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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网唾弃后,前妻哭着求我停手

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被全网唾弃前妻哭着求我停手大神“脑洞开到能跑火车”将殷玄羲裴织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主角分别是裴织,殷玄羲,冰冷的现代,家庭小说《被全网唾弃前妻哭着求我停手由知名作家“脑洞开到能跑火车”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2859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2 03:18:3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被全网唾弃前妻哭着求我停手

主角:殷玄羲,裴织   更新:2025-07-22 04:2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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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玄羲发现妻子裴织出轨那天,他们的女儿正发着高烧。

当裴织穿着情夫送的高定礼服出席颁奖礼时,裙摆突然绞进电梯。直播镜头里,

她尖叫着被扯光头发,而控制室里的殷玄羲笑着按下销毁键。“复仇才刚开始呢。

”他碾碎亲子鉴定报告,拨通下一个号码。情敌顶流人设崩塌那晚,

裴织跪在暴雨中疯狂砸门:“玄羲你听我解释!”他隔着监控轻笑:“解释什么?

解释孩子为什么不像我却像他?”地下车库传来凄厉惨叫时,

殷玄羲正给女儿讲新故事:“坏人会有报应的。”第一章殷玄羲推开家门的时候,

屋里的冷气扑面而来,带着一丝消毒水也盖不住的甜腻花香。

客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过于明亮的光,照得昂贵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

也照得坐在沙发上的裴织,脸上那点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慌乱无所遁形。她穿着真丝睡袍,

领口微敞,正低头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敲打着什么,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听见门响,

她像受惊的兔子猛地抬头,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厚厚的地毯上。“玄…玄羲?

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裴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脸上迅速堆起温婉的笑意,起身迎上来,伸手想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

殷玄羲的目光淡淡扫过她,没让她碰到外套,直接越过她走向沙发。

他的视线精准地落在地毯上那个屏幕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上,

最后一条发出的信息预览赫然显示着一个刺眼的昵称——“我的光”,

后面跟着一串露骨的爱心和亲吻表情。“公司的事处理完了。

”殷玄羲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潭深水,听不出任何波澜。他弯腰,

修长的手指在裴织骤然变得惨白的脸色中,捡起了那只滚烫的手机。指尖随意一划,

屏幕解锁,那些不堪入目的调情对话、酒店定位、甚至夹杂着对方半裸照片的信息,

瞬间撞入眼帘。发送时间,就在半个小时前,就在他女儿发着高烧的家里。时间仿佛凝固了。

空气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和裴织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就在这时,

二楼儿童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负责照顾女儿的保姆张姨探出头,脸上带着焦急:“先生,

太太,小小姐烧得更厉害了,刚量了,39度8!药喂不进去,

一直吐…”裴织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转身,声音拔高,

带着一种刻意表演的慌乱和心疼:“哎呀!我的宝贝!我这就来!

”她甚至不敢再看殷玄羲一眼,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向楼梯。殷玄羲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听着裴织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的急促而慌乱的“哒哒”声,像鼓点敲在死寂的心湖上。

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手机屏幕上,那条最新发出的信息内容刺得他眼球生疼:“亲爱的,

那老东西今晚肯定回不来,老地方,等你,想死你了…”他的拇指指腹,

缓缓地、用力地擦过屏幕上那个“老东西”的称呼,

仿佛要将那三个字连同发送它们的人一起碾碎。眼底深处,那潭深水终于开始翻涌,

不是悲伤,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冰冷刺骨的、足以冻结一切的寒意,迅速蔓延开来,

覆盖了所有虚假的温度。他随手将那只肮脏的手机扔回沙发,发出沉闷的一声响。然后,

他迈开腿,步伐沉稳地走向二楼。儿童房里光线柔和,

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和儿童沐浴露的奶香。两岁多的女儿小念蜷缩在柔软的大床中央,

小小的身体裹在印满小兔子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烧得通红的小脸,眼睛紧闭,

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粘在下眼睑上,呼吸急促而灼热,小嘴微微张着,发出难受的呜咽。

裴织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杯水,另一只手拿着儿童退烧药的滴管,一脸忧心忡忡,

语气是刻意放软的温柔:“念念乖,再喝一点点药药好不好?

喝了就不难受了…”小念闭着眼,小脑袋虚弱地摇晃着,抗拒地把脸埋进枕头里,

发出细弱的哭声:“不要…苦…妈妈…痛痛…”“乖,不苦的,草莓味的呀。

”裴织耐着性子哄劝,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和不耐烦。

殷玄羲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几乎挡住了门外的光线。他沉默地走进来,脚步无声。

裴织察觉到他进来,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端着水杯的手微微发抖,强作镇定地没回头,

继续哄女儿:“念念看,爸爸回来了,我们念念最勇敢了对不对?”殷玄羲走到床边,

没有看裴织一眼。他俯身,大手极其轻柔地落在女儿滚烫的额头上。

那灼热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像烙铁一样烫在他心口,却奇异地压下了他体内翻腾的暴戾。

他拿过裴织手中那管药液和水杯。动作自然,不容置疑。裴织下意识地松了手,

有些无措地站起身,退开半步,看着他。殷玄羲坐在床边,

用一只手臂极其小心地将女儿滚烫的小身体托抱起来,让她虚软地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

他的动作熟练而温柔,带着一种裴织从未给予过的沉稳力量。“念念,”他的声音低沉,

却有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魔力,清晰地传入孩子烧得迷迷糊糊的意识里,“是爸爸。不怕。

”小念似乎认出了父亲的气息,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勉强睁开一条缝,

泪眼朦胧地看着殷玄羲,小嘴委屈地瘪着,伸出滚烫的小手无力地抓住他昂贵的衬衫前襟,

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爸爸…痛痛…”“爸爸知道。”殷玄羲的声音放得更柔,

像羽毛拂过,“我们念念是小勇士,喝一点点甜甜的药,打败身体里的小怪兽,好不好?

