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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发现老婆是我上辈子的死对头女帝

胡图图爱吃青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胡图图爱吃青菜”的优质好《我死发现老婆是我上辈子的死对头女帝》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萧潇秦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秦绾,萧潇,陆景明的纯爱,婚恋,先虐后甜,家庭,重生小说《我死发现老婆是我上辈子的死对头女帝由网络作家“胡图图爱吃青菜”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9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0 01:31:3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死发现老婆是我上辈子的死对头女帝

主角:萧潇,秦绾   更新:2025-10-20 06:5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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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一辆失控的卡车,一个当场逃逸的司机。

当我以灵魂的形态飘在车祸现场的上空,看着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妻子柳如烟,

抱着我逐渐冰冷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几近昏厥时,我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怜惜与悔恨。

我可怜的如烟,没了我的照顾,她以后该怎么活下去。然而下一秒,我所有的怜惜,

都冻结成了刺骨的寒冰。我清晰地看到,在她埋头痛哭,发丝垂落遮掩的瞬间,

那张悲痛欲绝的俏脸下,嘴角竟勾起了一抹极淡、极快,却充满了无尽快意的冷笑。那笑容,

如同地狱里盛开的血色蔷薇,妖异,且恶毒。我的大脑,不,我的灵魂,

在那一刻仿佛被巨锤砸中,一片空白。救护车呼啸而来,医护人员将我的尸体抬上担架,

柳如烟踉跄着跟在后面,那副随时会碎掉的模样,引来了无数路人同情的目光。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这么年轻就守了寡。” “是啊,看她哭成那样,

平时肯定很爱她丈夫。”我飘在后面,像一个被抽离了所有情绪的旁观者,

冷冷地看着她无懈可击的表演。回到我们那栋住了三年的别墅,

她遣散了所有前来安慰的亲友,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房间。我穿墙而入,

看到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抱着我的遗物哭泣,而是走到酒柜前,

为自己倒了一杯猩红的干红。她靠在落地窗前,轻轻晃动着酒杯,脸上再也没有一丝悲伤,

只剩下一种大功告成后的慵懒与惬意。窗外的万家灯火,映在她冰冷的眸子里,

像是燃烧的灰烬。“萧战,”她朱唇轻启,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呢喃,“我说过,

要把你挫骨扬灰,让你生生世世,不得安宁。”她是谁?她为什么说这种话?

我疯狂地在脑海中搜索,可今生三十年的记忆里,我与她相识于微末,她温柔、善良、体贴,

除了有些过分依赖我,没有任何缺点。我们是所有人眼中的模范夫妻。就在我灵魂激荡,

几近溃散之际,一股不属于今生的、被尘封了无尽岁月的记忆,如决堤的洪水般,

轰然涌入了我的脑海!金戈铁马,血染疆场。 我记起来了。 前世,

我是镇守北疆的大将军萧战,一生戎马,护国安民。而她……她不是柳如烟。

她是敌国那个以铁腕著称,杀伐果断,亲手将数个国家踏于铁蹄之下的……女帝,秦绾!

记忆的最后一幕,是我兵败被俘,被押至她的皇城之下。她身穿十二冕服,高坐于城楼之上,

眼神睥睨,冷漠如神。她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我,朱唇轻启,吐出三个字:“五马分尸。

”那撕裂身体的剧痛,仿佛跨越了轮回,再次将我的灵魂寸寸凌迟。我终于明白了。

什么一见钟情,什么三年恩爱,全都是假的。这个女人,带着前世的记忆,找到了我。

她嫁给我,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用最温情脉NAI的手段,

对我进行一场最残忍、最漫长的……报复。我的死,不是意外。 是我们之间,

那场横跨了两世的战争的……延续。2灵堂设在了殡仪馆。我的黑白遗照挂在正中,

照片上的我笑得温和,看上去愚蠢至极。柳如烟,不,现在应该叫她秦绾了。她一身黑裙,

素面朝天,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她安静地跪在我的灵前,为每一个前来吊唁的宾客回礼,

动作优雅,神情哀戚,挑不出一丝错处。我公司的合伙人老王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弟妹,

