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重生在抄检大观园前夜,前世被诬陷偷玉填了井。
> 这次我主动将绣春囊塞进王善保家的床底。
> 当夜搜查,那婆子尖叫着被拖走。
> 王夫人捏着佛珠问我:“你怎知是她?”
> “菩萨闭目时,恶鬼才敢横行。”
我垂眸轻笑。
> 次日,周瑞家的“失足”跌进荷花池。
> 看着水中扑腾的身影,我转身走向怡红院。
> 该去会会那位“无事忙”的宝二爷了。
---井壁的苔藓滑腻如死人肌肤,冰冷彻骨,带着一股浓重的水腥气和深埋于地下的淤泥腐烂气味,争先恐后地挤压着我的口鼻。
浑浊的、冰冷的井水像无数条阴冷的毒蛇,死死缠裹住我的四肢百骸,疯狂地朝我的肺腑里钻灌。
沉重的麻袋勒着我的身体,碎石块无情地硌着我的骨头,带着我急速坠向那不见天日的深渊。
窒息,绝望,无边的黑暗……还有那最后回荡在井口上方的、王善保家的那如同夜枭般尖利刺耳的诅咒:“下作的小娼妇!
敢偷老太太的玉?
填井都是便宜了你!”
那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钉穿了我前世短暂而卑微的生命。
林漱玉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如同破旧的风箱般呼哧作响。
喉咙深处还残留着井水灌入的辛辣灼痛感。
入目所及,却是熟悉又令人窒息的景象——简陋的床板,灰扑扑的帐子,空气里弥漫着粗使丫头房里特有的、汗水混合着廉价皂角的浑浊气味。
窗外,夜色浓得化不开,唯有几声夏虫有气无力的鸣叫,断断续续地传来。
不是那口吞噬了她的枯井!
她回来了。
她猛地坐起身,赤着脚踩在冰冷粗糙的地砖上,那真实的凉意激得她浑身一颤。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尖锐的疼痛瞬间刺穿了重生带来的巨大眩晕和恐惧,留下清晰的、鲜活的痛感。
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骨头跳出来。
前世临死前那彻骨的恨意,如同被压抑了千百年的熔岩,轰然冲垮了所有劫后余生的庆幸,瞬间填满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烧灼着她的五脏六腑,连带着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那恨,不再是前世临死前模糊的不甘和委屈,而是淬炼了死亡之后,带着血腥与铁锈气息的、无比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