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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将军府钟逸

坠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入赘将军府钟逸》是作者“坠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殷瑶瑶沈砚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战场上的罗刹将军为娶我甘愿放弃十万兵入府为我只是轻轻咳嗽了两向来不信神佛的他却去往佛寺一步一跪了九百九十九节台阶为我祈他说我是他的全为我做什么都值我感动落不顾家人反对与他成婚后三他与我恩爱和在外杀伐果断的男日日回家都挖空心思逗我欢就连父亲卷入四年前的贪污案他也掏空家财上下打可殿审那一份“揭露”父亲是主犯的证据却忽然出圣上大怒判他入...

主角:殷瑶瑶,沈砚   更新:2025-07-29 10:5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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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的罗刹将军为娶我甘愿放弃十万兵权,入府为赘。

我只是轻轻咳嗽了两声,向来不信神佛的他却去往佛寺一步一叩,跪了九百九十九节台阶为我祈福。

他说我是他的全部,为我做什么都值得。

我感动落泪,不顾家人反对与他成婚。

婚后三年,他与我恩爱和睦。

在外杀伐果断的男人,日日回家都挖空心思逗我欢心。

就连父亲卷入四年前的贪污案中,他也掏空家财上下打点。

可殿审那天,一份“揭露”父亲是主犯的证据却忽然出现,圣上大怒判他入狱。

我哭着跑去质问,却见到了怀抱着青梅的他。

“瑶瑶,你父亲四年前的一切罪责都已经推给了忠远侯。”

“你不必再做官妓伶人了。”

我站在回廊拐角处,面上满是泪痕。

原来他这些年的柔情,不过是为了替她的青梅脱罪。

我抚上微微隆起的肚子,不舍过后是满眼的决绝。

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们。

1我回府熬煮打胎药饮下,剧痛占领了全身。

就在我卧在榻上痛得面色苍白时,他忽然回了房。

看到我的第一眼,他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忍,却又稍纵即逝。

“昭玉……”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犹豫,伸手想触碰我的肩膀,却在半空中停住。

我蜷缩在床榻上,背对着他,泪水无声地浸湿了枕巾。

腹中绞痛如刀绞,却比不上心头的万分之一。

“你父亲的事……”他顿了顿,“我会再想办法。”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多么讽刺,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演戏。

“不必了。”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将军已经做得够多了。”

他叹了口气,复又开口。

“昭玉,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瑶瑶刚恢复自由身,如今无处可去……”剧痛中我猛地转头,正对上他闪烁的目光。

他避开我的视线:“我想让她暂住府中……”我强撑着支起身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沈砚,我父亲今日才下狱。”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落井下石四个字,你可会写?”他脸色骤变:“昭玉,你……”我忽然笑出声来,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我该体谅你?还是该夸你情深义重?”腹中又是一阵剧痛,我疼得弯下腰去,却仍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当年你一步一叩上佛寺,是不是每一步都在算计?”“你与我在一起,入赘入我侯府,为的就是踩下我的父亲,给你的心上人铺路?!”沈砚的拳头攥得发白,过了一会儿,声音冷了下来。

“你何苦把我说的这么难听?”“昭玉,当年那起案子,要不是你父亲非得追根究底,瑶瑶的父亲又怎会被追查出来?”“这些年,她无父无母,无依无靠,都是拜你父亲所赐!”“如今,不过风水轮流转而已!”我正要反驳,门口却传来一阵铃铛般的笑意。

“哈哈哈哈,蛟哥哥你说的真好。

她父亲害了我父亲这么入狱这么多年,这是他的报应!”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粉色纱裙的女子倚在门边。

她生得娇俏可人,可眼底确实满满的狠戾。

“蛟哥哥~”殷瑶瑶娇嗔着扑进沈砚怀里,“你答应过要替我讨回公道的。”

沈砚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轻抚着她的发丝:“瑶瑶别怕,有我在。”

这一幕刺得我眼睛生疼。

曾几何时,这个男人也是这样温柔地唤我“昭玉”,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护着我。

“这位就是忠远侯府的千金吧?”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惨白的脸色,忽然掩嘴轻笑:“听说侯爷今日在堂上晕过去了呢,真是父女连心。”

我猛地撑起身子,可腹中一阵绞痛让我又跌回榻上,冷汗浸透了衣衫。

“瑶瑶。”

沈砚皱眉,“别这样。”

“我怎样了?”她撅起嘴,拽着沈砚的袖子摇晃,“蛟哥哥,你知道这些年我在教坊司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她眼中瞬间盈满泪水,“那些达官贵人……他们……”沈砚脸色一沉,将她搂得更紧:“都过去了。”