爸爸抱着你。”他稳稳地托着女儿,另一只手拿起滴管,

精准而缓慢地将一滴药液滴进孩子微张的小嘴里。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耐心和绝对的掌控力。裴织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

看着殷玄羲低垂的、专注凝视女儿的侧脸,看着他下颌线绷紧的弧度,

看着他宽阔肩背透出的那种沉静如渊的力量。一股巨大的寒意从她脚底猛地窜起,

瞬间席卷全身,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她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抱着女儿的男人,

平静得可怕。那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是深不见底的寒渊。她刚才手机里那些龌龊的秘密,

他知道了多少?他此刻的平静,意味着什么?

小念在父亲令人安心的怀抱和低沉温柔的诱哄下,虽然依旧皱着小小的眉头,

但神奇地没有再剧烈反抗。她小口地啜饮着父亲喂过来的药水和水,

尽管偶尔会因为药味不适地哼唧两声,却始终乖乖地依偎在殷玄羲怀里。

殷玄羲喂完最后一口水,用柔软的纸巾轻轻擦拭女儿被药渍染红的小嘴。

他小心翼翼地将重新陷入昏睡的女儿放回床上,拉好被子,

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站起身。

高大的身躯在柔和的灯光下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恰好将僵立在床边的裴织完全笼罩其中。

他转过身,目光终于落在了裴织脸上。那目光,平静无波,像结了冰的湖面,

清晰地倒映出裴织此刻的惊惶、心虚,以及强装的镇定。没有质问,没有咆哮,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裴织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她想开口解释,想辩解,

想扑上去抱住他哭诉自己只是一时糊涂……但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

在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注视下,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殷玄羲。

殷玄羲什么也没说。他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儿,那眼神深处有一丝极快掠过的痛楚,

随即被更深的寒冰覆盖。然后,他迈开脚步,越过僵硬的裴织,径直走出了儿童房。

房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室内的一切。

走廊里只剩下他沉稳、规律、却每一步都像踩在冰面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裴织双腿一软,

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完了。他知道了。他一定什么都知道了!楼下,玄关处传来轻微的关门声。整栋奢华的别墅,

彻底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二楼儿童房里,女儿因高烧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旷的寂静中,

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讽刺。殷玄羲坐进停在别墅外阴影里的黑色迈巴赫后座。

车门隔绝了外面世界的最后一丝光线和声响,车厢内只剩下仪表盘幽蓝的光芒,

映着他冷硬如雕塑的侧脸。“回公司。”他对前排的司机兼心腹特助周放吩咐道,

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车子平稳地滑入夜色。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飞速流淌,光怪陆离,

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却激不起半点涟漪。他拿出自己的私人手机,

屏幕幽光映亮他毫无表情的脸。指尖在屏幕上快速而精准地点击,

打开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加密程序。屏幕上瞬间跳出复杂的代码流和监控画面缩略图。

其中一个画面,

赫然是市中心一家奢华五星级酒店的套房内部——正是裴织手机里那个“老地方”。画面里,

一个穿着浴袍、身材健硕的年轻男人正背对着镜头,对着镜子拨弄自己精心打理的头发,

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正是时下炙手可热的顶流偶像,苏宴。殷玄羲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像看着一件死物。他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敲击,指令一行行冷酷地生成、发送。

目标:苏宴个人工作室及其背后资本“星耀时代”的所有核心服务器。

指令:最高级别逻辑炸弹植入、关键数据镜像复制后准备物理销毁。“周放,”他开口,

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冰冷,“天亮之前,

年所有真实财务流水、税务记录、艺人阴阳合同、以及苏宴个人所有见不得光的‘珍藏品’,

出现在我加密云端里。尤其是他和裴织的。”他顿了顿,补充道,“所有。

”副驾驶上的周放,一个面容冷峻、眼神锐利的青年,闻言没有丝毫惊讶,只是微微颔首,

声音沉稳:“明白,殷总。三小时内,所有数据会打包到位。‘礼物’也会准备好。

”殷玄羲靠回冰冷的真皮座椅,闭上了眼睛。窗外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飞速倒退,

在他紧闭的眼睑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他脑海里,女儿滚烫的额头温度,

与裴织手机屏幕上那刺眼的“老东西”、“想死你了”的字样反复交叠、撕扯。痛楚?

