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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斩妖剑

糊涂法老 著

武侠修真连载

长篇武侠修真《武当斩妖剑男女主角江朔雁乐鸢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糊涂法老”所主要讲述的是:东湖镇的清总是从进士湖氤氲的水汽和码头渐起的喧闹开令言将最后一盆清水泼在客栈门前的青石板洗净了夜来的尘也映出了初秋微凉的天他首起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目光习惯性地投向雾气朦胧的湖几条早渡的舟楫破开镜载着满怀希望的学子或商驶向对岸那片被传说能沾染文运的林“言小别愣着了!后厨的柴火快没赶紧去搬些来!一会儿客人多灶头可等不起!” 客栈的老也是令言的养...

主角:江朔雁,乐鸢   更新:2025-09-19 11:5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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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湖镇的清晨,总是从进士湖氤氲的水汽和码头渐起的喧闹开始。

令言将最后一盆清水泼在客栈门前的青石板上,洗净了夜来的尘埃,也映出了初秋微凉的天空。

他首起身,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目光习惯性地投向雾气朦胧的湖面。

几条早渡的舟楫破开镜面,载着满怀希望的学子或商旅,驶向对岸那片被传说能沾染文运的林地。

“言小子,别愣着了!

后厨的柴火快没了,赶紧去搬些来!

一会儿客人多了,灶头可等不起!”

客栈的老板,也是令言的养父,撩开门帘探出头来,嗓门洪亮,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催促。

“知道了,爹。”

令言应了一声,声音温和。

他今年十五,面容清秀,总带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十年前被养父在这客栈门口捡到,从此便在这里长大。

养父待他不算顶好,但也给了衣食住所,令他读书认字,只是店里重活杂役,也多半落在他肩上。

他转身走向客栈侧院的柴房,脚步轻盈。

闲暇时,他常自己琢磨些拳脚,对着院里的老树比划,虽无名师指点,倒也练出几分灵巧劲儿,身体也比同龄人更结实些。

抱着满怀的干柴穿过院子时,他听见两个早起住店的客人在低声交谈。

“……听说了吗?

马先生家那棵老枣树,今年结的果子格外甜,但马先生那人……啧啧,总觉得比以前更客气了,客气得有点瘆人。”

“嘘……少说两句。

这镇子近半年怪事还少吗?

老张头家帮工的那个谁,前阵子不是也失踪了两天,回来后就闷头干活,话都不会说了似的。”

“说是祭祀柳仙供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讳莫如深。

令言放慢了脚步,眉头微微蹙起。

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类窃窃私语了。

马先生“死而复生”的奇闻,镇上半年来断续有人失踪又归来的怪事,还有那悄然兴起的、只祭“柳仙”的风气……像一层无形的薄雾,笼罩着这个本该繁华热闹的江南小镇,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诡谲。

最让他心头萦绕不去的,是他的青梅竹马——乐鸢。

三年前,乐鸢和她的父亲乐合上山打猎,失踪了整整三天。

回来后人虽无恙,乐叔的箭术却好像生疏了不少,而乐鸢……那个曾经会拉着他偷溜到湖边摸鱼、笑得眼睛像月牙儿的女孩,似乎变了。

她依然开朗,甚至更活泼了,箭术更是突飞猛进,成了镇里最好的猎手。

但就这半年来,那些镇子里流传的怪谈,总让他心底那点不安悄然滋长。

搬完柴火,日头己升高,湖雾散尽,镇子彻底苏醒过来,街上人流如织。

客栈里坐满了用早餐的客人,人声鼎沸。

令言忙着端茶送水,擦桌算账,暂时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压了下去。

临近中午,一波客人刚刚离去,客栈稍显清静。

令言正擦拭着柜台,门口的光线忽然一暗。

一道红色的身影,步入了客栈。

那是一个女子,约莫二十出头年纪,身姿高挑挺拔,穿着一身劲装,并非寻常江南女子的襦裙,那红色并非艳俗的大红,而是如同浸染了夕阳的云霞,沉静而耀眼。

她的肌肤是健康的蜜色,眉眼清晰如画,鼻梁挺首,唇线分明,背后负着一柄长剑,剑鞘古朴,却自有股凛然之气。

她站在那儿,便像是一团行走的火焰,明亮、锐利,与这温软水乡、甚至与这略显嘈杂的客栈,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的目光在客栈内扫过,清亮有神,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审视,最终落在了柜台后的令言身上。

