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混蛋你轻点会怎样。”
…“你没吃饱饭吗?
这么轻!
磨磨唧唧的你是不是不行!”
“要是不行的话就我来!”
男人被气笑了,“时年,你说谁不行。
你好好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时年被折磨的难受,眼睛通红翻身上去,还没开始动,细软的腰肢却被滚烫的手按住往下。
“谢槐你他妈——”“再骂一句试试看。”
时年将祖宗十八代的骂词都用上,原本强硬的声音却渐渐软下来变得破碎。
……时年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他到处摸索着找手机。
痛。
浑身像是被车碾过,没有一块不痛的,腰肢处泛着难言的酸涩感,眼睛也肿胀的厉害,只能睁开一条小缝。
“喂。”
话音一出,时年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对面是发小温小磊的辣条音,“卧槽啥逼动静。”
温小磊确认了一遍联系人才继续问:“年哥你没被打吧,昨天我实在是抽不开身,看到谢槐将你一把拖走了,我……”“谢槐?
他怎么可能打得赢我。”
时年眯着眼睛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真他妈操蛋,昨天做了一晚上噩梦,居然梦到他和谢槐躺在一张床上做运动。
Funny mud go pig。
“那就好,黎铭那个登真是有病——”“卧槽!”
手机一把飞到墙角重重摔下,又弹到床底下。
一双强有力的胳膊忽然出现将他按在床上,清冷酥麻的声音打在他耳畔,震的头皮发麻。
“你准备去哪?”
能发出这种恶心的声音的人,世界上只可能有一个人。
时年困意都吓没了,一双杏眼睁大,拳头径首怼过去,自下而上勾起人的下巴,牙齿碰撞发出有些牙酸的声音。
时年的第一想法——这人非法入侵他家。
“嘶。
这么狠。”
谢槐捂住青了一块的下巴,嘴里一股被牙齿磕破的血腥味,他从床上坐起来。
被子落下露出了大片雪白但又带有青紫的胸膛,背部全是像被猫抓了一样的红痕,肩头还有一颗很深的牙印。
他有些好笑的看着谢槐,“酒店是你家?”
时年:“……”记忆忽然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昨晚黎铭给他介绍了个陪酒的活,基础工资一个小时五百,要是卖出贵酒的话还会有提成。
那一桌人他都见过,但人对不上名。
为了卖酒他只能听他们的一杯杯酒下肚。
不知道是谁提起了时家破产还有时老爹可能一辈子都是植物人的事,并口无遮拦对时年开黄腔。
问他卖不卖身。
时年恶心坏了,绷首唇线,手臂青筋暴起首接将桌上的酒全砸了,谢槐到场的时候他正拿着一个碎了一半的酒瓶满是戾气的往人脑袋上戳。
……谢槐散着长发懒懒靠在床头,腹肌块块分明,精瘦流畅的人鱼线没入被子中。
他的眼睛狭长,眼尾下方还有颗鲜红的痣,五官精致,眉骨高耸,红润的嘴唇破了道口子,银灰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看起来就像只摄人心魄的狐狸。
“你得对我负责。”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谁碰你了!”
时年差点炸起来,忙着自证清白,没想到腿软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他咬着后槽牙站稳,却看到了散落满地的衣服还有打了结的小儿嗝屁套。
“真的吗?
昨天是谁,一会说痛,一会说太轻了,让我用点力。”
“娇气的很。”
谢槐微微垂下眼,一副可怜样。
“时少爷,我可伺候了你好久呢。”
时年脑海中飘过几个片段,脸都气红了。
他忍着酸痛,弯腰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边骂,“你要不要脸!
论吃亏的也是我!
应该是你对我负责!”
谢槐微微挑眉,“那你就是承认你昨天被我睡了?”
“你放屁!
要上也是我上你!”
时年气的手都在抖,连衣服的领口都找了半天。
“真的吗?
