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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是战神,渣男前夫全家被荡平

燕云十八嘤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我哥是战渣男前夫全家被荡平》是作者“燕云十八嘤”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张翠芬陆承舟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是陆承舟,张翠芬的小说《我哥是战渣男前夫全家被荡平这是网络小说家“燕云十八嘤”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5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9 01:14:3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哥是战渣男前夫全家被荡平

主角:张翠芬,陆承舟   更新:2025-09-29 04: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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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林晚,我们……办个假离婚吧。”陆承舟坐在我对面,

军绿色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眉头紧锁,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为难。

我端着搪瓷缸子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烫起一片红。真疼啊。这股灼痛,

瞬间将我拉回了现实。我重生了,回到了1985年,我二十五岁,和陆承舟结婚的第三年。

上一世,就是从这句话开始,我的人生坠入了无底深渊。

为了给即将结婚的小叔子陆承江腾出单位的分房名额,陆承舟和婆婆张翠芬一起,软磨硬泡,

求我办一个“假离婚”。他们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陆承江的房子一到手,马上就跟我复婚。

我爱陆承舟,爱到了骨子里,便傻乎乎地信了。我以为这只是一个暂时的牺牲,

是为了我们这个“大家庭”好。可我没想到,离婚证上的钢印是真的,他们的心也是真的狠。

离婚后,我被赶出了军区大院,婆婆说我一个“外人”住在那里影响不好。

我天真地在外面租了个小房子,天天盼着陆承舟来接我回家。可我等来的,

却是他和小叔子未婚妻的表妹,一个文工团的漂亮姑娘,手挽手出现在百货大楼的消息。

我疯了一样去质问他,他只是冷漠地告诉我:“林晚,我们已经离婚了。

”婆婆更是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要脸,说我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还想缠着她前途无量的儿子。

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骗局。一场为了甩掉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农村女人的骗局。

我净身出户,哥哥远在边疆,我不敢告诉他,怕他为我担心,影响他的前途。

我一个人在举目无亲的城市里挣扎,最后积劳成疾,在三十岁那年,

咳着血死在了阴暗潮湿的出租屋里。临死前,我从黑白电视机里看到,

陆承舟因为“英勇”表现,被破格提拔,成了整个军区最年轻的团级干部,

他身边站着那个巧笑嫣然的女人,怀里抱着他们的孩子。而我,像一条被丢弃的野狗,

无声无息地烂在了泥里。无尽的恨意和悔恨啃噬着我的灵魂,如果能重来一次……“林晚?

你在听我说话吗?”陆承舟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我知道这事让你委屈了,

可承江结婚是大事,单位分的房子两室一厅,够他结了婚住一辈子了。我们就委屈这几个月,

等房子下来,我马上跟你复婚,我发誓!”我慢慢抬起头,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痴迷的脸。

上一世,听到这句话,我哭着问他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婚姻当儿戏。而现在,

我只想笑。我缓缓放下搪瓷缸子,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像是什么东西碎裂了。“好啊。”我轻声说。陆承舟愣住了,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他脸上的为难瞬间变成了惊喜和愧疚,“晚晚,

我就知道你最通情达理了!你放心,我……”“但是,”我打断了他后面的保证,

那些话我上辈子已经听烂了,“不是假离婚,是真离婚。”陆承舟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看着我:“林晚,你……你说什么?”“我说,我们离婚,

干干净净,一刀两断。”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感觉胸口积郁了一辈子的浊气,

终于吐了出来。“你疯了?!”他猛地站起来,椅子被带得向后滑出老远,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就为这点小事?你就要跟我离婚?林晚,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

”任性?我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心里一片冰凉。原来在他心里,这只是一件“小事”。

我懒得再跟他争辩,平静地站起身,走进卧室,从床底拖出我那个陪嫁的木箱子。

“你干什么?”陆承舟跟着我,语气里满是警惕。“收拾东西。”我打开箱子,

把我的几件衣服,还有我存着嫁妆钱的那个铁皮盒子,一件件放进去。“林晚!

