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眼我把亲爹和婆婆凑成一对

同学爸和我妈成了老伴，全家都说我孝顺。

直到小姑子红着眼砸了婚礼蛋糕：“他们早搞一起了！你妈是小三！

”我甩出DNA报告：“公公，你儿子是你亲生的吗？”公公当场心梗，老公跪地痛哭。

我笑着亮出药盒：“血样是我用胰岛素换的，惊喜不？”“对了，你妈当年怎么死的？

看看保险箱吧。”①我一把推开公公卧室门的时候，里头那动静，啧啧，

老房子着火都没这么响。两条影子在窗帘缝透进来的光里，跟麻花似的拧着。“爸！

”我嗓子吊得老高，能掀了屋顶，“您老腰受得了吗？”那两条麻花“嗖”地弹开。

公公那张老脸，刷一下白了，红得发紫，紫里透青，活像开了染坊。他身后缩着的那个，

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不是我妈王桂花是谁？我妈慌得差点把公公那件旧背心扯成两截，

声音抖得不成样：“真、真真啊…你…你咋这个点回来了？”眼神飘得厉害，不敢跟我对上。

我抱着胳膊，斜靠在门框上，凉飕飕地笑：“哟，我回来得不是时候？

打扰您二老‘深入交流’感情了？” 我特意把“深入交流”四个字咬得贼重。

公公老脸挂不住，梗着脖子吼：“巧真！你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 吼是吼，

那底气虚得跟漏了气的皮球似的。“我怎么说话？”我眉毛一挑，火力全开，

“我辛辛苦苦上班赚钱养家，回来撞见您二老在这上演‘激情燃烧的岁月’？爸，

您可真是人老心不老啊！我妈呢？忘了自己还有个闺女杵在这儿当电灯泡？

”我妈臊得恨不得钻地缝，扯着公公的袖子，

蚊子哼哼：“老李…少说两句…”屋里空气跟冻住了似的，掉根针都能砸出个坑。

我脑子里飞快转着，小姑子李娟那张尖酸刻薄的脸在我眼前晃。这死丫头，

成天跟个探照灯似的盯着这个家，这破事要是让她知道了，那不得炸了天？怕啥来啥。

我这边正盘算着怎么把这事捂严实了，玄关那边“哐当”一声巨响，大门被狠狠撞开。

高跟鞋踩在地砖上那动静，跟打桩机似的，又急又狠，直奔卧室。我眼皮猛地一跳，坏了！

李娟那张脸出现在门口，眼珠子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屋里还没整理好仪容的我妈和公公。

她头发有点乱，胸口一起一伏，喘着粗气，显然是一路冲回来的。“爸！

”李娟那嗓子又尖又利，能划玻璃，“你们…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 她手指头抖得跟秋风里的树叶，直直戳向我妈，“王桂花！你个老不羞的！

你把我爸当什么了？啊？你家没人了是吧？跑这儿来偷人！”我妈的脸“唰”一下惨白，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公公也急了，猛地往前一步想挡着点：“娟子！

你胡咧咧什么！给我闭嘴！”“我闭嘴？”李娟彻底疯了，眼泪飙出来，声音又尖又破，

“我亲妈才躺下多久？尸骨未寒啊！你就跟这老妖精搞上了！爸，你良心被狗吃了？

你对得起我妈吗？”她不管不顾地冲过来，那尖尖的指甲跟九阴白骨爪似的，

照着我妈的脸就挠过去：“我撕了你这张老狐狸皮！”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横插过去，

肩膀狠狠撞开李娟伸过来的爪子，把我妈严严实实护在身后。李娟没收住力，

指甲在我胳膊上刮出几道火辣辣的白印子。“李娟！”我也火了，声音压得低，

但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你再动我妈一下试试？信不信我把你爪子掰折了！

”李娟被我撞得一个趔趄，站稳了，恶狠狠地瞪着我，又气又恨：“张巧真！好！好得很！

你跟你妈，一个偷人，一个拉皮条！你们一家子，真他娘的绝配！不要脸的玩意儿！

”她骂得唾沫星子乱飞。“放你娘的屁！”我半步不让，“你爸是鳏夫！我妈是寡妇！

俩单身凑一块儿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碍着你升官发财死老公了？他们俩在一块儿，

知冷知热互相照顾，省得我们小辈天天两头跑断腿！这他娘的是积德的好事！你懂个屁！

少在这儿装大尾巴狼！”“积德？”李娟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恶心的笑话，尖声笑起来，

