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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从政

雨长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重生复仇从政》是大神“雨长青”的代表果然银圈儿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将军的美婢爱每个人都说将军最宠爱的就是所以我一直心怀感对将军掏心掏对将军的女人爱屋及直到眼睁睁地瞧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片片割扔入滚烫的沸水转眼就化得不见踪然后空气里弥漫起一股诱人肉我想求将军不要这么对他明明知道我最怕疼可因我是被绑缚在地上我一路带血的爬了那么只堪堪够到了他的裤我努力的道“将军我我好疼……”可将军正抱着他新婚的妻子一脸怜惜...

主角:果然,银圈儿   更新:2025-03-24 15: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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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将军的美婢爱妾,每个人都说将军最宠爱的就是我,所以我一直心怀感恩。

对将军掏心掏肺,对将军的女人爱屋及乌,直到眼睁睁地瞧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片片割下,

扔入滚烫的沸水中,转眼就化得不见踪影,然后空气里弥漫起一股诱人肉香。

我想求将军不要这么对我,他明明知道我最怕疼了,可因我是被绑缚在地上的,

我一路带血的爬了那么久,只堪堪够到了他的裤脚,我努力的道“将军我疼,

我好疼……”可将军正抱着他新婚的妻子一脸怜惜的哄道,“乖,大夫说了,

待喝了肉汤你就会好了。”死到临头我还是不解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简陋的屋子里,身下是硬板床,铺了层薄薄的褥子,硌的骨头疼。

“惜惜快点,夫人要醒了。”门外传来压着嗓子的叫声。我打开门,对方大惊失色,

“你怎么还没洗漱好,你完了,惹了夫人不高兴会被将军打死的。”“你是谁?

”我头脑混乱,全身很疼,鼻尖似乎还萦绕着自己肉的香味。“我银圈儿啊,你莫不是傻了?

”直到我浑浑噩噩的随着众人跪在饭厅里,看到所谓的将军和夫人我才弄明白,

我竟又回到了将军府,成了新采买的丫头顾惜惜。现在距我上一世死亡已经过去了三年。

上上辈子,自己估计是犯了滔天罪孽,一世偿还还不够,还要两世才行。“对,叫你呢,

抬起头来。”上座的夫人淡淡道。我心中一颤,脸刷的惨白。这句话我不是第1次听了,

上辈子时她还是一个新妇,脸上带着娇羞,朝着将军撒娇,“叫妹妹们向我见礼吧,

还藏着不成。”当时将军有三个美婢丫头,莺歌、燕舞和我皎月。夫人未娶进门之前,

我们都颇受将军宠爱,偶尔也免不了恃宠而骄,可我们也知道,

将军娶的夫人是和我们不一样的,我们一辈子奢求的也不过是将军怜惜,而夫人,

她的家世背景足够让她和将军平起平坐。新夫人朝我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抬起脸来,

让我看看好不好看。”“哎呀呀,这可把我的丫头比下去了,你的丫头怎么能这么好看!

”夫人咬着帕子笑,一边赞叹,一边不服气。模样是说不出的俏丽灵动,

有我们身上从没有的松弛惬意。仿佛看着她,就感受到了百花枝头闹的春意。

将军从来都冷硬的眸子对上她时,忽地就温柔起来,缱绻深情地道:“几个丫头而已,

夫人喜欢就拿去。”我当时倒也没太难过,只是有些疑惑,

原来人也是可以用“拿去”这个字的么。“她们都服侍惯了你,忽令她们服侍我,

该不愿意了吧。”新夫人苦恼的皱皱鼻子。“不过几个玩意儿,谁不听话发卖出去就是,

哪值得夫人劳神。”将军呷了口茶,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似乎我们就如摆在那里的板凳、花瓶一样,可以随意摆弄,无需考虑其他。“哼,

