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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的墨绯的《女友跟富豪三年后她在我公司楼下当前》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陟,苏琳的男生情感,豪门总裁,青梅竹马,甜宠,校园小说《女友跟富豪三年后她在我公司楼下当前由新晋小说家“桐城的墨绯”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01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1:18:5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女友跟富豪三年后她在我公司楼下当前
主角:苏琳,陈陟 更新:2025-10-22 04:3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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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陟走进会议室。一屋子人立刻坐直了。他没看投影幕布上的数据,
手指在桌子边缘敲了敲,格当,格当。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听见了。“这个方案,垃圾。
”他开口。“利润点算错了三个,成本预估低了二十个百分点,对手的分析?
你们分析了他们的公司名,还是分析了他们的老板昨天晚上吃了什么?”没人说话。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陈陟的眼神扫过去。那年轻人立刻低下头,
看着自己的笔记本。“重做。”陈陟站起身,椅子腿和地板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
“明天早上,我要在我的邮箱里看到新的东西。谁交不出来,就别来了。”他拉开门,
走了出去。走廊里的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又一盏盏熄灭。他走进电梯,
按下一楼。电梯里有镜子,他看着里面的人。一张脸,没什么表情。眼睛黑,很深,
看不出在想什么。三年了。他建立起这家公司,从一个破出租屋里的一个人,
到这栋写字楼的整层。他没睡过一个好觉,脑子里全是数字,报表,人的脸。
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忘了所有事。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一楼大厅。光洁的大理石地面,
能照出人影。他习惯性地往前台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他停住了脚步。前台的姑娘抬起头,
对他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您好,陈总。”声音很轻,有点熟悉。陈陟看着她的脸。
化着妆,眉毛修得很细,口红颜色很正。但那双眼睛,那鼻子,
还有笑起来嘴角边那个小小的梨涡。是苏琳。他的前女友。三年前,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说“我们到此为止吧,我跟了别人”,然后就消失了的苏琳。
陈陟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不疼。就是有点闷。他感觉不到心跳,
也感觉不到呼吸。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她那句“陈总”在耳边嗡嗡响。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然后一点点褪去。她的手在下面,
紧紧地抓着前台桌子的边缘,指节都发白了。她认出他了。当然认出了。
陈陟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他只是站着,像一尊雕塑。他看着她穿着不合身的职业装,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坐在那个小小的前台后面,像一个被摆在架子上的娃娃。
他忽然想起了三年前,她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蹲在出租屋的地板上,给他收拾行李。
那时候她说:“陟,以后有钱了,我们买个大房子。”现在,他在这里。她在这里。“陈总?
”旁边有人叫他。是销售部的经理,抱着个文件袋,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陈陟动了动眼球,
看了一眼那个经理。然后他又看回苏琳。他什么也没说。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玻璃门自动滑开,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很刺眼。他走出去,站在马路牙子上,掏出一根烟,
点上。火光闪了一下,照亮了他没什么血色的脸。他抽烟,抽得很凶。烟很快就燃了半截。
烟雾缭绕,他看着眼前车来车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真是奈何。天大的事,到了最后,
也就是这么两个字。奈何。2李胖子端着个保温杯,凑了过来。“老板,你怎么站这儿抽烟?
