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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为凰橙光完结破解版

可口双吉M记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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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弘文,林晚   更新:2025-10-19 23:5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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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凤归残阳如血,将京城巍峨的城墙染上一抹凄艳的金红。一辆风尘仆仆的青篷马车,

在一队神色肃穆的林府护卫簇拥下,停在了吏部尚书府那对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前。

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却带着些许旧茧的手掀开。先落地的是一双半旧的麂皮短靴,

鞋帮上沾着干涸的泥点,与京城贵女们珠玉缀饰的绣花鞋截然不同。随即,

一个身影利落地跃下马车,站定在尚书府朱红鎏金的大门前。正是林晚。

她穿着一身靛蓝色苗疆风格的扎染布裙,款式简洁,毫无纹饰,

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素银簪子松松绾在脑后,全身上下唯一的配饰,

便是悬在腰间的一枚寸许长的暗色骨笛。笛身不知是何材质,温润中透着一股子沉郁,

上面雕刻着繁复古老的图腾,看久了竟让人心生恍惚。她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掠过门楣上那御笔亲题的“林府”匾额,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似嘲弄,似冷漠。火坑?心中无声重复着这两个字,林晚眼底寒意更盛。

收养她长大的玄蛊婆婆,乃苗疆隐世不出的蛊医大宗师,连各部首领见之都需执弟子礼。

婆婆早已查明,十五年前,这尚书府后宅阴私狠毒,主母柳氏生产时遭宠妾暗算,

她这个刚出生的嫡女被恶仆调包送出府,意图让她在荒野自生自灭。而柳氏,她的亲生母亲,

事后虽隐约察觉真相,却为了所谓的家族颜面、为了不影响丈夫林弘文的官声,

竟选择了默许,甚至参与掩盖,只对外宣称嫡女体弱,需送往江南远亲处静养。如今,

他们煞费苦心将她从苗疆寻回,哪里是念什么骨肉亲情?

不过是因那鸠占鹊巢的假千金林婉儿,与炙手可热的二皇子妃位有望,

林家急需一个“真正”的嫡出血脉来攀附这门可能带来泼天富贵的亲事,

却又怕她这个在“蛮荒之地”长大的女儿粗鄙不堪,坏了他们的如意算盘。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苗疆十五年,她林晚并非长于乡野。她是玄蛊一脉唯一的传人,

是内定的下一任玄蛊之主。她识百草、辨毒蛊、通医理、掌人心,

手中掌握的秘术与暗中力量,足以让一个小国天翻地覆。腰间那枚不起眼的骨笛,

便是玄蛊信物“唤灵笛”,可驭虫蛇,亦可号令苗疆诸多不为人知的暗势力。她此番归来,

从来不是为了认亲,而是来了结这段腐朽的血脉因果,并以此为跳板,

踏入中原这盘更大的棋局。门内,以吏部尚书林弘文为首的一众人早已等候多时。

林弘文身着绯色仙鹤补子官袍,面容儒雅,

眉宇间却积压着官场沉浮的疲惫与此刻难以掩饰的复杂情绪。他身侧的柳氏,

穿着绛紫色缠枝牡丹锦缎褙子,头戴赤金红宝头面,珠光宝气,风韵犹存,

只是那双看向林晚的眼睛里,审视多于激动,失望掩盖了微弱的希冀——这孩子,

通身的气度,竟连府里稍有头脸的丫鬟都不如,怎配做她尚书府的嫡小姐?柳氏身旁,

紧紧依偎着一个少女。一身月白底绣淡粉荷花的苏绸长裙,身姿纤细柔弱,

眉眼精致如工笔画就,此刻正微微低着头,长而密的睫毛上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

白皙的手指紧张地绞着帕子,端的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这便是顶替了林晚十五年人生的假千金,林婉儿。“晚……晚儿,一路辛苦了,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林弘文轻咳一声,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官场上惯有的圆滑腔调,

却听不出多少真切的温度。柳氏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上前一步,想去拉林晚的手,

却被她身上那股疏离淡漠的气息所阻,手僵在半空,只得讪讪道:“是啊,晚儿,快,

快进府歇息,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林婉儿此刻更是抢步上前,朝着林晚便要盈盈拜下,

声音哽咽,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与愧疚:“姐姐……不,是婉儿不好,占了姐姐的身份,

享了姐姐的福分……婉儿给姐姐磕头赔罪了……” 她姿态放得极低,神情哀婉,任谁看了,

都要道一声懂事知礼,反衬得刚归家的林晚有些不近人情。然而,

林晚却在林婉儿膝盖将弯未弯之际,极自然地侧身避开,让她这一礼落在了空处。

林晚的目光平静无波,依次扫过林弘文那伪善的脸,柳氏那失望的眼,

最后落在林婉儿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脸上。她忽然轻笑出声,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带着一种与这雕梁画栋、规矩森严的深宅大院格格不入的洒脱,以及一种洞悉一切的漠然。

“慌什么,”她纤细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腰间的唤灵笛,

语气闲适得像是在谈论窗外的天气,“我回来,又不是跟你抢爹娘的。”一句话,

如同冰水泼入滚油,让林婉儿脸上的悲戚瞬间凝固,也让林弘文和柳氏当场愣住,

脸上血色褪去几分。林晚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们,径直望向府邸深处,

那象征着权力、财富与家族命脉的核心方向。她红唇微启,一字一句,清晰而冰冷,

掷地有声:“我是来,”她刻意顿了顿,

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几人脸上骤变的脸色和眼中无法掩饰的惊骇,缓缓吐出后半句,

如同宣判:“接管家族生意的。”第二章 立威厅内,名贵的紫檀木家具散发着幽暗的光泽,

博古架上的玉器古玩价值连城,却丝毫驱不散此刻几乎凝滞的空气。“胡闹!