或许有。但此刻,那点残存的痛楚,

——那是一种精心计算、蓄势待发的、足以将背叛者连同他们肮脏的世界一同碾碎的毁灭欲。

他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丝弧度,冰冷,锋利,不带任何人类的情感。“裴织,

苏宴…” 他在心底无声地念着这两个名字,每一个音节都淬着剧毒,

“好好享受你们偷来的最后时光吧。我精心为你们准备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车子无声地汇入车流,驶向城市中心那座象征着财富与权力的摩天大楼。复仇的引擎,

在深沉的夜色中,轰然启动。第二章三天后。裴织坐在梳妆台前巨大的LED灯环下,

镜子里映出一张妆容精致、眉眼间却难掩一丝疲惫和惊疑的脸。

顶级化妆师正小心翼翼地为她最后调整着唇妆,鲜艳的正红色,衬得她肌肤胜雪,

也盖住了她眼底那抹挥之不去的青黑。今晚是“金翎奖”年度时尚盛典,

她作为新锐设计师“织梦”工作室的主理人,

凭借一系列大胆前卫的设计获得了“年度最具突破设计师”提名,这是她事业的重要里程碑。

本该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刻。可自从那天晚上殷玄羲离开后,整整三天,他没有回来。

没有电话,没有信息,甚至没有派人过问一句女儿小念的病情。裴织打过电话,

永远是周放那冰冷而公式化的声音:“殷总在忙,夫人。” 发过去的信息石沉大海。

家里那座奢华的金丝牢笼,第一次让她感到了彻骨的寒意和窒息。她去找苏宴,

对方却像是突然人间蒸发,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连他的经纪人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巨大的不安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甚至不敢深想殷玄羲那晚平静眼神下意味着什么。但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也许…也许他只是太忙?也许他还没发现?也许…她还有机会挽回?只要过了今晚,

只要拿下这个奖,她在设计圈的地位将截然不同,或许…就有了和殷玄羲谈判的底气?

她看着镜中妆容完美的自己,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的慌乱。“裴老师,

您看看还有哪里需要调整吗?”化妆师恭敬地问。裴织回过神,

对着镜子扯出一个练习过无数次的完美微笑:“很好,就这样吧。” 她站起身,

目光落在旁边衣架上那件华美的礼服上——那是苏宴一周前特意托人送来的“惊喜”,

法国顶级高定大师的私人订制作品,据说全球仅此一件。冰蓝色的丝绸如水般流淌,

上面缀满了细小的水晶和羽毛,梦幻得如同童话。裴织知道这件礼服价值不菲,穿上它,

无疑是今晚红毯上最夺目的焦点,也是对苏宴心意的回应。她伸出手,

指尖触碰到冰凉丝滑的布料,心里却莫名地打了个突。

一丝极其细微的、像是金属摩擦的异样触感,从裙摆内衬的某个接缝处传来。她皱了皱眉,

仔细摸了摸,那感觉又消失了。大概是内衬的骨架接口?她没多想。

现在不是纠结细节的时候。“帮我换上吧。”裴织命令道。助理和造型师立刻上前,

小心翼翼地将那件昂贵沉重的礼服套在她身上。冰蓝色的丝绸衬得她肌肤如玉,

羽毛和水晶在灯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晕,将她本就姣好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

看着镜中宛如人鱼公主般光彩照人的自己,

裴织心中的不安似乎被这夺目的光华暂时驱散了一些。她挺直了背脊,下巴微扬。“裴老师,

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发了。”助理提醒道。裴织最后看了一眼镜中那个完美无瑕的形象,

拿起镶嵌着碎钻的手包,踩着十几厘米的细高跟鞋,迈着优雅而自信的步伐,走向门口。

长长的、缀满羽毛和水晶的裙摆拖曳在身后,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毒蛇游过。

同一时间,殷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璀璨夜景,

万家灯火如同倒悬的星河。室内没有开主灯,只有办公桌上一盏复古台灯散发着冷白的光晕,

照亮了殷玄羲面前摊开的几份文件。周放安静地站在办公桌前,

将一枚小巧的银色U盘放在桌面上,推到他面前。“殷总,东西拿到了。

”周放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都在里面。

耀时代’的核心财务漏洞、偷税漏税的铁证、旗下多位艺人签的阴阳合同原件扫描件…以及,

苏宴私人电脑里一个加密文件夹里的所有内容。”殷玄羲的目光落在那个小小的U盘上,

眼神没有丝毫波澜,仿佛那里面装着的不是足以让半个娱乐圈地震的炸弹,

而是一份普通的报告。他修长的手指拿起U盘,在指间把玩着,冰冷的金属质感沁入皮肤。

“他私人电脑里的‘珍藏’?”殷玄羲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周放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措辞:“…尺度很大。涉及多位圈内女星、模特,还有…裴小姐。有照片,

有视频,时间跨度…不短。地点…包括我们家在临海别墅的客房。”他说完,垂下了眼帘。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温度骤降。殷玄羲把玩U盘的手指微微一顿,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起青白。他抬起眼,目光投向窗外无边的夜色,

眼底深处是翻涌的、足以吞噬一切的墨色风暴。

临海别墅的客房…那曾是他和裴织偶尔度假放松的地方,

他以为那里是他们一家三口的避风港!而那个肮脏的戏子,竟然在那里,用他殷玄羲的房子,

染指他的妻子!一股暴戾的杀意几乎冲破理智的牢笼。他猛地握紧了拳头,

U盘坚硬的棱角深深硌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才勉强压下那股毁灭的冲动。“好。很好。