多晒啊。”陈陟没理他,继续抽。李胖子顺着他的目光往里看,什么也没看见。他挠了挠头。
“老板,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开会有人惹你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我回头去削他。
”陈陟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小张。”“啊?哪个小张?”“今天会上,戴眼镜,
想说话又没敢说的那个。”李胖子一拍大腿。“哦,他啊!新人,大学刚毕业,不懂事。
老板你别生气,我回头教育教育他。”陈陟说:“让他来见我。”“现在?”“现在。
”李胖子应了一声,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陈陟又点上一根烟。
他想起了刚和苏琳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都没钱。租的房子在城郊,是个老破小,墙皮都掉了。
晚上,两个人挤在一张小床上,能听见隔壁夫妻吵架的声音,
还能闻到楼道里谁家炒菜的香味。那时候,苏琳也抽烟。但她说,为了他,她戒。
她把烟和打火机都扔了。扔的时候,还很舍不得,摸了摸那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
她说:“陟,以后我们发财了,我抽最贵的烟,一天抽一包。”陈陟说:“行,我给你买。
”后来,他真的有钱了。可她不在了。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小张,很快就从楼里跑了出来,
一路小跑,跑到陈陟面前,站定,大气都不敢喘。“陈……陈总。”陈陟看着他。
“你叫张伟?”“是。”“今天会上,你想说什么?”张伟的额头冒汗了。
“我……我觉得……我觉得方案里,关于竞争对手那部分,确实……确实准备得不充分。
”陈陟吐出一口烟。“那你为什么不说?”张伟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我看大家都不说话,
我……”陈陟把烟夹在手指中间,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掏出钱包。他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
拍在张伟的胸口。钱很厚,张伟没拿住,散了一地。红色的钞票,落在灰色的水泥地上,
很扎眼。“这些钱,给你。”陈陟说。“拿着。”张伟懵了,蹲下去,手忙脚乱地捡钱。
“陈总,这……这是干什么?”“给你奖金。”陈陟说,“奖励你还有脑子。也奖励你,
以后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在我的公司,我不想养一群只会点头的废物。
”他把最后一根烟抽完,转身走进写字楼。李胖子还在原地发愣。陈陟从他身边走过,
说:“把地上的钱帮他捡了,让他拿着。然后,让他去财务部领奖金,
就说他找到了方案的一个致命错误。”李胖子张着嘴。“可……可他没找到啊。
”陈陟的脚步没停。“现在,他有了。”他走进电梯,直接按了顶楼。他需要洗个澡,
换身衣服。他感觉身上沾满了楼下大厅里的灰尘。还有那个眼神。苏琳的眼神。
那种混合着惊慌,羞耻,还有一点点……他看不懂的东西。他站在淋浴下面,
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他闭上眼睛。水声很大,盖过了一切。可他还是能看见她。
看见她坐在前台后面,像一个精致的囚犯。3第二天,陈陟到公司很晚。他一般都这样,
晚上工作到凌晨,上午睡到自然醒。他走进大厅,没往前台看。目不斜视地走向电梯。
他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背上。他没回头。电梯门关上,隔绝了一切。一整天,
他都在办公室里。看文件,开会,签字。他没再想起苏琳。他把精力都集中在工作上。
他必须这样。一旦停下来,那些东西就会从缝隙里钻出来,啃噬他。下午,李胖子敲门进来。
“老板,楼下前台那个……苏琳,人事部说她简历有点问题。好像是……工作经历是假的。
”陈陟头都没抬。“哦。”“就她以前说在什么大公司做过行政,结果一查,没有。
人事部问,要不要辞了?”陈陟放下笔。他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天很高,很蓝。“不用。
”“啊?”“让她留着。”李胖子有点不明白。“老板,这……这不合适吧?
前台是公司的门面,万一……”“没有万一。”陈陟打断他。“就让她在前台待着。
”李胖子挠了挠头,没再问。“行,那我跟人事部说去。”李胖子走了。
陈陟拿起桌上的一个摆件。是个水晶球,里面有一艘帆船。他把它转来转去,
看着里面的帆船在水晶里颠簸。他想,苏琳,你为什么要回来?又为什么要用假简历?
是混不下去了吗?那个富豪呢?你跟的那个男人呢?他不要你了?
他把水晶球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他拿起电话,拨了前台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
被接起。“您好,这里是前台。”苏琳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我是陈陟。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陈总,您好。”“你现在,上来我办公室一趟。
”“……现在吗?”“现在。”陈陟挂了电话。他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开始有点期待。
他想看看,她会是什么样的。是会哭着求他?还是会装作不认识他?还是……几分钟后,
敲门声响起。“请进。”门开了。苏琳走进来。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她关上门,站在离他办公桌几步远的地方,不敢再往前。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陈总,您找我。”陈陟没说话。他打量着她。她比三年前瘦了,也更白了。
是那种不见天日的白。职业装穿在她身上,显得有点空荡荡的。“简历是假的。”陈陟开口,
声音很平。苏琳的身体抖了一下。“……是。”“为什么?”她不说话,只是咬着下唇。
“说话。”陈陟的声音冷了一点。“我……我需要这份工作。”她说,声音很低,
带着一点颤抖,“我……我没有地方去了。”陈陟笑了。不是开心的笑。是一种很冷的笑。
“没有地方去了?那个男人呢?你跟的那个富豪呢?他不是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吗?
”苏琳的头埋得更低了。陈陟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她面前。他很高,她很矮。
他低头看着她。“苏琳,你看着我。”她慢慢抬起头。眼睛里已经含着泪水了,
但还是倔强地忍着,不让它掉下来。“他不要你了?”陈陟问。苏琳的嘴唇动了动,
还是没说话。“他把你扔了,所以你就回来找我?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收容所吗?
