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他囚我三年》中的人物周拿铁顾淮景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现代言“周拿铁”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他囚我三年》内容概括:剧情人物是顾淮景的现代言情,大女主,追妻小说《他囚我三失忆后我诱他回炼狱由网络作家“周拿铁”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90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4 07:02:2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囚我三失忆后我诱他回炼狱
主角:周拿铁,顾淮景 更新:2025-07-24 10:4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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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带血的脚踝,从别墅二楼跃入深海时,从没想过还能再见到顾淮景。
那个将我困在锁情岛三年、用爱意做枷锁、用恨意当刀刃的男人,理应在地狱里腐烂。
可命运偏要开一场残忍的玩笑。逃离三个月后,我接到了那通电话——他车祸失忆,
忘了全世界,唯独记得“苏晚”这个名字。医院的VIP病房里,曾经眼尾锋利如刀的男人,
此刻像只受惊的幼兽,在人群中精准抓住我的手,清澈的眼底盛满依赖:“晚晚,别丢下我。
”我看着他浑身绷带,想起他曾把我按在滚烫的咖啡杯上时,也是这样抓着我的手腕。
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发颤,心底却有个黑暗的声音在尖叫:顾淮景,你不是最爱这座岛吗?
那我就带你回去。回到我们“甜蜜”的囚笼里,好好“重温”那些被你遗忘的,
地狱般的日与夜。这场以爱为名的复仇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1 暴雨夜的逃亡一场暴风雨席卷了这座小岛,海风发出呜咽般的嘶吼。
我蜷缩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
着墙脚第七百二十五道刻痕——那是我被囚禁在这座名为“锁情岛”的私人地狱里的第三年。
直至深夜,整栋别墅陷入宁静,我却没有丝毫睡意,
悄无声息地从枕头下摸出两样东西:一根磨得只剩半截、边缘锋利如刀的塑料勺子柄,
和一小段藏在旧毛衣线头里的细铁丝。这是我用三年时间攒下的全部希望。三年前,
我还是刚考入中央美院的艺术系高材生,顾淮景是把我捧在手心的爱人。我们在画展上初遇,
他西装革履,眼神温柔,说我的画里有他从未见过的光。
十八岁的我正是对爱情充满美好幻想的年纪,我像飞蛾扑火般投入这场看似完美的爱情,
直到一场精心策划的商业泄密案,将我的人生彻底拖入深渊。顾淮景猩红着眼,
将一叠伪造的证据甩在我脸上。“我把你捧在手心,你却联合别人给我递刀?
”他怀疑我与他的竞争对手有暧昧关系,多么可笑。“既然你这么喜欢背叛,
那我就把你锁起来,让你永远只能看着我。”于是,我被带到这座孤岛,
成了他一个人的囚徒。这三年,我被关在装修豪华的别墅二楼,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他会在暴怒时掐着我的脖子,逼我承认从未做过的事;也会在深夜带着酒气闯进来,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爱我,却在我稍有反抗时施以更残酷的惩罚。
左手腕内侧那道狰狞的烫伤疤痕,就是他某次盛怒时,
将我按在滚烫的咖啡杯上留下的“纪念”。“轰隆——”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夜空。
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借着闪电的光芒,将铁丝小心翼翼地探进窗锁的缝隙。
三年来,我早已摸清了看守换班的规律,也算准了这样的暴雨夜,
监控会因信号干扰出现短暂的盲区。铁丝在锁孔里灵巧地转动,发出微不可闻的摩擦声。
我控制不住地手抖,感觉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喉咙,失败的代价,我不敢想。
“咔哒”轻微的解锁声给我带来了希望。我用磨尖的勺子柄撬开被海风腐蚀生锈的合页,
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沉重的铁窗。冰冷的雨水立刻灌了进来,打在我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
窗外是波涛汹涌的大海,黑色的浪涛如同择人而噬的巨兽。跳下去,九死一生;留下来,
生不如死。我没有丝毫犹豫,甚至不想回头看一眼囚禁我三年的牢笼,
立刻纵身跃入了无边的黑暗。冰冷的海水瞬间将我吞没,
巨大的冲击拍得我全身骨头像裂开了一般,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我拼命挥舞着手臂,
任由海浪将我抛上抛下。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模糊间,我似乎看到远处有一点微弱的灯光。
苏晚,你一定要活下去。这个念头支撑着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灯光游去。再次醒来时,
我躺在一艘渔船的甲板上,被一对好心的老夫妻救起。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咸涩的海风依旧吹拂着脸颊,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自由气息。“姑娘,你命真大啊,
”老妇人递来一碗热姜汤,“这锁情岛附近的海流最是凶险,多少渔船都不敢靠近呢,
幸亏我和老伴及时发现了你。”我接过姜汤,指尖微微颤抖,喝姜汤的瞬间,
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阿姨,谢谢您啊。”我没有说出自己的来历,
只说是乘船游玩时意外落水。几天后,我终于回到了阔别三年的城市。
熟悉的街景既陌生又刺眼,我像个幽灵般穿梭在人群中,
身上还带着海风吹不散的腥气和挥之不去的噩梦。我剪短了长发,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灰突突的,在城中村租了一间最便宜的出租屋,
还找到了一份在便利店做收银员的工作。白天,
我在便利店重复着扫码、收钱、找零的机械动作,晚上回到狭小的出租屋,
在锁上门的那一刻,看着房间里属于我的一切时,还是忍不住蹲在地上,无声哭泣。
我刻意避开所有可能与过去相关的人和事,努力像一颗尘埃般融入这座城市,
假装自己从未认识过顾淮景,从未去过那座地狱般的岛屿。我以为,噩梦终于结束了。
2 来自地狱的电话三个月后的一个深夜,我刚下班回到出租屋,疲惫地瘫倒在沙发上。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和三年前那个暴雨夜形成了诡异的呼应。手机突兀地响起,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皱了皱眉,按下了接听键。“喂?