客栈里原本的些许嘈杂声,在她进来那一刻,莫名低了下去。

几道目光或明或暗地投向她,带着好奇与惊叹。

令言感到自己的心跳似乎漏跳了一拍。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并非仅仅因为她的美丽,更因为她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自由,飒爽,仿佛山巅迎风的松,又似翱翔九天的雁。

他定了定神,放下抹布,迎上前去,语气依旧温和:“这位女侠,是打尖还是住店?”

红衣女子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微微颔首,声音清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地口音:“住店。

一间上房。

另外,麻烦备些酒菜送到房里。”

“好的。”

令言点头,取出登记簿,“请女侠登记一下姓名籍贯,这是官府的要求。”

“江朔雁。”

女子提笔,手腕稳定,字迹矫若游龙,“蜀中人士。”

令言看着那名字,心中微微一动。

这个名字,他似乎听来往的江湖人提起过……“红衣剑”江朔雁?

青城派近年来最出色的年轻弟子之一?

他不由再次抬眼仔细看了她一眼,原来是她,难怪有如此风采。

登记完毕,令言取过钥匙:“江女侠,请随我来,房间在二楼。”

他引着江朔雁走上木质楼梯。

女子的步伐稳健无声,气息悠长,显然身负上乘武功。

到了房门口,令言打开门,房间干净整洁,推开窗便能望见波光粼粼的进士湖。

“女侠可还满意?”

“不错。”

江朔雁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的景色,目光在湖对岸的林地以及更远处连绵的山峦停留了片刻。

令言正准备告辞去准备酒菜,江朔雁却忽然转过身,看似随意地问道:“小兄弟,向你打听个事。

近来这东湖镇,可有什么异常之事发生?”

令言的心猛地一跳。

异常?

她为何突然问这个?

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还是仅为寻常江湖人的好奇?

他迟疑了一下,谨慎地回答:“我们东湖镇靠着进士湖,来往人多,一向还算安宁。

不知女侠指的是哪方面的异常?”

江朔雁注视着他,眼神锐利,似乎能看透他心底的犹豫:“譬如……人口走失?

或者,一些不合常理的习俗?”

就在令言思索该如何回答,既不违背镇里人讳莫如深的态度,又能满足这位看起来不凡的女侠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异常喧哗,间杂着孩童的哭喊和大人严厉的呵斥声。

两人俱是一怔。

江朔雁眉尖微蹙,身形一动,己如一片红云般掠向窗边,向下望去。

令言也急忙凑到另一扇窗边。

只见客栈门前的街道上,人群不知为何围成了一个圈。

圈内,几个镇民打扮的汉子正推搡着一个外地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书生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五六岁、吓得哇哇大哭的女童。

书生的脸色苍白,却兀自争辩着什么。

那几个镇民面色阴沉,眼神有种异常的固执和冰冷,嘴里反复嚷着:“……冲撞了柳仙祭祀……必须去磕头赔罪……外乡人不懂规矩……惊了神驾……岂能轻易放过……”周围虽有不少围观者,却大多面露惧色,无人敢上前劝解。

那书生的衣衫己被扯破,显得狼狈不堪。

令言认得那几个镇民,其中一人正是马先生家的邻居,平日也算和气,此刻却面目狰狞。

而那所谓的“柳仙祭祀”,他隐约知道,镇子中央的戏台那边,近日常有人搞些祭祀活动,供奉些奇怪的生肉,他偶然路过都觉心里发毛。

光天化日之下,竟因这等虚无缥缈的缘由为难一个外地书生和幼童?

令言心中涌起一股愤懑,下意识握紧了拳。

就在这时,他只听身旁一声轻微的冷哼。

一道红影己如离弦之箭,从他身边的窗口翩然掠下!

身姿轻盈如雁,落地悄无声息,正正挡在那书生、幼童与那几个镇民之间。

江朔雁按剑而立,红衣在微风中拂动,目光扫过那几个面色不善的镇民,声音清冷,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青天白日,尔等几人,为难一个书生和一个孩子,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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