我听说她们可是将军从千万人中搜罗出来的美女,是将军心尖尖上的肉,

现在倒来我面前装模作样来了。”夫人说着拈酸吃醋的话,脸上神情却骄矜的很。

果然这副泼辣又娇嗔的模样让将军喜欢极了,他连连赌咒发誓,

说着只光听着就叫人羞红脸的话。没人当我们三人存在,没听到起身的吩咐,我们走也不是,

留也不是,万分无措。夫妻俩从早上一直厮磨到午时,直到前头有重要公事叫了将军出去。

期间我们三人就一直跪在冰凉的青石砖上,腿早已完全没了知觉。夫人这才像是想起我们,

她坐在厚厚的锦织坐垫上,手里托着一盏丫鬟刚刚调好的牛乳,笑吟吟的看着我们,

说出的话却让我们如坠冰窟。“哎呀呀,瞧我这记性,忘了妹妹们还跪着了,

地上青石砖可凉哪?”“可谁教妹妹们好看呢,我正嫌房间沉闷,妹妹们这一跪,

倒是跪成一景儿了,十分赏心悦目,就麻烦妹妹们多跪一些时候好不好。

”期间燕舞因为体弱昏倒过一次,被夫人命人用长长的针扎在后背上疼醒过来,

自此便有婆子专门拿了纳鞋底的针守着,见我们谁快支撑不住就狠狠扎一下。

直到入夜将军回来,我们如见救星,三双眼睛满含希冀地看着他。果然他扫到我们时,

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可不待他开口,夫人嘟着红润的嘴唇,冷笑:“你是不是心疼了,

果然这几个是你的心肝宝贝,跪一下都舍不得。”将军连忙解释,“夫人误会我了,

几个奴婢贱人而已,夫人罚她们,是她们造化,我刚是怕她们跪坏了腿,

就没办法伺候夫人了。”“难道我就这三个伺候的人不成,

别人手都是残的……”俩人一路打情骂俏相拥地进了内室,只余下我们一脸的惨然。“贱人!

哈”燕舞突然嗤笑一声,脸色却苍白的很。她本风尘女子,原是青楼里的摇钱树,

多的达官显贵,富商巨贾挥斥千金,只为看她一曲曼舞轻歌。被人负过一次后,

她从未再想过嫁人,她不耻世间男儿,以为皆是负心薄性之徒,只等年老了,

便也收养一两个无家可归的女孩子……何况,她挣得钱这一辈子也是花不完的。

如果没遇到将军……是将军强行闯入她的生活,用花言巧语,用强权压迫,用重金贿赂,

把人从世外红尘中拉入了小小的四方宅邸。从此一有时间,

夫人就似摆弄物件似的要我们跪在各地,卧室里,饭厅里,花园里,下雨的小径上,

甚至大门外。我们三人双腿因跪得时间太长,都留下了暗疾,

燕舞从此再无法完整跳完一场舞蹈。一直到冬日的一个清晨,燕舞再无法忍受折辱,

自缢于老梅花树下。想到这里,我颤巍巍的抬起头来,也许是我眼神里的惊恐取悦了她,

也许是我丫头的身份让她提不起兴致。她仅仅勾了勾嘴角,道:“天可怜见的,

瞧吓成什么样了,起来吧,以后每日寅时到我门外头站着,改改这个磨蹭的毛病。

”晚上我对着一面已经泛黄的铜镜,仔细打量现在的一张脸。五官很秀气,

如果不是肤色涂得黑黄,应该是个很漂亮的丫头。

第二日我按吩咐后半夜便爬起来去夫人门外候着伺候。一直等到差不多快亥时,双腿发软,

才听到内室传来动静。我匆匆进去,却在为她穿罗袜时,手太凉冰了她一下,

被她一脚踹翻在地,碰倒了端着水盆侍立一旁的侍女。水盆咣啷砸到了我头上,

水倾泄而出浇了我一头一脸。我惊恐的瞥向夫人,却诧异得看见她正瞪着我,

下一秒就掩着唇“咯咯”笑起来。后知后觉的我才发现自己狼狈的如同一只落汤鸡,

果然好笑。将军推门而入,第一眼就瞧见了夫人笑靥如花的模样,娇艳更胜春日花朵,

不由心中一荡。这才随着夫人的目光瞧见我,夸奖道,“你这奴才不错,会逗得夫人开心,

以后就好好跟在夫人身边,赏钱少不了你的。”夫人的贴身侍婢见我头顶的水珠流得缓了,

随即就拿起隔夜的茶水壶,又往我头上浇去,茶叶混着茶水从我脸上流淌而下。

七零八落地笑声自房间各处响起,其中夫人的笑声最悦耳轻快,如风中银铃。“夫君,

瞧她那呆呆地傻样。”“继续浇,一切以夫人的开心为主。”等我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后,