”我的声音带着长期压抑的沙哑。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传来一个熟悉到让我骨髓都发冷的声音——顾淮景的特助,林锐。“苏小姐,
”林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顾总出事了。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我没有说话,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不是因为担心,而是因为一种近乎兴奋的期待。他是死了吗?报应终于来了吗?“三天前,
顾总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林锐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情况很严重,
一直在昏迷,医生说……不太乐观。”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睛,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笑意。报应。这两个字在我心底翻滚,
带着压抑了三年的恨意和快意。我甚至能想象出顾淮景浑身是血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就像当年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自己。“与我无关。”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说完就想挂电话。“苏小姐,请等一下!”林锐急切地叫住我,“顾总他……今天早上醒了。
”我的动作顿住了,心里涌起失望。“但是,他失忆了,”林锐的声音变得更加古怪,
甚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荒谬,“医生说他大脑受到重创,过去的事情几乎都不记得了。
他醒来后,一直很烦躁,抗拒治疗,直到……他叫出了一个名字。”我的心猛地一沉,
被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林锐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他不记得任何人,包括他自己是谁。但他记得你,他说他要找你。苏小姐,
顾总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只有你……或许能让他平静下来。”失忆?只记得我?
巨大的荒谬感冲击着我,让我几乎要笑出声来。那个恨我入骨、将我囚禁三年的男人,
那个亲手将我推入地狱的魔鬼,在失忆后,竟然只记得我?这是老天爷开的什么玩笑?
我缓缓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被雨水模糊的城市夜景。
所受的折磨、那些冰冷的夜晚、绝望的哭泣、手腕上狰狞的疤痕……一幕幕在我脑海中闪过,
最终凝结成一股冰冷的恨意。一个黑暗的念头,如同藤蔓般悄然爬上我的心头。他忘了恨,
只记得爱?那我就亲手让他记起来。记起他是如何对待我的,记起这座城市里,
曾有一个被他毁掉一切的我。复仇的火焰,在我眼底重新燃起,比三年前更加炽烈。
“林特助,”我再次拿起手机,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
“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挂掉电话,我走到镜子前。镜中的女人面色苍白,眼神疲惫,
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阴郁,谁能看出这是一个21岁的女孩呢?
谁又能将我与三年前那个光鲜亮丽的少女联系在一起呢?