眼泪却哗哗地流，“哈哈哈！积德？张巧真，你蒙谁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

你就是图省事！图省心！把我爸推给你妈这个老包袱！你好甩手当你的大孝女！

你安的什么心，你自己清楚！”她猛地扭头，赤红的眼睛死死剜着公公：“爸！你老糊涂了？

你看着这个姓张的女人！她撺掇她妈来勾引你！

就是想把我们老李家的东西都扒拉进她老张家的兜里！你醒醒吧！”公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嘴唇哆嗦着，看看哭得一脸狼狈的我妈，又看看状若疯癫的亲闺女，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

肩膀塌了下去，半天，

才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都…都别吵了…丢人…丢人啊…”他眼神浑浊，

透着一种被逼到绝路的茫然和疲惫。李娟不依不饶，声音带着哭腔和恨意：“丢人？

你也知道丢人？那你干这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爸！你想想我妈！她伺候你一辈子，临了了，

你转头就找了这么个货色！你对得起她吗？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出去见人！”我妈在我身后，

发出压抑的、小动物似的呜咽。我看着公公那副窝囊样，

再看看李娟那副恨不得把天捅破的架势，一股邪火直冲脑门。行，既然遮羞布都撕了，

那就别怪我掀桌子！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拍拍手，清脆的巴掌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一下子压过了李娟的哭骂和我妈的啜泣。“好！好得很！”我冷笑，

目光扫过李娟那张扭曲的脸，最后钉在公公灰败的脸上，“李娟，你口口声声你妈你妈，

你妈在天上看着呢！行，咱不藏着掖着了！爸！”公公被我喊得一哆嗦，茫然地看向我。

“您老人家，还有我妈，”我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砸在地上，“你们俩，光明正大地过！

扯证！摆酒！请街坊四邻都来喝喜酒！我张巧真，出钱出力，给你们办得风风光光！

让所有人都看看，什么叫老来伴，什么叫新生活！省得某些人，天天跟个怨妇似的，

拿死人当令箭！” 我说着，眼风狠狠刮了李娟一刀。李娟像是被雷劈了，张着嘴，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指着我：“你…你疯了！张巧真你疯了！”“我清醒得很！

”我抬高音量，盖过她，“就这么定了！爸，妈！你们俩，愿意一块儿搭伙过日子，

互相照应不？”我妈惊得忘了哭，傻傻地看着我。公公更是像被施了定身法，嘴巴开合几下，

愣是没发出声。“说话啊！”我催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愿意，就点个头！天塌下来，

有我张巧真顶着！”我妈先反应过来，看看我，又看看公公，眼神里还有点怯，

但更多的是被逼到墙角后破罐子破摔的认命，她咬着嘴唇，很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全集中在公公身上。李娟的眼神像刀子，恨不得把他凌迟。

公公的喉结上下滚动，额头上全是冷汗。他避开李娟杀人的目光，

眼神飘忽地扫过我妈那张带着泪痕、满是期待和惶恐的脸，最后，极其艰难地，几不可察地，

点了下头。“爸！”李娟发出一声凄厉绝望的尖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好！

”我一锤定音，心里那点盘算飞快成型，“那就这么办！明天我就去找酒店！李娟，

你爱来不来！不来更好，省得看着闹心！”李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又指指我爸和我妈，

