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偷我方案抢绩效？监控录音锤死她我赢项目又升岗

第一章 深夜窃案凌晨三点的办公室，只有我这排工位还亮着灯。

电脑屏幕的冷光打在速写本上，

封面那个歪歪扭扭的小太阳格外显眼——是我妈化疗间隙画的，她说我熬夜改方案时，

看一眼“小太阳”就不困了。指尖碰了碰旁边的咖啡杯，杯壁早凉透了，

残留的水渍在桌面上圈出一小片印子，像我熬了三天的眼下青黑。

键盘敲到“城市文化展厅”终稿的最后一页，耳机里还循环着母亲早上的语音：“晚晚，

医院又催缴费了，你别太累，妈这边没事。”突然，身后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回头时，

张蔓已经走到了工位旁，她穿著昨天那件米白色风衣，领口沾了点不知道哪里来的猫毛。

“林晚，还没弄完啊？”她笑着俯身，目光落在我电脑屏幕上，语气听着特别热络，

“李总监刚在群里催终稿，说甲方那边等着看，我帮你发吧，顺便检查下格式，你也歇会儿。

”我揉了揉发僵的后颈，脑子里嗡嗡的——这三天我几乎没合过眼，

白天要应付张蔓扔过来的杂活，晚上才能偷偷改自己的方案，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麻烦蔓姐了。”我没多想，把电脑推过去时，指尖不小心蹭到了她的手背，她手一缩，

像是被烫到似的。张蔓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我趴在桌上，

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混着办公室里陈旧的灰尘味，

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震动的声音把我惊醒。

我迷迷糊糊摸出手机，点开工作群的瞬间，血液像突然冻住了——李总监转发了一份文件，

标题是“城市文化展厅方案-张蔓”，下面跟着一句：“辛苦张蔓带队完成，

下周预审重点推这个方案，大家配合好。”电脑屏幕已经黑了，张蔓的工位空着，

只有我那本速写本还摊在桌上，页角被风吹得轻轻晃。我猛地站起来，

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走廊尽头传来张蔓和同事说笑的声音，越来越近。“蔓姐！

”我拦住她时，声音都在发颤，“方案怎么是你的名字？那是我改了三个月的稿子！

”张蔓脸上的笑一下子收了，她往后退了半步，从包里掏出手机，

点开一张截图递到我面前——是我上周发她的初稿，她在上面改了几个字体颜色，

标注成“张蔓修改记录V1”。“林晚，你这话就不对了。”她声音拔高了些，

引来了旁边工位的同事，“这方案从前期调研到框架搭建，都是我在牵头，

你只是帮我整理了些资料，怎么就成你的了？”我盯着那张截图，手指攥得速写本边缘发皱，

纸页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调研数据是我跑了五个老街区抄的，

非遗传承人是我一个个打电话联系的，你甚至没去过现场！”“吵什么呢？

”李总监的声音突然插进来，他皱着眉站在人群外，手里还拿着保温杯，杯盖没拧紧，

水珠顺着杯壁往下滴。张蔓一见李总监，眼睛立刻红了，她走上前，声音带着哭腔：“李总，

我知道林晚年轻，想做出成绩，但也不能抢功劳啊……我妈这周要做心脏搭桥手术，

我急着要这笔绩效交医药费，不然我也不会跟她争。”李总监的目光扫过我，

又落在张蔓身上，叹了口气，拉着我往楼梯间走：“林晚，你年轻，机会多。

”他的保温杯碰在栏杆上，发出“当”的一声，“张蔓家里确实难，这次你就让让她，

以后我给你多争取项目。”我掏出手机，母亲刚发了条新消息：“晚晚，

护士说手术安排在下周，费用还差两万。”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我突然觉得嘴里发苦，

像是吞了昨晚没喝完的冷咖啡。攥着速写本的手松了松，

我看着李总监：“方案我可以暂时不提，但我所有的创作记录都留着，

包括每一版的修改时间戳。”李总监愣了下，点头：“行，你留着吧，先把这事压下去。

”回到工位时，同事们都假装忙自己的事，没人敢跟我对视。我坐在椅子上，

翻开速写本第37页——上面是两周前行业沙龙的记录，沈屹当时看了我的初稿，

用红笔在“老城墙纹样”旁边写了句：“试试结合非遗剪纸，光影会更有层次”，

旁边还留了他的微信。而张蔓刚才发的方案里，“老城墙纹样+非遗剪纸”的设计赫然在列，

甚至连沈屹标注的那个小箭头，都原封不动地画在了效果图里。我点开沈屹的微信，

输入框删了又改，最后只发了一张速写本的照片，配文：“沈老师，您还记得这个标注吗？

”消息发出去没两秒，手机震了一下。沈屹的回复很简单：“当然记得，

这是我见过最有灵气的解构思路，怎么了？”看着那行字，我放在键盘上的手指，

终于不再发抖。第二章 真相浮现第二天早上，我到公司时，办公室已经坐了大半人。

阳光从百叶窗缝里漏进来，在桌面上投下一道一道的影子，像被切开的伤口。我刚坐下，

就伸手去摸抽屉里的速写本——昨晚特意锁在了最里面，钥匙串上挂着母亲给的小太阳挂坠，

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传到掌心，稍微定了定神。打开电脑，第一件事就是登云端备份，

