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强木发现妻子林婷婷出轨了,证据是她替出差的他整理行李时,行李箱夹层塞了一块男人的古龙手帕。
起初他不相信,直到他装作不经意地提前回家,撞见她慌乱挂断的暧昧语音。
次日,他站在行李箱前攥紧了林婷婷为他塞进的毛巾,每一条都残留着她精心熨烫的气息。
然后他走向厨房,取出一瓶刚开封的红尖椒油瓶。
缓慢而均匀地,油流淌进叠放整齐的衣物中。
他的妻子向来最爱光鲜亮丽,而他不知道,这箱行李即将去到她的秘密情人手上。
闷热的空气在客厅里淤积、发酵,沉甸甸地压在心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粘稠的糖浆里跋涉。
墙角的落地空调嘶嘶送出冷风,却赶不走那股子凝结在骨头缝里的潮湿。
我陷在沙发宽厚的靠垫里,仿佛能听见身下皮质缓慢的、不堪重负的呻吟。
眼前,一摞深蓝色A4文件夹和摊开的图纸如同小型山峦,刺眼地堆积在茶几上,霸占了所有空间。
桌角那盏孤独的台灯,是唯一的清醒,散发着病恹恹的、过于纯粹的冷白灯光,精准地刺穿着纸张上每一行蚂蚁般细密的代码注释。
窗外不知疲倦的蝉鸣被这层黏滞的空气过滤,变得遥远而空洞,像一段持续不断的、令人心悸的杂音背景。
可我的目光,我的心思,根本无法钉在那些关乎下一季度项目生死存亡的字句上。
衣帽间柔和的暖光源像一方舞台,林婷婷就在那光晕里。
身影被拉得有些长,动作却是一如既往的轻柔雅致,如同在细心拾掇一件稀世的薄胎瓷器。
那是我明天出差要用的黑色行李箱,在她素白手指下温顺地敞开着。
她拿起我的一件浅灰色衬衫,素白的指尖拂过每一寸布料,熟练地将它对折、抚平、叠起,一丝褶皱都要被消灭殆尽。
然后是又一件,再一件……动作轻柔得近乎充满仪式感。
她甚至没忘记我随手乱塞的袜子,一双双卷成圆滚滚的小团,像列队的士兵般,被准确无误地安放在行李箱侧边的网袋里,分毫不差。
偶尔,她纤细的指尖会不经意地滑过我的手臂,微凉的触碰极其短暂,比一片最轻的落叶拂过还要轻巧,却像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我胸腔里激起一圈又一圈无声扩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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