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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红裙

当不了肝帝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当不了肝帝”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镜中红裙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脚步苏晴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苏晴,脚步,江边是作者当不了肝帝小说《镜中红裙》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813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3 02:35:2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镜中红裙..

主角:脚步,苏晴   更新:2025-10-03 07:0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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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午夜惊魂凌晨三点十七分,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的第三下,

我终于从混沌中挣扎着睁开眼。窗外的梧桐树被夜风推得东倒西歪,枝桠的影子趴在窗帘上,

像无数只干枯的手指在抓挠,看得人心里发毛。屏幕亮着,陌生号码跳动得格外扎眼,

归属地是本市,备注栏一片空白,像张没写名字的墓碑。我揉着发涩的眼睛划开接听键,

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喂?”“别回头。”女人的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每个字都带着棱角,刮得我耳膜生疼。我还没来得及问她是谁,

听筒里突然炸开一阵尖锐的摩擦声,像是有人用指甲在玻璃上疯狂乱刮,

刺耳得能掀翻天灵盖。紧接着,忙音“嘟嘟”地响起来,带着种说不出的嘲弄。挂了电话,

冷汗顺着后颈往下淌。这声音……太耳熟了。像极了半个月前失踪的姐姐,苏晴。

上个月刚搬进这栋老楼时,中介拍着胸脯保证“邻里和睦,作息规律”,现在看来纯属放屁。

老楼的隔音差到离谱,楼下小夫妻昨天吵架摔了个青花瓷碗,

碎片落地的脆响都能在我卧室里打个转。可这会,楼道里静得像坟墓,

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撞在墙上,又弹回来砸在耳膜上,嗡嗡作响。我掀开被子想倒杯水压惊,

脚刚沾地,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不是上下楼的那种轻快,是贴着门缝一点点挪的,

“沙沙……沙沙……”,像有人拖着双湿透的棉鞋,鞋底蹭过水泥地的声音顺着门缝往里钻,

凉丝丝的,缠在脚踝上,像条吐着信子的蛇。心脏“咚”地撞在肋骨上,我猛地坐直了身子。

租房合同上写着这栋楼住的都是退休老人,三点多谁会在门口晃悠?

我摸向枕头底下的水果刀——上周买西瓜时顺手塞进去的,刀锋还带着未干的西瓜汁痕迹,

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谁啊?”我压着嗓子问,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脚步声停了。

几秒钟后,一个苍老的声音贴着门板渗进来,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痰音:“小姑娘,借点酱油。

”是三楼的刘老太?我皱紧了眉。她儿子上周三刚开车来接她去郊区养老,

昨天我还帮着搬过一个樟木箱,老太太当时拉着我的手说“以后这房子就空着啦”,

怎么会半夜回来借酱油?“刘奶奶?您不是搬走了吗?”门外没回应。过了大概半分钟,

那拖沓的脚步声又响起来,这次是往楼梯口去的,一步三晃,像是喝多了酒,

又像是腿上带着伤,每一步都拖得格外费劲。我松了口气,刚要把刀放回枕头下,

手机又震动起来。还是那个陌生号码。“让你别回头。”女人的声音比刚才更急,

背景里隐约有风声,还有种奇怪的“咕嘟”声,像是有人在水里吐泡泡,“它在看你。

”“它是谁?你到底是谁?”我对着手机低吼,冷汗已经浸透了睡衣后背,

黏糊糊地贴在身上,难受得像裹了层湿泥。“回头就完了。”她的声音突然拔高,

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嘴,后半句含混不清,“敲三下门的时……”电话又断了。

几乎是同一秒,“笃、笃、笃”。三声敲门声,不重,却像锤子砸在紧绷的神经上,

每一下都敲得我心脏骤停。我攥着刀的手开始发抖,眼睛死死盯着门板。

楼道里的声控灯没亮——这灯虽说灵敏度差,但跺跺脚、咳嗽两声总会亮,

说明门外的“东西”根本没发出足够大的动静,可刚才的脚步声明明响得像在耳边。“谁?

