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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簪子

意蕴之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一支簪子》是意蕴之光的小内容精选:第1梢的陌生刺痛苏清鸢的“清鸢古籍修复室”藏在巷尾老墙推开门就是满室的纸墨香——松烟墨的沉静、宣州纸的温混着窗外老枇杷树的清把日子泡得像慢煮的作为古籍修复她的日常是和虫蛀的册页、断裂的书脊打交指尖常沾着米指甲缝里嵌着古纸的纤连呼吸都带着旧时光的味这天午她正伏案修复一本南宋的《论语集注书页脆得像枯得用竹镊子夹着薄如蝉翼的补一点点对齐纹阳光...

主角:苏清鸢,银簪   更新:2025-09-15 07:5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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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梢的陌生刺痛苏清鸢的“清鸢古籍修复室”藏在巷尾老墙下,

推开门就是满室的纸墨香——松烟墨的沉静、宣州纸的温润,混着窗外老枇杷树的清香,

把日子泡得像慢煮的茶。作为古籍修复师,她的日常是和虫蛀的册页、断裂的书脊打交道,

指尖常沾着米浆,指甲缝里嵌着古纸的纤维,连呼吸都带着旧时光的味道。这天午后,

她正伏案修复一本南宋的《论语集注》,书页脆得像枯叶,得用竹镊子夹着薄如蝉翼的补纸,

一点点对齐纹路。阳光斜斜地从木格窗漏进来,

落在她垂落的墨发上——苏清鸢的头发长及腰际,是天生的浓黑,发尾带着点自然的弧度,

她总用一支素铜簪子松松绾着,簪头刻着朵小小的梅。“就差最后一页了……”她屏住呼吸,

镊子刚要把补纸贴在缺损处,后颈的头发突然毫无征兆地刺痛起来,像被细针轻轻扎了一下,

还带着点麻意,顺着发丝往头皮里钻。她手一抖,镊子差点掉在案上。

“奇怪……”苏清鸢揉了揉后颈,以为是长时间低头压到了神经。可当她再次凑近书页时,

刺痛更明显了,发梢甚至轻轻颤了颤,像在“抗拒”那本古籍。更诡异的是,

脑子里突然蹦出个模糊的念头:“冷……泡在水里,好冷……”苏清鸢猛地抬头,

修复室里只有她一个人,电扇慢悠悠地转着,哪来的声音?她自嘲地勾了勾唇,

大概是前几天熬夜修复敦煌残卷,脑子都糊涂了。可接下来的事,让她笑不出来。

她把补纸放回瓷盘,指尖碰了碰那页《论语》——没任何感觉;但当她拔下铜簪,

让墨发垂落在书页上方时,发丝瞬间绷紧,像被无形的线拽着,那个“冷”的念头又冒出来,

还多了个画面:一个穿粗布衫的老秀才,抱着书在雨里跑,书掉进了泥水里,他蹲在地上哭,

指节都磨红了。苏清鸢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赶紧把头发撩开,刺痛和画面瞬间消失。

她捏着一绺发丝,指尖触到熟悉的柔软,可这缕头发此刻像藏了个秘密,

让她指尖发颤——这头发,好像能“看见”老物件里的事?她忽然想起外婆生前说过的话,

说她的头发“沾着灵气”:小时候她丢了外婆给的银锁,头发缠在她的衣角,

最后在灶台缝里找到了;外婆病重时,她的头发枯得像干草,外婆一好转,又恢复了亮泽。

那时她只当是老人的絮语,现在想来,那些或许不是巧合。傍晚,

闺蜜夏晚星踩着帆布鞋冲进来,手里攥着个绣着兰草的布包,嗓门亮得像铜铃:“清鸢!

快帮我看看这个!我太奶奶传下来的,说是个老银簪,簪头断了,你能修不?

”苏清鸢接过布包,指尖刚碰到包里面的硬物,还没打开,后颈的头发突然像被火燎了似的,

猛地竖了起来!“嘶——”她疼得倒抽冷气,布包差点摔在地上。“怎么了?

脸白得跟纸似的!”夏晚星赶紧扶住她,伸手要摸她的脖子,“是不是颈椎又犯了?

”苏清鸢捂着后颈,头发还在微微发烫,

脑子里炸开一片混乱的碎片:朱红的花轿、灰瓦的城墙、一个穿青布短打的年轻男人,

手里举着支银簪,嘴唇动着像在说什么,可她听不清。画面一闪就没了,只剩下尖锐的疼,

从发梢钻到心口。“没……没事,”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有点发飘,

“就是低头太久,颈子酸。”她没敢说头发的异常——夏晚星胆子小,要是知道了,

指不定会吓得连夜把布包扔了。布包被打开,里面果然是支银簪。簪身刻着缠枝梅,

花瓣磨得有些模糊,簪头断了半截,露出银料的断面,却依旧泛着温润的光。

苏清鸢的目光落在缠枝梅上,那花瓣的弧度,竟和刚才画面里男人手里的簪子一模一样。

她的头发又开始发麻,这次不是疼,是种说不清的牵引感,像布包里有什么东西,

正隔着几百年的时光,拉着她的发丝。“这簪子……得有百十年了吧?

