚下去,重重撞在八仙桌腿上,

额头磕出个血口子,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滴在笔洗里,那三瓣干枯的白梅突然舒展花瓣,

在血水里开出妖异的红。抬头时,他看见那女人正站在油画前,

桃木梳在画中人的头发里穿梭,画中女子的头发竟真的在变长,垂到画框外的发丝触到地面,

立刻生根发芽,长出暗红色的藤蔓,藤蔓上结着一颗颗眼珠形状的果实。

“民国二十九年的雨,也这样大。”女人的声音穿透雨幕,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那天清沅穿着红嫁衣,站在梅树下等你曾祖父,梳断了三把桃木梳,每把齿间都缠着血。

”陈砚之抓起笔洗砸过去,女人像烟一样散开,笔洗撞在油画上,玻璃碎裂的瞬间,

他清楚地看见画中女子眨了眨眼,嘴角的梨涡里,盛着半滴暗红的血珠。

三、樟木箱里的嫁衣天亮后,雨势渐歇。陈砚之在书房角落发现了个上了锁的樟木箱,

箱子表面贴着泛黄的囍字,边角磨损处露出底下的暗红,像是浸透了血。

铜制的锁扣是双凤衔珠的样式,珠子是暗红色的,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仔细看才发现是用血丝缠绕而成。他用军刀撬开铜锁,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樟木的香气扑面而来,呛得他连连后退。

箱子里铺着层暗红色的绸缎,上面放着件石榴红的嫁衣,金线绣的凤凰图案栩栩如生,

凤眼里镶嵌着细小的珍珠,在光线下闪着冷光。嫁衣的盘扣是用银丝拧成的梅花形状,

每朵梅花的花蕊里都绣着个“沅”字。陈砚之壮着胆子伸手去碰,

指尖刚触到衣料就被针扎了下——衣摆处缝着密密麻麻的细针,针尖朝上,

像是无数只竖起的眼睛,针尾都缠着乌黑的发丝。嫁衣下面压着本牛皮封面的日记,

封面上烫着“陈景澜”三个字,是曾祖父的名字。日记的纸张已经泛黄发脆,边缘卷曲,

像是被水浸泡过。陈砚之坐在门槛上翻读,风卷着雨水打在脸上,冰冷刺骨。

“民国二十九年二月十二,遇清沅于戏楼后台。她刚唱完《霸王别姬》,卸了一半的妆,

左边脸颊贴着花钿,右边脸颊还带着油彩,笑起来时左边嘴角有个梨涡,像朵半开的梅。

”“二月十六,清沅说她有个双胞胎妹妹,名叫清漪。妹妹生下来就有胎记,

从眼角蔓延到耳根,像是被火烧过的痕迹,所以总戴着面纱。”“二月廿三,定亲。

清沅穿着月白旗袍,腕间有道新疤。她说练水袖时不小心被道具划伤,可那疤痕边缘太整齐,

倒像是用刀割的。”日记中间缺了整整十页,纸页的断裂处参差不齐,

像是被人硬生生撕掉的。后面的字迹变得潦草狂乱,墨水像是掺了沙子,

又像是混了血:“她总在半夜梳头,梳下来的头发藏在妆奁最底层。昨夜我撬开看,

里面的头发堆成了小山,裹着半只耳朵,耳垂上有个针孔,像是戴过耳坠的。

”“清漪来找我,跪在雨里,说清沅在去年的戏楼大火里死了。她摘下面纱,

右边脸颊的胎记形状,和清沅嫁衣上的针脚一模一样。”“三月初六,

我在清沅的妆奁里发现了清漪的耳坠,上面缠着清沅的头发。她们的头发,竟长得一模一样。

”翻到最后一页,陈砚之的手指突然被纸页边缘的毛刺划破,血珠滴在纸上,

晕开个模糊的人影,渐渐显露出一行字,像是用血写的:“她们在共用这具身体,

白日是清沅,夜里是清漪——她们说,这样就能永远陪着我了。”窗外的老梅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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