”陆承舟终于慌了,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非要把事情闹大吗?我告诉你,我不同意离婚!”“这可由不得你。”我甩开他的手,

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眼神比他更冷,“陆承舟,是你先提的离婚,我只是成全你。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不见不散。如果你不去,我就去你单位找你们领导,

好好聊聊你是怎么为了骗单位的房子,逼着自己老婆跟你‘假离婚’的。”“你敢!

”他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你看我敢不敢。”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退缩。

他被我的眼神震慑住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我合上箱子,推到门口,

然后拿起桌上的电话,开始拨号。陆承舟警惕地问:“你给谁打电话?”我没有理他,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哥,”我的声音在开口的瞬间,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委屈,

眼泪差点掉下来,但我忍住了,“我离婚了,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嗯,在军区大院,

陆承舟家。”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个沉稳如山的声音:“地址发我,我马上到。

谁也别想欺负我林骁的妹妹。”挂了电话,我看着脸色煞白的陆承舟,和闻声从里屋冲出来,

正准备对我破口大骂的婆婆张翠芬,平静地宣布:“我哥来接我了,

你们最好也在这里等他一下,当面把事情说清楚。”张翠芬一撇嘴,双手叉腰:“你哥?

你那个当兵的哥?让他来!我倒要看看,他敢在军区大院里撒野不成!

”我看着她无知的嘴脸,心中冷笑。是啊,让他来。我倒要看看,

当你们知道我哥是谁的时候,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2“一个大头兵,神气什么!让他来,

来了我照样骂!”婆婆张翠芬的叫嚣还在耳边回荡,她显然把我哥当成了那种在边疆吃沙子,

几年都回不来一次的普通士兵。上一世,我也是这么想的。为了不给陆承舟家添麻烦,

我从未炫耀过我哥的身份,甚至刻意模糊了他的具体职务,只说是在部队里工作。

这反而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让他们以为我娘家无人,可以随意拿捏。

陆承舟的脸色比他妈难看多了。他毕竟也是在部队里混的,虽然级别不高,

但眼界比一个家庭主妇要宽。他隐约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林晚,

你哥他……是什么级别的?”他试探着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

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把我箱子上的锁扣好。这种未知,才是最折磨人的。

张翠芬见我不搭理她儿子,更来劲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拍着大腿开始数落:“哎哟喂,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娶了这么个搅家精回来!为了她小叔子的前途,让她受点委屈怎么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她倒好,还闹上离婚了!翅膀硬了,要飞了!还把她那个当兵的哥叫来,

想干什么?想打人啊?这里是军区大院,讲王法的地方!”她嗓门极大,半个楼道都能听见。

我充耳不闻,静静地坐在箱子上,等着。陆承舟坐立不安,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时不时地看向窗外,又时不时地瞪我一眼,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安,还有一丝恳求。

他在求我别把事情闹大。可笑,当初他们逼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别把事情闹大?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楼下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不是部队里常见的那种解放卡车,

而是一种更低沉、更有力的声音。陆承舟猛地冲到窗边,往下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也偏过头,从窗口的缝隙里,能看到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车牌号是军区里一个特殊的号段,这种车,通常只有师级以上的领导才有资格乘坐。

张翠芬也好奇地凑过去,但她不认识车牌,只是撇撇嘴:“哟,还坐上小轿车了,

看来是混出点名堂了?是个小官?”话音未落,车门开了。一个穿着笔挺军装,

肩上扛着两杠四星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不怒自威。

即便隔着这么远,那股强大的气场也扑面而来。陆承舟的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他死死地扒着窗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大……大校?

