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级地震，妻子选择放弃三个孩子救前男友留下的藏獒

八级地震毫无征兆地袭来。我侥幸在外面，

发疯般冲回摇摇欲坠的别墅我的妻子柳如烟她做出了选择。

在我们三个年幼的孩子和一只巨大藏獒之间，她冲向了她前男友留下的那只畜生。

她抱着那只狗，对我哭喊：“孩子没了可以再生！阿军留下的狗没了就真的没了！

”第一章我抱着购物袋，里面是如烟爱吃的芒果和孩子们吵着要的冰淇淋。我加快脚步，

想象着一一和二二抢冰淇淋，三三流着口水的样子。如烟应该还在给孩子们涂防晒霜。

地面猛地一晃。我愣住。紧接着，是更剧烈的摇晃，像有一双巨手在撕扯大地。

尖叫聲從四面八方響起。“地震！”有人嘶吼。我手里的袋子掉了，芒果和冰淇淋滚落一地。

我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然后只有一个念头——如烟！孩子们！我们在海边租的那栋别墅！

我像疯子一样往回跑。路已经裂开，建筑物在倒塌，灰尘漫天，人们哭喊着奔跑。

我什么都顾不上，脑子里只有如烟和三个孩子的脸。别墅就在前面，已经塌了一半。“如烟！

一一！二二！三三！”我嘶吼着冲过去。客厅的位置，一片狼藉。我看到了他们。如烟，

我的妻子，她离孩子们只有几步远。一一抱着三三，缩在墙角，吓傻了。二二在哭喊妈妈。

而如烟，她正扑向那只拴在客厅柱子上，因为受惊而狂吠的黑色藏獒。那只叫“将军”的狗，

是沈军留下的。沈军，如烟那个失踪了的前男友。“如烟！孩子！”我目眦欲裂，

想冲过去把孩子抱出来。屋顶在塌落。一根巨大的横梁砸下来，隔开了我和孩子们，

也隔开了如烟和孩子们。她离狗更近。“快！救孩子！”我对着她吼，试图扒开挡路的碎石。

如烟回头看了孩子们一眼，那一眼，充满了挣扎，但只有一秒。下一刻，她做出了选择。

她猛地用钥匙打开了拴着藏獒的铁链，然后死死抱住了那只硕大的狗头，

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它，蜷缩在相对坚固的一个角落。“妈妈！”二二的哭声尖锐。“爸爸！

怕！”一一的喊声。三三只是哭。然后，更多的水泥块和砖瓦倾泻而下。我眼睁睁看着，

那片墙角被彻底掩埋。孩子们的哭声，戛然而止。世界，在我耳边静止了。

灰尘扑了我满身满脸。我僵在原地，看着那片废墟，又看向紧紧抱着藏獒，

瑟瑟发抖的柳如烟。她和她怀里的狗，安然无恙。我孩子的生命，

换来了她和一只畜生的安然无恙。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分钟。

救援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如烟松开了狗，那狗蹭了蹭她。她跌跌撞撞地爬过来，

看着那片埋葬了我们三个骨肉的废墟，脸色惨白。她转向我，嘴唇哆嗦。

“王林……我……我当时太害怕了……将军，

将军它也是一条生命啊……沈军他……”她语无伦次。我看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喉咙里堵着铁锈。“孩子……孩子没了……我们还可以再生……”她抓住我的胳膊，

眼泪流下来，“可是阿军的狗没了，

就真的没了……那是他留给我最后的念想了……”“念想？”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沙哑得不像话，“柳如烟，那是我们的孩子！三个！活生生的孩子！”我甩开她的手，

指着那片废墟，浑身都在抖。“一一才六岁！二二四岁！三三刚过完两岁生日！他们加起来！

比不上一只沈军留下的畜生？”她哭得更凶，不断摇头，“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我当时慌了，我没想那么多……王林，对不起，

对不起……”她扑过来想抱我。我猛地后退一步，看着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救援人员开始清理那片废墟。当那三具小小的，冰冷的身体被挖出来，盖上了白布时，