节哀顺变。萧战他……唉,你放心,公司这边有我,你的生活不会有问题的。”秦绾抬起头,

一双美目哭得红肿,声音沙哑:“王哥,谢谢你。只是阿战他走得太突然,

我……我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副柔弱无助、仿佛下一秒就会随风而逝的模样,

引得在场众人无不心生怜悯。只有我知道,这副皮囊之下,藏着一个何等狠厉决绝的灵魂。

当年她御驾亲征,三箭射杀我军三员大将,眼皮都未曾眨一下。如今这副姿态,

不过是她又一场精彩绝伦的“御前亲征”罢了。我飘在灵堂的横梁上,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看着那些被她蒙蔽的人们,心中涌起一股荒谬的悲凉。宾客散尽,夜深人静。

灵堂里只剩下她,和我冰冷的棺椁。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我的棺木前,伸出纤细的手指,

轻轻地、温柔地,拂过冰冷的棺盖,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庞。“萧战,”她再次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的叹息,“你看到了吗?你今生最信任的兄弟,最亲密的爱人,

都在为我而感到心痛。你守护了一辈子的东西,如今,都成了我手中刺向你的刀。

”她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而不是直接一刀杀了你,对吗?”她像是自问自答,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那光芒里,

淬满了毒。“因为太便宜你了。前世,你斩我皇弟,破我雄关,让朕的万里江山,

差点毁于一旦。朕要的,不是你痛快地死,而是要你先爱上朕,信任朕,依赖朕,

把你的一切都交到朕的手上……然后,再由朕,亲手将这一切,一点一点地,全部捏碎。

”她俯下身,将嘴唇贴近棺木,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句地,

吐出了最恶毒的诅咒。“五马分尸的滋味,换一种方式,再尝尝吧。”轰!

前世那血腥的画面再次炸开,四肢被奔马撕裂的剧痛,百姓的唾骂,

以及城楼上她那双冷漠至极的眼睛……所有的一切,都化为最锋利的刀,

反复切割着我的灵魂。我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疯狂地朝她扑了过去,

却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从她那看似单薄的身体里穿过。我是个灵体,我碰不到她,伤不了她。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毁了我两辈子的女人,在我冰冷的棺木前,

露出胜利者才有的、残忍的微笑。她以为她赢了。她以为,这场由她主导的复仇大戏,

已经完美落幕。可她不知道,对于已经一无所有的我来说,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观众,

是我。 小丑,是她。3.葬礼结束,秦绾回到了我们那栋空旷的别墅。

这里曾经充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如今,却成了她一个人的战利品陈列馆。

墙上还挂着我们的婚纱照,照片上的她笑靥如花,依偎在我身旁,看上去那么的纯洁无害。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所有与我有关的照片,一张一张地,全部摘了下来。她没有撕毁,

也没有丢弃,而是将它们全部堆在壁炉前,然后,划亮一根火柴,扔了进去。

火苗舔舐着相纸,将我曾经幸福的笑脸,一点点吞噬,卷曲,最后化为一堆漆黑的灰烬。

她就这么平静地看着,仿佛在欣赏一场盛大的烟火。做完这一切,她似乎有些饿了。

我飘在旁边,心中冷笑。我知道,好戏要开场了。这三年来,

她在我面前扮演的一直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弱妻子。别说做饭了,

她连烧开水都得我看着。我们家的厨房,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我倒要看看,

这位前世挥手间便能决定千万人命运的女帝陛下,如何解决自己的口腹之欲。

只见她极为生疏地走进了那间堪称奢华的现代化厨房,茫然地环顾四周。那眼神,

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充满了陌生与警惕。她先是想用冰箱里的剩菜。

但她显然不知道微波炉为何物。她盯着那个方方正পাতের铁盒子研究了半天,

最终放弃了,选择了最原始的方式——用锅热。她打开了燃气灶,

蓝色的火苗“腾”地一下窜了起来,吓得她猛地后退了一步,

脸上闪过一丝帝王绝不该有的惊慌。我差点笑出声。想当年,她面对我百万大军压境,

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如今,区区一团火焰,竟让她如此失态。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

将盘子里的菜一股脑地倒进了锅里。没过一会儿,锅里就传来了“滋滋啦啦”的声音,

并伴随着一股焦糊味。她手忙脚乱地想找锅铲,却在抽屉里翻了半天,

最后拿出来一把打蛋器。她用打蛋器在锅里胡乱地搅和着,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很快,

