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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死字图片

邪恶跳跳兔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赵刚张桂兰的悬疑惊悚《血色死字图片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邪恶跳跳兔”所主要讲述的是:午夜凶宅的腐腥与红符老城区的雨下得黏像泡胀的尸体皮肤贴在窗玻璃凌晨两点十七赵刚的警车碾过积水的青石板车轮溅起的水花里混着不知谁家丢弃的烂菜在路灯下泛着青灰色的302 张桂62 独邻居早上敲门没人闻到臭味报的对讲机里的声音被雨声揉得发赵刚抹了把脸上的雨后腰的旧伤又开始疼——上周追捕小偷时扭到他老婆特意给他缝了个艾草护此刻贴在皮肤闷得...

主角:赵刚,张桂兰   更新:2025-10-21 23: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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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凶宅的腐腥与红符老城区的雨下得黏腻,像泡胀的尸体皮肤贴在窗玻璃上。

凌晨两点十七分,赵刚的警车碾过积水的青石板路,

车轮溅起的水花里混着不知谁家丢弃的烂菜叶,在路灯下泛着青灰色的光。302 室,

张桂兰,62 岁,独居,邻居早上敲门没人应,闻到臭味报的警。

对讲机里的声音被雨声揉得发碎,赵刚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后腰的旧伤又开始疼——上周追捕小偷时扭到的,他老婆特意给他缝了个艾草护腰,

此刻贴在皮肤上,闷得像揣了块热砖头。实习生小林跟在后面,手里攥着个崭新的笔记本,

紧张得指尖发白。这是他第一次出凶杀现场,昨天还在警校里背《现场勘查规范》,

现在却要面对可能的尸体。赵刚掏出钥匙串,

最上面挂着个粉色的小猪佩奇挂件——是他五岁女儿送的,说是能驱邪。

他自嘲地笑了笑,插入钥匙转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怪响,像老人临死前的喘息。

一股混杂着腐霉、血腥和糯米馊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小林哇地一声吐了,

胃里的泡面混着酸水溅在门槛上,和地上蔓延的暗红色水渍黏在一起。

赵刚捏着鼻子骂了句出息,但目光落在客厅中央时,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张桂兰跪坐在褪色的红色蒲团上,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邻居看到的碎花棉袄,袖口磨出了毛边。

她的双手交叠按在胸口,指甲缝里嵌着黑色的泥垢,指关节因为僵硬而微微弯曲。

最渗人的是她的脸——眼睛被红色棉线缝成两道丑陋的弧线,棉线的末端还沾着半干的血珠,

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在领口积成一小片暗褐色的渍痕。额头正中央贴着一张泛黄的符纸,

比手掌略小,边缘卷着毛边,上面用暗红色的液体画着个扭曲的替字,

笔画间还沾着细小的绒毛,不知是鸡还是别的什么动物的。符纸周围撒满了泡胀的糯米,

每一粒都吸足了水分,胀得像小石子,表面裹着一层黑红色的黏液,

凑近看能发现黏液里还缠着极细的血丝。糯米圈外,摆着三个缺口的瓷碗,

碗里盛着半凝固的暗红色液体,散发着刺鼻的铁锈味——不用化验也知道是血。赵队,

你看这个。老法医老李蹲在尸体旁,用镊子轻轻掀开张桂兰的手,

掌心贴着一张折叠的纸条,展开后是用铅笔写的歪歪扭扭的字:大师说,替死鬼找到了,

初七前我不会死。老李的声音发沉,但你再看符纸边缘。赵刚凑过去,

借着勘查灯的光,才看清符纸右下角有一行极小的刻痕,

像是用指甲硬生生划出来的:他在骗我,血是热的。这时,客厅角落的手机突然亮了,

屏幕在昏暗的房间里泛着冷光。小林吓得一哆嗦,差点把笔记本掉在地上。

赵刚走过去捡起手机,锁屏壁纸是张桂兰和一个年轻男人的合影,男人笑得露出两颗虎牙,

应该是她儿子。解锁后,微信界面停留在一个备注为鬼医大师的对话框,

最后一条消息是张桂兰昨天晚上十点十七分发的:大师,糯米和符纸都按您说的摆好了,

刘梅明天会来,您放心。而鬼医大师的回复只有简短的五个字:见血则成。

雨还在敲打着窗户,风从没关严的门缝里钻进来,吹得符纸轻轻晃动,像一只暗红色的眼睛,

正盯着房间里的所有人。赵刚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他最不想打的号码——毕竟每次找这人,

