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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三年,他亲手将我送进地狱

财神爷的小蛋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深爱三他亲手将我送进地狱》本书主角有王伯陈景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财神爷的小蛋蛋”之本书精彩章节:本书《深爱三他亲手将我送进地狱》的主角是陈景深,王伯,林薇属于现代言情,大女主类出自作家“财神爷的小蛋蛋”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97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23:10:4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深爱三他亲手将我送进地狱

主角:王伯,陈景深   更新:2025-09-29 04:5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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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陈景深送我的礼物,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窃听器。

我是在拆开那个天鹅绒首饰盒时发现的。里面没有我期待的项链,

只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方块,安静地躺在丝绒垫上,像一只蛰伏的毒虫。红色的指示灯,

一闪一闪,像魔鬼的眼睛。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指尖冰凉得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

“喜欢吗?”陈景深从背后拥住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颈窝,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缱绻,

“为你挑了很久。”我僵着身体,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声音却止不住地发颤:“喜欢……很特别的礼物。”他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异样,

吻了吻我的脸颊:“你喜欢就好。餐厅订好了,我们准备出门吧。”他转身去换衣服,

我飞快地用手机拍下那个窃听器,然后将它原封不动地放回盒子,藏进了衣柜最深处。

去餐厅的路上,我坐在副驾,如坐针毡。陈景深,我爱了整整三年的丈夫,英俊,多金,

温柔体贴,是所有人眼中的完美伴侣。他会在我生理期时为我煮红糖姜茶,

会在我工作不顺时耐心开导我,会记住我们之间每一个小小的纪念日。

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那个小小的窃听器,像一根毒刺,

扎进了我自以为固若金汤的幸福里,流出黑色的脓血。他为什么要窃听我?

餐厅是城中最贵的法式餐厅,悠扬的小提琴声流淌在空气中。陈景深为我拉开椅子,

替我铺好餐巾,每一个动作都无可挑剔。“然然,今天怎么了?好像不太开心。

”他切着盘中的牛排,状似不经意地问。我的心猛地一跳。他在试探我。

我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叉起一小块芦笋,低声说:“可能有点累吧,最近公司项目多。

”“别太辛苦了,”他将自己盘中最好的那块菲力放到我的盘子里,“有我呢,不想上班了,

我养你一辈子。”多动听的情话。若是从前,我一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可现在,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蜜糖的砒霜。这顿饭,

我食不知味。回到家,我借口累了,先进了浴室。锁上门,我打开花洒,

在哗哗的水声掩护下,拨通了一个号码。“喂,阿文,帮我查个东西。

”电话那头是我大学时的学弟,如今是个小有名气的私家侦探。我将窃听器的照片发给了他,

并告诉他,我要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买了它。做完这一切,我走出浴室,

陈景深正靠在床头看书,见我出来,朝我招了招手:“过来。”我走过去,他拉着我坐下,

从床头柜里拿出另一个盒子。“刚刚那个是逗你玩的,这个才是真的。”他笑着打开,

里面是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正是我上次在杂志上多看了两眼的那款。他温柔地为我戴上,

冰凉的钻石贴着我的皮肤,却像烧红的烙铁。“傻瓜,真以为我送你个破玩意儿啊?

”他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子。我看着镜子里笑得一脸温柔的男人,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在演戏。他在把我当傻子一样,肆无忌惮地戏耍。

那个窃听器不是玩笑,这个项链,才是用来麻痹我的道具。深夜,我躺在陈景深身边,

假装熟睡。他轻轻起身,走到阳台,关上了玻璃门。我悄悄睁开眼,黑暗中,

他点燃了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他英俊的侧脸上明明灭灭。他压低了声音,似乎在打电话。

“……她没发现,跟个傻子一样……对,情绪不太稳定,应该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放心,

一切都在计划中……很快,苏家的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

”苏家的一切……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原来,是这样。

我终于明白,这场看似完美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他要的,

从来不是我,而是我身后那个连我自己都快要忘记的,所谓的“苏家”。2第二天,

我像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坐在工位上,我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陈景深昨晚在阳台说的话。

苏家的一切……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意外去世了,我是被叔叔婶婶养大的。

他们对我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大学毕业后,我就搬了出来,很少再和他们联系。

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孤女。所谓的“苏家”,除了一个姓氏,

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陈景深到底在图谋什么?下午,阿文的电话打了过来。“学姐,

