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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泣血暮云黯伤

云之崖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残阳泣血暮云黯伤由网络作家“云之崖”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二郎花巧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1 寒夜逐客腊月初七的寒风像刀子似的刮过贺家老宅的青砖院卷起地上的残打在花巧巧单薄的棉衣她怀里的婴儿被冻得发出细碎的啼小脸皱成一通红的鼻尖蹭着母亲冰冷的脖“二你当真要做得这么绝?” 花巧巧的声音在寒风中打着却仍带着最后一丝希她望着门内那个曾经喊她 “嫂嫂” 的少如今他穿着簇新的锦缎棉眉眼间尽是陌生的冷贺二郎往地上啐了口唾棉鞋碾过结冰的石板路发出刺...

主角:贺二郎,花巧巧   更新:2025-07-18 18:3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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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寒夜逐客腊月初七的寒风像刀子似的刮过贺家老宅的青砖院墙,卷起地上的残雪,

打在花巧巧单薄的棉衣上。她怀里的婴儿被冻得发出细碎的啼哭,小脸皱成一团,

通红的鼻尖蹭着母亲冰冷的脖颈。“二郎,你当真要做得这么绝?

” 花巧巧的声音在寒风中打着颤,却仍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她望着门内那个曾经喊她 “嫂嫂” 的少年,如今他穿着簇新的锦缎棉袍,

眉眼间尽是陌生的冷漠。贺二郎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棉鞋碾过结冰的石板路发出刺耳的声响:“嫂子?你也配?自从你进了贺家门,大哥没了,

现在又生出这么个不祥之物,这天狗食日的时辰落地,不是灾星是什么?

”他身后的两个老妈子缩着脖子,将一个破旧的蓝布包袱扔到雪地里,包袱散开,

露出几件打了补丁的棉衣和半袋糙米。“少奶奶,哦不,您还是赶紧走吧,别让我们为难。

” 张妈嗫嚅着,不敢看花巧巧的眼睛。花巧巧死死抱着怀里的孩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三个月前,她拼尽全力生下这个孩子时,天空骤然暗如黑夜,产婆吓得摔了铜盆,

连接生钱都没要就跑了。满院子的人敲着锅碗瓢盆驱邪,

那噼里啪啦的声响至今还在她耳边回响。那时她躺在血泊中,望着窗外诡异的天色,

只觉得心口比生产的伤口更疼 —— 她的孩子,一出生就被打上了 “不祥” 的烙印。

“这孩子是贺家的根!是大郎在世上唯一的血脉!” 花巧巧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血泪,

“爹娘留下的家产,他有一半!你凭什么赶我们走?”贺二郎冷笑一声,

从袖中摸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扔在雪地里发出沉闷的响声。“三两银子,

够你娘俩活半年了。别不识抬举,真要闹到族老那里,谁会信一个克死丈夫的女人?

” 他凑近两步,压低声音,“实话告诉你,这宅子,这田地,现在都是我的。

你带着这灾星滚远点,别脏了贺家的地!”寒风卷着雪花扑在花巧巧脸上,

她看着雪地里那个孤零零的钱袋,又看看贺二郎那张被权势和流言扭曲的脸,忽然笑了,

笑声凄厉,吓得怀里的孩子哭得更凶。“好,好一个亲兄弟!大郎要是泉下有知,

看看你是怎么对待他妻儿的!”她弯腰捡起那个钱袋,又将散落的衣物一件件塞进包袱,

动作缓慢却坚定。婴儿的哭声渐渐微弱,小脸冻得发紫。花巧巧解开棉衣,

将孩子紧紧贴在胸口,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这个在世上仅存的亲人。“我们走。

” 她没有再看贺二郎一眼,抱着孩子,背着包袱,一步一步踩进茫茫雪地。

身后的朱漆大门 “吱呀” 一声关上,隔绝了曾经的家,也隔绝了最后一丝暖意。

2 红烛残影三年前的春天,林镇的桃花开得正盛。十六岁的花巧巧坐在窗前绣着鸳鸯帕,

媒婆踩着花瓣走进院子,脸上堆着笑:“巧巧姑娘,贺家大郎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好后生,

家底殷实,人又忠厚,配你正好!”那时的贺家确实风光。贺家兄弟父母早逝,

但留下了百亩良田和三间铺面,贺大郎十七岁撑起门户,为人勤快正直,

把家业打理得井井有条。媒人说亲时,特意强调:“二郎才十五,性子腼腆,

以后你们成了亲,就是一家人,错不了。”花巧巧记得自己嫁过来那天,红烛高烧,

贺大郎穿着大红喜袍,递过一杯合卺酒时,耳根都红了。“巧巧,以后有我在,

定不让你受委屈。”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春日的风。婚后的日子确实如蜜糖般甜。

花巧巧心灵手巧,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每天清晨起来,都要给贺大郎做他爱吃的桂花糕,