就连银圈儿看我的目光都带了同情。她叹气的递给我一条布巾,“忍忍吧,

在那些主子的眼里,我们这些奴婢估计就跟院里的猫猫狗狗一样,都是养着叫他们开心的。

”我问银圈儿,“将军婚后三年,这府里一直没有其他侍妾么?”她摇摇头,又点点头,

悄声道:“有,怎么会没有呢,三年来将军也不知道往府里带去多少漂亮女孩了,

不过都待不长,短的几天,长得数月,不是病了残了死了,就是被发卖了……”我默然无语。

“唉,对将军来说,那些不过几个长得好看的贱婢而已,没了,再买就是。”绿衣叹气,

“倒是听说将军娶夫人以前有过三个挺受宠的女人,不过下场似乎也不太好。”“是吗?

”我道。她的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

几乎是用气音道:“我听说其中一个特别特别美丽的侍妾,是活活被夫人煮着吃了,

所以咱们夫人才能容颜长驻永远不会老的。”我脸上沉稳的神色似乎安抚了她,

她看了我一眼,又长长吁了一口气,“那个叫皎月的侍妾从小就没了母亲,

父亲在一次刺杀时为护着当年仅八岁的小将军也死了。

所以那侍妾从小就在将军府当做家养奴养大,严格说起来,也算与将军青梅竹马,

谁能想到会落得那般下场呢。”我讽刺一笑,“一饮一啄,也算是上天有眼,

报应不爽……”“嗯?”银圈儿不明白,瞪大眼睛看我。“老天有眼想早早收了将军的命,

偏那个什么皎月的父亲要多管闲事,后来将军夫妻造得孽,可不是都要报在他女儿身上。

”银圈儿呆了半晌,茫然道,“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哦。”让夫人开心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精神上遭受的折磨换个人估计会当场崩溃。可我不一样,

再大的精神折磨能比我亲眼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片片割下煮熟来得还要刺激么。经过几天打探,

我知道这对夫妻固然看起来美满,但没有孩子一直是他们之间的隐患。而经过多天的观察,

夫人不孕的缘故也很清楚,就是饮食偏好。其他大夫看不好估计一是从脉上很难看出病因,

二是不想沾惹麻烦,皆是借故推辞。我开始变着花样给她做吃食,又献上了一张祖传方子。

终于三个月后夫人查出有孕,我也得了夫人微薄的信任,地位开始上升。而我现在能懂医理,

凭借的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顾惜惜。她家祖传着一家医馆,世代靠给城里百姓抓药看病营生。