一盘品相还算不错的红烧肉,就变成了一锅黑乎乎的、不可名状的不明物体。

她盯着那锅“黑暗料理”,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那张一向冷傲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名为“挫败”的情绪。最终,她放弃了。她将那锅东西倒进垃圾桶,

决定煮一碗最简单的面条。这一次,她成功地把水烧开了。但当她把面条放进去,

准备放调料时,灾难再次降临。她拿起灶台边的一个瓶子,看也没看,就往锅里倒了半瓶。

我飘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那瓶子上印着的,是一个著名的洗洁精品牌,

上面还画着一个清新可人的柠檬。很快,锅里开始翻涌起大量的、白色的泡沫。

秦绾显然也发现了不对劲。她凑过去闻了闻,一股浓郁的柠檬香精味扑面而来。

她那张美绝人寰的脸,瞬间就绿了。“砰!”她恼羞成怒地一脚踹在了橱柜上,

发出一声巨响。“无用之物!”她低声咒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现代化的厨具,

还是在骂这个连饭都吃不上的自己。我再也忍不住了。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

在我虚无的胸腔中回荡。虽然发不出任何声音,但我的灵魂,确实在狂笑。秦绾啊秦绾,

你算计了一切,毁了我两世。可你有没有算到,你的复仇大业,会因为一碗面条,

而在此刻卡壳?看着她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第一次觉得,死亡,

似乎也不是一件那么糟糕的事情。至少,它让我有幸能欣赏到如此……赏心悦目的一幕。

4女帝陛下的第一次独立生活,以叫了一份昂贵的外卖而告终。

看着她用一种审视的、挑剔的目光,吃着那份麻辣烫,我心中的愉悦感又增添了几分。

想必在她前世的皇宫里,每一道菜都要经过上百道工序,银针试毒。如今,

却只能委身于这等“市井之食”。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五马分尸”?吃完饭,

她没有休息,而是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我心中一凛。她想干什么?只见她在搜索引擎上,

输入了几个关键词:“如何让一家公司破产”。我瞬间明白了。她不仅要毁掉我这个人,

还要毁掉我今生辛苦打拼下来的一切。我的公司,是我和合伙人老王十年的心血,

如今已是业内小有名气的龙头企业。她这是要斩草除根。我冷笑着飘在她身后,

想看看这位只会权谋之术的女帝,如何应对现代商业战争。很快,

了无数种方法:恶意收购、散布谣言、挖走核心团队、进行专利诉讼……秦绾看得极为认真,

那双漂亮的凤眼里,闪烁着一种猎人看到猎物时的兴奋光芒。

她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那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女帝角色中。她花了整整三天时间,

研究了无数商战案例,甚至还像模像样地做了一份计划书。她的计划很简单,

也很符合她帝王心术的风格——釜底抽薪。她打算动用她这些年以我的名义积攒下的,

一笔不菲的私房钱,在股市上大量吸纳我们竞争对手的股票,助推其股价,

从而对我司形成打压。计划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她显然高估了自己对“股票”、“K线图”、“做多做空”这些现代金融术语的理解能力。

她坐在电脑前,看着那红红绿绿、不断跳动的曲线,眉头紧锁,

表情和我家楼下看天气预报的老大爷一般凝重。我敢打赌,在她眼里,这玩意儿的复杂程度,

绝对不亚于排兵布阵。最终,她似乎下定了决心。她学着那些财经博主的样子,将所有资金,

“梭哈”进了一只她认为“涨势喜人”的股票里。然而,她买入的那个点,

恰好是那只股票那一周的最高点。从她下单的那一刻起,那根绿色的、代表着下跌的线,

就如同瀑布一般,飞流直下三千尺。我眼睁睁地看着屏幕右下角,

那个代表着她账户总资产的数字,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缩水。十分钟,亏了百分之五。