”我又问了一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没人应。2 镜中诡影“笃、笃、笃。”又是三下,

节奏、力道,跟刚才分毫不差,像是用尺子量过,秒表卡着点敲的。

我突然想起奶奶生前说的,半夜敲门千万别应声,尤其是这种不说话的,

都是“脏东西”在试探,你一搭腔,它就知道里面有人了。敲门声停了。紧接着,

我听见了呼吸声。不是我的。那呼吸粗重、潮湿,带着股铁锈混着河泥的腥臭味,

一下下喷在门板上,顺着门缝渗进来,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无形的水,绕着我的脚踝打转。

我吓得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忘了,生怕稍微动一下,就会惊动门外的东西。就在这时,

手机屏幕自己亮了。不是来电,也不是消息推送,是相册。一张照片缓缓弹出来,

背景是我家客厅,沙发上还堆着我没来得及收拾的快递盒,而照片的正中央,

是我现在坐着的位置——床上的我低着头,看不清脸,可身上这件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衣,

手里攥着的那把水果刀,甚至刀身上沾着的西瓜汁痕迹,都跟现在分毫不差。

拍照的角度……像是在门口。我猛地抬头,扑到门边去看猫眼。一片漆黑。

不是没开灯的那种暗,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捂住的黑,密不透风,连一丝光都钻不进来,

像是有张脸正贴在猫眼上,把所有光线都吸了进去。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我死死咬着嘴唇才没叫出声。指尖在门板上摸了摸,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往骨髓里钻,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救……”刚想喊救命,

那个女人的话突然在脑子里炸开——别回头。为什么不能回头?我僵硬地转动脖子,

视线一点点往后移。卧室的窗户没关严,夜风卷着梧桐叶的影子晃进来,

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无数只手在抓挠。衣柜门虚掩着,露出里面挂着的几件衬衫,

在风里轻轻摇晃,没什么异常。难道是我太紧张,出现幻觉了?就在我松了口气的瞬间,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墙上的穿衣镜。那是前租客留下的,椭圆形的镜面镶着掉漆的红木框,

我一直嫌它碍事,想着周末就拆下来扔了,没想到现在倒成了最吓人的东西。

镜子里映出我的背影,还有……我身后的东西。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长发垂到腰际,

发梢还在滴水,打湿了我睡衣的后领。她的脸贴在我的后颈上,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皮肤,

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的我,瞳孔黑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井。那张脸,

跟我手机壁纸里苏晴的照片,一模一样。姐姐失踪前,穿的就是这件红裙子。

我浑身的血瞬间冻住了,连头发丝都在发抖。半个月前的那天下午,阳光刺眼,

我跟她在客厅里大吵一架。她举着手机说要去见网友,那个网名叫“暗礁”的男人,

她聊了三个月,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骂她疯了,说那是骗子,

她红着眼眶吼“你懂什么”,然后“砰”地摔门而去,再也没回来。警察查了半个月,

调了沿途所有监控,最后只在江边的芦苇丛里找到了她的手机。手机屏幕碎了,

电池鼓得像个气球,相册里最后一张照片是她对着镜子拍的,穿的就是这件红裙子,

配文是“等我回来”。而现在,她就在我身后。镜子里的“苏晴”嘴角慢慢勾起,

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嘴角咧得太大,几乎要到耳根,露出的牙齿白得发青。她抬起手,

指尖冰凉,轻轻搭上我的肩膀,指甲缝里还沾着些黑褐色的泥。“妹妹,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股水腥气,跟电话里那个女人的声音完美重叠,

“你怎么不回头看看我?”我死死咬着牙,尝到了血腥味,才勉强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原来那个电话是她打来的,她不是在提醒我,她是在等我回头。等我回头的瞬间,

她就能钻进我的身体里,就像……就像那些恐怖片里演的那样。3 别回头为什么不能回头?

因为回头的人,都会变成它们。“笃、笃、笃。”敲门声又响了,这次不是从门外传来的,

是从镜子里。镜子里的墙面突然浮现出一扇门的轮廓,跟我家的防盗门一模一样,

连门把手上的划痕都分毫不差。镜子里的“苏晴”转身,走向那扇不存在的门,

手搭在门把上时,还回头冲我笑了笑,眼里的黑瞳孔像是在慢慢扩大,要把整个眼球都吞掉。

“它来了。”我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门被推开,一个模糊的黑影挤进来,看不清形状,