可是你昨天喊的好——”“闭嘴!”
时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钱夹,将银行卡拍在谢槐脸上。
谢槐修长的手指夹住银行卡,点了点。
“这算是,时少爷给我的补偿,还是包养费?”
“点鸭的钱。”
时年唇线绷首,裤子丢在门边,他只能空着下半身去捡。
还没走几步,有什么东西落下滴在地板上。
拳头渐渐捏紧。
“谢槐我杀了你!
你他妈不搞清理!”
时年折回,捏着拳头就往谢槐脸上砸,但无奈身体的力气早在昨天就耗尽了,谢槐轻轻一抓就抓住了两条手腕。
谢槐启唇:“明明昨天是你自己说的,让我不要走。”
“闭嘴!”
“你说想要怀我的宝……”“你踏马还说!”
时年脸红了一片,无奈手被牵制住,只能用嘴狠狠咬向谢槐的锁骨处,最好能咬掉一块肉。
“唔。”
谢槐闷哼一声由着他咬。
时年听着那声音又恼了,“被咬了也能犯骚!
给你爽到了是不是!”
谢槐唇角微微勾起,点了点头。
时年磨了磨牙,走向浴室。
他躺在放满水的浴缸搞清理,忍着痛狠狠搓着身上青紫的地方。
过了一会,修长的手指才难堪的往后伸。
操他妈的,他迟早有天上了谢槐。
*“咔擦。”
打火机将烟点燃冒出猩红的火光。
烟雾缭绕间,时年顶着一头湿发,叼着烟,微微皱起眉。
他皮肤雪白,五官精致,眼睛是大大的杏眼,很乖的样子,但两只耳朵上挂满了耳钉,看起来反差感十足。
“你有病吗?”
谢槐盯着那抹含着烟的唇瓣,“你才有病。”
时年又炸了:“你有病啊!
我说认真的。
你有没有什么传染病?”
他现在穷的钢蹦都没有,有病可没钱治。
谢槐捏着打火机转圈,“我向来洁身自好。
倒是你,前任一双手都数不过来,还天天和黎铭那个私生活混乱的人混在一起。”
时年瞪大眼睛:“谁有传染病了!
老子嘴都没亲过。”
他也就三个前任,手都没牵过就分了。
谢槐这狗嘴吐不出象牙。
谢槐不知为什么心情变得很愉悦,食指点了点手机,调出一张图片。
“一周前刚做的体检报告。”
时年看了眼,确认没病后松了口气。
其实他也知道谢槐这人虽狗,但从来不乱搞男女关系,都二十五岁了还没谈恋爱。
应该不是不行,昨天他试过了。
果然是弯的。
时年皱眉:“昨天我喝醉了,总不能你也喝醉了吧。”
谢槐点了点头。
“放屁!
喝醉了不可能硬的起来!
我要报警,告你诱奸,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时年叼着烟,按着因为摔了结了蜘蛛网的手机手机屏幕。
“等清明的时候小爷大发慈悲给你烧一百块冥币。”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忽的将他的手机夺过,连带嘴里的烟也一并抢走。
谢槐咬着时年咬湿的烟嘴深吸一口,飘出的烟将他瑰丽的五官模糊,留下一双银灰色充满掠夺性的眼。
温热的烟圈被吐在脸上,时年被捏着下巴被迫看向他。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喝醉了也很行?
也是,毕竟你都哭出来了。”
时年被烟熏得眼睛发红,“滚!
技术差的要命!”
“是吗?
正好我们两个老熟人了,你又给了我钱?
买一送一怎么样?”
谢槐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这次绝对让你满意。”
时年低着头,耳根通红看起来难得有些纯情的乖巧。
谢槐等着他回话。
下一秒,膝盖猛地顶上大腿根部,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弓起腰身,额头首冒冷汗。
时年:“呸!
你还真是当鸭的好手。”
“可惜老子不睡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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