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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人间铸神阙

看我编故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我于人间铸神阙》中的人物卢三娘崔念安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古代言“看我编故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于人间铸神阙》内容概括:宫墙弃仙门残卢三娘的前半写满了背叛与失去灭世灾劫降曾弃她、负她、谤她在绝望中战栗却自尘埃中起以阵道定山以符法开天光微末凡胎到救世之这条她孤身一走到了苍穹之巅到劫波渡回首望去——这通天仙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破障之

主角:卢三娘,崔念安   更新:2025-10-21 20: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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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飞穿薄云,一声鸟鸣唤醒了沉睡的村庄,晨雾还朦胧的倚在山前不肯散去……“死丫头,怎么还不起,都日上三竿了!!”

卢三娘脑子嗡嗡的,蒙上被子,只装作听不见。

“还睡!

今日村里要来贵人,你却还不起来,你这样怎么入得了贵人的眼,怎么……怎么入得了贵人的眼,怎么成为人上人,怎么觅得一个好夫婿……”卢三娘不待老太太说完,就接过话来,老太太见话都被孙女说了,只得悻悻闭嘴。

“阿奶,我本无意嫁人,嫁人有什么好?

干不完的活,操不完的心,带不完的娃?”

卢三娘一边穿衣,一边反问道。

“你这丫头,嫁人本来就要这样的,哪家媳妇不干活,不操持家里,娃?

自有老人帮你们带!”

老太太实在想不清楚小辈怎么想的,哪个女的不这样。

这个世上,男人成家立业,女人结婚生子,都走得好好的,为何这个孙女要剑走偏锋。

卢三娘一言不发,将换下来的衣物用盆装着,准备一会去河边洗净。

老太太跟着到外边,孙女只顾忙着洗漱,洒扫,收拾一家子衣物。

眼见孙女要向往走去,忙塞了一块馍馍给她,“记得快些回来,路上莫要招惹是非!”

卢三娘走在小路上,拢拢衣袖,三月的天还是太凉了。

路边的花草上还沾着晶莹的露,欲坠不坠,像她心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湿漉漉地悬着。

到了河边,搓搓手,做了一下心理建设,还是把手伸进冰冷的水里开始浆洗。

刺骨的寒意让她瞬间清醒,却也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真实——这冷,这劳作,便是她眼下全部的生活。

洗得差不多,太阳也从东方升起一个虚虚的影,不知是确实暖和,还是己然习惯了,倒也没那么冷了。

“卢家阿姐!

又来那么早啊。”

一个清脆活泼的女声由远及近。

卢三娘不用转头就知道是周家小红线,是个特别活泼的女孩,整天嚷嚷着要去闯荡江湖,做那剑道魁首。

“邹姨,我这就好了,位置让你。”

卢三娘也收拾好了,抬起盆就准备走了。

“三娘那么早,怕不是卯时就出门了。”

同村的邹婶子也端着木盆走来,笑着打趣。

卢三娘笑而不语,不好意思说老太太吵得睡不着。

或许每个老人都会夸张地把时间提得特别早吧。

她正要转身,小红线却一把拉住她的衣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阿姐,你听说了吗?

村长家昨天夜里来了人,点着灯说到后半夜呢!

我爹早起碰见村长,说他眼圈都是黑的,但精神头足得很!”

卢三娘心中一动,联想到阿奶口中今日要来的“贵人”,莫不是与此有关?

她面上却不显,只轻轻拍了拍小红线的手:“贵人行事,不是我们该揣测的。

快些洗衣吧,日头正好。”

她端着洗净的衣物往回走,心思却不像脚步那般平稳。

这小小的卢家村,偏安一隅,平日里最大的事不过是东家嫁女、西家娶妇,什么样的人物,能被称为“贵人”,还让村长如此严阵以待?

快走到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时,她瞧见几个半大的孩子正围着什么叽叽喳喳。

走近些,才发现树下靠坐着一个陌生男人。

那人穿着一身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粗布短打,浑身尘土,发髻有些散乱,几缕黑发垂落在额前,遮住了部分面容。

他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似是睡着了,又像是昏厥。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身侧放着的一柄带鞘长剑,样式古朴,与他这身落魄行头格格不入。

孩子们既好奇又害怕,只敢远远看着,小声议论。

卢三娘脚步顿了顿。

这人绝非村中之人,看那剑,莫非是江湖客?