我感觉我的心脏也被一起挖走了。如烟瘫倒在地，哭得撕心裂肺。我没有哭。

我的眼泪好像在那一眼之后，就彻底干涸了。我走过去，轻轻掀开白布，

挨个摸了摸我的孩子们冰冷的小脸。一一的口袋里，还揣着想分给弟弟妹妹的糖。

我拿起那颗沾了灰的糖，紧紧攥在手心，棱角刺得掌心生疼。处理完孩子的后事，

我们回到了那个空荡荡的家。家里到处都是孩子们的痕迹。如烟每天都哭，

抱着孩子们的照片，也抱着那只藏獒。那只狗依旧威风凛凛，吃的比谁都好。我看着它，

就想起了我那三个在废墟下停止呼吸的孩子。“把它送走。”我说，语气平静得可怕。

如烟猛地抬头，“不行！王林，我们已经失去那么多了，不能再失去将军！”“我们失去的，

是因为它！”我抬高了声音，指着那只狗。“不是它的错！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

”她护在狗前面，“王林，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每天都在后悔，你还要我怎么样？

孩子们回不来了！”她跪下来，抱住我的腿，仰着脸，泪眼婆娑，“王林，原谅我，

求求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们再生孩子，好不好？

我们会有新的孩子……”她一遍遍地说着“孩子没了可以再生”。这句话像淬了毒的针，

一遍遍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这个我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她憔悴，她痛苦，她悔恨。

我的心，竟然还会为她感到一丝抽痛。我恨我这不争气的心软。最终，我闭上了眼。“好。

”我说。我原谅她了。不是因为我真的释怀，而是因为我可悲地发现，我依然爱她。除了她，

我一无所有。三个孩子已经没了，我不能再失去她。这个决定，

把我彻底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们开始了所谓的“新生活”。如烟似乎真的振作起来，

她对我格外的好，小心翼翼的，带着弥补。我们很少提起那三个孩子，像某种默契。

那只藏獒，依旧养在家里。我选择视而不见。一年后，如烟怀孕了。她很高兴，

我也努力表现出高兴的样子。但我摸着她的肚子，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跳动时，

脑子里闪过的，却是一一、二二、三三小时候的样子。十月怀胎，她生下了第一个孩子。

是个男孩，我们叫他王一。很奇怪，看着这个新生命，我涌不起多少做父亲的喜悦，

只有一种沉甸甸的，夹杂着悲伤的复杂情绪。如烟却好像完全从过去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她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王一身上，还有那只藏獒。之后，我们又有了王二，王三。

家里似乎又热闹起来。但我总觉得，这个家是冷的。如烟对孩子们很好，但看我的眼神，

偶尔会闪过一丝让我看不懂的东西。直到王一三岁那年。那天我下班回家，家里多了一个人。

一个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沈军。如烟的那个“失踪”了的前男友。

他就坐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穿着得体，神色自若。那只藏獒亲昵地趴在他脚边，摇着尾巴。

如烟坐在他旁边，眼睛红肿，但脸上带着一种我许久未见的，奇异的光彩。看到我进来，

如烟猛地站起身，有些慌乱。“王林，你回来了……这是，这是沈军，他……他回来了。

”沈军站起身，对我笑了笑，带着一种审视的味道，“王林是吧？好久不见。哦，不对，

我们其实没见过。谢谢你这些年，照顾如烟。”他的话，像一根刺。我看向如烟，

“怎么回事？”如烟低下头，绞着手指，“阿军他……当年是执行特殊任务，

不得不假死脱身。现在任务结束了，他回来了。”特殊任务？假死？我看着沈军，

他眼神深处有一丝疯狂和偏执，不像正常人。“所以呢？”我问，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沈军走过来，揽住如烟的肩膀，动作自然亲昵。如烟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推开。“所以，

”沈军看着我，笑容不变，“我回来了，如烟和将军，我都要接回去。至于你，

和你这三个小崽子……”他瞥了一眼在客厅地毯上玩玩具的王一王二王三，眼神轻蔑，

“碍事。”我脑子嗡的一声。“柳如烟！”我盯着她，“这是什么意思？”如烟抬起头，

眼泪流下来，但眼神却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决绝，“王林，对不起。我爱的一直是阿军。

当年我以为他死了，才……才跟你在一起。现在他回来了，我不能没有他。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能没有他？那我们呢？我们的孩子呢？