都得忍受对方的毒舌和奇怪的饮食习惯。喂?白谕声,别煮你的泡面了,

来老城区富康里 302,有案子,跟『续命』有关。

电话那头传来泡面叉掉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白谕声含混不清的回答:赵队,

我刚加了两个蛋,能不能等我吃完……再等尸体都该馊了!二十分钟,我在楼下等你,

迟到一秒,你这个月的证人补贴就没了!赵刚挂了电话,看着窗外的雨幕,

心里隐隐有种不安——三个月前李姐的案子还没破,现在又出了一起,这鬼医大师,

到底想干什么?钢笔下的赎罪,拆穿续命骗局白谕声赶到富康里时,头发上还滴着水,

身上穿的黑色连帽衫沾了不少泥点,手里攥着个塑料袋,

里面装着没吃完的泡面——他还是没忍住,把两个蛋都吃了。赵队,你这就不地道了,

我那泡面是红烧牛肉味的,加了蛋和火腿肠,就差一口汤……他一边抱怨,

一边跟着赵刚上楼,刚走到 302 室门口,就皱起了眉头,这味道不对,

除了尸臭和血味,还有点福尔马林的味道,像是……保存过什么东西。

赵刚愣了一下:你鼻子这么灵?老李还没说呢。白谕声没接话,

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白色的手套戴上——这是他专用的,指尖有防滑纹路,方便翻找东西。

他走进客厅,没有先看尸体,而是蹲在糯米圈旁,用镊子夹起一粒裹着黏液的糯米,

放在鼻尖闻了闻,又用手电筒照了照:这糯米泡过东西,不是清水,你看表面的黏液,

除了血,还有点透明的胶质,像是……医用凝胶?他转头看向老李,李法医,

等下化验的时候重点查这个,可能和『鬼医』的手法有关。老李点点头:我正准备说,

这糯米不对劲,正常泡在血里不会这么黏。白谕声站起身,走到尸体旁,

目光落在张桂兰缝着的眼睛上,突然问:赵队,三个月前李姐的案子,

尸体眼睛也是缝着的吗?赵刚回忆了一下:对,也是红色棉线,额头也有符纸,

不过李姐是跳河死的,符纸被水泡烂了,只留下个『替』字的印子。那李姐死前,

是不是也给『鬼医』转了钱?白谕声追问。

赵刚从文件夹里掏出一张银行流水单:转了十万,说是『买阳寿的钱』,

转账时间是她跳河前三天。张桂兰这边,我们查了她的账户,

上周给一个陌生账户转了十五万,备注是『续命费』。白谕声沉默了,

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银色的钢笔——笔身有些磨损,笔帽上刻着个兰字。这是周兰的遗物,