”殷玄羲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缝里挤出来,带着渗人的寒意。

他缓缓松开手,将U盘随手丢回桌面,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盛典现场,安排好了?”“一切就绪。”周放立刻回答,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硬,

“酒店所有监控系统已接管。

那部‘专用电梯’的感应装置和自动扶梯的紧急制动程序…已经按照您的要求,

‘优化’过了。尤其是针对…长裙摆的‘特殊照顾’。现场导播室也打点好了,关键时刻,

镜头会‘精准’捕捉。”殷玄羲的嘴角,终于扯开一个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愉悦,只有赤裸裸的残忍和即将目睹猎物坠入深渊的快意。“那就开始吧。

”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对着墙壁按下。巨大的高清屏幕瞬间亮起,

清晰地分割成多个画面:星光熠熠的红毯入口、衣香鬓影的内场、后台忙碌的化妆间…以及,

部连接着主会场和VIP休息区的、装饰着繁复巴洛克风格花纹的独立贵宾电梯的监控画面。

其中一个画面对准了红毯,正好捕捉到裴织的身影。她正从加长林肯上下来,

冰蓝色的礼服在闪光灯的狂轰滥炸下闪耀着夺目的光彩,如同深海走出的精灵。

她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完美微笑,对着镜头挥手,享受着万众瞩目,

一步步走向红毯尽头的签名背景板。裙摆华丽地拖曳在身后,

上面那些细小的水晶和羽毛在强光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晕,美得惊心动魄。

殷玄羲靠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双腿交叠,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

另一只手端起桌上早已醒好的红酒。他轻轻晃动着杯中深红色的液体,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

穿透屏幕,牢牢锁定在那个光彩照人的身影上,

尤其是那随着她步伐摇曳生姿的、缀满羽毛和水晶的华丽裙摆。他微微仰头,

啜饮了一口醇厚的酒液。猩红的液体滑过喉咙,留下一丝灼热,却丝毫暖不了他眼底的冰寒。

他看着屏幕上裴织签完名,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转身,

朝着那部已经为她敞开的、装饰华丽的贵宾电梯走去。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回响。长长的裙摆,像一道流动的冰蓝色瀑布,随着她的步伐,优雅地扫过地面。

一步,两步…越来越接近那扇敞开的、宛如巨兽之口的电梯门。殷玄羲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

眼底掠过一丝残酷的、期待的光芒。他放下酒杯,骨节分明的手指,

缓缓移向办公桌下方一个不起眼的、覆盖着指纹识别器的黑色按钮。冰凉的触感传来。

屏幕里,裴织已经走到了电梯口。她微微侧身,

对着旁边一个相熟的记者露出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同时,优雅地提起一点裙摆,

准备迈步跨入电梯厢。就在她的右脚刚刚踏入电梯厢内,左脚抬起,身体重心前移,

那华丽的、缀满羽毛和水晶的冰蓝色裙摆,如同有生命的藤蔓,拖曳在她身后,

即将完全进入电梯的那一瞬间——殷玄羲的指尖,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漠然,

稳稳地按了下去。“滴——”一声极其轻微的电子音,在殷玄羲的指尖下响起,

淹没在办公室的寂静里。而在遥远的盛典现场,那部装饰华美的巴洛克风格贵宾电梯内,

靠近门槛底部一个极其隐蔽的传感器,瞬间接收到了指令!嗡!

一声低沉的、几乎被现场背景音乐掩盖的机械启动声响起!电梯光滑的不锈钢门槛下方,

两排原本用于防夹的、极其柔韧的细密毛刷状感应条,在程序指令的强制覆盖下,

内部结构瞬间发生畸变!几根隐藏的、极其坚韧且带着细小倒刺的合金丝线,

如同捕食的毒蛇,猛地从感应条边缘的伪装缝隙中弹射而出!这些合金丝线快如闪电,

准无比地捕捉到了裴织那件冰蓝色礼服最外侧、拖曳在地面上的华丽羽毛和水晶装饰的边缘!

裴织正微微倾身向前,重心完全前移,左脚即将离地。

她脸上还带着完美的、即将踏入更高殿堂的志得意满的笑容。就在这一刹那!

一股巨大、突兀、完全无法抗拒的恐怖力量,猛地从她身后的裙摆处传来!那力量不是拖拽,

而是凶狠的绞杀!像一只无形的钢铁巨手,狠狠攥住了她的裙摆,并疯狂地向后、向下撕扯!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骤然划破了红毯区的喧嚣!裴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被极致的惊恐和剧痛彻底撕裂!她整个人被那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向后拽倒!

身体完全失去了平衡!嗤啦——! 嗤啦——!令人头皮发麻的布料撕裂声密集响起!

