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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马,公主你别想碰

须言之有物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我的公主你别想碰》中的人物踏雪永安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虐心婚“须言之有物”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的公主你别想碰》内容概括:由知名作家“须言之有物”创《我的公主你别想碰》的主要角色为永安,踏雪,赵属于虐心婚恋,爽文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1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9 01:26:5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公主你别想碰

主角:踏雪,永安   更新:2025-09-29 03:3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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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裴雁,是将门之女。我爹是大将军,但我不想当女将军,我只想养马。我有一匹爱马,

叫“踏雪”,浑身没一根杂毛,跑起来快得只剩一道白影。京城里人人都知道,

裴家大小姐有三宝:好马,好鞭,好脾气。但他们不知道,我的好脾气,只给懂人话的。

永安公主不懂。她看上了我的踏雪,堵在马场,下巴抬得能戳穿天。她说,

你的马能被本宫看上,是它的福气。她说,开个价吧,本宫买了。我爹教我,在京城,

别惹两种人。一种是疯子,一种是皇家人。永安公主,两种都占了。我不想惹她,

但不代表我怕她。一匹马而已,对她是玩物。对我,是家人。所以,我笑了。

我跟她说了一句话。说完,她脸色煞白,夹着尾巴走了。这个故事,就是教你,

怎么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扎心的话。以及,千万别惹一个看起来好脾气,还特别护短的人。

因为你不知道,她的鞭子会不会下一秒就抽到你脸上。1我爹说,好东西不能轻易露白。

就像他的帅帐里,总藏着一幅最详细的边防地图。而我的马厩里,藏着踏雪。踏雪是我的马。

三年前,我爹从北疆带回来的。那时候它还是个小马驹,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浑身的白毛脏兮兮的,看着可怜。马场的马夫都说养不活。我不信。

我把它牵回我自己的院子,拿最好的豆料喂它,拿温水给它擦身子。夜里冷,

我就抱了床被子睡在马厩里。我爹知道了,吹胡子瞪眼,骂我胡闹。

“裴家大小姐跟马睡一起,传出去像什么话!”我抱着踏雪的脖子,不撒手。“它是我弟弟。

”我爹气得三天没跟我说话。后来,踏雪活了。不但活了,还长得特别神骏。一身的白毛,

油光水滑,太阳底下反光。四条腿又长又直,跑起来的时候,蹄子像是没沾地。

我给它取名“踏雪”,因为它跑得比雪花落地还轻。我很少带它出门。

一般就在自家马场里跑跑。我喜欢那种风从耳边刮过去的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剩下我和踏雪的呼吸声。但这天,麻烦找上门了。我在马场练骑射,正痛快。远远地,

就看见一队人,前呼后拥地过来了。带头的是永安公主,赵灵玉。当今陛下的亲妹妹,

太后最疼的小女儿。整个京城,横着走的主儿。我勒住缰绳,看着她走近。

她今天穿了身大红的骑装,腰上挂着一条镶满宝石的鞭子,晃得人眼晕。她身后跟着的太监,

撑着一把巨大的明黄色绸伞,把太阳挡得严严实实。来马场,还怕晒。我撇了撇嘴。“裴雁,

你这马不错啊。”永安公主停在我面前,眼睛却没看我,直勾勾地盯着踏雪。那眼神,

不是欣赏,是占有。就像在逛首饰铺子,看上了一支新出的簪子。我翻身下马,

抚了抚踏雪的鬃毛,没接她的话。“公主殿下今日怎么有空来这荒郊野地?”我语气平淡。

论品级,她比我高。论关系,我爹跟她爹是君臣。所以我得行礼,得客气。但我的客气,

是带刺的。她好像没听出我话里的意思。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她绕着踏雪走了一圈,

啧啧称奇。“这毛色,这身段,比本宫那匹汗血马还好。”她伸出手,想摸踏雪的脸。

踏雪往后退了一步,打了个响鼻。我的马,有脾气。它不喜欢陌生人的味道,

尤其是那种熏了满身浓香的味道。永安公主的手停在半空,有点尴尬。

她身边的太监立刻尖着嗓子喊:“大胆!公主殿下看得上你这畜生,是它的福分!