”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整个军区,大校军衔的都是凤毛麟角,

哪个不是手握实权的大人物?他做梦都没想到,林晚那个“当大头兵”的哥哥,

竟然是位大校!更让他魂飞魄散的是,他看到自己单位的最高领导,

那个平日里见一面都难的郑师长,正一路小跑地从办公楼里出来,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甚至还微微躬着身子,姿态放得极低。“首长!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指示,

您打个电话就行了啊!”林骁,我的哥哥,只是淡淡地瞥了郑师长一眼,连手都懒得握,

声音冷得像冰:“我妹妹在这里受了委屈,我来接她回家。”说完,

他便径直朝着我们这栋楼走来。郑师长愣在原地,随即脸色大变,目光如电,

扫向跟在后面的几个下属,厉声喝道:“陆承舟是哪个单位的?马上把他给我叫过来!

”陆承舟在楼上听得清清楚楚,吓得浑身一哆嗦,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地。

张翠芬还不明所以,看着自己儿子没出息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瘫在地上干什么!

你怕他不成?他官再大,还能管咱们家的家务事?”“妈!你别说了!

”陆承舟的声音都在发颤,带着哭腔,“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林骁!

整个军区最年轻的大校,总参的人!郑师长见了他都得点头哈腰!我们……我们完蛋了!

”总参!这两个字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张翠芬的心上。她再无知,

也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那是真正的天。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

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咚咚咚。”沉稳有力的敲门声响起,不疾不徐,

却像重鼓一样敲在陆家母子的心脏上。我走过去,打开了门。门外,站着我的哥哥,林骁。

他看到我,一身的煞气瞬间收敛,眼神变得柔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声音里带着心疼:“晚晚,受委“屈了。”我摇摇头,侧身让他进来。

林骁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客厅,最后落在了瘫坐在地的陆承舟和面无人色的张翠芬身上。

他没有发怒,只是平静地问,但那股不怒自威的压力,却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我妹妹,要和你的兵离婚。”他看着闻讯赶来的郑师长,语气平淡,“原因,

是你的兵和他的家人,为了骗取部队的福利分房,胁迫她进行‘假离婚’。”“郑师长,

这件事,你们部队打算怎么处理?”3郑师长脸上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已经面如死灰的陆承舟,心里把陆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这叫什么事?

为了一个分房名额,把总参大领导的亲妹妹给得罪了,

还搞出了“骗取福利分房”这种足以震动整个军区的丑闻!这已经不是家务事了,

这是严重的违纪问题!“首长,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严查到底,绝不姑息!

”郑师长“啪”地一个立正,态度无比坚决,“部队里绝不允许有害群之马,

更不允许有人把军人的荣誉当成谋取私利的工具!我马上成立调查组,

给您和林晚同志一个交代!”林骁不置可否,只是将目光转向我,声音缓和下来:“晚晚,

箱子收拾好了?”“好了,哥。”我点点头。“那我们回家。”他说着,

便要伸手去提那个木箱子。“我来我来!”跟在林骁身后的警卫员连忙上前,

手脚麻利地拎起了箱子。眼看着我们真的要走,陆承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扑过来就想抓我的胳膊。“林晚!你不能走!”他双眼赤红,

彻底慌了神,“我们不离婚了!我不离婚了!房子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你别走!

”他知道,我这一走,他和林骁之间最后一丝联系就断了。没有了我这个“妹夫”的身份,

林骁要整治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林骁的警卫员立刻上前一步,

像一堵墙一样挡在了我和陆承舟之间,眼神凌厉。“陆承舟,注意你的言行!

”陆承舟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绕过警卫员,几乎要跪在我面前,声音里带着哭腔:“晚晚,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妈逼我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晚了。”我冷冷地看着他。上辈子,

我就是听信了他这些鬼话,一次又一次地原谅,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伤害和最终的抛弃。

这辈子,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妈!你快说句话啊!”陆承舟见求我没用,

又扭头去求他那个已经吓傻了的妈。张翠芬浑身一颤,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看着气场强大、眼神冰冷的林骁,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哆哆嗦嗦地站起来,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个……亲家大哥,啊不,首长……这,这都是误会,

一场误会啊!”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我们就是跟晚晚开个玩笑……对,开玩笑!

