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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钏重生不嫁薛仁贵

盐豆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王宝钏重生不嫁薛仁贵大神“盐豆星”将苏晓王宝钏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故事始于王宝钏在寒窑病灵魂未散之与因意外穿越而来的苏晓灵魂在时空乱流中激烈碰撞、融最一个拥有两世记忆、既感性又理性、既脆弱又强大的 “新王宝钏” ,在“抛绣球选婿”的三天前醒

主角:苏晓,王宝钏   更新:2025-10-28 17: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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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皇宫的皇后寝殿里,金丝帐幔垂落如瀑,龙涎香的清冽气息绕着梁柱盘旋,却压不住床榻深处漫出的药味——那味道混着衰败的气息,像冬日里冻硬的枯草,藏在锦缎的缝隙里。

王宝钏觉得冷,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

身下的锦褥软得能陷进去,身上的凤被绣着金线流云,可这暖意连皮肤都焐不透。

她费力地睁开眼,视线蒙了层雾,好半天才看清帐顶那只展翅的金凤——针脚细密,却像要啄碎她最后一点力气。

十八天。

她当上母仪天下的皇后,满打满算,就十八天。

“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突然攥住她,喉头涌上熟悉的腥甜。

她想抬手捂嘴,枯瘦的手腕却抖得像秋风里的枯枝。

侍立的老宫女王嬷嬷连忙上前,雪白的丝帕刚碰到她的唇,就晕开一片刺目的红。

“娘娘……”王嬷嬷的声音哽咽着,老眼里的痛惜要溢出来。

王宝钏摆了摆手,目光越过她,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被窗棂割成西方块,和武家坡的天空没两样,一样遥不可及,一样让人喘不过气。

十八年寒窑,她嚼着野菜,把绣花手磨得满是老茧,熬干了青春,熬空了心血,换来的就是这十八天荣华?

值吗?

这个问了千百遍的问题,此刻只剩空洞的回响。

悔吗?

怎会不悔!

那悔意像附骨的虫子,啃得她五脏六腑都疼,比寒窑的冰还冷,比苦菜根还涩。

记忆突然决了堤,冲得她意识发昏。

她看见十八年前的二月二,草长莺飞。

相国府的千金,穿着绫罗绸缎,站在彩楼上,眼里亮着不谙世事的光——她偏信那个梦,认定人群里那个破衣烂衫的乞丐,就是她的良人。

绣球抛出去的瞬间,满长安的喧闹都静了。

她只看见薛平贵眼里的狂喜,便笑着把一生都托付了出去。

为此,她和父亲三击掌,断了父女情,脱下锦衣,踏进那口漏风的寒窑。

从那天起,王宝钏死了,活下来的是乞丐的妻。

冬天,窑里呵气成冰,她和薛平贵蜷在草堆里,靠体温取暖;夏天,闷热得像蒸笼,她摇着破蒲扇,看他就着油灯“读书习武”——后来才知道,那多半是装给她看的。

最难熬的是饥荒。

她怀着孕,漫山遍野挖野菜,灰灰菜、苦麻菜的涩味,至今还在舌尖打转。

有次她饿晕在山坡上,醒来时满天星斗,肚子里的孩子踢得她生疼,她只能拖着身子,一步步挪回那个冰冷的“家”。

可孩子还是没保住。

那个风雪夜,没有产婆,只有王嬷嬷偷偷来帮忙。

她疼得快裂开,拼尽力气,换来的却是个浑身青紫的死胎。

她抱着那小小的身子,眼泪流干了,喉咙里发出野兽似的哭嚎。

而薛平贵呢?

他说要去从军,要给她凤冠霞帔,却留她一个人,连孩子最后一面都没见。

后来他回来了,身披铠甲,身边站着明媚的西凉公主代战,还有一双儿女。

他接她入府,给她皇后尊位,外人都说她苦尽甘来。

可只有她知道,十八年的鸿沟,早把他们隔得老远。

他看她的眼神里,有愧疚,有补偿,唯独没有当年的热。

代战和孩子们的笑声,才是他真正的生活,而她,只是个多余的客人,住进了用一生苦难换来的牢笼。

意识又开始飘,身体轻得像要飞起来。

她仿佛看见薛平贵穿着龙袍,和代战站在御花园里,看着孩子嬉闹。

那画面太刺眼,她像个影子,只能远远看着。

耳边又响起父亲的怒吼:“踏出此门,便不是我王家女!”

母亲的啜泣,姐姐们的鄙夷,还有她亲手烧掉的绣球——那是她和过去决裂的证明,如今想来,全是错!

若有来生,她再也不要遇见薛平贵!

再也不要被“爱情”骗了!

再也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辜负父母,浪费年华!

不甘和怨愤突然涌上来,支撑着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可下一秒,灵魂像被什么拽着,缓缓升起来。

她看见王嬷嬷趴在床沿哭,看见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看见那片灰天越来越远。

黑暗裹住她时,一点光突然亮了。

那不是轮回的路,也不是地府的鬼火,是无数闪烁的字符和画面——高耸的“铁房子”(摩天大楼),在路上跑的“铁盒子”(汽车),人们手里的“发光板子”(手机),还有她听不懂的词:“融资KPI”……“这是哪?

我不是在做并购案模型吗?

王宝钏?

薛平贵?

开什么玩笑!”

一个冷静的女声在她意识里响起来,满是震惊,“这些痛苦……不是我的!

我是苏晓!”

两股意识撞在了一起。

王宝钏的哀怨悔恨,苏晓的理性惊愕,像两条狂流,撕打着,纠缠着,都想占主导。

王宝钏的记忆冲垮苏晓的逻辑,苏晓的现代思维,又像手术刀,剖开王宝钏的执念。

不知过了多久,冲撞才慢慢平息。

突然一阵坠落感,头痛得要炸开,喉咙干得冒火。

“王宝钏”猛地睁开眼——眼前不是皇宫的金碧辉煌,而是闺房里那顶绣着缠枝莲的杏色帐幔,空气里飘着她少女时最爱的梨花香。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金砖地上投下光斑。

她僵硬地转头,看见穿浅绿比甲的丫鬟,正整理着妆台上的首饰盒——这是她未出阁的闺房!

她抬起手,白皙细腻,指甲泛着粉光,不是寒窑里的糙手,也不是病榻上的枯手。

巨大的震惊让她失语,两世记忆翻涌着,最终停在一个时间点——她十六岁,绣球招亲的前三天!

她染了风寒,刚睡了一觉。

“咳……水……”她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少女的娇柔,又藏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冷冽。

丫鬟惊喜地回头:“小姐!

您醒啦!

奴婢这就去告诉夫人!”

说着倒了温水,小心地喂她喝下。

温水润了喉咙,却压不住心里的惊涛骇浪。

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悲剧开始前!

她靠在软枕上,目光扫过这间华丽的闺房,最后落在窗外的西府海棠上——花开得正盛。

她的眼神变了,没有了相府千金的天真,也没有了深宫怨妇的哀怨,只剩历经世事的通透,刻骨铭心的悔恨,还有现代灵魂的冷静与决绝。

薛平贵,父亲,相府,命运……她轻轻攥紧拳,感受着这具年轻身体里的力量,一个念头像烙印刻进灵魂:这一世,我王宝钏,绝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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