半小时,亏了百分之十。 到下午收盘时,她投入的几百万资金,

已经结结实实地亏掉了百分之三十。一天之内,她就赔掉了一套房子的首付。

秦绾呆呆地看着那个绿色的数字,那张一向镇定自若的脸上,血色褪尽。她不明白,

为什么她看好的“精锐之师”,一上战场就溃不成军。她想卖,却发现因为跌停,

根本卖不出去。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钱,被套牢在那个无底的深渊里。

“荒谬……”她喃喃自语,眼神里充满了帝王权威受到挑战时的迷茫与愤怒。

我飘在天花板上,几乎要笑得打滚。实在是太有趣了。

这位前世能将天下财富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帝陛下,在现代金融市场的铁拳之下,

被砸得头破血流,亏得体无完肤。她想用钱来摧毁我留下的事业。 结果,

市场先摧毁了她的钱。这可比让她炸个厨房,要解气多了。5股市上的惨败,

显然给了秦绾沉重的打击。她一连好几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发呆,

像一头被现代文明彻底搞懵了的狮子。然而,生活的麻烦,并不会因为她的“闭关”而停止。

我留下的那盆名贵的君子兰,因为无人浇水,叶子开始发黄、打蔫。还有,

堆积如山的脏衣服,也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异味。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她似乎是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决定面对一项新的挑战——洗衣服。

我们家的洗衣机是最新款的滚筒式,功能繁复,操作界面像飞机的驾驶舱。

秦绾站在洗衣机前,再次陷入了沉思。她先是模仿着我以前的样子,

把脏衣服一股脑地塞了进去。然后,她看到了旁边放着的一瓶洗衣液和一瓶柔顺剂。

她显然不知道这两者有何区别。她只是觉得,瓶子大的,用量应该也大。于是,

她拧开那瓶家庭装的、足足有三升的洗衣液,豪迈地倒了小半瓶进去。做完这一切,

她看着操作面板上那几十个图标和按钮,又一次陷入了迷茫。最终,

她选择了一个她唯一能看懂的模式——“强力洗”。然后,她按下了启动键。

洗衣机开始运转,发出了轰隆隆的声音。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阳台,

似乎对自己第一次独立完成“高科技”操作,感到颇为自豪。然而,几分钟后,

正在客厅看财经新闻试图搞懂自己为什么会亏钱的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一股白色的、带着香气的泡沫,正从阳台的门缝里,源源不断地涌进客厅。她疑惑地走过去,

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石化了。整个阳台,已经变成了一片泡沫的海洋。

那些泡沫如同有生命一般,正疯狂地从洗衣机里涌出,前赴后继,源源不绝。洗衣机本身,

则在泡沫的簇拥下,发出“哐当哐当”的、仿佛随时会散架的悲鸣。

“这……”饶是她前世见过无数大场面,也被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给镇住了。

她想关掉洗衣机,但那机器的外壳因为泡沫的润滑,变得滑不溜手。她尝试了好几次,

都无法按下那个小小的“暂停”键。泡沫还在不断地涌出,很快就蔓延到了她的脚下。

这位曾经一尘不染的女帝陛下,此刻,正一脸狼狈地站在齐脚踝深的泡沫里,

那张绝美的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哲学三问。

我飘在客厅的吊灯上,笑得灵魂都在颤抖。这一幕,实在是太有历史意义了。前世,

她一句话,便能掀起滔天血浪。 今生,她半瓶洗衣液,便能淹没自家阳台。

看着她手足无措、甚至有些惊慌的样子,我心中的恨意,

仿佛都被这些柔软的泡沫给稀释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愉悦。

折磨她,似乎已经不需要我亲自动手了。现代文明,就是我最好的复仇代理人。

6阳台的泡沫之灾,最终以秦绾不得不打电话叫家政服务而收场。

当两名穿着制服的保洁阿姨,看着那满屋子的泡沫,以及站在泡沫中一脸冰霜的女主人时,

脸上露出了想笑又不敢笑的、极为复杂的表情。秦绾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种无声的嘲笑。

她从钱包里抽出厚厚一沓钱,冷冷地扔给她们:“弄干净,不许多问。

”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倒真有几分前世的风采。只可惜,用错了地方。有了这次教训,

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了,想在现代社会“微服私访”,光靠帝王心术是行不通的。

她开始尝试“学习”。

她买来了《现代家电使用指南》、《烹饪入门从零开始》、《股市投资基础》等一系列书籍,

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开始了“悬梁刺股”般的苦读。那认真的模样,让我想起了前世,