不是一道,而是无数道!那件由顶级大师手工缝制、价值连城的冰蓝色高定礼服,

从下摆开始,如同脆弱的纸片般被那股恐怖的力量疯狂绞碎!镶嵌其上的水晶崩飞四溅,

细小的羽毛被撕扯得漫天飞舞!但这仅仅是开始!那几根带着倒刺的合金丝线,

在绞碎裙摆后,并未停止!它们如同嗜血的毒藤,顺着被撕碎的裙摆边缘,凶狠地缠绕而上,

瞬间绞住了裴织那头精心打理的、蓬松柔顺、为了搭配礼服而特意散落在肩背上的长卷发!

“不——!!” 裴织的惨叫声已经不成人形,充满了无法置信的剧痛和灭顶的恐惧!

她像一只被陷阱捕获的猎物,身体被裙摆的撕扯力拖得向后倒去,

而头发却被死死绞住向上拉扯!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她拼命地用手去抓、去扯自己的头发,试图挣脱那致命的缠绕。但倒刺深深钩进了发丝,

越挣扎,缠得越紧,头皮被撕扯得仿佛要脱离头骨!“救命!救命啊——!” 她涕泪横流,

妆容被眼泪和鼻涕彻底糊花,昂贵的礼服上半身虽然还勉强挂在身上,

但下半身几乎被完全绞烂,露出里面打底的安全裤和狼狈不堪的大腿。

她像一个被拆坏的破布娃娃,以一种极其扭曲、极其丑陋的姿态,

被钉在了电梯门口——身体前倾想逃,却被绞碎的裙摆和缠死的头发牢牢固定在原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红毯上所有的闪光灯、所有的谈笑风生、所有的衣香鬓影,

全部戛然而止!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现场,

只剩下裴织凄厉绝望的哭嚎和布料、头发被持续绞动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血腥而荒诞的一幕惊呆了!记者们忘记了按快门,明星们捂住了嘴,

工作人员僵在原地。而导播室,在收到某个指令后,“尽职尽责”地将主舞台的镜头,

瞬间切换到了贵宾电梯口的监控画面!巨大的主舞台屏幕上,

裴织那张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变形、涕泪横流、妆容糊成一团的脸,

她身上那件被绞得稀烂、如同破布条般挂在身上的冰蓝色礼服碎片,

合金丝线死死缠绕、疯狂撕扯、导致大片头皮暴露、甚至渗出丝丝血迹的头发…每一个细节,

都被高清镜头放大到了极致!“嘶——!”整个内场,爆发出整齐划一的倒吸冷气声!

随即是死寂,然后是无法控制的、压抑的惊呼和议论!“天啊…那是…裴织?”“我的妈!

她的头发!她的头发被…被电梯吃掉了?!”“快看大屏幕!那…那是什么东西缠着她?

”“血!头皮好像出血了!快救人啊!”混乱瞬间爆发!工作人员如梦初醒,尖叫着冲上去。

有人试图去拉裴织,有人试图去扯那些缠住她头发和残余裙摆的合金丝线,

有人则徒劳地拍打着电梯控制面板。现场乱成一锅粥。

尖叫声、哭喊声、混乱的脚步声、金属摩擦声混杂在一起。而在殷氏集团顶楼,

冰冷的办公室里。巨大的屏幕上,清晰地播放着现场混乱的、如同地狱绘卷般的画面。

裴织那张涕泪横流、因剧痛和恐惧而彻底崩溃的脸,被特写镜头牢牢钉在屏幕中央。

殷玄羲依旧靠在他的真皮座椅里,姿态闲适。他端起桌上那杯红酒,

对着屏幕里那个狼狈不堪的身影,微微举杯。猩红的酒液在杯中荡漾,

映着他眼底深不见底的、残酷的愉悦。他薄唇轻启,无声地吐出几个字,

冰冷的笑意在唇边蔓延:“裴织,喜欢我送你的…开幕礼吗?”然后,

在屏幕里裴织发出更加凄厉绝望的哭嚎声中,在工作人员手忙脚乱试图解救她的混乱里,

殷玄羲的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移动鼠标,

点开了电脑桌面上一个名为“礼物1号”的加密文件夹。里面,静静躺着十几张高清照片。

主角,正是他的妻子裴织,和那个顶流偶像苏宴。地点,

赫然是殷家那间可以眺望海景的客房。姿态,不堪入目。

他选中了其中几张最露骨、角度最刁钻的照片,点下了邮件发送键。收件人,

有到场的重要媒体主编、娱乐大V、以及…苏宴最大的几个对家粉丝后援会的核心成员邮箱。

邮件主题,只有冰冷的两个字:真相。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

清脆地响起。如同丧钟敲响的前奏。殷玄羲看着屏幕里裴织的惨状,

又看了一眼发送成功的邮件提示,终于低低地笑出声来。那笑声在空旷冰冷的空间里回荡,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畅快和冰冷。“游戏,才刚刚开始呢,亲爱的。

”他对着屏幕上那张扭曲的脸,轻声说道,然后仰头,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

猩红的液体滑入喉咙,如同饮下了复仇的第一口甘泉。

第三章裴织被当众绞碎礼服、撕扯头发的惨烈一幕,如同一个威力巨大的深水炸弹,

在“金翎奖”盛典现场引爆后,其恐怖的冲击波瞬间席卷了整个网络。

#” “#金翎奖事故#”……相关词条以火箭般的速度霸占了所有社交平台的热搜榜前五,

每一个词条后面都跟着一个深红色的“爆”字。现场流出的视频片段和截图,

以病毒传播的速度疯狂扩散。高清镜头下,

痛和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她那件被绞成破布条、狼狈挂在身上的昂贵礼服;最触目惊心的,

丝线死死缠绕、疯狂撕扯、导致大片头皮暴露甚至渗血的头发……每一个画面都极具冲击力,

充满了血腥、荒诞和黑色幽默的意味。卧槽槽槽槽!我他妈在做梦吗?

