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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世家却若囚于高堂 的翻译

细书三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细书三秋”的言情小《生于世家却若囚于高翻译》作品已完主人公:上官泰上官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景元十西年洛阳城上官府上官徽初见端木珩那满庭丹桂飘却不知这一竟是她命里逃不开的劫徽还不上前见过端木公子?受父亲上官泰召上官徽方转过屏忽觉满室生只见厅中立着一位玄衣公那人约莫双十年墨发以玉簪半几缕碎发垂在凌厉的眉骨之剑眉之一双寒星般的眸子宛若孤峰覆透露出清冷疏离的气他负手而立的身姿挺拔如腰间青玉双鱼佩在玄色衣袂间若隐若听...

主角:上官泰,上官徽   更新:2025-09-19 01: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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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十西年秋,洛阳城上官府邸。

上官徽初见端木珩那日,满庭丹桂飘香,却不知这一见,竟是她命里逃不开的劫数。

"徽儿,还不上前见过端木公子?

"受父亲上官泰召见,上官徽方转过屏风,忽觉满室生寒,只见厅中立着一位玄衣公子,那人约莫双十年纪,墨发以玉簪半束,几缕碎发垂在凌厉的眉骨之上。

剑眉之下,一双寒星般的眸子宛若孤峰覆雪,透露出清冷疏离的气质。

他负手而立的身姿挺拔如松,腰间青玉双鱼佩在玄色衣袂间若隐若现。

听到脚步声,抬眸看了过来,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上官徽心头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徽儿,这位便是端木府的珩公子。

"父亲上官泰温润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却让上官徽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了袖中的绢帕。

她缓缓抬眸,正对上那双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睛。

"见过珩公子。

"她福身行礼,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秋阳穿过雕花窗棂,流转在她鬓边的羊脂白玉簪上,那玉簪素净无纹,唯簪头雕作含苞的玉兰,恰与她今日月白色的罗裙相映成趣。

端木珩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淡淡移开,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上官小姐不必多礼。

""好一对璧人!

"上首忽然传来“笃”的一声清响,是鸠杖顿地的声音。

上官徽抬眸望去,但见客座之上,一位身着绛紫官袍的武将手拄一紫檀鸠杖,正含笑望来,那人年近五旬,却依旧精神矍铄。

虽己卸甲多年,那指尖分明的大手仍习惯性地按在腰间,彷佛随时准备拔剑出鞘。

上官徽心头微动,这般气度,除却当朝太尉端木桓,还能有谁?

只见他虽笑着,眉宇间的威严却不怒自威。

她目光轻移,落在父亲上官泰身上,任职尚书台素来以儒雅著称的父亲,此刻正微微倾身,清瘦的面容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令郎弱冠之年便立下诸多战功,能得这般儿郎为婿,实乃小女之福。

"父亲的声音温润如玉,却让她生了阵阵寒意。

那看似谦和的语调下,却分明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上官兄过谦了!”

端木桓突然笑道,“令爱才名冠洛阳,倒是犬子高攀了。”

上官泰闻言,脸上浮现出更加真挚的笑容,他轻轻摆了摆手,道:“太尉大人言重了,能结秦晋之好,乃是我上官家之幸。”

两位权臣的酒杯默契地在半空中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嘴角各自浮现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一阵风吹过,丹桂的香气愈发浓郁,似乎也在为这桩亲事添上一抹喜庆。

上官徽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中的思绪。

这突如其来的定亲,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不自禁抬眸,看向身侧男子,却见他神色淡漠,竟无半分波澜,仿佛这场关乎终身的议亲,不过是他人闲谈。

她蓦地想起坊间传闻,端木家长公子自幼丧母,由父亲端木桓一手带大,七岁入营,十二岁随军出征,弱冠之年己是战功累累,在军中素有“冷面阎王”之称。

他性情冷厉,不近女色,便是洛阳贵女,也鲜少有人敢肖想。

可如今,这位战功赫赫的将军,竟要成为她的未婚夫婿,这怎能不让她心生惶惑?