”林弘文最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沉下,官威不自觉流露,“你一个女儿家,

长途跋涉刚回府,不说好生歇着,懂什么生意?简直是儿戏!”柳氏也蹙紧了描画精致的眉,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规劝:“晚儿,莫要说这些孩子气的话。府中内外产业,

自有得力的管事们精心打理,何须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抛头露面?没的惹人笑话,坏了名声!

”林婉儿更是怯生生地抬眸,泪光点点地附和,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是啊,姐姐,

您初来京城,不知这外面人心叵测,生意场更是波谲云诡,复杂得很。您金尊玉贵,

实在不宜沾染这些俗务,万一受了委屈,父亲母亲该多心疼啊……”“复杂?

”林晚淡淡打断她,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发出规律的笃笃声,

像是在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上,“比苗疆的瘴疠毒蛊,生死一线的搏杀还复杂么?

”她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慵懒,却让在场几人莫名地打了个寒颤。尤其是当他们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到她腰间那枚色泽沉郁、透着诡异气息的骨笛上时,一股寒意从脊背窜起。

林晚不再理会他们徒劳的劝阻,径直转向脸色铁青的林弘文,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父亲,我既已归家,总不好终日无所事事,白吃饭不成?

不如,先把近三年的总账和各处产业的明细账本拿来,给我瞧瞧?也好让我看看,

咱们林家这棵看似枝繁叶茂的大树,内里的根子,到底烂了没有。”林弘文瞳孔骤然一缩,

猛地站起身,袖袍带翻了手边的茶盏,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厅堂里格外刺耳。“账本!

那是家族核心机密,岂是你能随意翻看的!简直不知所谓!”“机密?

”林晚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唇角弯起的弧度带着刺骨的凉意,

“对自己流落在外十五年、刚刚归家的亲生女儿,也成了需要防备的机密了?父亲,

您究竟是怕我看不懂这账目,还是……”她眸光陡然锐利,如出鞘的寒刃,

直刺林弘文心底最虚弱的角落,“怕我看出城南那三家绸缎庄连年的巨额‘亏空’,

其实都流向了某些御史大人的府邸?怕我查出城西米行送往北疆的军粮,是如何被以次充好,

中饱私囊?还是怕我翻出……那几笔通过地下钱庄,

神不知鬼不觉输送到二皇子别院的、足以让林家万劫不复的银钱?!”“你……你放肆!

胡言乱语!”林弘文脸色煞白,指着林晚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声音因极致的惊怒而变了调。

柳氏更是吓得用手捂住了嘴,踉跄后退一步,撞在了椅背上。

林婉儿则是一副摇摇欲坠、深受打击的模样,仿佛无法承受这等“污蔑”。他们想不通,

这些被层层掩盖、牵连甚广的隐秘,这个刚从“蛮荒之地”回来的女儿,

是如何知道得如此清楚,甚至精确到具体去向?!林晚却不再给他们喘息和狡辩的机会。

她慢条斯理地从那看似普通的靛蓝布裙袖袋中,取出一个仅有婴儿拳头大小的紫金镂空香炉。

炉身雕刻着与骨笛同源的古老纹路。

她用火折子点燃了一小撮早已放置在炉内的、颜色暗紫的香料。青烟袅袅升起,并非直线,

而是诡异地盘旋缠绕,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带着些许甜腻又有些腥气的香味,

迅速在厅内弥漫开来。“账房在哪儿?”她站起身,手持香炉,目光平静地看向林弘文,

语气却带着般最终的通牒的意味,“带我过去。”林弘文还想呵斥,还想阻拦,

但在对上林晚那双平静无波、却又仿佛能映照出他心底所有阴暗与恐惧的眼眸时,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所有到了嘴边的斥责都哽在了喉头。

这……这真的是他那个据说在苗疆偏僻寨子里长大的女儿?第三章 焚账账房重地,

位于林府外院最僻静的角落,平日里戒备森严,除了林弘文和几个心腹管事,

连柳氏都不得轻易入内。此刻,林晚却堂而皇之地坐在那张属于林弘文的主位太师椅上,

面前宽大的黄花梨木书案上,堆满了厚厚的、散发着墨香和陈旧纸张气息的账册。

她随手拿起最上面一本,封皮上写着“漕运·丙辰年”,翻开,

指尖划过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备注。账房总管事王德海,

一个身材微胖、眼神精明的中年男人,此刻正垂手躬身站在一旁,

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这位甫一归家就掀起惊涛骇浪的大小姐,

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隐隐的不屑。一个苗疆来的野丫头,字能认全吗?

看得懂这复式记账法的奥妙吗?怕不是装模作样,故弄玄虚!然而,林晚看得极快。

她的目光掠过那些复杂的收支条目、往来明细,眼神专注而锐利,不像是在看枯燥的数字,

更像是在审视一条条隐藏在账目下的脉络与污秽。忽然,她纤细的指尖在某一页停下,

轻轻“啧”了一声,带着一丝了然与嘲弄。“王管事,”她头也不抬,声音平淡无波,

“去年江南漕运,因‘河道淤塞,漕船损毁’这一项,报损白银八万两。这淤塞的,是河道,

还是某些人的胃口?损毁的,是漕船,还是朝廷的法度?”王德海心里猛地一咯噔,

背上瞬间渗出冷汗。他强自镇定,上前一步,躬身赔笑,

将早已烂熟于心的推诿之词流畅道出:“回大小姐,此事确有记载。去年夏季暴雨连绵,

河道多处决堤,冲毁漕船数艘,损失惨重,加之疏通河道、雇佣民夫,花费巨大,

这才……”林晚安静地听着,末了,点了点头,竟没再追问,只是合上了手中的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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