嘴唇哆嗦着，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行…张巧真…你够狠！你们…你们等着！

这事没完！” 她狠狠一跺脚，转身冲出了卧室，大门被摔得山响，整栋楼都跟着颤了颤。

卧室里剩下我们仨。我妈腿一软，差点瘫地上，被我一把扶住。公公像瞬间老了十岁，

佝偻着背，颓然跌坐在床边，双手捂住了脸，肩膀微微耸动。我看着他俩，

心里那点算计像藤蔓一样疯长。省心？省力？李娟那疯婆子说对了一半。

把这两尊“大佛”凑一堆供着，我是真能少操一半心。两边跑？累不死我！

至于李娟说的图老李家的东西？呵，就公公那点退休金？塞牙缝都不够！我松开我妈，

走到公公面前，蹲下身，声音放软了点，但话里的意思可一点不软：“爸，您也别怪娟子，

她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可您想想，您一个人冷锅冷灶的，我妈那边也是孤零零。

您二老在一块儿，说说话，做个伴，多好？我们小辈看着也放心不是？您放心，娟子那边，

我去说。她再浑，还能真不认您这个爹？”公公捂着脸的手慢慢放下来，露出一双通红的眼，

里面全是浑浊的泪和深深的疲惫。他没说话，只是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声音像是从破风箱里挤出来的，充满了认命的味道。搞定老的，小的才是硬骨头。

我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李娟这疯批，得下猛药。---李娟住城西高档小区，

跟我家隔了大半个城。我油门差点踩进油箱里，不到半小时就杀到她楼下。按门铃？

不存在的。我抡起拳头，哐哐哐砸她家那扇看着挺贵的防盗门。“李娟！开门！

我知道你在家！装什么死！”我扯着嗓子吼，整层楼都能听见。门里死寂一片。我火更大，

砸得更狠：“再不开门，我找开锁的来！让你邻居都看看李大经理在家演什么默剧！

”“咔嚓。”门锁轻响，开了条缝。李娟那张脸露出来一半，妆花了，眼睛肿得像核桃，

眼神又冷又毒，像淬了冰的刀子：“张巧真，你还有脸来？滚！”我眼疾手快，

一只脚猛地插进门缝里，抵住门，另一只手用力一推。李娟穿着拖鞋，被我推得踉跄后退。

“少废话！”我挤进门，反手“砰”地甩上门，震得墙皮都往下掉灰。我逼近她，气势汹汹，

“我来不是跟你吵架的。咱俩，谈谈条件。”“谈条件？”李娟站稳，抱着胳膊，嗤笑一声，

满脸嘲讽，“跟你？谈我爸跟你妈那对老不要脸的怎么合法搞破鞋的条件？张巧真，

你脑子被门夹了吧？”我强压着火，忽略她嘴里喷的粪，直勾勾盯着她：“李娟，

你不就是怕我爸那点棺材本落我妈手里，以后没你份儿吗？”李娟脸色一变，眼神闪烁，

没吭声，算是默认。“行，”我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份早就打印好的协议，

“啪”一声拍在她家锃亮的茶几上，震得上面一个水晶烟灰缸直晃悠，“白纸黑字，签了！

我爸名下现在那套老破小，还有他那点退休金卡，活着的时候，他们二老爱怎么花怎么花。

等他们百年之后，房子，归你李娟！我一分不要！我张巧真说到做到！”李娟愣住了，

显然没想到我来这手。她狐疑地瞥了眼茶几上的协议，又抬眼死死盯着我，

想从我脸上找出点阴谋诡计的痕迹：“你…你有这么好心？张巧真，你打什么鬼主意？

”“鬼主意？”我嗤笑，大大咧咧往她家真皮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我能打什么主意？

我图省心！图清净！你签了字，拿了保证，以后少他妈来烦我，少去恶心你爸跟我妈！

他们安安生生过他们的，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成交不？

”我故意把“省心”“清净”咬得特别重。

李娟的眼神在我脸上和那份协议之间来回扫了好几遍。那份贪婪和算计，藏都藏不住。

她爸那套老破小，地段还行，值个一两百万呢。这诱惑，对她来说太大了。

她慢慢走到茶几边，拿起协议，装模作样地翻看。手指有点抖。“签不签？给句痛快话！

”我不耐烦地催，“不签我立马走人！以后你爸跟我妈爱咋过咋过，那房子以后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