”苏清鸢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太奶奶说,是她婆婆的陪嫁,估摸着是清朝的?

”夏晚星挠挠头,把银簪往她手里塞,“你要是能修,就帮我修修呗,留着也是个念想。

”苏清鸢指尖碰了碰银簪的断面,头发的牵引感突然变重,她仿佛能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

从银簪里飘出来,缠在她的发梢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她忽然懂了:这支银簪、她的头发、还有那个模糊的古代画面,一定藏着个她不知道的故事。

而她那藏在发间的“本事”,好像才刚醒过来。第2章 银簪里的千年碎片接下来的几天,

苏清鸢把银簪放在案头的瓷盘里,每次路过,头发都会有反应——有时是轻微的发麻,

有时是发梢轻轻颤动。她不敢贸然动手修复,怕惊扰了簪子里的“东西”,

更怕那些混乱的画面再袭来——上次的疼,她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可逃避没用。

这天清晨,她刚推开修复室的门,就看见瓷盘里的银簪泛着淡淡的银光,

缠枝梅的纹路像是活了似的,在晨光里轻轻晃。她的墨发也跟着飘了起来,

主动朝着银簪的方向伸去,发梢几乎要碰到簪身。“行,我倒要看看,你想告诉我什么。

”苏清鸢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双手轻轻拿起银簪。指尖刚触到簪身,

头发突然像被电流击中,瞬间绷紧。这次没有疼,而是涌进了大量清晰的画面,

像放旧电影似的在脑子里滚过:那是个春日的清晨,小院里的红梅开得正盛,

一个穿浅碧色襦裙的姑娘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银线,正给绢帕绣梅。她眉眼弯弯,

嘴角噙着笑,抬头看向院门口——一个穿青布短打的年轻男人走进来,手里举着支银簪,

正是苏清鸢此刻握着的这支。“清鸢,你看,我给你打的。”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温柔,

把银簪递到她面前,“簪头的梅,跟你绣的一模一样。”姑娘放下绢帕,

指尖划过簪身的纹路,脸慢慢红了:“沈郎,你手真巧。”“等麦收了,我就去你家提亲,

”男人伸手拂去她发间的花瓣,眼神亮得像星,“到时候,我天天给你绾发。

”姑娘把银簪抱在怀里,像抱着稀世珍宝,点头的动作轻得像羽毛。画面突然碎了,

换成了漫天烽火。房屋在燃烧,哭喊声响成一片,男人拉着姑娘的手拼命跑:“清鸢,

你拿着银簪先走,去城外的土地庙等我!我去拿铺子的账本,马上找你!”“我不走!

要走一起走!”姑娘抓着他的袖子,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听话!

”男人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塞给她,里面是碎银子,“我一定来,别乱跑!”他推了姑娘一把,

转身冲进火里。姑娘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被浓烟吞没,手里紧紧攥着银簪,

指节都泛了白,眼泪落在簪身上,“嗒嗒”地响。画面又变了,是在冷得刺骨的土地庙。

姑娘缩在角落,银簪放在膝头,已经没了光泽。她等了三天三夜,没等来男人,

却等来一群乱兵。乱兵抢走了布包,还想抓她,她抱着银簪往庙外跑,被门槛绊倒在地。

银簪从手里飞出去,簪头磕在石头上,断成了两截——就像现在苏清鸢手里的这支。

姑娘爬过去想捡,一把刀已经架在了她脖子上。她最后看了一眼银簪,眼里满是绝望,

嘴里喃喃地喊:“沈郎……我等不到你了……”画面戛然而止。苏清鸢猛地回神,

眼泪已经打湿了衣襟。手里的银簪还带着她的体温,可簪身的缠枝梅,

仿佛还留着千年的冰凉。那个叫“清鸢”的姑娘,是她的前世吗?那个叫“沈郎”的男人,

最后到底怎么样了?“沈郎……”她轻声念出这个名字,手里的银簪突然微微发烫,

簪头的断口处亮了一下,像是在回应她。她的头发也轻轻颤了颤,绕着银簪转了一圈,

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传递什么。苏清鸢能清晰地感觉到,银簪里有个微弱的意识,

一直在等“清鸢”。“对不起,我来晚了,”她摸着银簪,声音哽咽,“我才知道你的故事。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邻居李婶红着眼圈走进来:“清鸢,能不能帮婶找个东西?

