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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佚名”的言情小《故梦依稀》作品已完主人公:崔扶楹王拓跋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陛臣女愿嫁草原王拓跋”崔扶楹的声音很却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殿内侍立的宫人们都忍不住抬悄悄打量这位名满京都的崔家大小皇帝手中的茶盏一眉头微蹙:“扶你可想清楚了?你可是京城第一才多少世家子弟求娶不那拓跋烈虽是一方霸但终究是个粗犷武如今又身中剧命不久求娶我朝贵女不过为了冲你这又是何苦?”“臣女想得很清”崔扶楹抬起唇角挂着恰到好处的浅...
主角:崔扶楹,王拓跋烈 更新:2025-07-29 10:5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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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女愿嫁草原王拓跋烈。”
崔扶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殿内侍立的宫人们都忍不住抬头,悄悄打量这位名满京都的崔家大小姐。
皇帝手中的茶盏一顿,眉头微蹙:“扶楹,你可想清楚了?你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多少世家子弟求娶不得,那拓跋烈虽是一方霸主,但终究是个粗犷武夫,如今又身中剧毒,命不久矣,求娶我朝贵女不过为了冲喜,你这又是何苦?”
“臣女想得很清楚。”崔扶楹抬起头,唇角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若能以臣女一人,换两国边境十年安宁,值得。”
她顿了顿,又道:“况且,除了臣女,想必也没有其他贵女愿意远嫁草原了。”
这话说得巧妙,皇帝确实为此事头疼多日。
草原部落势大,此番求娶天家贵女冲喜,若是拒绝,恐起战事。
可满朝贵女,谁愿意嫁给一个将死之人?
皇帝长叹一声:“罢了。半月后你便随和亲队伍启程,朕会封你为永安公主,赐你黄金万两,锦缎千匹为嫁妆。”
“谢陛下恩典。”
崔扶楹叩首退下,刚走出殿外拐角,突然被一股大力拽入廊柱后的阴影处。
她刚要惊呼,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她的唇。
“是我。”
熟悉的松木香气扑面而来,崔扶楹抬眼,对上一双含笑的眸。
谢濯今日一袭绛红锦袍,玉冠束发,那双桃花眼顾盼生辉,薄唇噙着玩世不恭的浅笑。
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头不是白叫的,这副皮相不知迷了多少闺秀的眼。
“阿楹今日怎么穿得这般素净?”他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抚上她的腰肢,“不过……倒是更方便我了。”
崔扶楹浑身僵硬。
她能感觉到谢濯的唇落在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那只手更是熟门熟路地探入她的衣襟,少年眼里的占有欲和疯狂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爱惨了她。
可她的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窒息。
只因她知道,都是假的。
崔扶楹是相府嫡女,自小便是京都第一才女。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手簪花小楷写得清雅秀丽,连宫里的娘娘都赞不绝口。每逢诗会雅集,总有无数清流子弟慕名而来,只为求她一幅字画,或听她抚琴一曲。
而谢濯,则是侯府世子,京城第一纨绔。
他生得俊美风流,一双桃花眼含笑时能勾得满城闺秀脸红心跳,平日里不是当街纵马,就是怒骂皇亲,偏偏家世显赫,谁也奈何不了他,每次他的马车经过朱雀街,总有无数的香囊、帕子、鲜花从楼上抛下,他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这样的两个人,本该毫无交集。
直到那日上元节。
崔扶楹独自去庙里上香,回程时天色已晚,她提着灯笼走在巷子里,忽然被几个地痞拦住了去路。
“小娘子生得真标致,陪哥哥们玩玩?”
她后退几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就在那人伸手要拽她衣袖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
谢濯执剑而立,剑尖直指那人咽喉:“滚。”
地痞们吓得屁滚尿流,仓皇逃窜。
崔扶楹惊魂未定,抬头时,正对上谢濯含笑的眼睛。
月光下,少年一袭红衣似火,声音清朗,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
“姑娘可有受伤?”
崔扶楹心跳漏了一拍。
后来他们频频“偶遇”,他带她逛夜市、放河灯,教她这个大家闺秀翻墙逃课。
素来恪守礼教的她,终究被他拉下神坛。
那夜梅树下,他将她抵在树干上,呼吸灼热:“阿楹,给我……”
她交出了全部,他却始终不提求娶之事。
直到那日,她想去提醒他早日提亲,却在侯府后花园听见他和庶妹崔晴琬的对话。
“濯哥哥,你什么时候甩了那个假清高的嫡姐?”崔晴琬娇嗔道,“她抢了我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头,我要她坠下神坛,不得翻身!”
“急什么。”谢濯懒洋洋地笑,“等她怀了我的孩子,我再抛弃她,未婚先孕,足够让她身败名裂了。”
那一刻,她如坠冰窟。
原来如此。
难怪谢濯始终不提求娶之事,难怪他总在情动时说再等等。
她原以为他是珍视她,却不想从一开始,他便是为了崔晴琬而接近她,再等待一个能彻底摧毁她的时机!
崔扶楹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
当年母亲也是京都第一才女,被父亲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哄骗回家。
可后来呢?
母亲发现父亲在外养了外室,那女人甚至和她同一天生产,外室嚣张地抱着孩子上门,说父亲早就不爱母亲了。
母亲受不了羞辱,在外室生辰那日,用白绫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自此,她恨透了崔晴琬母女,发誓绝不会重蹈母亲的覆辙。
可如今,历史竟在她身上重演。
可既是哄骗,他又为何吻得如此动情呢?是他太会演,而是演着演着,他也不自觉入了戏。
“怎么了?”谢濯察觉到她的僵硬,稍稍退开,拇指摩挲她泛红的唇瓣。
崔扶楹知道如今不是戳破真相的好时机,故而深深吸了一口气:“葵水来了,不舒服。”
谢濯立刻变了脸色,温热的大手覆上她小腹:“我送你回府。”
掀开马帘,马车里,崔晴琬已经坐在里面,见他们上来,甜甜地唤道:“姐姐,濯哥哥!”
“琬琬的马车坏了,顺路捎她一程。”谢濯解释道,眼睛却一直看着崔晴琬。
从前崔扶楹还会不满他对庶妹的好,谢濯总说“因她是你庶妹,我爱屋及乌”。
可现在她明白了,他爱的,从来就是崔晴琬!
崔扶楹闭着眼睛靠在马车壁上,耳边是谢濯和崔晴琬低声说笑的声音。
她死死攥着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忽然,马车开始剧烈颠簸起来。
马匹受惊嘶鸣,车厢疯狂摇晃。
“小心!”
电光火石间,谢濯一把抱起崔晴琬,踹开车门飞身而出。
崔扶楹来不及反应,整个人被甩出车厢,重重撞在墙上。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她听到有人在说话。
“谢小侯爷,两位姑娘都伤得不轻,但这保命丸只剩一颗了,您看……”
“救琬琬。”谢濯的声音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可是……”那人迟疑道,“崔大小姐伤得更重些,肋骨断了两根,额头伤口也很深,若不用这药,恐怕……”
“我说了,救琬琬!”谢濯的声音陡然提高,“崔扶楹死了都无妨!”
一滴泪从崔扶楹眼角滑落。她想笑,却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谢濯,你最好对我不要有半分动心,否则来日,我定要你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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