“不,没过去!”女子突然指向我,声音尖利,“她父亲害我沦落风尘,如今也该让她尝尝这滋味!”2我死死盯着沈砚,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犹豫。

可他只是沉默了片刻,竟轻轻点了点头。

丫鬟小桃及时出现挡在我身前,“将军!夫人身子不适,您不能这样对她!”她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却坚定。

“将军明鉴!娘娘是太后的外甥女,太后娘娘时常称赞夫人,召她入宫中说话。

若是太后听到了府内的事情,肯定会来替夫人伸冤的!”可下一秒,她就被沈砚一把攥住手腕。

沈砚冷声呵斥,“一个贱婢,也敢在主子面前大呼小叫?”小桃被甩得踉跄几步,却仍固执地挡在我身前,声音哽咽。

“将军!夫人待您一片真心,您怎能如此薄情?她身子本就虚弱,如今又……”她话未说完,沈砚的目光却忽然一滞,定定地落在我身下。

殷红的血浸透了被褥,正缓缓洇开。

他瞳孔微缩,眉头皱起,似有一瞬的迟疑:“你……”我死死咬着唇,疼得说不出话,却仍死死盯着他,眼中尽是恨意。

殷瑶瑶见状,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她挽住沈砚的手臂,娇声道:“蛟哥哥,不过是女子月事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斜睨着小桃,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

“这贱婢既然这么护主,不如……让她替她主子受着?”沈砚眉头微蹙,还未开口,瑶瑶便已扬声喊道:“来人!把这贱婢拖出去,好好‘伺候’!”门外立刻冲进来两个粗壮的婆子,一把扣住小桃的胳膊往外拖。

小桃拼命挣扎,哭喊着:“夫人!夫人救救奴婢!将军!求您开恩!”我扑上去死死抱住小桃的腿,鲜血从身下汩汩流出:“沈砚!你敢动她!”两个粗壮婆子冲进来掰我的手指。

我疼得浑身发抖却不肯松手,直到沈砚突然上前一步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我吃痛松手的瞬间,小桃被硬生生拖了出去,哭喊撕心裂肺。

我疯狂挣扎着,却被沈砚按在榻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房门在眼前关闭。

院外很快传来板子落在皮肉上的闷响,小桃的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

我发疯似的捶打沈砚:“她会死的!她从小跟着我,她才十五岁啊!”沈砚手上力道却不减:“瑶瑶心中委屈需要发泄。”

“发泄?”我惨笑起来,“当年我父亲奉命查案,证据确凿定她父亲的罪,何错之有?如今你们栽赃陷害,还要拿我的丫鬟出气?”板子声突然停了。

一阵可怕的寂静后,婆子尖细的声音穿透门板:“将军,这贱婢没气儿了。”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瘫坐在地。

沈砚明显僵了一下,殷瑶瑶却笑盈盈推门进来,裙摆上沾着新鲜的血点。

“蛟哥哥,这下清净了。”

她娇笑着偎进沈砚怀里。

“蛟哥哥,我们走吧,别让这晦气地方脏了眼睛。”

沈砚闭了闭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揽着她离去。

房门被重重关上,我瘫软在血泊中,眼前一阵阵发黑。

可我知道,我不能倒下。

父亲还在狱中,小桃因我受辱,而我……绝不能就此认命。

我强撑着爬起身,颤抖着从枕下摸出一份血书。

这是父亲殿审前特意写的,他曾叮嘱过我如果他未能替自己翻案,就让我拿着它找太后求援。

我将喉中的腥甜吞入腹中,眼中只剩决绝。

沈砚、殷瑶瑶,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3我强忍腹中剧痛,将父亲的血书藏入袖中,扶着墙一步步往外挪。

刚走到院门处,却听见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姐姐这是要去哪儿呀?”殷瑶瑶得意地晃了晃手腕上的佛珠,那是我和沈砚大婚时,太后赏的迦南香念珠。

“姐姐不知道吧?”她凑近我耳边,“蛟哥哥每次与你同房后,都要沐浴更衣才能来见我呢。”

我死死盯着她手中的念珠:“还给我。”

“想要?”她忽然抬手将珠子抛进一旁的荷花池,“自己去捞啊。”

池水溅起的涟漪映在我眼底,如同我破碎的心。

我转身欲走,却被她一把拽住手腕。

“这么急着走,是要去求太后吗?”她凑到我耳边,甜腻的香气熏得我作呕,“可惜啊,你父亲已经用不着了。”