这是什么新型恐怖片现场?!我的天!头皮发麻!看着都疼死了!那电梯是吃人的吗?!

裴织这是得罪谁了?这事故也太诡异了吧?感觉像人为的…楼上的别阴谋论了,

就是意外事故吧?裙子太长卷进电梯缝隙了?不过这也太惨了…她不是刚拿了提名吗?

这下好了,年度最惨红毯非她莫属了,同情一秒…同情?楼上圣母吧?

你看她平时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活该!只有我注意到她安全裤都露出来了吗?

哈哈哈笑死,设计师的脸都丢尽了!网络舆论瞬间两极分化。有同情她遭遇飞来横祸的,

有质疑事故诡异性的,但更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幸灾乐祸的嘲讽。

裴织苦心经营的独立设计师、豪门贵妇的完美形象,在这一晚,

伴随着她破碎的礼服和被撕扯的头发,一同被碾得粉碎。她成了全网最大的笑料和谈资,

“被电梯制裁的女人”成了她新的代名词。然而,这场风暴的余波尚未平息,

一个更加猛烈、更加致命的惊雷,在凌晨时分,毫无征兆地在互联网的深海炸响!

几家颇具影响力的娱乐媒体官微,以及多位粉丝量庞大的娱乐大V,几乎在同一时间,

发布了一条重磅炸弹般的消息,附带九宫格高清照片!标题触目惊心:《顶流陨落!

苏宴私密照泄露,与已婚设计师裴织酒店共度春宵!》那九张照片,清晰度极高,

没有任何打码!照片的背景,赫然是殷家那间拥有无敌海景的奢华客房!照片的主角,

正是新晋顶流偶像苏宴,和刚刚在红毯上出尽洋相的“织梦”设计师裴织!照片里,

两人姿态极其亲密、不堪入目!从客厅的拥吻,到卧室门口的拉扯,

最后是床上赤裸交缠的身影…时间显示,就在几个月前!其中一张照片,

苏宴甚至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充满挑衅和得意意味的邪笑!铁证如山!锤得不能再锤!

这组照片的冲击力,比裴织的电梯事故更加恐怖百倍!

它彻底撕碎了苏宴阳光、努力、纯情的大男孩人设,

也彻底将裴织钉在了“出轨豪门丈夫”、“不知廉耻”的耻辱柱上!!!!!!!

我他妈裂开了!苏宴???裴织???这他妈什么魔幻组合?!卧槽卧槽卧槽!

信息量太大我CPU干烧了!苏宴睡了自己粉丝?不对,是睡了金主的老婆???

啊啊啊啊啊我的房子塌了!塌得彻彻底底!苏宴你他妈对得起我们吗?!吐了!

真吐了!之前还觉得裴织惨,现在只想说活该!电梯怎么没把她头绞掉?!

豪门绿帽实录!殷总实惨!被老婆戴绿帽,孩子不会也不是他的吧?!细思极恐!

惊天大瓜!所以红毯事故根本不是意外?是殷总的报复?!卧槽!这手段!狠!太狠了!

苏宴滚出娱乐圈!裴织去死!奸夫淫妇不得好死!网络彻底炸了!服务器一度瘫痪!

苏宴的个人微博、工作室微博瞬间被愤怒的粉丝和吃瓜群众冲垮,

评论区和私信充斥着最恶毒的诅咒和谩骂。

#苏宴滚出娱乐圈#” “#心疼殷玄羲#” “#裴织去死#” 等词条以摧枯拉朽之势,

将之前关于电梯事故的热搜全部碾压下去,牢牢霸占榜首!

苏宴苦心经营多年、如日中天的顶流事业,在这一夜之间,彻底崩塌!从云端狠狠摔落泥潭,

被万人唾弃!风暴的中心,城市另一端一家隐秘的高档私人医院VIP病房里。

裴织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只露出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半张脸。她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身体因为麻药退去后的疼痛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而不停地颤抖。几个小时前,

她还在红毯上享受着万众瞩目的荣光,几个小时后,她成了全网的笑柄,

更成了人人喊打的出轨荡妇!头皮撕裂的剧痛远不及此刻心脏被彻底碾碎的万分之一。

她的手机早已被助理收走,但病房墙壁上悬挂的电视,却像一把冰冷的刀,

反复切割着她脆弱的神经。娱乐新闻频道的主持人,

正用毫无感情的声音播报着最新的爆炸性丑闻,

屏幕上轮番播放着她和苏宴在殷家客房里那些不堪入目的高清照片!

“不…不…这不是真的…假的!都是假的!”裴织猛地坐起身,不顾头上的剧痛,

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伸手想去抓遥控器关掉电视。动作太大,扯到了头皮的伤口,

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裴小姐!您别激动!伤口会裂开的!