正暗自思忖间,忽觉身旁男子似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那眼神极淡,却透着一股寒凉,瞧见她看了过来,唇角略抬,勾勒出一抹极浅的笑意,那笑意却不及眼底,转瞬即逝。

……离了前厅,上官徽仍觉恍惚。

婚期定在了三月之后。

“世家联姻,从来不由己心。”

她忽然想起两年前兄长上官玄成亲前夜的醉语。

她那皎若日月的兄长,玉冠斜坠,大醉酩酊,目光迷离地望着夜空中的明月:“若非心上人,娶谁不是一样?”

言语间是那般无奈与苍凉。

那时的上官徽尚不能完全理解兄长话中的深意,只觉婚姻大事,自有父母操心,自己只需遵从便是。

可如今,当这桩婚事真正降临到自己头上时,她才恍然惊觉,原来所谓的世家联姻,真的容不得半点自己意愿。

而这一切的一切,皆因圣上对宗室的猜忌而起。

前朝诸侯坐大、外戚干政,终致山河破碎。

太祖皇帝开国后,立"强干弱枝"之国策,对宗室多有打压,以防其坐大。

时至先帝朝,历经五代压制,宗室日渐势微。

以端木氏为首的军功世家趁势崛起,而世代与宗室联姻的上官氏,却似秋千悬于悬崖。

先帝虽得堂弟武安王萧煜相助登基,晚年却屡次欲收其兵权而不得。

今上即位后,更是延续了先帝晚年对宗室的压制政策,对宗室猜忌之心更甚。

这就导致上官氏这棵与宗室盘根错节的老树,终被推至风口浪尖。

而父亲上官泰,终究是选择了另一条路——联姻端木氏,以谋新局。

秋风又起,廊外桂影婆娑,簌簌落了一地碎金。

上官徽伸手接住一片,金黄的花瓣在指尖轻轻颤抖。

“桂花虽美,却也难逃凋零的命运。”

她蓦地想起方才那人的眼眸——冷漠而又疏离。

可她心中的良人,不该是那个样子的,脑中不自觉浮现出一抹白衣身影。

“下次相见,定赠姑娘下半阙琴谱。”

那白衣男子温润的嗓音犹在耳畔,可如今......她忽然提裙小跑了起来,穿过曲折的游廊,一路奔至后院闺阁里,从袖中缓缓取出一方绢帕——帕上墨竹清瘦,枝叶扶疏,一只翠鸟振翅欲飞。

夜幕降临,万籁俱静时,上官徽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日间情形挥之不去,父亲不容置疑的决断,端木桓鸠杖顿地的声音,还有那人...那人寒星般地眸子。

廊下铜铃被夜风惊动,叮咚声里,她恍惚听见母亲昔年地咳嗽。

她蓦地披衣起身,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地面,映出一片银白。

穿过重重院落,她来到了供奉着先祖牌位的祠堂前。

乌木门被推开时,浓郁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

她指尖微颤,点燃了一盏长明灯,昏黄的光晕里,母亲的灵位静静伫立—— “先妣萧氏夫人之灵位”七个鎏金小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她缓缓跪在蒲团上,清冽的寒意透过单薄寝衣传了过来。

“娘亲……”甫一开口,喉间便哽住了。

七年前那个雪夜,母亲咳血而亡的场景仍历历在目——萧氏女郎一生骄傲,临终前却形销骨立,连药盏都端不稳。

“女儿要嫁人了。”

她轻抚灵牌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埃,“是端木家的公子,您…应当听说过他。”

窗外树影婆娑,像谁在暗中窥听。

“父亲说,这门婚事能保上官氏二十年荣华。”

她忽然笑了,泪珠却跌碎在绣着缠枝莲的衣襟上。

香炉里三炷线香无声燃烧,灰烬簌簌落下。

母亲是武安王萧煜最疼爱的妹妹,却因生育她时落下病根。

那些年满屋药香里,母亲总爱摩挲着她头上的羊脂白玉簪:“徽儿,将来若有的选…定要挑个把你放在江山前头的人。”

而今玉簪她日日戴着,可说这话的人……她将额头抵在冰冷灵牌上,“娘亲,女儿没得选,就像您当年…也没得选。”

穿堂风骤起,长明灯剧烈摇晃。

恍惚间,似乎有柔软的手拂过她发顶,可抬头时——唯有祠堂梁间悬着的素白帷幔,在风中寂寂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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