”陈陟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她的皮肤很凉,像一块玉。“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要你?
”他的手指用力,苏琳疼得皱起了眉。眼泪终于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过,沾湿了他的手指。
滚烫的。“陈陟……”她哽咽着,“你别这样……”“我该怎么样?”陈陟说,
“像三年前那样,被你用一条短信打发掉?苏琳,你把我当什么了?”他松开手,
往后退了一步。他转身走回办公桌后面坐下。“既然你需要工作,那就好好干。”他说,
“但是记住,你只是个前台。做好你该做的事,不要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苏琳站在原地,
擦了擦眼泪。“……我知道了。”“出去吧。”苏琳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
陈陟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她眼泪的温度。他把手指放在唇边,
轻轻舔了一下。咸的。他的心,像是被泡在盐水里,又酸又胀。他拿起桌上的文件,
想继续工作。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脑子里全是她刚才的样子。眼泪,下巴,
那双通红的眼睛。他烦躁地把文件扔在一边。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他感觉自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而那个笼子,是他自己造的。4晚上,
陈陟没有回家。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喝酒。威士忌,不加冰。一杯接一杯。
酒精烧着他的喉咙,也烧着他的胃。他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都烧掉。可是没用。
它们反而更清晰了。他想起三年前,他收到那条短信的时候。他在一个工地上,搬砖。
一天下来,累得像条狗。他躺在工棚的破床上,拿出那个旧手机,想给她发个消息,
说自己今天赚了二百块。然后他就看到了那条短信。“我们到此为止吧,我跟了别人。
”没有解释,没有道歉。就这么一句。他当时什么感觉?不记得了。好像脑子嗡的一声,
就空了。他拿着手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旁边工友的鼾声像打雷。
他闻着自己身上的汗味和水泥味,忽然就笑了。他爬起来,走到工棚外面。天上的月亮很亮。
他对着月亮,把那条短信读了一遍又一遍。然后,他把手机扔进了旁边的臭水沟里。
从那天起,他就换了个人。他不再搬砖。他去跑销售,去摆地摊,去做所有能赚钱的事。
他不要命地干。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赚钱。爬上去。变得比那个男人更有钱。
他要让苏琳后悔。他要让她知道,她放弃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现在,他做到了。
可他一点也不高兴。他只觉得累。很累很累。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陈陟皱了皱眉。
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进来。”门开了。是苏琳。她换下了职业装,
穿着一件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散下来,披在肩上。看起来像三年前的她。又不像。
她手里拿着一个保温饭盒。“我……我看你办公室灯还亮着,想着你可能没吃饭。
”她把饭盒放在办公桌上,声音很小。“我煲了点汤。”陈陟看着她。“谁让你上来的?
”他的声音因为喝酒,有点沙哑。“我……”“保安让你上来的?
”“我跟他说……我是你妹妹。”陈陟又笑了。“妹妹?”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他身上有酒气。苏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了门。“苏琳,你本事真大啊。
”陈陟说,“先是假简历,现在又冒充我妹妹。你还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她的声音更小了,带着一点哭腔,“我就是……怕你饿肚子。
”“怕我饿肚子?”陈陟伸出手,撑在她头边的门上,把她困在怀里。“三年前,
你扔下我的时候,怎么不怕我饿肚子?”他的脸离她很近。近到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
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洗发水香味。不是以前那种廉价的,是好闻的,像花一样。
“我……”苏琳闭上眼睛,眼泪又流了下来,“对不起……”“我不想听对不起。”陈陟说,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回来。到底为什么。”“我……”“说!”他低吼一声。
苏琳被吓了一跳,浑身发抖。“他……他破产了。”她终于说了出来,声音破碎不堪,
“他公司破产了,欠了很多钱。他……他走了,留我一个人。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只能……我只能来找你。”陈陟看着她。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心里的那股火,
忽然就熄了一半。剩下的,是说不出的复杂。他想骂她,想打她。可他看着她这副样子,
什么也做不出来。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把东西拿走。”他说,“我不需要。
”苏琳睁开眼,看着他。“陈陟……”“拿走。”陈陟转过身,不去看她。“以后,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上楼来。否则,你就立刻滚蛋。”苏琳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
就那么站着哭。陈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听见她小声地说:“以前……你胃不好,
不按时吃饭,就会疼。我给你煲了汤,暖暖胃……”以前。又是以前。
陈陟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了。疼。他猛地转过身。一把抓起桌上的饭盒,
扔在地上。砰!饭盒摔开了,汤洒了一地,香喷喷的。“我说了,拿走!”他指着门口,
眼睛通红。“滚!”苏琳被他吓到了,浑身一颤。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上的狼藉。
什么也没说。转身,拉开门,跑了出去。陈陟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看着地上的汤,和散落的排骨。胃里忽然翻江倒海。他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吐了。
吐得昏天黑地。吐到最后,什么也吐不出来了,只剩下酸水。他瘫坐在地上,
靠着冰冷的墙壁。他感觉自己很可笑。像个跳梁小丑。他以为自己赢了。结果呢?