但当我想起顾淮景可能露出的、依赖而纯真的眼神时,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妖冶的笑容。
我打开衣柜,找出了一件最温柔的白色连衣裙,那是我曾经最喜欢的颜色,
也是顾淮景说过最衬我的颜色。我化了淡妆,遮盖住眼底的戾气,让自己看起来温婉而无害。
一切准备就绪。猎物已经落网,现在,轮到猎人登场了。
3 温柔假面与诛心陷阱高档私立医院顶层的VIP病房,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高级香薰混合的味道。我站在病房门口,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的恨意,脸上挂着完美的担忧和温柔。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守在床边的林锐。
看到我,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点了点头,叫了一声“苏小姐”,就识趣地退了出去。
病床上躺着的男人,浑身缠满了绷带,手臂上插着输液管,呼吸微弱。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掌控一切的顾淮景,此刻看起来如此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
我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他。这就是我的仇人。我的目光落在他缠着绷带的头上,
想象着里面那颗曾经充满仇恨和暴戾的大脑,如今一片空白。我的手指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即将复仇的兴奋。就在这时,顾淮景的睫毛动了动,
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极其清澈的眼睛,像初生婴儿般纯净,带着一丝茫然和惶恐,
完全没有了过去的冷酷和锐利。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过,掠过各种仪器,掠过陌生的环境,
最后,在看到我的那一刻,骤然定住了。仿佛找到了迷失已久的港湾,
他眼中的惶恐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近乎孩童般的依赖和喜悦。
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想要伸出手,却因为身上的伤口而痛得皱起了眉。
“晚晚……”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刚醒来的虚弱,却无比清晰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你来了……”我压住心底的厌恶,脸上露出更加温柔的笑容。我握住他试图伸出的手,
他的手很烫,带着发烧的温度。“我来了。”我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淮景,
你感觉怎么样?”“我的头好痛……”他试图抬手,却没有力气。林锐得知顾淮景醒后,
立马叫来了主治医生。顾淮景看着穿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又看看我,
眼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他们是谁?”他小声地问,像个害怕陌生人的孩子,
下意识地想往我身边靠,却被身上的仪器限制住了。我抚摸着他缠着绷带的脸颊,
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我的动作温柔至极,眼神却冰冷如霜。“别怕,
”我轻声说“他们是医生,是来照顾你的。我是……”我顿了顿,
看着他那双全然依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是你的妻子。”顾淮景的眼睛亮了起来,
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他看着我,眼中充满了信任和眷恋,点了点头,
仿佛这个身份让他无比安心。“妻子……”他重复着这个词,然后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般,
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晚晚,不要走,陪着我。”“好,我不走,一直陪着你。
”我微笑着答应,任由他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
那是脆弱和依赖的表现。这个曾经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践踏的男人,
如今像个孩子一样依赖着我。我垂下眼帘,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冷笑。复仇的序幕,
就此开启。在我的陪伴下,顾淮景恢复得很快,一周后已经可以坐在轮椅上,
由我推着去花园透气。这天,我们刚走到走廊拐角,
就撞见了几个穿着西装、面色凝重的男人,他们是傅氏集团的几位副总,
都是顾淮景曾经的心腹,也是当年对我的处境冷眼旁观、甚至帮着顾淮景封锁消息的帮凶。
为首的张副总看到顾淮景,立刻上前:“顾总,您感觉怎么样?
公司还有些事……”话没说完,就被我轻飘飘地打断了。“哎呀,领口都歪了,
”我突然蹲下身,温柔地为顾淮景整理起病号服的领口,不高不低的声音,
刚好能让周围人听得一清二楚,“淮景,你看你,还是这么不小心。以前李秘书在的时候,
总把你照顾得妥妥帖帖的,哪像我,笨手笨脚的。
”我特意加重了“李秘书”三个字——那个总是穿着红裙子、对顾淮景言听计从,
甚至在我被囚禁期间,还曾带着胜利者姿态来岛上“探望”过我的女人。
顾淮景茫然地眨眨眼,对“李秘书”毫无印象,只是本能地觉得我的语气有点怪。
但他看着我“认真”的侧脸,还是乖乖地配合:“没、没笨手笨脚……”,
说完还摸了摸我垂下来的发丝。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几位副总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尤其是站在后排的李秘书,脸刷地一下白了,手指紧紧攥着文件袋,几乎要将纸张捏碎。
谁都知道顾淮景以前有多信任李秘书,我这番话,明着是自谦,实则是在当众打李秘书的脸,
更是在暗示——现在顾淮景身边的人,是我。我仿佛没看到众人的尴尬,替他整理好领口,
又拿起盖在顾淮景腿上的薄毯,慢悠悠地掖了掖边角:“医生说你不能着凉。对了,张副总,
”我终于抬眼看向众人,笑容甜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淮景现在需要静养,
公司的事你们先处理着,天大的事,也等他好了再说,行吗?”“……是,苏小姐说得是。
”张副总等人对视一眼,只能讪讪应下。我满意地笑了,重新站直身体,
推着轮椅从他们身边走过。经过李秘书身边时,我脚步微顿,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李秘书,红裙子很好看,但有些人,
不是穿了红裙子就能替代的,你说呢?”李秘书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浑身都在发抖。
我推着轮椅,顾淮景转过头,看着我的侧脸,小声问:“晚晚,那个李秘书……是谁啊?
”“不重要的人。”我语气平淡,眼底却闪过一丝嘲讽,“以后你有我就够了。
”顾淮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却莫名地有点不舒服,好像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
这种细微的不安,正是我想要的。这天晚上,顾淮景又一次从模糊的噩梦中惊醒,
额头上布满冷汗。他下意识地摸索身边,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瞬间安心下来。
我被他的动静弄醒,坐起身打开床头灯,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又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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