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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连载
小说叫做《时间当铺法则》是九色七巧板的小说。内容精选:热门好书《时间当铺法则》是来自九色七巧板最新创作的规则怪谈,虐文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阿芝,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时间当铺法则
主角:阿芝 更新:2025-07-30 05:5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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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舞女阿芝典当十年阳寿助弟弟问鼎职业电竞冠军。
镁光灯聚焦时弟弟瞬间化作黄金雕像立在领奖台上。
当铺掌柜冷笑告知:“被剥夺的是此刻最爱你之人的时间。” 阿芝发现自己开始急速衰老。
翻开百年账簿才惊觉:每具金像眼角都嵌着亲属的骨灰琥珀。
账簿最后一页燃烧着血字:“亲情是唯一通货”。
她触碰弟弟的金像看见决赛现场—— 自己振臂欢呼时观众席的母亲灰飞烟灭。一灯牌闪烁。
冠军奖杯在舞台中央折射着不真实的亮光。 解说咆哮:“零封对手!阿杰!
十九岁的神话!” 二十一岁的阿芝淹没在后台阴影里。她的手死死攥着一张泛黄的当票。
触感刺进手心。纸面上印着一行墨字:典当十年寿元。落款是个血指印,她的。
台上金雨炸开。阿杰的脸被聚光灯烤得发白。他举起那只镀金的电竞键盘。
像个新加冕的国王。阿芝的呼吸卡在喉咙。成了。弟弟的梦,她的骨血搭进去了。值。
她告诉自己。唇角刚扯开一点弧度,异变陡生。刺耳的电流嘶鸣。
空气像是被无形的手猛力挤压。
金箔——那种廉价庆典礼花喷出的薄片——正疯狂地贴上阿杰的手臂。不是飘落,是吸附。
肉眼可见的速度,裹上他的脖颈,爬上他的下颌。他脸上的狂喜凝固成一种错愕的塑像表情。
嘴唇微张着,成了金质。时间很沉滞。聚光灯烫在金色皮肤上,折射出冷硬的光泽。
主持人话筒砸在地上,闷响。山呼海啸的欢呼卡住了壳,死寂如冰水灌入赛场。
阿芝的世界只剩下那一点亮:弟弟眼中映着的光在金属覆盖下熄灭。二冷风刺骨。
阿芝立在澳门狭窄的后巷。风从百年石墙缝隙里挤进来,带着咸腥的海和更深沉的腐朽气。
一家小店嵌在阴影里。褪色的木头门楣悬着一个扁:“往生当”。
她推开那扇沉得像棺木的门。门轴发出生涩呻吟。浓重的线香压不住隐隐的旧纸和尘土味。
柜台后,瘦得像副骨头的掌柜抬起眼。镜片反射着桌上唯一的油灯光。碎光后一片浑浊。
“他……” 阿芝的声音劈开,干裂得像枯枝,“我弟弟……”掌柜的嘴角没动,
眼尾的褶子却堆出一点几不可见的弧度。他把枯长的手指按在一本摊开的巨大硬皮账簿上。
羊皮纸页面泛着尸体似的黄。“合约完成。” 声音如同砂纸磨木头,“汝弟登临绝顶。
”一股寒气顺着阿芝脊椎爬上后脑:“那……为什么……”油灯芯爆了一下。“当铺,
不讲空话。”掌柜的食指落在账簿一行殷红小字上——阿芝,十年阳寿,付讫。
“代价如数清缴,分毫不差。”阿芝死死盯住他浑浊的眼珠:“代价是我的!是我的时间!
”浑浊的眼珠终于转向她,一丝嘲讽在那油腻的光泽中游过。“当铺自有法则。”他顿了顿,
像在品尝字句的滋味,“抽走的,乃是‘此刻最爱你之人’的光阴。”他的声音轻得像落尘,
“那个……恨不得将一身骨血都献出来给他铺路的人。你,阿芝小姐,不就是这个人么?
”他枯瘦的手伸向柜台角落的镜子。“咣当”一声丢到阿芝面前。镜中映出一张脸。
阿芝猛地抽气,一股冰水灌入五脏六腑。眼尾。那道前天还只是隐约细纹的痕迹,
此刻已如刀刻深痕。额角细密的纹路蜿蜒爬开。更可怕的是头发,浓密乌黑如夜的长发间,
赫然纠缠着几缕刺目的灰白,像一场猝不及防的初雪,降落在她的绝望里。十年。
就这样劈头盖脸地压了下来。三夜雨闷闷地砸在狭窄高窗上。
几缕黏湿的雨腥气渗入破旧廉租屋。角落里的小神龛,
廉价塑料菩萨身上的暗红油漆剥落得像干涸的血块。一点残香死气沉沉。
阿芝缩在唯一那张瘸腿木板床上。毯子裹不住骨缝里渗出来的寒气。
那是十年岁月被生剜后留下的、巨大的空洞。镜子里那张被骤然催熟的脸,
在昏暗光线下浮肿、刻满沟壑。她蜷起指头抚过眼尾深刻的痕迹,像在抚摸墓碑的刻字。
“姐!”门被踹开。阿杰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喉咙。一身隔夜的酒气混合劣质香水。
他双眼赤红,胡子拉碴,新买的潮牌外套沾了片污渍。取代了昨天赛场上那身炫目的队服。
他的目光钉子一样扎向阿芝的脸,嫌恶清晰地在肿胀的脸上炸开。“看看你现在!