我浑身一僵:“你什么意思?”她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块染血的玉佩。

那是我父亲从不离身的贴身之物。

“今早狱中传来消息,忠远侯畏罪自尽了。”

她红唇轻启,“听说撞墙时血溅了三尺高呢。”

我眼前一黑,踉跄着扶住廊柱:“不可能!父亲还等着我去给他伸冤,怎么会……”“怎么不可能?”她咯咯笑着,“狱卒亲眼所见,尸体都凉透了。”

我喉头涌上一股腥甜,硬生生咽了回去。

父亲一生刚正不阿,怎会畏罪自杀?这必是她下的毒手!“你以为藏了血书就能翻案?”她突然扯开我的衣领,“你府里那个叫翠柳的丫鬟,早就是我的人了。”

我脑中轰然作响。

翠柳是父亲派来照顾我的老仆,竟也背叛了我们?殷瑶瑶拍手唤来几个仆役:“给我扒了她的衣服搜!”4我拼命挣扎,指甲抓破了为首仆役的脸,却被他反手一记耳光扇得耳中嗡鸣。

“贱人!”他狞笑着撕开我的外衫,“侯府千金又如何?现在还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粗糙的手掌在我腰间游走,恶臭的呼吸喷在颈侧。

我发狠咬住那人的手指,鲜血迸溅在唇齿间。

“住手!”我嘶吼着望向廊下阴影处,“沈砚!我名义上还是你的妻子!”仆役们突然停下动作,殷瑶瑶的笑声戛然而止。

沈砚快步走来,解下外袍扔在我身上。

“滚。”

这个字不知是对谁说的。

我裹紧带他的衣袍,浑身发抖。

布料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这温度曾经让我安心,如今却像烙铁般灼痛皮肤。

殷瑶瑶跺脚娇嗔:“蛟哥哥!她要去告御状!”沈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昭玉,我和你说了,你父亲不过是下狱,等瑶瑶消了气我就求圣上让他回来。”

“回来?”我流着泪惨笑,“他回不来了。

你又在骗我!”男人的眼神又冷了一分,“别闹了!”“我和你说过!这都是你父亲欠瑶瑶的!”“她父亲被落难那日,我在佛前起誓要让她仇家血债血偿。”

我嘶吼着甩了他一巴掌,“殷瑶瑶这个贱人杀了我父亲!”殷瑶瑶眼中瞬间蓄满泪水:“蛟哥哥,她污蔑我!侯爷明明还活着,她怎么能说我害死了他?”沈砚眉头紧皱,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失望和不解。

“昭玉,你竟然为了污蔑瑶瑶,不惜造谣自己父亲的死讯?”“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失望?”我凄厉地笑出声,“沈砚,你骗我三年,害我父亲,杀我丫鬟,如今还要说我让你失望?”我踉跄着后退两步,死死盯着他们:“我要去找太后!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们的真面目!”我转身就要往府外跑,却被沈砚拦了下来。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殷瑶瑶冲上来,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贱人!敢伤蛟哥哥!”我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

沈砚眉头微皱,却并未阻止。

殷瑶瑶见状更加嚣张,揪住我的头发就往地上撞。

“让你嚣张!让你去找太后!”我的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眼前一阵阵发黑。

“瑶瑶!”沈砚终于出声阻止。

“怕什么?”殷瑶瑶冷笑,“她父亲都入狱了,谁还会替她撑腰?”仆役们粗暴地撕开我的衣衫,血书从袖中滑落。

沈砚接过血书,脸色越来越沉。

“昭玉,你父亲罪证确凿,你还要执迷不悟?”我艰难地撑起身子,每说一个字都带着血沫:“你们会……遭报应的……”殷瑶瑶突然抄起一旁的铜烛台,狠狠砸在我背上。

“嘴硬是吧?我让你嘴硬!”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几乎昏死过去。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之际,府门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太后娘娘驾到!”尖细的嗓音穿透庭院,所有人都僵在原地。

沈砚脸色骤变,殷瑶瑶手中的烛台哐当落地。

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缓步走来,凤眸扫过满院狼藉,最后落在我身上。

“怎么回事?”她的声音不怒自威。

沈砚慌忙跪下:“回太后,内子不慎摔伤……”“摔伤?”太后冷笑一声,“哀家看是被打的吧?”她厉声喝道:“太医!”随行的老太医立刻上前,探过我的脉象后脸色大变。

“回太后,夫人不仅外伤严重,还、还刚流过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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