”护士慌忙按住她。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裴织的助理小杨脸色惨白,

跌跌撞撞地冲进来,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平板电脑,声音带着哭腔:“裴…裴老师!不好了!

苏…苏宴那边出事了!他…他被堵在‘星耀时代’的地下停车场了!网上…网上全炸了!

”小杨把平板电脑塞到裴织眼前。屏幕上,

正是一个混乱不堪的直播画面——看角度明显是偷拍的。画面里,

正是“星耀时代”娱乐公司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出口。平时戒备森严的地方,此刻却人山人海,

混乱不堪!愤怒的粉丝、闻风而动的狗仔、看热闹的路人…将出口围得水泄不通!

一辆黑色的保姆车被疯狂的人群死死围堵在中间,寸步难行!

人群像疯了一样拍打着车窗、车门,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和咒骂!“苏宴滚出来!渣男!

骗子!”“你对得起我们吗?!畜生!”“勾引别人老婆!不要脸!去死!”“还我钱!

骗子!退钱!”“砸了他的车!把他揪出来!”矿泉水瓶、鸡蛋、烂菜叶、甚至石块,

如同雨点般砸向那辆黑色的保姆车!车窗玻璃上已经布满了黏糊糊的蛋液和菜叶,

车身被砸得砰砰作响,坑坑洼洼!突然,不知道是谁带头,人群爆发出更大的怒吼,

开始合力摇晃那辆沉重的保姆车!车身剧烈地左右晃动起来!里面似乎传来惊恐的尖叫声!

直播镜头一阵剧烈的晃动,然后猛地对准了保姆车的侧窗!

一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紧贴在布满污秽的车窗玻璃上——正是苏宴!

他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糊着蛋液,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惊恐,

嘴巴大张着似乎在嘶喊什么,但声音完全被外面山呼海啸般的怒骂淹没!下一秒,

画面猛地一黑!直播中断!屏幕上只剩下“信号中断”的提示。“啊——!

”裴织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眼前彻底一黑,身体软软地倒回病床上,晕死过去。

平板电脑“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裴小姐!裴小姐!”护士和助理的惊呼声在病房里响起,

一片混乱。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玻璃窗,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如同无数恶鬼在拍门。冰冷的雨幕笼罩了整个城市。

而在殷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殷玄羲负手而立,

静静俯瞰着脚下这座在雨夜中依旧灯火通明、却仿佛暗流汹涌的城市。办公室内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城市霓虹,在他冷硬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他身后的办公桌上,

一个加密的通讯器亮着微弱的指示灯。周放无声地推门进来,走到他身后半步的位置停下,

低声汇报:“殷总,苏宴那边…车被掀翻了。人受了点惊吓和轻伤,被保安拖进公司了。

现场很乱,警察介入了。网上舆论…已经彻底失控。”殷玄羲没有回头,

只是极淡地“嗯”了一声。他的目光穿透雨幕,

仿佛能看见“星耀时代”大楼地下停车场出口那片狼藉的混乱,看见苏宴那张惊恐绝望的脸,

也仿佛能看见医院病房里裴织崩溃晕厥的模样。一丝冰冷的、近乎愉悦的弧度,

在他薄削的嘴角缓缓漾开。快意吗?当然。但这还远远不够。这只是开胃的前菜,

是崩坏的序曲。“孩子那边…”殷玄羲的声音低沉地响起,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

周放立刻会意:“小小姐的退烧药已经换成了我们提供的‘特制’版本。

之前的药…含有微量但长期服用会影响神经系统发育的成分。裴小姐的‘营养师’提供的。

另外,您吩咐的亲子鉴定样本,已经秘密送到最权威的机构,加急处理,最快明早出结果。

”殷玄羲的眼神骤然变得更加幽暗冰冷,如同淬了毒的寒冰。他缓缓转过身,走向办公桌。

桌上,静静地躺着一个密封的牛皮纸文件袋,

里面装着几根带着毛囊的柔软发丝——属于他那个高烧刚退、还在睡梦中的女儿小念的。

他拿起那个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文件袋,指腹缓缓摩挲着冰冷的封口。亲子鉴定。

这个他曾经不屑一顾、认为是对自己婚姻侮辱的东西,

此刻却成了他复仇拼图上最关键、也最残忍的一块。窗外,暴雨如注,冲刷着城市的污浊。

窗内,殷玄羲的眼神比窗外的夜更沉,更冷。“很好。”他捏紧了文件袋,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却平静得可怕,“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第四章暴雨下了一整夜,直到清晨才渐渐转小,留下湿漉漉、灰蒙蒙的城市,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铁锈的腥气。殷家别墅主卧厚重的窗帘紧闭,隔绝了外面微弱的天光,

室内一片死寂的昏暗。裴织蜷缩在冰冷的真丝大床上,像一只受惊过度、被遗弃的猫。

头上缠着的纱布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昨晚那场噩梦般的经历。但更痛的是心脏,

被无数双眼睛钉在耻辱柱上反复凌迟的痛楚。苏宴被围堵、车子被掀翻的直播画面,

还有那些铺天盖地、印着她和苏宴不堪照片的新闻截图,如同跗骨之蛆,

在她脑海里疯狂翻涌。“呕…”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她猛地翻身干呕起来,

却只吐出一点酸水。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屈辱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完了。

一切都完了。她的名声,她的事业,她的婚姻…全都毁了。殷玄羲…他一定什么都知道了!