承舟和晚晚感情好着呢,怎么可能离婚呢?我们就是想……想让承江那孩子……”“闭嘴!

”林骁冷喝一声,打断了她的狡辩。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千军万马的杀伐之气,

吓得张翠芬瞬间噤声,脸色比纸还白。“开玩笑?”林骁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拿我妹妹的婚姻和军人的荣誉开玩笑?张翠芬同志,你的觉悟,可真够高的。

”“我……”张翠芬被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林骁不再理会他们,他转向郑师长,

语气不容置喙:“郑师长,我妹妹和陆承舟的离婚手续,我希望明天就能办妥。

至于财产分割,我妹妹的嫁妆,以及她婚后个人存款,一分都不能少。其他的,

我们林家一概不要。”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陆承舟,眼神里的轻蔑和厌恶毫不掩饰。

“我们林家,不占这种人的便宜。”说完,他便护着我,转身向外走去。“不!林晚!

你不能这么对我!”陆承舟彻底崩溃了,他嘶吼着,想要冲上来,

却被郑师长身后的两名卫兵死死按住。“陆承舟!你给我清醒一点!”郑师长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干的好事!我们整个师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从现在开始,

你给我停职反省!等候调查组处理!”我没有回头,一步一步,

坚定地走出了这个曾经被我视为“家”的牢笼。楼道里,邻居们都探头探脑地看着,

对着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我能听到他们压低了声音的惊叹。“天呐,

那就是林晚的哥哥?我的乖乖,大校啊!”“陆承舟家这下是踢到铁板了,

还以为人家没娘家撑腰好欺负呢。”“活该!平时就看他妈那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这下傻眼了吧!”走出楼道,刺眼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满是自由的味道。黑色的轿车旁,林骁亲自为我打开了车门。我坐进车里,

柔软的座椅将我包裹,与身后那栋压抑的筒子楼彻底隔绝。透过车窗,

我看到陆承舟被两个卫兵押着,像一条死狗一样。他看着我们的车,

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悔恨。可惜,这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车子缓缓启动,

驶离了军区大院。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终于,

一颗滚烫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这不是悲伤的泪,而是新生的泪。林晚,从今天起,

你再也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傻女人了。4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城的路上,

车厢里安静得只剩下引擎的微鸣。林骁没有立刻开口问我,只是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帕。

“哥。”我接过手帕,擦了擦眼角,声音有些沙哑。“嗯。”他应了一声,

从后视镜里看着我,“想哭就哭出来,哥在呢。”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瞬间破防。上一世,

我受了天大的委屈,都不敢告诉他。我怕他远在千里之外为我操心,怕影响他建功立业。

我总觉得,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的事,不该再让他烦扰。

我独自一人咽下所有的苦,扛下所有的罪,直到死,他都不知道我过得到底有多苦。而现在,

他就在我身边,像一座山,为我挡住了所有的风雨。我再也忍不住,捂着脸,

压抑地哭了起来。所有的委屈、不甘、悔恨,以及重获新生的庆幸,都化作了滚烫的泪水,

汹涌而出。林骁没有劝我,只是放慢了车速,让车子开得更稳一些。

他让警卫员小王把车开到一个僻静的林荫道旁停下,然后转过身,静静地等着我。

我哭了很久,直到把上一世积攒的所有泪水都流干,才慢慢停了下来。“好点了?

”他递过来一瓶水。我点点头,拧开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也让我混乱的思绪冷静了许多。“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傻丫头,

跟哥说什么对不起。”林骁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自责和心疼,“是哥不好,这几年太忙,

忽略了你。当初我就不赞成你嫁给那个陆承舟,油嘴滑舌,心思不正,

一看就不是个能担当的。可你那时候被他灌了迷魂汤,非他不嫁,我才……”“不怪你,哥,

是我自己瞎了眼。”我打断了他。上一世的悲剧,根源在我自己。是我太天真,太软弱,

才给了他们伤害我的机会。“现在看清了也不晚。”林骁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起来,“晚晚,