只能看到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黑,像泼在白纸上的墨。黑影慢慢走向“苏晴”,

在触碰到她的瞬间,她的身体开始扭曲、拉长,最后跟黑影融为一体,

变成了个更高大的黑影,轮廓边缘还沾着些红色的布片——是她裙子的碎片。

镜子里的景象开始扭曲、模糊,像被水打湿的画,最后“啪”地一声,变成了一片漆黑,

跟猫眼看到的一样。肩膀上的冰凉感消失了。门外的呼吸声也停了。

我“哐当”一声瘫坐在地上,水果刀掉在瓷砖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浑身的冷汗把睡衣浸得透湿,贴在身上冷得像冰。我盯着镜子,看着那片漆黑,

突然想起苏晴小时候总爱躲在衣柜里吓我,每次都穿着这件红裙子,

说“妹妹回头看看我呀”。那时候觉得是玩笑,现在想来,毛骨悚然。手机屏幕又亮了,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三个字:“别回头。”发信时间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

跟第一个电话响起的时间,分毫不差。我慢慢抬起头,看向镜子。

漆黑的镜面不知何时恢复了正常,映出我苍白颤抖的脸,眼下的乌青重得像被人打了一拳,

嘴唇上的血痂格外扎眼。可我知道,它还在。它就藏在镜子里,藏在衣柜的阴影里,

藏在门缝里,藏在每一个我看不到的角落。它在等,等我下一次回头。

窗外的梧桐叶又开始沙沙作响,比刚才更急了,像是有人在窗外跑,脚步声踩在落叶上,

“咔嚓、咔嚓”的。接着,我听到了歌声,很轻,很飘,是苏晴最喜欢的那首《星光》,

她失踪前一天,还在客厅里单曲循环了一下午。“星光闪,照窗台,星宝宝,

笑微微……”歌声越来越近,像是有人扒在窗台上,对着我的耳朵唱。我死死闭着眼,

不敢去看窗帘,不敢去听歌声,甚至不敢去想苏晴的脸。奶奶说过,人怕鬼,

是因为心里有鬼。可我心里的鬼,是我亲姐姐啊。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线。歌声停了,

楼道里传来清洁工扫地的声音,“唰唰”的,带着种烟火气,驱散了些许寒意。

我扶着墙站起来,腿软得像面条,每走一步都打晃。走到窗边时,还是没忍住,

撩开了窗帘一角。楼下的梧桐树底下,放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鞋跟断了一只,

鞋面上沾着黑泥——那是苏晴失踪那天穿的鞋。我猛地缩回手,心脏又开始狂跳。它没走。

它只是在等,等天黑,等下一个凌晨三点十七分,等我忍不住回头的那一刻。

手机在这时响了,是警察打来的,说在江边找到了新的线索,让我过去一趟。我握着手机,

看着屏幕上自己的倒影,突然发现,我的瞳孔好像比平时更黑了些。出门时,

我特意绕开了穿衣镜,锁门的瞬间,

眼角的余光瞥见猫眼——里面好像有个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我死死攥着门把手,没回头。

走到三楼时,刘老太家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像有人在熬汤。

我想起昨天帮她搬樟木箱时,箱子格外沉,还透着股奇怪的腥气。脚步顿了顿,我咬着牙,

加快了下楼的速度,没回头。小区门口的早餐摊已经支起来了,

卖油条的大爷笑着问“姑娘要不要来两根”,我摇摇头,

看见他的围裙上沾着些暗红色的污渍,像没洗干净的血。走过早餐摊时,

风卷着油条的香味飘过来,混着股若有若无的河泥腥气。我没回头。坐进出租车,

司机师傅说“姑娘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我望着窗外掠过的梧桐树,说“没睡好”。

后视镜里,司机的脸好像在慢慢变化,嘴角越咧越大,露出了跟镜子里“苏晴”一样的笑。

我盯着前挡风玻璃,没回头。到了江边派出所,警察递给我一张照片,

是在芦苇丛里找到的红裙子碎片,上面沾着几根黑色的长发。“初步鉴定,

跟你姐姐的DNA吻合。”警察叹了口气,“我们还在附近发现了几个脚印,像是男人的,

穿着43码的运动鞋。”43码。我想起苏晴手机里“暗礁”的资料,写着鞋码43。

走出派出所时,江风很大,吹得人睁不开眼。芦苇丛在风里摇摇晃晃,像无数个站着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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