你忘了我们死去的三个孩子了吗？忘了我们现在的三个孩子了吗？”“别跟我提他们！

”如烟突然激动起来，“那三个孩子的死，难道你就没有责任吗？如果你当时能跑得快一点，

如果你能及时救他们出来，他们会死吗？你凭什么把所有错都推到我身上！”我如遭雷击，

愣在原地。我从未想过，她会这样颠倒黑白。沈军拍了拍如烟的肩膀，以示安慰，

然后对我说：“如烟精神压力很大，医生说她有创伤后应激障碍，还有重度抑郁。需要静养。

你，和你的孩子们，对她来说都是刺激源。”他拿出一张纸，“这是精神病院的诊断证明。

为了如烟好，请你带着你的孩子，离开这个家。”我一把抢过诊断证明，

上面确实写着柳如烟的名字，诊断结果是一长串精神疾病名称。“这不可能！”我吼道，

“她明明……”“明明什么？”沈军打断我，眼神阴冷，“王林，认清现实。这个家，

现在我说了算。如烟需要我，也需要将军。至于你……”他顿了顿，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如烟心软，允许你和孩子们暂时住在这里。不过，主卧归我们。你，搬到卫生间去住。

”“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卫生间。”沈军清晰地重复，“或者，你现在就滚蛋，

但孩子们，得留下。如烟是他们的母亲，而且，她有医院证明，打官司，你赢不了。

”我看向如烟，她低着头，不看我，只是小声说：“王林，对不起，

你就……你就听阿军的吧。让我和阿军好好生活，我的病才能好。”那一刻，我看着她，

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为之付出一切的女人，感觉无比的陌生。我的心，像被扔进了冰窖。

我看着懵懂无知的三个孩子，他们还在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了孩子。我告诉自己，

忍。为了孩子，我不能冲动。“好。”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我搬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不大，放一个地铺就几乎满了。我的东西被胡乱塞在一个塑料袋里，扔在角落。晚上，

我躺在冰冷的地砖上，听着主卧里传来的，如烟和沈军的说笑声，

还有那只藏獒偶尔的哼唧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这仅仅是个开始。第二天早上，

我出来想给孩子做早餐。沈军和如烟坐在餐桌前，正在吃丰盛的早餐，煎蛋，牛奶，面包。

我的三个孩子，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干巴巴的馒头。王一看到我，

瘪瘪嘴想哭，“爸爸，我想喝牛奶。”我心头火起，走过去。“柳如烟，你就给孩子吃这个？

”如烟还没说话，沈军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说：“有的吃就不错了。怎么，嫌不好？

那你带他们出去吃啊。”我攥紧了拳头。如烟拉了拉沈军，小声说：“阿军，别这样。

”她起身，拿了三杯牛奶递给孩子们。沈军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但从那天起，

我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卫生间和厨房。我和孩子们不能上桌吃饭。沈军弄来了一条铁链，

栓在了我的脚踝上。铁链很长，足够我在卫生间和厨房之间活动，但无法靠近主卧，

也无法出门。“防止你发疯，伤害如烟。”沈军是这么说的。如烟就在旁边看着，默认了。

我开始了我囚徒般的生活。白天，沈军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如烟在家看着孩子，

更多的是和那只狗待在一起。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陌生。偶尔，

她会突然情绪失控，冲进卫生间，对我又打又骂。“都怪你！要不是你没用，赚不到大钱，

我当初怎么会那么没有安全感！”“要不是你同意去那个破海岛度假，孩子们怎么会死！

”“是你害死了他们！是你！”她的拳头，指甲，落在我的身上，脸上。我不还手，

只是看着她，任由她发泄。她骂累了，打累了，就蹲在地上哭。哭完了，

又恢复成那副冷漠的样子。有时候，沈军会在旁边看着，甚至煽风点火。“对，如烟，

就是他欠你的！打他！”我开始怀疑，如烟的精神病，到底是真的，

还是她和沈军合谋的借口。但无论真假，我的地狱，是实实在在的。我的腿，

是在一个晚上被打断的。那天，王二发烧了，哭闹不止。我想去客厅拿退烧药。铁链不够长。

我喊如烟，喊沈军。没人理我。王二的哭声越来越大，小脸通红。我急了，用力挣扎，

铁链磨破了脚踝，鲜血直流。我拼命想够到不远处的药箱。沈军被吵醒了，他从主卧出来，

脸色阴沉。“大晚上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了！”“王二发烧了，我需要退烧药！

”我急道。他看了一眼哭闹的王二，嗤笑一声，“烧不死。”然后，他看到了我在挣扎，

试图够药箱。他眼神一狠，走进厨房，拿了一根擀面杖出来。“看来不给你点教训，

你是学不乖。”他举起擀面杖，朝着我的左腿，狠狠砸下。咔嚓。

我清晰地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剧痛瞬间席卷了我。我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冷汗涔涔。