鼠标点下去的瞬间，心猛地沉了——“城市文化展厅”的文件夹里，除了最初的空白模板，

我存的12版修改稿全没了。手指在键盘上顿了顿，我立刻想起昨晚张蔓坐在我工位上时，

手指飞快划过触控板的样子，原来她不止改了署名，还删了我的记录。“早啊林晚。

”陈瑶端着豆浆走过来，她把杯子放在我桌上，压低声音，“你昨晚没看部门群吧？

张蔓在群里说，你因为没拿到项目署名，跟她闹脾气，还说……说你妈治病的钱，

想让她帮忙凑。”我捏着鼠标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豆浆的热气飘到脸上，暖得有点发烫，

可心里却凉飕飕的。“她还真敢说。”我声音压得很低，怕被旁边的同事听见，

“我连跟她提钱的话都没有。”陈瑶往我这边凑了凑，胳膊肘碰了碰我的胳膊，

她的袖子是棉质的，软乎乎的：“我知道，那天你跟她在茶水间吵，我就在隔壁隔间，

听得清清楚楚。”她顿了顿，从包里掏出个肉包递给我，“我给你带的，猪肉白菜馅的，

你肯定没吃早饭。”咬了一口包子，温热的馅汁在嘴里散开，有点咸，还有点鲜，

我这才想起，自己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只喝了半杯冷咖啡。“对了，”陈瑶突然凑近我耳边，

声音轻得像蚊子叫，“行政部的小徐是我大学室友，她管着办公室的监控系统，

你要是想调昨晚的监控，我帮你跟她说一声，就说你要核对加班记录，补考勤。

”我心里一动，嘴里的包子突然就不那么咸了，眼眶有点发热——这段时间，

同事们要么躲着我，要么看我笑话，也就陈瑶还愿意跟我多说几句话。“真的能调吗？

”我问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包子皮，有点黏手。“放心吧，小徐跟我铁得很，

她最看不惯张蔓那种抢功劳的人。”陈瑶拍了拍我的手，她的手心暖暖的，

“你先把证据拿到手，别跟她硬碰硬，张蔓跟李总监是师徒，你现在跟她闹，吃亏的是你。

”我点了点头，把剩下的包子吃完，喝了口豆浆，甜味顺着喉咙滑下去，心里的慌劲少了点。

上午十点，行政部的小徐果然来找我，她穿著蓝色的工服，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林晚姐，

陈瑶跟我说你要调昨晚的监控，我给你导出来了，你看是不是这段。”平板屏幕上，

昨晚凌晨四点的画面清晰得很——张蔓坐在我的工位上，打开我的云端文件夹，

手指点了“全选”，然后点了“删除”，接着又把她的U盘插进去，拷贝了我的方案文件，

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三分钟。我把这段视频保存到自己的U盘里，又谢了小徐，她走的时候，

还跟我说：“要是需要帮忙作证，你随时找我，我最讨厌这种偷别人劳动成果的人了。

”回到工位，我刚把U盘收好，张蔓就端着一杯奶茶走过来，她把杯子放在我桌上，

奶茶的甜腻味混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水味，有点冲鼻子。“林晚，昨天的事，是我不对。

”她拉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声音放得特别软，“我不该没跟你商量就改了署名，

但是你也知道，我妈下周就要手术了，这项目的绩效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看着她，

她今天画了淡妆，眼尾的细纹被遮得差不多了，可眼底的红血丝藏不住，显然昨晚也没睡好。

“蔓姐，”我拿起那杯奶茶，没喝，只是放在手里转着，杯子是塑料的，有点滑，

“方案是我改了三个月的，从前期调研到设计图，每一个细节都是我一点点抠出来的，

你不能说拿就拿。”“我知道，我知道。”张蔓立刻接话，她的手伸过来，想拍我的手，

我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她的手僵在半空，又收了回去，“等项目结束，拿到绩效，

我分你一半，行不行？就当是我借你的，以后我一定还。”我笑了笑，没说话，心里清楚，

她要是真拿到晋升名额，到时候指不定怎么翻脸呢。下午两点，项目内部评审会开始，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李总监坐在主位，沈屹居然也来了，他穿著黑色的西装，

手里拿着个笔记本，坐在李总监旁边，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点了点头。

张蔓拿着笔记本电脑走到投影幕布前，她打开方案，

第一页就是“城市文化展厅设计方案——张蔓”，字体又大又红，晃得我眼睛疼。

她开始讲解方案，前面的框架部分说得还算流畅，可到了“文化符号重构”那块，

她的声音突然顿了顿，手指在鼠标上点了好几下，才勉强说：“这里的老城墙纹样，

结合了非遗剪纸技艺，主要是为了体现城市的历史感和现代感的结合。”我坐在下面，

看着她眼神躲闪的样子，心里冷笑——她连我联系的非遗传承人是谁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讲清楚设计细节。“张姐，”我举起手，声音不大，但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下来，