你叔生前戴的老怀表,昨天收拾他的衣服,突然不见了……那是他当年跟我求婚时买的,

现在就剩这么个念想了……”苏清鸢赶紧擦了擦眼泪,把银簪放回瓷盘:“李婶您别急,

您最后一次见怀表是在哪儿?”“昨天上午,我在阳台晒他的灰布衫,还拿出来看了看,

后来就没印象了,家里翻遍了都没有。”李婶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苏清鸢看着李婶的样子,想起了银簪里的那对恋人——他们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李婶至少还有怀表可念想。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头发,或许……能帮上忙。“李婶您坐,

我试试。”她拔下铜簪,让墨发垂落,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李婶的怀表,叔的怀表。

”几秒钟后,她的头发突然朝着墙角的樟木箱飘去,发梢轻轻碰了碰箱缝。苏清鸢睁开眼,

走过去打开箱子——里面叠着叔的旧衣服,怀表正躺在灰布衫的内袋里,表链露在外面。

“找到了!”她拿起怀表递给李婶。李婶接过怀表,手都在抖,

摩挲着表壳哭出了声:“就是这个!清鸢,你咋知道在这儿?”苏清鸢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笑了笑:“可能是它帮我找的。”她没细说,怕李婶不相信。李婶光顾着高兴,没追问,

只是一个劲地说谢谢。等李婶走后,苏清鸢回到案前,看着银簪。她的头发轻轻蹭了蹭簪身,

像是在说“我做到了”,银簪的缠枝梅又亮了一下,光比刚才更软,像是在为她高兴。

苏清鸢忽然明白,她的头发不只是能“读”老物件,

还能找到带着心意的东西——那些藏着思念的物品,都能跟她的头发共鸣。而这支银簪,

就是她和千年之前的“清鸢”、沈郎之间的桥。她决定修好这支银簪。

不只是为了夏晚星的念想,更是为了千年之前那个“绾发”的约定,

为了簪子里等了太久的沈郎。第3章 修复时的轻声应答修复银簪比苏清鸢想的难。

簪头断口处的银料氧化得厉害,得先用药水轻轻擦拭,再找同质地的唐代银料补接,

还得保证补接的地方和缠枝梅的纹路严丝合缝。更重要的是,

她怕手里的工具会伤到簪子里的沈郎。每天早上,她都会先对着银簪轻声说:“沈郎,

今天我要修簪头了,可能会有点吵,你别害怕。”说完,

她就等着头发的反应——要是头发放松地垂着,就说明沈郎“同意”了;要是发梢绷紧,

她就先停下来,等第二天再试。一开始,只要她的刻刀碰到银簪,头发就会微微发紧,

像是沈郎在紧张。苏清鸢就放慢动作,一边磨银料,一边跟他说现在的事:“沈郎,

你知道吗?现在没有战乱了,大家都能安安稳稳过日子。晚星昨天还带我去吃火锅,

辣得人直冒汗,你要是在,说不定也喜欢。”她还会讲修复室的日常:“昨天来了个客户,

拿了本明代的诗集,书页都粘在一起了,我修了一下午才拆开。他说这是他爷爷留的,

要传给女儿,你看,现在还有人跟你一样,把心意藏在老物件里。”慢慢的,

沈郎好像放松了。那天她给补接的银料刻缠枝梅时,头发没有绷紧,

反而轻轻绕了绕她的手腕,像在鼓励她。苏清鸢的手稳了不少,刻刀划过银料的声音,

都变得柔和了。中午,夏晚星拎着外卖进来,看见苏清鸢对着银簪说话,忍不住笑:“清鸢,

你跟个簪子聊天,不怕它跟你回话啊?”苏清鸢脸一红,赶紧把银簪放回瓷盘:“别瞎说,

我就是……自言自语。”夏晚星凑过去拿起银簪,眯着眼看:“哎,你修得还真好看,

断口处都看不出来了。对了,我太奶奶说,这簪子能安神,我小时候睡不着,

她就把簪子放我枕头边,我准能睡安稳。”苏清鸢心里一动——安神?难道沈郎的意识,

一直在保护这支簪子的主人?“你太奶奶有没有说,这簪子是谁打的?”她问。

“好像说过是个姓沈的银匠,”夏晚星咬了口饭团,含糊地说,“具体叫啥忘了,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银匠手艺好。”苏清鸢没说实话,

她怕夏晚星知道簪子里有个千年残魂,会吓得不敢要。夏晚星吃完外卖就走了,

苏清鸢重新拿起银簪,指尖碰了碰簪身:“沈郎,晚星说你打的簪子能安神,

你是不是一直在护着她们?”银簪微微发烫,她的头发飘起来,

绕着簪身转了一圈——像是在点头。苏清鸢笑了:“你真厉害。对了,

前世的我……最后怎么样了?我看到她被乱兵抓住了,之后呢?”这次,银簪没了反应,

头发也垂了下来,软塌塌地贴在肩头,像是在难过。苏清鸢懂了,沈郎大概也不知道结局,

或者那段记忆太疼,他不敢想。“没关系,”她轻轻摸着银簪,“不知道也没关系,

至少现在,我找到你了。”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一个穿浅灰西装的男人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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