电梯事故,照片泄露…一定都是他的手笔!那个男人,他太可怕了!他根本不是人!

他是魔鬼!“咚咚咚。”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节奏。

裴织浑身一颤,像被电击般猛地缩进被子里,惊恐地瞪着房门的方向。门把手转动,

门被推开一条缝。周放那张冷峻、毫无表情的脸出现在门口,声音平板无波:“夫人,

殷总请您去书房。”不是询问,是命令。裴织的心脏瞬间沉到了冰窟窿里,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她的四肢百骸。她不想去,她害怕见到殷玄羲那双冰冷的眼睛,

害怕面对他可能做出的任何事。但她更清楚,她躲不掉。她颤抖着,几乎是爬下床,

胡乱地套上一件睡袍,裹紧了身体,仿佛这样能获得一丝可怜的安全感。

脚步虚浮地跟在周放身后,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走廊里奢华的地毯吸走了脚步声,

却放大了她擂鼓般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书房厚重的红木门紧闭着,像一扇通往地狱的门。

周放替她推开。一股浓重的、尚未散尽的烟味混合着淡淡的雪茄气息扑面而来。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书桌上的台灯,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了书桌周围的一小片区域。

殷玄羲背对着门,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身影被窗外灰蒙蒙的天光勾勒出一个高大、沉默、压迫感十足的轮廓。

他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雪茄,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听到开门声,

他缓缓转过身。光线太暗,裴织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两道冰冷刺骨的目光,

如同实质的冰锥,瞬间穿透了她单薄的睡袍,刺入她的骨髓。她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死死抓住了门框才勉强站稳。“玄…玄羲…”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的哀求,

“你…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苏宴他…他强迫我的!我…我反抗了!真的!

你相信我…”殷玄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平静无波,

却比任何暴怒的咆哮都更令人窒息。他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灰白色的烟雾,

在昏黄的灯光下袅袅升腾,模糊了他冷硬的五官,却让那双眼眸中的寒意更加清晰锐利。

他抬起夹着雪茄的手,随意地指了指书桌的方向。裴织顺着他的指引看去。书桌的中央,

没有摆放任何文件或书籍,只静静地躺着一个薄薄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硬壳文件袋。

袋口敞开着,露出里面几张印着密密麻麻数据和表格的纸。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裴织的心脏!她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文件袋,

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乎要尖叫出声!是…是那个?!殷玄羲迈开脚步,

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走到书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文件袋,

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

他转过身,面对着面如死灰、摇摇欲坠的裴织。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他手中的那张纸,

也照亮了他脸上那抹冰冷到极致的、近乎残忍的平静。他将那张纸,缓缓举到裴织眼前。

纸张顶端的几个加粗黑体字,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裴织的视网膜上——DNA亲权关系鉴定意见书!她的目光如同濒死的鱼,

死死地、一寸寸地下移,掠过那些冰冷晦涩的专业术语,

最终定格在报告最下方、结论栏里那几行清晰无比、如同死亡宣判的文字:检材A殷玄羲,

父亲与检材B殷念,女儿之间:经鉴定,不支持殷玄羲是殷念的生物学父亲。

检材C苏宴,男与检材B殷念,

女儿之间:累积亲权指数(CPI)为 1.2352 × 10^8,

亲权概率(RCP)为 99.9999%。经鉴定,支持苏宴是殷念的生物学父亲。

“轰——!”裴织的大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

所有的光线,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世界只剩下眼前那张纸,

和纸上那几行足以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文字!

不是他的…孩子不是他的…是苏宴的…她所有的辩解,所有的谎言,所有的侥幸,

在这份铁一般的证据面前,被彻底碾得粉碎!连一丝尘埃都不剩!

“不…不可能…假的…这报告是假的!”裴织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尖叫,如同濒死的野兽,

猛地扑上去想抢夺那张纸,“玄羲!你相信我!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小念是你的孩子!

她长得那么像你!她是你的啊!是苏宴!一定是他搞的鬼!是他买通了鉴定机构!玄羲!

求求你相信我!”她涕泪横流,状若疯癫,伸手胡乱地抓向殷玄羲手中的报告。

殷玄羲只是微微一侧身,轻易地避开了她毫无章法的扑抓。

他甚至没有看她那张因为绝望和恐惧而彻底扭曲的脸,目光依旧落在那张鉴定报告上,

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的声音终于响起,低沉、平稳,却字字如冰锥,

狠狠凿穿裴织最后的防线:“像?”他轻轻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刻骨的讽刺和冰冷的残忍,“裴织,你告诉我,她哪里像我?

”他缓缓抬起眼,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终于对上了裴织惊恐绝望的眼睛。

里面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能将人灵魂都冻结的冰原。“是像我的眉眼?

”他语速缓慢,带着一种凌迟般的残忍,“还是像我的鼻梁?或者…像我殷家的血脉?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裴织的心脏,再残忍地搅动。“解释?

”殷玄羲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裴织几乎窒息,他微微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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