还不快牵过来让殿下摸摸!”我眼神冷了下来。我没看那太监,我看着永安。“公主殿下,

我的马,怕生。”永安收回手,脸上挂不住了。她从小到大,想要什么,没有得不到的。

何况是一匹马。“裴雁,本宫喜欢这匹马。”她终于把目光从踏雪身上,移到了我脸上。

“你开个价,本宫买了。”她说得理所当然。好像我在这儿摆摊卖马一样。我心里那股火,

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但我没发作。我爹说了,冲动是魔鬼,尤其是在京城这种地方。

能用脑子解决的事,别动手。动手了,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牵着踏雪的缰绳,

往后退了半步。这个动作很小。但意思很明显。这是我的东西,你别碰。

永安的脸色更难看了。“怎么?你不愿意?”她的声音拔高了,带着一丝威胁。“裴雁,

你别不识抬举。你的马能被本宫看上,是它的福气!”这话一出来,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

马场里的下人,都悄悄低下了头,不敢看。他们知道,这是神仙打架。谁掺和谁倒霉。

我看着她那张骄横的脸。我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了。但我还是想再给她一次机会。

一次让她体面收场的机会。我脸上挤出一个笑。一个很标准,很客气的笑。“公主殿下,

说笑了。”2有时候,拒绝一个人,不能太直接。尤其是在对方身份比你高,

脑子却不太好使的情况下。直接说“不”,她会觉得你是在打她的脸。打了公主的脸,

后果很严重。我爹可能会被叫去宫里喝茶。然后回来揍我。所以,我得换个方式。

一个让她自己主动放弃,还得觉得是为我好的方式。这叫,给你台我,你自己下。

我看着永安公主,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但我眼睛里没笑。“公主殿下,

不是臣女不愿意割爱。”我叹了口气,眉头微微皱起,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实在是……这匹马,它有点问题。”“问题?”永安挑了挑眉,显然不信。

她上下打量着踏雪,那眼神,像是在检查一件货品。“本宫看它神骏得很,能有什么问题?

”“唉。”我又叹了口气,声音里带了点忧愁。“公主有所不知。这踏雪,是匹烈马。

”我一边说,一边轻轻拍着踏雪的脖子,安抚它。“它是我从北疆马群里带回来的野马驹,

性子野得很。养了三年,也就只认我一个主人。”我停顿了一下,观察永安的表情。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她觉得我在找借口。很好,就是要让她这么觉得。我继续加码。

“您瞧,刚才您想摸它,它都躲开了。”我指了指踏雪,语气里满是“担忧”。“它这脾气,

要是换了生人骑,怕是要发疯的。到时候别说跑了,不把人从背上颠下来,就算谢天谢地了。

”我说得很诚恳。眼睛里都是“我为你着想”的光芒。永安公主身边的那个太监,又想开口。

我一个眼神扫过去。他把话咽了回去。永安毕竟是公主,不是真傻。

她听出了我的潜台词:这马烈,你骑不了。但她咽不下这口气。她觉得我在小瞧她。“笑话!

本宫什么样的烈马没驯过?区区一匹马,还能翻了天不成?”她一甩鞭子,啪的一声,

抽在空气里。踏雪被惊得往后一跳。我赶紧拉住它,心里已经开始骂人了。但我脸上,

还是那副“担忧”的表情。甚至,更“担忧”了。“公主殿下骑术高超,臣女自然是信的。

”我先给她戴了顶高帽子。然后,话锋一转。“可是……凡事总有个万一,不是吗?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凑近了一步。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殿下您是金枝玉叶,万金之躯。这马,它没轻没重的。