本来也是小康之家,可父亲外出采药后就再没回来,只余下母亲并她们俩姐妹,

生活水平一落千丈。为了谋生,原主姐姐女扮男装继续坐堂医馆,可一日将军伤了胳膊,

无意间进了这家医馆,一眼就识破了姐姐的女子身份。将军见她气质有别其他女子,

惊为天人,便不顾原主她家反对,硬是把人纳进了府。可不过两个月就传来了原主姐姐死讯。

原主母亲受不了打击,本就不好的身体迅速恶化,只留下了原主一个。原主关了医馆,

一心扑在了复仇上,为了多打探消息,鱼龙混杂的江湖也一头扎了进去。误打误撞下,

竟查明了父亲死亡的真相。为了获得证据,便自卖为奴,混进了将军府。但家奴岂是好当的,

才几个月就因为一心表现,惹了人嫉妒,那天爬梯子折花时,被人故意推倒梯子,摔了下来,

回去时还没事,半夜就因为脑中出血丧了命。因为是三年里第一次怀孕,

夫人和将军对这一胎慎重极了。夫人因为不方便再伺候将军,

便打算提起一个丫头放在将军身边,踅摸了一圈,夫人把目光放到了我身上。姿色五分,

人又憨傻,到时候处理了也不心疼,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没有人嫉妒,

都知道将军夫妻情深,也都还没有忘记前面一连串倒霉的女人,这实在是个晦气的活计。

那一天我被打扮一新当做物件送到了将军床上,没有怜惜,没有温度,只有粗鲁的发泄。

每次完事后将军便毫不留恋的离开,然后到夫人房里温存。不过几天,

夫人便对我彻底放下了戒心,甚至为表大度,都免去了我伺候,

要我一心一意伺候好将军就行。这时我才开始一点点露出真容,把面上蜡黄的粉洗掉,

露出一张出水芙蓉面来。当然面容不是最重要的,前世不论我,还是燕舞她们,都很美,

可在高高在上的人眼里,再漂亮也不过是个漂亮的器物罢了。可我倚仗得也不是那些,

烂赌的习惯再不好,也没见有赌徒戒得掉。如果没有层层道德的压制,

女人勾引男人那实在是天生就有的本事,何况燕舞本出自青楼,

达官显贵那些难以出口的羞事,我听了太多。上一世我执意想那些人把我当人看,

万事循规蹈矩,不敢行差踏错一步,最后死的窝囊至极。这一世我幡然醒悟,

我不过人府里的奴才,榻上的玩意儿,礼仪廉耻与我何干!!

第一次将军没能完事后从我的床上爬起来,直到第二日清晨,我乌发半拢,眉眼含春,

还没等我从他身下爬出来,就又被他拖了回去。他被欲望逼得暗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真真是要人命的妖精,以往怎么就没瞧得出来呢。”我“嘤咛”一声,