给贺二郎缝补衣衫。贺二郎那时总喊她 “嫂子”,有好吃的会偷偷留一份给她,

遇到难处也会跟她商量。“嫂子,西街的布庄掌柜想涨租金。” 一天晚饭时,

贺二郎皱着眉说。花巧巧放下筷子,轻声道:“我听说他儿子要娶亲,

不如咱们送些绸缎当贺礼,提提亲谊,租金的事或许能缓一缓。

” 贺大郎点头笑道:“还是巧巧想得周到。”那段日子,院子里总是飘着饭菜香和笑声。

花巧巧常常坐在廊下,看着贺大郎在账本上写写画画,贺二郎在院子里练拳,

阳光透过葡萄藤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温暖得让她心生安稳。

她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直到青丝变白发。变故发生在秋收后的一个傍晚。

贺大郎去县城交粮,路上遇到山洪,连人带车被卷进了河里。消息传来时,

花巧巧正在厨房炖着鸡汤,听到噩耗,手里的汤勺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

滚烫的鸡汤溅在脚背上,她却浑然不觉,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屋子里挤满了邻居,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惋惜。贺二郎跪在灵前,哭得撕心裂肺。花巧巧趴在贺大郎的棺木上,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哭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她觉得天塌了,

那个承诺要护她一生的男人,就这样突然离开了。就在她沉浸在悲痛中,水米不进时,

邻居王大娘强行请来了镇上的李大夫。大夫诊脉后,眉头紧锁,

半晌才对王大娘说:“让她别哭了,动了胎气就不好了,她已有三个月身孕。

”花巧巧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泪水模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她踉跄着走到贺大郎的灵前,跪在地上,一遍遍地抚摸着冰冷的棺木:“大郎,你听到了吗?

我们有孩子了,你后继有人了……” 她的声音哽咽,却带着一种绝境中的希望,

在场的人无不落泪。那时的贺二郎也走过来,扶着她说:“嫂子,你放心,有我在,

定会护着你和孩子。” 他的眼神真诚,让花巧巧暂时放下了心。

3 流言如刀大郎的葬礼刚过七天,镇上的流言就像野草般疯长起来。

最先传出闲话的是东街的刘婆子,她在井边洗衣时,

对着几个邻居压低声音:“你们说怪不怪?花氏嫁过来不到一年,大郎就没了,

这怕不是克夫命?”“我早就觉得不对劲,” 西巷的张屠户老婆接话,“她刚进门那阵子,

我就见她印堂发黑,是凶相!”流言越传越离谱,从 “克夫” 变成了 “灾星转世”。

有人说看到花巧巧深夜在院子里烧纸,嘴里念念有词,

是在诅咒贺家;还有人说大郎出殡那天,天上飞过一群乌鸦,这都是不祥之兆。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进花巧巧的心里。她闭门不出,每天守着空荡荡的屋子,摸着腹中的胎儿,

默默流泪。她不明白,自己安分守己,与人为善,为什么会招来这样的污蔑。

更让她心寒的是贺二郎的变化。起初,贺二郎还会每天来看她,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但随着流言越来越盛,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少,眼神也渐渐变得躲闪,甚至在院子里遇到,

也只是匆匆点头,不再像以前那样喊 “嫂子”。一天,花巧巧在厨房煮鸡蛋,

听到贺二郎和管家在廊下说话。“二郎,外面都在说少奶奶……” 管家欲言又止。

贺二郎的声音带着烦躁:“我知道,但她怀着大哥的孩子,总不能赶她走吧?

”“可万一…… 这孩子真像他们说的那样不祥呢?” 管家的话像一根刺,

扎进了花巧巧的心里。她听到贺二郎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先看着吧。

”花巧巧的心一点点冷下去。她知道,贺二郎已经开始怀疑她了。那些流言像无形的刀子,

不仅割裂了她与邻居的关系,也割裂了她与贺二郎之间最后的情分。她试图解释,

在贺二郎来看她时,轻声说:“二郎,外面的闲话你别信,我对贺家是真心的。

” 贺二郎却避开她的目光,含糊道:“嫂子,我知道,你好好养胎就行。

” 他的敷衍像一盆冷水,浇灭了花巧巧最后的希望。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

花巧巧的行动越来越不便。她常常在夜里惊醒,梦见大郎浑身是水地站在床边,

对她说:“巧巧,护好我们的孩子。” 她抱着枕头,泪水浸湿了枕巾。贺二郎彻底变了。

他开始掌管家中的大小事务,每天早出晚归,回来也只是和账房先生说话,

从不踏入花巧巧的院子。有一次,花巧巧炖了鸡汤,想给他送去,

却在门口听到他对账房说:“以后内院的开销减半,有些闲人,不必浪费粮食。

” 花巧巧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端着鸡汤的手微微颤抖,最后默默回了院子。她安慰自己,

只要孩子平安出生,一切都会好起来。这是大郎的血脉,也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4 天狗食日预产期越来越近,花巧巧的心里既期待又忐忑。她请了镇上最好的产婆,

准备了婴儿的衣物和尿布,每天都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说话:“宝宝,你要乖乖的,等你出来,

娘带你去找爹。”生产那天,天气异常晴朗,万里无云。花巧巧刚觉得腹痛,就见红了。

王大娘赶紧去请产婆,贺二郎也被叫了回来,站在院子里焦躁地踱步。阵痛越来越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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