五年前他骗走周兰的积蓄后,在她的自杀现场捡到的。周兰的日记里写着,

这支笔是她当教师时,学生送的退休礼物,她本来想用来给山区孩子写回信。

每次看到这支笔,白谕声就觉得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着,疼得喘不过气。赵队,

我的目标很明确,他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些,指尖摩挲着笔帽上的兰字,

找到这个『鬼医大师』,不仅要破了这两个案子,还要拆穿他的骗局——他不是在骗钱,

是在利用人的恐惧杀人。赵刚看着他手里的钢笔,知道他又想起了周兰的事,

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想赎罪,但这次的对手不简单,你得小心。白谕声点点头,

走到手机旁,接过赵刚递来的证物袋,仔细看着聊天记录。你看张桂兰的消息,

他指着屏幕,『大师,我胃癌晚期,医生说我最多活一个月』『我儿子下个月结婚,

我想看着他成家』『只要能活,多少钱我都给』——她的每一句话都在暴露自己的恐惧,

而『鬼医』的回复,永远是在放大这种恐惧,再给出『续命』这个唯一的解法。他顿了顿,

眼神变得锐利:我的目标不只是抓住『鬼医』,还要搞清楚他为什么选择张桂兰和李姐,

这两个受害者之间肯定有联系,而且『见血则成』这四个字,

绝对不只是让受害者自己去死这么简单。他把钢笔插回口袋,又夹起一粒糯米:我怀疑,

这『替死鬼』不是比喻,是真的有人要成为『替死鬼』,张桂兰提到的『刘梅』,

很可能就是下一个受害者。窗外的雨还没停,白谕声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突然想起周兰死前给他发的最后一条消息:你说的捐款是真的吗?我想给孩子们捐点书。

当时他只回复了一句你赶紧把钱转过来,不然名额就没了。现在想想,

如果当时他能多一句嘴,周兰是不是就不会死?他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这次,

他不能再让任何人因为骗局送命,哪怕拼上自己的一切。枸杞菊花茶里的话术漏洞。

第二天早上九点,白谕声被敲门声吵醒。他住在老城区的一栋出租楼里,房子只有四十平米,

除了一张床、一个书桌和一个小厨房,几乎没什么家具。书桌上堆着厚厚的文件,

都是他以前参与诈骗时的案例分析——他现在每天都在研究这些,不是为了重操旧业,

而是为了找出骗子的思维漏洞。开门一看,是赵刚,手里提着个印着养生堂

字样的保温桶,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谕声啊,昨晚辛苦你了,

我家老婆子特意给你熬了枸杞菊花茶,还加了桂圆和红枣,说是能补气血,

你这天天熬夜分析案子,得好好养着。白谕声看着那个比他脸还大的保温桶,

嘴角抽了抽:赵队,咱们现在办的是凶杀案,不是老年养生交流会,

而且我喝菊花茶会失眠。失眠也得喝!赵刚把保温桶塞进他手里,我家老婆子说了,

你这是肝火旺,喝这个正好。对了,张桂兰的手机数据恢复好了,

技术科把所有聊天记录都导出来了,你赶紧分析分析,看看有没有线索。

白谕声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赵刚让进屋里,倒了杯菊花茶递给他:赵队,你自己先喝,

我看看聊天记录。打开电脑,插上 U 盘,张桂兰和鬼医大师的聊天记录全在里面,

从三个月前第一次联系,到昨天晚上最后一条消息,一共三百七十六条。白谕声从头开始看,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记录着关键信息。你看这里,他指着一条三个月前的消息,

张桂兰第一次加『鬼医』,是因为看到朋友圈里有人转发『续命阁』的链接,

说是能治绝症。她一开始还不信,问『大师,真的能续命吗?我去过很多医院都没用』,

『鬼医』没直接回答,而是问她『你怕不怕死?怕不怕看不到你儿子结婚?

』——这是骗子常用的『恐惧引导法』,先不正面回应,

而是用受害者最在意的事戳她的痛处。赵刚喝着菊花茶,点点头:那后面呢?

『鬼医』是怎么让她信的?

白谕声翻到一个月前的聊天记录:『鬼医』给她发了一张『案例图』,

说是以前有个肺癌晚期的人,找他续了三年的命,现在还活着。你看这张图,他放大屏幕,

背景里的医院标志是 P 的,字体都歪了,而且照片里的人,

其实是网上找的模特——我以前在『鹤鸣堂』的时候,经常用这种手法骗老人。

他继续往下翻,突然停在一条消息上,笑出了声:赵队,你看这个,张桂兰问『大师,

怎么确认替死鬼起效了?我怕钱花了没用』,『鬼医』回复『三日内必有血光,

见血则成』——这就是最大的漏洞!赵刚凑过来看:漏洞?这不是很正常的话术吗?