半推半就的随他又颠鸾倒凤一番。直到日上三竿,夫人院子里的人来请人,

将军才不得不离开。后面一连三日,我没有再见到将军。银圈儿偷偷跟我说,

夫人身下见了血,将军陪在夫人身边稳定军心呢。我照着镜子,专注地描眉画唇。“惜惜,

你可真好看。”银圈儿惊艳得看着我。我微笑,从衣箱里选出一件纯白繁复的裙裳来。“走,

我们去给夫人问安。”我淡淡道。银圈儿不愿去,一路嘀嘀咕咕,她总是很怕夫人,

似乎觉得面见一次夫人就是迈过一道生死坎。我摇摇摆摆地进了主院,

一进去就被命令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给夫人揉捏小腿。夫人已经到了孕晚周,

不仅脸蛋腰身圆滚滚的,连小腿也都水肿起来了,整个人看起来实在不胜雅观。

其实正常来说孕妇一般也不会胖成这样,可谁叫她被我那几个月养刁了胃口,

爱上了重口味的油腻又甜口的食品,滋补太过,就成了这副模样。

夫人低头睥睨我:“长得倒是越发好了,怪不得现在这心飞老高了。

”旁边夫人心腹侍女看得很明白道:“老爷不是糊涂人,这伺候人的再怎么伺候的好,

搁老爷眼里也就是个伺候人的,充其量用得更顺手罢了。”夫人拿着茶盏抿了一口香茶,

闻言笑道:“你倒看得明白,不过就有这些贱民,老是仗着自己好看,做着青天白日梦。

”青天白日的梦,我们是做过的。上一辈子我写过很多诗词,风花雪月,悲春叹秋,

为小小才女之名,欣喜不已。在将军攒的各种宴饮聚会上,

那些充斥着酒色欲望的各种眸光里,他们朝将军投去羡慕的眼光道,“得此妙婢一人,

宁舍百千美人。”皎月的名是将军起的,他说我皎皎如明月,出淤泥而不染。

然后我便被屎糊了脑子,把将军珍而重之得藏在了心里。云莺被将军拿去送人的时候,

我纵然惊恐,到底还是有一些安慰,我是不一样的,我是天上的皎月,

有谁会把头顶的月亮送人呢。我把积攒下来的银钱首饰都送给了莺歌,安王府家大业大,

人事复杂,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不过只半个月,我又听到消息,

安王爷又把莺歌转赏给了一个家奴,似乎是这个家奴做了一件极让他有面子的事,

那家奴讨赏,要的便是莺歌这个美人。我震惊的问将军,安王爷不是极其喜爱莺歌么,

怎么会把莺歌赏人?将军反而奇怪的看我,“王爷府里美姬妙婢多了去了,

不过是对莺歌一时新鲜,得手后也就腻了,哪里能会真的在意?”可……可……我迷茫了,

那个笑起来很甜,歌声更甜的女孩子,在筵歌酒席间向来受万人追捧的人,

现在为什么在他们嘴里又那么轻飘飘的,不值一提?我想去看看她,

可还没等到我找到机会出了将军府的大门,我就又听到了她的死讯。

前世那个时候的我正跪在夫人脚下,为她的锦缎珠鞋绣上两朵合欢花。张婆子来了,

她向会找点市井新闻讲给夫人解闷,她说,“……那个狐媚子死时被他丈夫打得满身青紫,

嗓子都被用火钳烫伤了,可惨了……”“哦,这是为何?”夫人单手支颐,听得有趣。

“咳……听说是那家奴想让那贱人边那个啥时边唱歌,那狐媚子装贞洁烈妇,抵死不从,

就被活活打死了。”“唉,也是可怜”夫人拿帕子沾了沾眼角,“到底是福薄了,

承受不起好日子。”我怔忪在原地,连针刺进手指也没有察觉。莺歌原是在酒楼卖唱的,

一首小曲5个铜板,和爷爷一起,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但温馨又快乐。后来被将军看上,

纳入府里,少女时期一针一线绣好的大红嫁衣再也用不上了。她刚刚进府时才十四岁,

很是活泼,喜欢缠着我,跟我说悄悄话。她说她很喜欢唱曲,

唱曲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己是活着的,是自由的,是轻盈的,灵魂仿佛飘了起来,能看见爷爷,

能看见好多好多不曾见过的景色,那么的自在……可是她死了,因为不愿唱曲。

现在三人中就只剩下了我,我也终于聪明起来了。我不再弄些酸文巧诗,

我开始扮演一个被当代士大夫推崇的女子形象。我对将军言听计从,我对夫人毕恭毕敬,

我换上最端庄老气的衣裳,把那些轻薄的,鲜艳的裙装披帛都收了起来,我虔诚的抄写经书,

背诵女规女戒……那时候的我天真的以为,只要这样就不会有人骂我天生低贱,生性淫荡,

总能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想到这里,我不由微微勾唇,委屈道:“夫人可冤枉奴婢了,

奴婢对夫人和老爷的心都是一样的,服侍谁都一心一意……”一句话荡了三荡,

念得情意袅袅,话自然不是说给夫人听的。旁边坐着假装看书的将军果然坐不住了,

他站起来,凑到夫人身边哄人:“夫人莫忘了,惜惜这小丫头可是夫人塞给我的,

莫不是现在还要吃这个醋。你放心,这天底下,在我心里任谁都越不过夫人去。

夫人要是后悔了,把人收回去就是,

正好我每天都来陪你……”“哼……说给你就是给你的人,现在收回来,叫外人笑死。

”她伸出一只脚,挑起我的下巴,冷笑,“我只有一句话,这样的下贱的玩意儿玩玩就算了,

你要真上了心可就成圈子里的笑话了!”“是是是,夫人的话为夫不敢不听。”他一边说着,

一边眼睛控制不住地往下溜。少女与满屋子富丽堂皇格格不入,似是天上的一抹云朵,

委顿在地,又似万千梨花被风吹雨打,十分勾人。将军又说了几句好话,才找了借口出来。

我自然是跟着将军走的,他朝我抱怨,“以前娇艳的似一朵花似的,

怎么几天就好像换了副面孔一样。”想起那五大三粗,满面油光的胖妇人,

将军再多的爱也不禁打了个冷战。再瞅瞅我,不盈一握的腰身,巴掌大细腻精致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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