他把一个曾经爱他的女人,逼成了这个样子。他到底在干什么?5第二天,陈陟没去公司。
他给自己放了一天假。他开着车,在城里漫无目的地转。最后,
他把车停在了他们以前租的那个老小区门口。小区还是老样子。墙皮掉得更厉害了。
楼下的那棵老槐树,更粗了。他停下车,走下车。他走到那棵老槐树下。树下,
有几个老大爷在下棋。他站了一会儿,看着。一个老头输了棋,把棋子一摔。
“不玩了不玩了,今天手气背。”陈陟笑了笑。他以前也和苏琳在这里下过棋。她下棋很臭,
每次都输,输了就耍赖,非要悔棋。他想起有一次,她悔棋,他不肯,她就生气了,不理他。
他没办法,只好故意输给她。她赢了,就高兴得像个孩子,拉着他的手,说要请他吃雪糕。
那时候的雪糕,一块钱一根。她买给他,自己却不舍得吃,看着他吃。他问她为什么不吃。
她说:“我看着你吃,就凉快了。”陈陟抬头,看着他们以前住的那栋楼。五楼,那个窗户。
窗帘是旧的,灰扑扑的。不知道现在,住着什么样的人。他站了很久。直到腿都麻了。
他转身,准备上车。就在这时,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从不远处的便利店走出来。是苏琳。
她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泡面和面包。她穿着那身职业装,看起来很疲惫。
她没有看见他。她低着头,慢慢地往前走。陈陟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她走得很慢,
背有点弯。不像二十出头的年纪,倒像是三十好几。他看着她走进那个老小区。
他忽然明白了。她没有地方去,所以她回来了。回到了这个他们曾经一起生活过的地方。
陈陟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他没有发动车子。
他就那么坐着,看着小区的门口。他想,她住在哪?是又租了以前那个房子吗?
还是……他拿出手机,想给李胖子打个电话。让他去查查。可他拨了号码,又挂了。
他查到了又怎么样?他不能再把她逼到绝路上。他已经做过一次了。
他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上。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很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让她走?她能去哪?让她留下?他每天看着她,心里就像有一把刀在搅。
他烦躁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鸣。路边的行人都朝他看过来。他不管。
他现在就像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着。他拿出烟,点上。一根接一根。很快,
车里就充满了烟雾。他打开车窗,让烟雾散出去。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李胖子打来的。“老板,你在哪呢?公司出事了!”陈陟皱起眉。“什么事?
”“城南那个项目,出事了!我们的工地,让人给砸了!”6陈陟赶到工地的时候,
那里已经乱成一团。推土机翻倒在一边,玻璃碎了一地。几个工人躺在地上,呻吟着。
李胖子站在那里,脸都白了。“老板,你可来了!”陈陟下车,看着眼前的景象。
他的脸沉得像水。“谁干的?”“不知道!一群地痞流氓,开着车就冲进来了,
二话不说就砸东西,还打人!我们的人都没反应过来!”李胖子指着地上的一个工人。
“老王,腿可能断了,已经送医院了。”陈陟走到那个倒在地上的推土机旁边。他蹲下身,
摸了摸上面的划痕。是铁器砸的。很用力。“报警了吗?”“报了!警察来了一趟,看了看,
就走了。说……说这是经济纠纷,他们管不了。”陈陟站起身。“经济纠纷?”“是啊!