”阿杰一脚踢翻墙边的塑料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特么拿了冠军!首秀!
全世界都在看我!你呢?顶着这张烂脸上街?”寒毒流窜四肢百骸。阿芝张嘴,
喉咙却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经纪人电话都他妈被打爆了!全是问金像的事!问你!
”阿杰几步冲到床边,手指几乎戳到她鼻尖,“你当时在场!是不是!
是不是你那什么狗屁‘当铺’搞的鬼!”他突然抓住阿芝的肩膀猛力摇晃,“说啊!
你这个倒霉的扫把星!从小到大,跟着你,就他妈没沾过半点好!”骨头咯吱作响。
阿芝被他从床上拽下来,滚落在地。水泥地的冰冷隔着薄薄衣物瞬间刺入。
窗外一道惨白闪电劈过,映亮阿杰扭曲的脸,还有阿芝伏地时从衣领散落出的那缕灰白头发。
那苍白,像一片提前凋零的雪。电光消失。廉价香的气味混着陈腐木板的霉味窒息般涌来。
四黑暗浓稠如墨,带着海风的潮湿粘腻。阿芝的身影融入“往生当”门前的幽深。
那扇沉重木门在她身后合拢,发出叹息般的响动。
当铺里的气味直钻鼻孔——浓烈的香灰、陈年木头朽烂的味道,
还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铜绿和干涸血液混合的铁锈腥气。空气滞重得令人窒息。
幽微的油灯光晕仅照亮账簿一角。掌柜不知所踪。账簿巨大,硬皮封面黢黑皴裂,
仿佛覆盖着千年的尘。封皮触手有种奇异的滑腻冰冷。她吸了口气,猛地掀开。
羊皮纸页发出沙哑的呻吟。尘埃混合着奇异的香料气息腾起。没有索引,没有日期。
只有一行行名字和时间。用不同墨水写着,褪色程度各异。每个名字后面缀着典当物,
紧接着是当物交付地点,再后……她的心脏骤然冻结在胸腔里。
目光穿透摇曳的光影落在某条记录上。光绪二十二年,李陈氏。典当三年阳寿。
付:长子府试。 交付点:南粤贡院放榜处。后面一行小字被洇开的墨迹染得模糊,
但依稀可辨:金像位置:状元牌坊西首第三石狮下。再下一页。民国三年,王富贵。
典当五年寿元。付:小妾赎身。 交付点:大戏院名角开嗓处。
旁边小字:金像位置:广寒楼头牌灯箱侧。 …… 血冲上头顶,耳膜轰鸣。
阿芝的手指冰凉颤抖。她疯狂地翻页。指腹扫过纸页粗糙的肌理,发出沙沙厉响。
泛黄的字迹如同鬼影在昏光中窜动:宣统元年,吴门徐氏。典当三十年本命。
付:幼子避祸东洋。交付点:横滨港“雪舟丸”离港汽笛鸣响时。
金像位置:长崎港九号码头钟楼顶。甲午年,水手何二。典当左目明光。付:父病。
交付点:老家祠堂药锅沸时。金像位置:……记录!地点!金像位置!
所有信息链指向唯一一个毛骨悚然的规律:每次“交付点”的辉煌时刻降临,
典当者最在意的人——那些付出了骨血供奉出时间的人——当场凝固成黄金塑像。
位置散落各处,隐匿于荣光背后的阴影里。而这些塑像,被这魔鬼当铺悄然回收、收藏,
像陈列着一具具被彻底榨干的骸骨。一个被巨大阴谋啃噬过的废墟在她脑中成形。
账簿沉重得让人握不住。她喘不过气。目光钉在最后一行空白页上。
纸页边缘渗出暗红的湿痕,正一点点浸润开来。那红色有灼烧感。空气扭曲。
猩红扭曲的字迹猛然在空白处燃烧显现:亲情是唯一通货!
每一个字迹都像熔化的金属灼伤纸页,发出刺鼻的焦臭。幽光下,
字迹仿佛由粘稠的血浆书写而成,红光摇曳,跳跃出触目的狰狞。“往生当”。
这根本不是寻常当铺。这是一座以爱为名的祭坛。每一次交易,都在上演一场活生生的燔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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