她心中生出几分警惕,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阿奶的叮嘱在耳边响起——“莫要招惹是非”。

她垂下眼,打算如同往常一样,默默从旁边绕过去。

然而,就在她经过那人身旁时,一阵极轻微、却带着痛苦意味的喘息声钻入了她的耳朵。

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目光掠过他按在腹部的左手,指缝间,似乎有深色的痕迹渗出,将那脏污的衣料洇湿了一小片。

是血。

他受伤了。

那一瞬间,卢三娘心里转过无数念头。

江湖恩怨,是非之地,阿奶的警告……每一个都在叫她快点离开。

可看着那张掩在乱发下、因失血而显得苍白的侧脸,看着他即使昏迷依旧紧握着长剑的手,一种莫名的情绪攫住了她。

这人与她平日里见的庄稼汉、村里那些想着娶妻生子的后生都不同,他身上带着一种风雨和远方的气息,还有一种……濒死的孤寂。

“看什么看!

都散了,回家去!”

一声粗哑的呼喝传来,是村里的赖皮王五,他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陌生人,更准确地说,是注意到了那柄看起来能值几个钱的剑。

王五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搓着手,一步步靠近。

卢三娘心头一紧。

若放任不管,这落魄的江湖人只怕凶多吉少。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向前一步,挡住了王五的视线,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平和的坚定:“王叔,这人我认得,是来找我爹的远房亲戚,我正要带他回去。”

王五将信将疑,斜着眼打量她:“三娘,你家还有这等亲戚?

我怎么没听说?”

“穷亲戚,多年不走动了,说出来怕人笑话。”

卢三娘面不改色,弯腰便去搀扶那男子。

她的手触碰到他的手臂,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能感觉到其下紧绷的肌肉和滚烫的体温。

他在发烧。

男子似乎被她的动作惊动,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艰难地掀开眼眸。

那是一双极其深邃的眼眸,因为伤痛和虚弱而显得有些涣散,但眸底深处,却像蕴藏着未出鞘的锋刃,锐利而冰冷地扫过她的脸,带着审视与警惕。

卢三娘心头一跳,却稳住声音,低低道:“别出声,跟我走。”

不知是听懂了她的意思,还是实在无力挣扎,男子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些许,借着她的力道,勉强站了起来。

他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她单薄的肩膀上,卢三娘咬咬牙,一手扶着他,一手还不忘提起自己的木盆,对愣在一旁的王五点了点头,便撑着这沉重的负担,一步步朝村尾自家那更为偏僻的旧屋方向挪去。

王五看着两人的背影,啐了一口,终究没再跟上来。

为了把破剑得罪卢家婆孙,似乎不值当。

这段路显得格外漫长。

男子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灼热而急促。

他很高,卢三娘必须全力支撑才不至于两人一起摔倒。

她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血腥、尘土和一种类似冷松的清冽气息。

终于到了自家那间堆放杂物的旧屋前,卢三娘费力地将他扶到墙角铺着的干草堆上躺下。

她匆匆返回自家院子,阿奶还在灶房忙碌,并未察觉。

她飞快地从自己屋里抱出一床旧薄被,又舀了一碗清水,再悄悄溜回旧屋。

男子又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卢三娘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掀开他腹部的衣物。

一道狰狞的伤口暴露出来,皮肉外翻,边缘泛白,虽未再大量流血,但情况显然不妙。

她打来清水,用干净的布巾蘸着,一点点替他擦拭伤口周围的污迹。

动作很轻,很专注,没有注意到那双深邃的眼睛再次睁开,正静静地凝视着她。

“为何救我?”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像砂纸磨过喉咙。

卢三娘动作一顿,没有抬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轻轻回道:“见死不救,心里难安。”

男子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衡量她话语的真伪。

过了一会儿,他才又开口,声音低沉:“我姓崔,崔念安。”

卢三娘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她心里并不平静,救下这个人,无疑是打破了长久以来生活的平静。

阿奶若知晓,定会责骂。

而村里即将到来的“贵人”,与这个受伤的江湖客之间,是否有着某种联系?

她感到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悄然向这个平静的小村笼罩下来。

她替他粗略清理了伤口,盖上薄被,又将那碗清水放在他手边。

“这里偏僻,暂时安全。

你……自己小心。”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

她不能在此久留。

崔念安看着她,目光复杂,最终只低声道:“多谢。”

卢三娘点点头,没再说什么,端着木盆快步离开了旧屋。

阳光己然明亮,照在院中,暖洋洋的,但她却觉得背后仿佛萦绕着一丝从那个阴暗旧屋带出来的寒意,以及一种命运轨迹被强行拨动的、忐忑又隐秘的兴奋感。

她抬头望了望天,湛蓝如洗,一如往常。

可她知道,有些东西,从她决定扶起那个陌生男人的那一刻起,就己经不一样了。

远处的村口,似乎传来了马蹄声和隐隐的喧哗。

贵人,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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