“你刚才说结合了非遗剪纸，我想问问，你联系的是哪家非遗工作室？我之前做调研的时候，

跟几家工作室聊过，他们的剪纸风格不太一样，不知道你选的是哪一家？

”张蔓的脸瞬间白了，她拿着激光笔的手晃了晃，激光点在幕布上，

歪歪扭扭的：“我……我还在跟他们对接，具体的还没定下来。”“哦？”我挑了挑眉，

“可是我上周已经跟城南的王师傅定好了合作意向，他还发了几个剪纸样品给我，

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发给你参考。”张蔓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会议室里一片安静，只有空调的声音在嗡嗡响，有点吵。就在这时，沈屹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沉稳，带着点穿透力：“我上周去城南调研，刚好见过王师傅，他跟我提起过，

有个年轻的女设计师，跟他聊老城墙纹样和剪纸的结合，聊得特别深入，

还画了手绘稿给他看，我当时还觉得那个思路很有意思。”他说着，目光转向我：“林晚，

王师傅说的那个设计师，是你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张蔓坐在那里，

脸色从白变成了青，她手里的激光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塑料壳摔开了，零件散了一地。

评审会草草结束，张蔓收拾东西的时候，手一直在抖，我走过去，想帮她捡地上的零件，

她却猛地推开我。“林晚，你别太过分！”她压低声音，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要是敢毁我的事，我就去医院找你妈，跟她说你为了抢项目，连同事都不放过，

让她看看她养的好女儿！”我看着她，她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头发有点乱，

刚才还精致的妆容，现在看起来有点狼狈，我突然想起我妈化疗后，也是这样憔悴的样子。

我从包里掏出钱包，拿出两千块钱递给她，钱是刚取的，

还带着银行的冷气：“这是我这个月的生活费，你先给阿姨买营养品，手术费的事，

你再想想别的办法，但方案的事，我不会让。”张蔓盯着那叠钱，眼神复杂，她伸手想接，

又猛地缩了回去，狠狠推了我一把：“谁要你可怜！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她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噔噔噔”的声音，越来越远，我站在原地，

手里的钱还攥在手里，有点凉，还有点软。掏出手机，我给沈屹发了条消息：“沈老师，

谢谢您今天在评审会上帮我。”没过多久，沈屹回复了：“不用谢，我只是说真话，对了，

我找到了上次沙龙的录音，里面有你跟我聊方案的内容，要是需要，我可以发给你。

”看着手机屏幕，我深吸了一口气，窗外的阳光刚好照进来，落在我手里的钱上，暖融融的，

我知道，这场仗，我不能输。第三章 反击时刻评审会结束的第二天，

我一进办公室就觉得气氛不对。同事们看我的眼神躲躲闪闪，有人拿着手机窃窃私语，

我刚走到工位旁，就听见后排两个实习生在说：“听说林晚为了抢项目，

连张蔓姐母亲做手术的事都不管，

还威胁要去医院闹呢……”手里的帆布包“咚”地砸在桌上，

帆布摩擦桌面的声音让那两个实习生瞬间闭了嘴，我盯着她们，直到她们低下头假装翻文件，

才收回目光。陈瑶从外面打水回来，看到我脸色不对，把玻璃杯往我桌上一放，

水溅出一点在桌面上，凉丝丝的：“别理她们，是张蔓早上跟几个老员工说的，

还把P的聊天记录给她们看了。”我拿过她的手机，

屏幕上是张蔓伪造的聊天记录——对话框里，

“我”的头像发了句：“你要是不把项目让给我，我就去医院跟你妈说你偷我方案，

让她手术不安心。”后面还附了个冷笑的表情。指尖划过屏幕，那行字像针一样扎眼，

我深吸一口气，鼻腔里满是办公室里陈旧的纸墨味，混着陈瑶杯子里飘来的绿茶香，

有点发闷。“她还真能编。”我把手机还给陈瑶，声音有点发紧，“还好你当时在茶水间，

能帮我作证。”“作证是肯定的！”陈瑶把杯子往桌上一顿，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已经跟小徐说了，

让她帮忙查一下张蔓昨天有没有登录过公司的聊天系统——她这聊天记录是P的，

后台肯定没有记录，一查就露馅。”正说着，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是沈屹发来的文件，

备注是“沙龙录音”。戴上耳机，点击播放的瞬间，

两周前沙龙现场的声音立刻涌了进来——背景里有咖啡机的“嗡嗡”声，有人偶尔的交谈声，

然后是沈屹的声音：“你这老城墙纹样的想法很好，但光影可以再做层次，

试试结合非遗剪纸？”接着是我的声音，有点紧张，

但很清晰：“我之前联系过城南的王师傅，他说可以帮我做剪纸样品，

就是不知道怎么跟现代光影结合……”录音不长，只有三分多钟，

但每一句都能对应上速写本里的记录，我摘下耳机，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点，

手指在屏幕上敲：“谢谢您，沈老师，这录音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