”“万一……只是说万一,它没控制住力道,把您给摔着了……”我故意停在这里,

没说下去。留给她自己想象的空间。摔一下,可能只是破点皮。也可能,是断胳膊断腿。

甚至,是破相。对于一个靠脸吃饭的公主来说,哪种后果她都承担不起。我的目光,

在她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轻轻扫过。然后,我用一种近乎悲痛的语气,做了总结陈词。

“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别说我爹了,就是把我们整个裴家都填进去,也赔不起您的安危啊。

”“到那个时候,臣女,万死难辞其咎。”说完,我深深地低下头。一副“我好怕怕,

我好担心你”的忠臣模样。我把所有的话,都说死了。我要马,就是不顾她的死活。

她要是还非要,就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而且,还显得她特别不懂事,

为难我们这种“忠心耿耿”的臣子。永安公主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手里的鞭子,

握得紧紧的。她很想发作。但她找不到理由。我说的话,句句在理,字字都是为她着想。

她要是再闹,就是她无理取闹了。那个太监还想说什么,被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她死死地盯着我,又看了看踏雪。踏雪很配合地,又打了个响鼻,还刨了刨蹄子。

像是在说:对,我就是烈马,你别惹我。过了好半天。永安公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哼!

一匹畜生而已,本宫还不稀罕!”她猛地一转身,大红的衣摆在空气里甩出一个愤怒的弧度。

“走!”那队人,浩浩荡荡地来,灰头土脸地走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我脸上的笑,

终于收了回去。我摸着踏雪的脑袋,低声说:“干得漂亮。”踏雪用脸蹭了蹭我的手心。

一切尽在不言中。但我知道,这事没完。永安公主这种人,睚眦必报。

今天她在我这里丢了面子,明天,她一定会想办法找回来。我得提前做好准备。不过,

那都是后话了。现在,我只想带着我的踏雪,再跑几圈。天高云淡,跑起来,

什么烦恼都没有了。3我以为永安公主的报复,会来得很快。没想到,她比我想象的,

还要沉不住气。第二天,宫里就来了旨意。不是圣旨,是太后的懿旨。

说是太后近日身体不适,听闻裴家小姐孝顺聪慧,特召进宫侍疾。侍疾是假,找我麻烦是真。

谁不知道,永安是太后的心尖尖。女儿在外面受了委屈,当妈的肯定要出头。我爹听了旨意,

脸都黑了。“这是鸿门宴!”他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一脸焦急。“雁儿,

你昨天到底怎么得罪那位姑奶奶了?”我把马场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我爹听完,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胡闹!为了一匹马,得罪公主,值得吗?”他虽然在骂我,

但眼神里没有真正的责备。他知道踏雪对我的意义。也知道我的脾气。“爹,事已至此,

说这些没用了。”我很平静。“太后要见我,我去就是了。难道她还能在宫里把我吃了不成?

”“你懂什么!”我爹瞪我。“宫里那地方,吃人都不吐骨头。

她们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还找不出错处。”我当然知道。不就是穿小鞋嘛。

让你跪着抄经书,一抄就是一整夜。让你去御花园里拔草,拔不完不准吃饭。或者,

干脆找个由头,说你冲撞了贵人,拉下去打几十个板子。这些套路,我在话本子里看得多了。

“爹,你放心。”我给他倒了杯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想玩,我就陪她玩。

”我的语气很轻松。但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进宫那天,我穿了一身最素净的衣服。

头上也只戴了一根银簪子。脸上没施粉黛,还故意让自己看起来有点憔悴。这叫示弱。

你不是要整我吗?我先摆出一副我已经被整惨了的样子。让你一拳打在棉花上。

我到慈宁宫的时候,永安公主正在给太后捶腿。太后半躺在软榻上,闭着眼睛,

看上去确实有点“不适”。我上前行礼。“臣女裴雁,叩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太后慢悠悠地睁开眼。她的眼神,很锐利。像鹰。“起来吧。”她的声音,也很冷。