你告诉哥,除了假离婚这件事,他们平时还怎么欺负你了?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我保证,

他们欠你的,我会让他们十倍、百倍地还回来!”看着哥哥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气,

我心中一暖,但还是摇了摇头。“哥,不用了。”“什么不用了?”林骁眉头一皱,

“他们把你欺负成这样,就这么算了?”“不是算了。”我认真地看着他,“哥,这件事,

我想自己来处理。”上一世,我依附于陆承舟,结果被弃如敝屣。这一世,

我不想再依附于任何人,哪怕是我的亲哥哥。我可以借助他的势,但我更想靠自己的手,

亲自把那些曾经践踏我尊严的人,一个个踩在脚下。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林晚,

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菟丝花。林骁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似乎在确认我话里的决心。

最终,他点了点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欣慰:“好,不愧是我林骁的妹妹。你想做什么,

放手去做。天塌下来,有哥给你顶着。”“但是,”他话锋一转,“你不能再住在外面了。

我给你安排了新的住处,就在军区总院旁边的干部公寓,安保很好,也方便。

你先在那里住下,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想想以后要做什么。钱不够了就跟哥说。

”我没有拒绝。我知道,这是哥哥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谢谢哥。”车子重新启动,

很快就到了林骁说的那处干部公寓。这里环境清幽,独门独院,门口有警卫站岗,

比陆承舟那个嘈杂的筒子楼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房子是三室一厅,装修虽然简单,

但干净明亮,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冰箱里甚至都塞满了新鲜的蔬菜水果。“这里你先住着,

钥匙给你。我还有个紧急会议,先走了。有事随时打我办公室电话。

”林骁把一串钥匙和一张纸条塞到我手里,上面写着几个电话号码。“哥,你快去忙吧,

我没事的。”送走林骁,我一个人站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

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上一世,我从陆家被赶出来后,住的是一个月五块钱的地下室,

终年不见阳光,潮湿得墙壁都能长出蘑菇。而现在,我住进了全城最好地段的干部公寓。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做出了一个不同的选择。我将那个沉重的木箱子打开,

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除了几件衣服,最重要的就是那个铁皮盒子。打开盒子,

里面是我出嫁时,我哥偷偷塞给我的三千块钱,还有我这两年省吃俭用存下的一千多块。

在那个万元户都凤毛麟角的年代,这笔钱,是一笔真正的巨款。上一世,

这笔钱连同我的嫁妆,全都被张翠芬以“家里周转不开”为由,骗了去,最后打了水漂。

这一世,它们将是我安身立命,开启新生的第一桶金。我把钱和存折都收好,洗了个热水澡,

换了身干净衣服。看着镜子里虽然面带憔셔,但眼神已经截然不同的自己,我暗暗发誓。

陆承舟,张翠芬,陆承江……你们带给我的痛苦,游戏,才刚刚开始。5第二天一早,

我按照约定时间,来到了民政局门口。陆承舟比我先到,他站在台阶下,一夜之间,

像是老了十岁。军装穿在身上不再笔挺,而是皱巴巴的,眼窝深陷,布满了红血丝,

胡子拉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颓败的气息。看到我,他眼睛一亮,立刻冲了过来,

脸上带着一丝卑微的祈求。“晚晚,你来了。我们……我们不进去了好不好?我们回家,

回家好好谈谈。”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踏上了台阶。“林晚!

”他从身后拉住我,声音沙哑,“算我求你了,别这么绝情!昨天郑师长已经找我谈话了,

调查组也成立了,如果我真的跟你离了婚,我的前途就全完了!我会被部队开除的!”“哦?

是吗?”我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这话会从我嘴里说出来。“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喃喃自语,眼神里满是陌生和痛苦,“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那么善良,

那么体贴……”“是啊,我以前是那么善良,那么体-贴。”我一字一句地重复着他的话,

笑容却越来越冷,“我善良到,你妈让我把每个月的工资都上交,只留五块钱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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