查到了。你发我的那个型号的窃听器,是市面上最新的军用级别产品,私下渠道很难搞到。

我顺着线索查了一下,购买记录指向一个叫‘林薇薇’的女人。”林薇薇。

这个名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她是我的表妹,叔叔婶婶的女儿,

也是我曾经最好最好的闺蜜。后来因为我和陈景深在一起,她莫名其妙地开始疏远我,

我们已经快一年没有联系了。“学姐,你和这个林薇薇……”“我知道了。

”我打断阿文的话,声音干涩,“你继续帮我查,查陈景深和林薇薇所有的联系记录,

越详细越好。”挂了电话,我瘫在椅子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个是我的丈夫,

一个是我最亲的妹妹。他们联手,在我身边布下了一个天罗地网。而我,

就是那只被蒙在鼓里的,待宰的羔羊。我不能坐以待毙。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开车去了我和陈景深第一次见面的那家咖啡馆。我需要冷静,需要好好梳理一下这一切。

我和陈景深是在一次行业酒会上认识的。他是那场酒会的主办方,年轻有为,风度翩翩。

而我,只是个刚入职场的小透明。是他主动过来和我搭话,要了我的联系方式。现在想来,

那场看似浪漫的邂逅,恐怕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他看上的,

根本不是那个在角落里默默喝着果汁的我,而是我“苏家”的身份。可我到底有什么,

值得他花三年时间来布局?我正想着,手机响了,是陈景深。“然然,怎么还没回来?

菜都凉了。”他的声音依然温柔。“公司临时加班,马上就回去了。”我撒了个谎。“好,

那我等你。开车注意安全。”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心里一片冰冷。

回到家,陈景深已经摆好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他走过来,接过我的包,

给了我一个拥抱:“辛苦了,老婆。”我僵硬地任由他抱着,胃里翻涌着恶心。吃饭的时候,

他不停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然然,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说吗?

”他握住我的手,眼神真挚。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曾经盛满了让我沉溺的爱意。

可现在,我只看到了算计和虚伪。我摇了摇头,拨开他的手:“没事,就是工作累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很快又被温柔掩盖:“累了就别干了,我养你。

”又是这句话。从前我以为是情话,现在才知道,这是他圈养我的牢笼。

他想把我养成一个什么都不会,只能依附他的废物,这样,他才能更好地控制我。晚上,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陈景深从背后抱住我,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我猛地抓住他的手,

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怎么了?”他似乎有些不悦。“我累了。”我冷冷地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翻了个身,背对着我。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意。

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分床而眠。我知道,我的反常已经引起了他的警惕。他们的计划,

可能要提前了。3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陈景深没有再提那晚的不愉快,

对我还是一如既往地体贴。林薇薇也没有任何动静。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们越是平静,酝酿的风暴就越是猛烈。阿文那边很快传来了消息。他发给我一个加密文件,

里面是陈景深和林薇薇近一年的通话录音和聊天记录。我躲在公司的洗手间里,戴上耳机,

点开了第一条录音。是林薇薇的声音,尖酸又刻薄。“哥,苏然那个傻子还没起疑心吧?

我都快等不及了!凭什么她一个孤女能过得那么好,住豪宅,开豪车,

而我却要挤在这破出租屋里!”“快了。”是陈景深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我已经联系好了医生,过几天就带她去做‘鉴定’。

只要拿到那份精神病鉴定报告,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接管她名下的所有财产。

”“她名下有什么财产?不就是一套破房子吗?”“你懂什么。”陈景深冷笑一声,

“她父母当年留下的,可不止那套房子。那份信托基金,才是真正的大头。每年光是分红,

就足够我们挥霍一辈子了。”信托基金……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炸开了一样。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信托基金。父母去世后,叔叔婶婶只告诉我,

他们给我留下了一套房子和一笔不多的存款,仅够我读完大学。原来,他们骗了我。

陈景深和林薇薇,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一个扮演深情丈夫,一个扮演嫉妒的妹妹,

联手给我演了一出长达三年的大戏。目的,就是为了那份我闻所未闻的信托基金。

而所谓的“精神病鉴定”,就是他们收网的最后一步。

他们想把我变成一个法律意义上的“疯子”,然后,光明正大地侵吞我的一切。何其歹毒!