沈军丢开擀面杖，像没事人一样，拿了退烧药，粗暴地塞进王二嘴里，然后回了主卧。

自始至终，如烟没有出来。我躺在冰冷的地上，腿断了，动不了。疼痛让我几乎昏厥。

王二吃了药，慢慢不哭了。王一和王三被吓醒，躲在卫生间门口，害怕地看着我。

“爸爸……”王一小声叫我。我想安慰他们，却发不出声音。那一刻，我绝望得想死。

我的腿，没有得到任何治疗。就那么畸形地愈合了。我成了一个瘸子。走路一拐一拐的。

沈军和如烟对此很满意。“这样，你就老实了。”沈军说。这还不够。有一天，

沈军端着一碗水进来。“喝了。”他命令我。我闻到了水里一股奇怪的味道。“这是什么？

”“哑药。”他直接说了，脸上带着笑，“你太吵了。而且，我怕你出去乱说。变成哑巴，

最安全。”我惊恐地看着他，又看向站在卫生间门口，面无表情的柳如烟。“如烟！

你就看着他这么对我？”我用尽力气嘶吼。柳如烟眼神动了动，闪过一丝什么，但很快消失。

“阿军是为我们这个家好。”她说，声音没有起伏。“为我们好？柳如烟！你看着我！

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看看孩子们！这就是你说的好？”她别开了脸。沈军不耐烦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行把那一碗味道刺鼻的水灌进了我的喉咙。我挣扎，但断了腿的我，

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水呛进气管，我剧烈地咳嗽。火辣辣的疼痛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我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我的声音，没了。我被毒哑了。沈军满意地看着我，

拍了拍我的脸，“这下清净了。”他搂着柳如烟走了。我趴在冰冷的地上，像一条濒死的狗，

连呜咽都发不出来。世界，变成了一片死寂。我只能用眼睛看。我看到我的三个孩子，

在沈军和如烟的“教育”下，渐渐变得害怕我，疏远我。他们叫我“哑巴瘸子”。沈军教的。

如烟默认的。我的心，早就千疮百孔，麻木了。我只希望我的孩子们能平安长大。然而，

就连这最低微的希望，也成了奢望。王一五岁那年，出事了。我们住的楼层很高。那天，

沈军心情好，带着王一在阳台玩。他把我也叫过去，比划着，让我看。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然后，我看到他举起王一，把他放在阳台的栏杆上。王一吓得哇哇大哭。我目眦欲裂，

想冲过去，但铁链拴着我，我够不着。我只能发出焦急的“嗬嗬”声。如烟就在旁边，

她竟然在笑，拿着手机在拍。“阿军，把他抛高一点，好玩！”她说，

语气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沈军哈哈一笑，真的把王一向上一抛。小小的身体，

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向下坠落。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儿子，像一只折断翅膀的鸟，

从高高的阳台掉了下去。时间仿佛慢放。我看到了王一惊恐的小脸，听到了他最后的哭喊。

然后，是楼下传来的，沉闷的落地声。世界，在我眼前变成血红。我疯了一样想冲出去，

铁链把我狠狠拽回，摔倒在地。我的头撞在墙上，眼前发黑。

沈军和如烟却趴在阳台栏杆上往下看。“哎呀，摔成肉饼了。”沈军说。“真恶心。

”如烟皱了皱眉，收起了手机。他们转过身，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沈军看着我，笑了笑，

“意外。小孩子自己不小心。”我死死地盯着他们，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却说不出一句话。我的眼泪混着额角流下的血，模糊了视线。王一死了。“意外坠楼。

”警方来了，做了记录。有如烟拍的“不小心”失手的视频为“证”，

加上如烟的精神诊断证明，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性。我的大儿子，就这么没了。

家里只剩下王二和王三。我变得更加沉默，如果无声的绝望也算沉默的话。

我像一具行尸走肉，被锁在卫生间，苟延残喘。我害怕看到剩下的两个孩子。我怕下一个，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轮到他们。王二六岁的时候，出事了。

如烟那只视若珍宝的藏獒“将军”，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发狂。当时王二正在客厅玩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