一点都不正常。白谕声关掉聊天记录,打开一个文件夹,

里面是他以前做的诈骗案例分析,真正的封建迷信骗局,会编更具体的『起效信号』,

比如『你会梦见白色的蝴蝶飞到你窗前』『你家的狗会对着门口叫三声』,

这些具体的信号能让受害者更容易『自我暗示』,觉得真的起效了。

但『血光』这种模糊的说法,范围太广了,可能是自己流鼻血,也可能是看到别人受伤,

甚至可能是杀鸡的时候见血——这说明『鬼医』根本不在乎张桂兰能不能『确认起效』,

他只是在催促张桂兰做某件事,一件需要『见血』的事。他喝了口菊花茶,

突然咳嗽起来——里面的桂圆太甜了,齁得他嗓子疼。而且你发现没有,

『鬼医』从来没见过张桂兰,所有的沟通都是文字,没有语音,也没有视频,

这说明他很怕暴露自己的声音或长相。还有转账账户,虽然是假身份证开的,

但开户银行在城东的支行,而张桂兰和李姐都住在老城区,

离城东支行很远——『鬼医』故意选这么远的银行,就是为了减少被监控拍到的概率。

赵刚放下保温桶,脸色变得严肃:你的意思是,『鬼医』不仅在骗钱,

还在利用张桂兰做别的事?白谕声点点头,打开张桂兰的通话记录:你看,

张桂兰昨天给一个叫『刘梅』的人打了三个电话,最后一个电话是晚上九点半,

聊了十七分钟。结合她给『鬼医』发的消息『刘梅明天会来』,

我怀疑『鬼医』让张桂兰把刘梅骗到某个地方,而这个地方,很可能就是『见血』的地方。

他顿了顿,手指在键盘上敲出刘梅两个字,

开始搜索相关信息:现在的机会就在刘梅身上,只要找到她,

就能知道『鬼医』的下一步计划。而且从『鬼医』的话术漏洞来看,他虽然谨慎,

但对『骗术逻辑』的掌控不如专业骗子,这说明他可能不是职业诈骗犯,而是有其他身份,

诈骗只是他的手段,不是目的。赵刚看着白谕声认真的样子,

突然觉得手里的菊花茶不那么甜了。他知道,白谕声虽然以前犯过错,但现在的他,

是真的想弥补,想保护那些和周兰一样容易被欺骗的人。行,我现在就让人查刘梅的信息,

你继续分析聊天记录,有什么发现随时跟我联系。赵刚站起身,又想起什么,

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饼干:对了,我家老婆子还烤了点山药饼干,说是无糖的,

适合你这种熬夜的人,你拿着吃。白谕声看着那包印着小花的饼干,心里突然有点暖。

他以前在鹤鸣堂的时候,从来没人关心他吃没吃饭,睡没睡好,

大家只关心他能不能设计出更赚钱的骗局。现在虽然每天都活在被追杀的恐惧里,

但至少还有人把他当正常人看待。谢谢赵队,他接过饼干,你放心,

这次我一定能找到『鬼医』。赵刚走后,白谕声坐在书桌前,一边吃着山药饼干,

一边继续分析聊天记录。饼干的味道很淡,带着点山药的清香,他突然想起周兰日记里写的,

她也喜欢烤饼干,每次烤好都会分给邻居家的孩子。他拿起那支银色的钢笔,

在笔记本上写下:目标:找到刘梅,拆穿『鬼医』的骗局,不让周兰的悲剧重演。

钢笔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在回应他的决心。

断绝关系的儿子与窗台上的菊花茶查刘梅的消息并不顺利。赵刚派了十多个警察,

查了张桂兰的社会关系、小区的监控录像,甚至联系了电信公司,都没找到刘梅的具体住址。

唯一的线索是,刘梅曾经在一家叫心灵港湾的心理咨询诊所工作,半年前辞职了。

心灵港湾?白谕声听到这个名字时,正在吃午饭——一碗加了两个蛋的泡面。

他放下筷子,打开电脑搜索这家诊所:地址在老城区的和平路,老板叫陈景明,

是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擅长处理老年抑郁和焦虑问题。他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

赵队,三个月前李姐的案子,李姐是不是也去过心理咨询诊所?赵刚查了下档案:对,

就是这家『心灵港湾』,李姐在跳河前一个月,去那里做过三次心理咨询,

咨询师就是陈景明。白谕声的眼睛亮了:这就对了!