他们说,这块地,有人也说有产权,让我们停工。”陈陟冷笑一声。“产权?这块地的手续,
我亲自跑的,一清二楚。谁有产权?”“他们……他们拿出一张纸,说是以前的抵押合同。
但那个合同,早就作废了!”陈陟看着远处。工地的围墙外,停着几辆黑色的车。
车窗摇下来,能看到几个人影,正在抽烟。看着这边。像是在看戏。“老板,这怎么办啊?
”李胖子急得满头大汗,“这项目可是我们的重点工程,要是停了,损失就大了!
”陈陟没说话。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王局。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陈总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城南的地,
有人闹事。”“哦?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你的人,刚走。”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陈总,这……这是商业纠纷,我们也不好多管啊。要不,你们双方坐下来,好好谈谈?
”“谈?”陈陟说,“他们打断了我工人的腿,怎么谈?”“意外,都是意外。”“王局,
我给你一天时间。”陈陟的声音很冷。“一天之内,我要这块地恢复施工。否则,
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陈总,你这是在威胁我?”“我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陈陟挂了电话。他看着远处的那些车。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地痞流氓。这是冲着他来的。
是生意上的对手。他想起了最近在竞标的一个项目。城西的一块地。他志在必得。看来,
有人不高兴了。“老板,现在怎么办?”李胖子问。“把人都送到医院去,医药费我全包。
”陈陟说,“然后,通知工程队,停工。”“停工?”“对,停工。”陈陟转身,
走向自己的车。“让他们砸。想砸,就让他们砸个够。”他坐进车里。“老板,你去哪?
”陈陟发动车子。“找人。”他说,“找我该找的人。”车子一个甩尾,开走了。
李胖子站在原地,看着车尾,挠了挠头。他感觉今天的老板,和平时不一样。平时的老板,
是冷的。今天的老板,是冷的,还带着一股血腥味。他有点害怕。但又有点兴奋。他知道,
有人要倒大霉了。7陈陟没有去找那些生意上的对手。他去了另一个地方。
一个叫“夜色”的酒吧。这是城里最乱的酒吧。没有之一。这里什么都有,毒品,女人,
暴力。陈陟以前来过。在他还是个小混混的时候。他停好车,走了进去。酒吧里很吵,
音乐震耳欲聋。灯光闪烁,人影晃动。空气中混杂着酒精、香水和汗水的味道。
陈陟径直走向吧台。“一杯威士忌。”酒保看了他一眼。他今天穿得很正式,西装革履,
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先生,我们这里……”“我认识你们老板,豹哥。”陈陟打断他,
“告诉他,陟子来了。”酒保愣了一下。“陟子?”“对。”酒保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低声说了几句。然后他对陈陟做了个“请”的手势。“先生,这边请。
”他带着陈陟穿过喧闹的人群,走到一扇不起眼的门前。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安静的世界。
一个办公室,装修得很豪华。一个光着膀子,满身纹身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一个女人正给他按摩肩膀。是豹哥。豹哥看见陈陟,愣了一下。然后他挥了挥手,
让那个女人出去了。“陟子?”豹哥站起身,有点不敢相信。“真是你?
你小子……混出人样了啊!”陈陟走到他对面坐下。“豹哥。”“哎哟,别这么客气。
”豹哥给他递了根烟。“听说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地方?”陈陟接过烟,
点上。“找人。”“找人?找谁?只要在这城里,没有我豹哥找不到的人。
”陈陟吐出一口烟。“一个叫王浩的人。”豹哥想了想。“王浩?哪个王浩?”“做地产的,
最近在竞标城西那块地。”豹哥的脸色变了变。“哦……他啊。”“他砸了我的工地。
”陈陟说得很平静。豹哥看着他,没说话。他看着陈陟的眼睛。那双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
平静,但藏着一股狠劲。就像暴风雨前的海面。“陟子,这……这是生意上的事,
我不好插手啊。”豹哥说。“我不是让你插手。”陈陟说,“我只想知道,他住哪。
”豹哥沉默了。他知道陈陟的脾气。这小子,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肯定是要干大事。
“他背景不小。”豹哥提醒道,“家里有人在上面。”“我知道。”陈陟说,“所以,
我才不能动用正常手段。”豹哥看着他,叹了口气。“你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
不撞南墙不回头。”他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陈陟。
“这是他常去的一个私人会所的地址。他今天晚上就在那里。”陈陟接过纸条,看了一眼。
然后他站起来。“谢了,豹哥。”“等会儿!”豹哥叫住他。“你要干嘛?陟子,
你现在不是以前了,你是大老板,别干傻事!”陈陟笑了笑。“豹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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