我关掉录音,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自己,气得浑身发抖。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认输。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然他们想玩,

那我就陪他们玩到底。我拿出手机,找到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喂?”“王伯,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是然然。”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惊喜的声音:“大小姐?真的是你吗,大小姐!”王伯是我父亲曾经的司机兼助理,

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父母去世后,叔叔一家搬进了老宅,王伯就被他们辞退了。

我只知道他回了老家,却再也没有联系过。这个号码,

还是我偷偷从父亲的旧通讯录里找到的。“王伯,我需要您的帮助。

”我将陈景深和林薇薇的阴谋,以及信托基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伯。王伯听完,

气得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岂有此理!陈家那小子和林家那丫头,简直是狼心狗肺!

老爷和夫人要是泉下有知,非得气活过来不可!”“大小姐您别怕,”王伯很快冷静下来,

“老爷当年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留了后手。那份信托基金,有两把钥匙才能启动,

一把在您叔叔那,另一把,在我这里。而且,基金的最终受益人是您,但执行人,是我。

没有我的签字,谁也别想动那笔钱一分一毫!”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王伯,

他们打算伪造我的精神病证明……”“放心,大小姐。”王伯的声音沉稳有力,

“他们要演戏,我们就陪他们演。您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到时候,

我们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挂了电话,我擦干眼泪,重新补好妆,走出了洗手间。镜子里,

我的眼神已经不再是之前的脆弱和迷茫,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恨意和决绝。陈景深,

林薇薇,你们的死期,到了。4周末,陈景深说要带我出去散散心。

“最近看你精神总是不太好,我们去郊区的温泉山庄住两天,放松一下。

”他体贴地帮我整理行李,将我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箱。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心中冷笑。所谓的“散心”,不过是他们计划好的舞台。我没有拒绝,

顺从地点了点头:“好啊。”温泉山庄环境清幽,看得出来,陈景深花了不少心思。

他订的是最贵的独栋院落,带私人温泉池。晚上,泡在温暖的泉水里,陈景深从背后拥着我,

在我耳边低语:“然然,嫁给我,你后悔过吗?”“没有。”我靠在他怀里,

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声音轻得像羽毛,“景深,有你真好。”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

收紧了手臂。第二天一早,林薇薇“恰好”也出现在了山庄。“姐?姐夫?好巧啊,

你们也来这里度假?”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运动装,扎着高马尾,一脸天真烂漫的惊喜。

我看着她拙劣的演技,差点笑出声。“是啊,薇薇,你一个人?

”陈景深配合地露出惊讶的表情。“对啊,最近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林薇薇说着,

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挑衅,“姐,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呀?是不是姐夫欺负你了?

”我还没开口,陈景深就抢先说道:“你姐最近工作压力大,总是失眠多梦,精神不太好。

”“是吗?”林薇薇立刻露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姐,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

不如让他帮你看看?”来了。他们终于图穷匕见了。我故作犹豫地看了陈景深一眼。

陈景深立刻握住我的手,柔声劝道:“然然,就让医生看看吧,也是为了你好。

我不希望你一直这么难受。”我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无声地哭泣。“好吧,

”我哽咽着说,“都听你的。”林薇薇和陈景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得意的神色。

所谓的“心理医生”,就在山庄里等着。那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他让我坐下,问了我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

比如“最近是不是睡不好”“是不是经常感到焦虑”之类。我按照事先和王伯商量好的剧本,

表现得十分脆弱、敏感,甚至有些神经质。我说我总是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我,

说我总是看到一些奇怪的影子,说我感觉全世界都想害我。我说着说着,

就“情绪失控”地哭了起来。陈景深立刻将我搂进怀里,不停地安慰我,

眼神却在催促医生赶紧下结论。医生推了推眼镜,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专业的口吻对陈景深说:“陈先生,根据我的初步诊断,

您太太有很严重的被害妄想症和抑郁倾向,需要立刻进行系统性的治疗。我建议,

最好是住院观察。”“住院?”我惊恐地抬起头,“不,我不要住院!我没病!”“然然,

听话。”陈景深按住我,语气不容置喙,“医生是为了你好。

”林薇薇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姐,你就听姐夫的吧,我们都是为你好。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丑恶嘴脸,只觉得恶心。我拼命地挣扎,哭喊,

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疯子。最终,我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强行“请”上了一辆车。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透过车窗,看到陈景深和林薇薇站在一起,

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那笑容,像淬了毒的刀,狠狠插在我的心上。别急。好戏,

才刚刚开场。5我被送到了一家偏僻的私立精神病院。

这里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腐朽混合的怪味。我被关进一间白色的病房,

除了床和桌子,什么都没有。窗户被铁栏杆封死,门是厚重的铁门,从外面反锁。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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