张桂兰和李姐都去过同一家心理咨询诊所,都遇到了『鬼医』,

都给『鬼医』转了钱——陈景明很可能和『鬼医』有关!就在他们准备去心灵港湾

调查时,张桂兰的儿子王磊主动联系了警方。王磊今年二十七岁,

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程序员,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是昨晚没睡好。

警察同志,我妈……她真的死了吗?他坐在警局的接待室里,手里攥着一张纸巾,

声音发颤。赵刚递给他一杯水:我们已经确认了,你母亲是昨天晚上去世的,

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中。我们找你,是想了解一下你母亲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比如有没有提到过『鬼医大师』或者『续命』之类的事。提到续命,

王磊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我早就跟她说那是骗子!她非不听!他喝了口水,

平复了一下情绪:我妈三个月前查出胃癌晚期,医生说最多活半年。从那以后,

她就变得特别迷信,到处找偏方,还在网上加了很多『养生群』。上个月,她突然跟我说,

她找到一个『大师』,能帮她续命,要十五万。我跟她说那是诈骗,让她别信,她不听,

还跟我吵了一架,说我『不孝顺』『不想让她活』。王磊的声音哽咽了:我没办法,

只能把我攒的结婚钱拿出来,想先稳住她,再找机会劝她。可没想到,她拿到钱后,

直接把存折密码改了,还跟我断绝了关系,说我『挡她的生路』。我上一次见她,是上周六,

我去给她送水果,她把我骂了出来,说我『再敢来,就死在我面前』。

他擦了擦眼泪: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跟她吵了,哪怕让她拿着钱去『续命』,

至少她还活着……白谕声坐在旁边,看着王磊痛苦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想起自己的母亲,在他加入鹤鸣堂后,也是这样跟他断绝了关系,说没你这个儿子

。现在他想弥补,却连母亲的面都见不到——他母亲三年前就去世了,是邻居帮忙办的葬礼,

他直到去年才知道消息。王磊,白谕声轻声问,

你母亲有没有跟你提到过一个叫『刘梅』的人?或者说,有没有人经常来家里找她?

王磊想了想:刘梅……好像是我妈的远房表姐,住在城郊,以前偶尔会来看看我妈。

不过我妈生病后,刘梅就来得少了,大概一个月来一次。我妈跟我说过,刘梅无儿无女,

一个人过,挺可怜的。他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对了,

上周六我去给我妈送水果的时候,看到刘梅在我妈家,

她们好像在说什么『体检』『工厂』之类的话,我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

可能跟我妈『续命』有关。工厂?白谕声和赵刚对视一眼,你知道是什么工厂吗?

王磊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妈没说,我也没问。线索又断了,

白谕声皱起了眉头——刘梅、陈景明、工厂,这三个点到底有什么联系?更让人心烦的是,

鬼医的反侦察能力远超他们的想象。技术科追查张桂兰转账的账户时,

发现这个账户在昨天晚上十一点,分三次取走了十五万现金,

取款地点分别是城东、城西和城南的三家 ATM 机。监控录像显示,

取款人戴着鸭舌帽、口罩和墨镜,全身裹得严严实实,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

走路姿势很奇怪,像是左腿有点跛。他故意选三个不同方向的 ATM 机,

就是为了让我们没办法确定他的位置。技术科的小张指着监控截图,

而且他每次取款都只取五万,刚好是 ATM 机的单日取款上限,

说明他很了解银行的规定。更奇怪的是,他每次取款后,都会把取款凭条拿走,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白谕声看着监控截图,手指敲着桌子:走路姿势跛,可能是真的,

也可能是装的。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他的手?小张放大截图:手?没什么特别的啊,

戴着黑色的手套。不是手套,是他拿银行卡的姿势,白谕声指着屏幕,

他用的是左手拿卡,右手输密码,而且输密码的时候,手指很僵硬,

像是不太习惯用右手——他可能是左撇子,或者右手有什么问题。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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