她为了研究我的兵法,将我的所有战报都倒背如流的传闻。可惜,

天赋点似乎都加在了权谋和军事上。在生活技能这一块,她的资质,

显然是“朽木不可雕也”。她严格按照菜谱,试图做一盘最简单的西红柿炒鸡蛋。

菜谱上说:“鸡蛋打散,放少许盐。”她舀了一汤匙盐放了进去。菜谱上说:“热锅冷油,

油温五成热。”她把油倒进锅里,烧到开始冒黑烟,差点触发火警警报器。

最终出锅的那盘菜,西红柿还是生的,鸡蛋却已经焦黑,且咸得能齁死人。她自己尝了一口,

那表情,精彩得如同吞下了一只活苍蝇。我飘在旁边,悠闲地看着这一切。日子,

就在她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和我一次又一次的嘲笑中,不紧不慢地过着。

我甚至开始有些享受这种“人鬼情未了”的特殊生活。每天看着自己的生死大敌,

被酱油和醋,洗衣粉和柔顺剂,K线图和资产负债表折磨得焦头烂额,这对我来说,

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娱乐节目。在我“欣赏”她笨拙表演的同时,我也没闲着。

作为一个不受物理规则束缚的灵魂,我可以轻易地穿梭于任何地方。

我开始调查自己那场“意外”车祸的真相。我找到了那个肇事逃逸的司机。他是一个烂赌鬼,

因为欠了巨额赌债,才接了这单“活”。我顺着线索,找到了给他钱的中间人。最终,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由秦绾在三年前,用一个假身份注册的、一次性的匿名账户。

所有的汇款,都来自于这个账户。而这个账户的资金来源,

正是我每个月打给她当生活费的钱。真相大白了。她用我的钱,雇了凶手,杀了我。然后,

再继承我所有的遗产。好一记完美的、滴水不漏的阳谋。虽然早已猜到结局,

但当证据确凿地摆在“眼前”时,我的灵魂还是感到了刺骨的寒意。这个女人的心,

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我回到别墅,她正在书房里,对着我公司的财务报表,皱眉苦思。

她似乎还没有放弃搞垮我心血的念头。我穿过她的身体,停留在她面前。

我死死地盯着她那张依旧美丽,却让我感到无比恶心的脸。秦绾。 这一世,你最好祈祷,

我永远只是个无法触碰到你的灵魂。 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尝到,

比死亡更痛苦一万倍的滋味。7就在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

以一种荒诞的“猫捉老鼠”的游戏模式进行下去时,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

打破了这脆弱的平衡。那天下午,秦绾正在客厅里,笨拙地用吸尘器打扫卫生。

那台智能吸尘器仿佛跟她有仇,总是在她脚边绕来绕去,好几次都差点把她绊倒。门铃响了。

她不耐烦地关掉吸尘器,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约莫三十出头,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阿玛尼西装,气质儒雅,却又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他手上捧着一束名贵的白玫瑰,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但在看到他的一瞬间,

我的灵魂猛地一震。这张脸,我认得!哪怕是化成灰,我也认得!陆景明!前世,

秦绾座下最得力的丞相,也是她最疯狂的拥趸。此人智谋近妖,手段毒辣,当初我兵败被俘,

就是中了此人的连环计。他……他也转世了?秦绾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脸色也瞬间变了。

那不是惊喜,而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深深的厌烦。“陛下。”陆景明开口了,

他的声音温润如玉,但说出的称呼,却让我如遭雷击。他用的,是前世的语言,

一种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古雅言。他竟然也带着记忆!“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绾的声音冰冷,迅速将门拉开一道缝,闪身出去,并立刻关上了门,

似乎不想让他在这个“家”里多待一秒。“臣找了您很久。”陆景明看着她,

眼神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与痴迷,“陛下,这里不是您该待的地方。请随臣回去,

臣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一切,足以让您在这一世,重建昔日的荣光。”“陆景明。

”秦绾打断了他,声音里透着警告,“看清楚,这里是新世界,没有什么陛下,

也没有什么臣子。我叫柳如烟,一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她刻意加重了“寡妇”两个字,

像是在提醒他,也像是在警告我这个看不见的听众。“萧战?

”陆景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与嫉妒,“那种乱臣贼子,死了也是活该。陛下,

您为了折磨他,竟委身于此,实在是辛苦您了。现在他已经死了,您的夙愿已了,

不必再待在这等污秽之地。”说着,他竟然后退一步,对着秦绾,

行了一个标准的前世君臣大礼。“臣,恭请陛下回朝。”这一幕,荒诞到了极点。

在现代都市的高档别墅区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商界精英,

正对着一个穿着居家服的“寡妇”,行着古老的跪拜之礼。秦绾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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