“裴家这丫头,长得倒是水灵。就是看着,身子骨弱了些。”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带着审视。永安在旁边搭腔。“母后,您不知道,裴小姐可不弱。她能驯服北疆最烈的马呢。

”她的语气,阴阳怪气。我低着头,装作没听懂。“回太后,臣女自幼在马背上长大,

身子还算结实。只是昨夜听闻太后凤体欠安,忧心忡忡,一夜未眠,所以看着气色不佳。

”一句话,把我的憔悴,说成了为她担心。顺便,还表了个忠心。我看到太后的眼神,

柔和了一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尤其是对这些身居高位的人。“算你有心了。

”太后不咸不淡地说。“既然是来侍疾的,就去偏殿,为哀家抄一卷《地藏经》吧。要心诚,

知道吗?”来了。第一招。抄经。这是最常用,也是最折磨人的法子。一卷《地藏经》,

几万字。用毛笔小楷抄,手腕都要断掉。而且,她说要“心诚”。意思就是,

不能有一个错字,不能有一点涂改。否则,就是“心不诚”。就有理由罚你。“是,

臣女遵旨。”我乖巧地应下,退了出去。永安看着我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以为,她赢了。可她不知道。我爹是武将,但我爷爷,是文官。我从三岁开始练字,

我爷爷亲自教的。别说一卷《地藏经》。就是十卷,我也不在话下。我在偏殿里,

安安静静地坐下。宫女送来笔墨纸砚。都是最次的。纸是粗糙的草纸,墨也是劣质的松烟墨,

磨开来都有渣子。这是第二招。在工具上为难你。想让我的字写得难看,让我的心态崩掉。

我看了一眼那些东西,没说话。我慢慢地磨墨。把心静下来。然后,我提起了笔。我爷爷说,

越是差的笔墨,越能考验一个人的功力。今天,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功力。

4我抄经,从中午抄到傍晚。中间没人送水,也没人送饭。慈宁宫的宫女太监们,

得了永安公主的授意,离偏殿远远的。他们就等着看我什么时候撑不住,哭着喊着出去求饶。

可惜,要让他们失望了。我爹从小就练我耐力。小时候,他让我扎马步,一扎就是两个时辰。

他说,战场上,意志力比力气更重要。只要意志不垮,人就垮不了。抄经这点小事,

跟扎马步比起来,算什么。天黑了。殿里没点灯。我又累又饿,眼睛也开始花了。我知道,

我该“撑不住”了。演戏要演全套。如果我真的一声不吭地抄完了,他们会觉得我是在挑衅。

那接下来的手段,只会更狠。我放下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然后,我站起来,

踉踉跄跄地朝门口走去。我的脚步,是虚浮的。我的脸色,是苍白的。我推开门。

外面守着的两个小太监吓了一跳。“裴……裴小姐?”他们没想到我会出来。我没看他们。

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正殿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我能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笑声。

是太后和永安公主。我提了一口气,然后,身子一软,就往地上倒去。“噗通”一声。

我晕倒了。当然,是装的。倒地的姿势我都想好了。既要显得真实,又不能真把自己摔疼了。

这是个技术活。我“晕”得很是时候。恰好,太后身边最得宠的张嬷嬷,

端着一碗燕窝羹从正殿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我。“哎呀!裴小姐!

”她惊呼一声,手里的碗都差点掉了。“快!快来人啊!裴小姐晕倒了!

”慈宁宫顿时乱成一团。小太监们手忙脚乱地来扶我。张嬷嬷赶紧跑回去禀报太后。

我闭着眼睛,能感觉到自己被抬了起来。很好,第一步计划,成功。

等我“悠悠转醒”的时候,人已经在慈宁宫的暖阁里了。太后和永安公主,都站在床边。

太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永安的脸上,则是一副“算你倒霉”的幸灾乐祸。

“水……”我虚弱地开口,嘴唇干裂。张嬷嬷赶紧端来一杯温水,小心地喂我喝下。“母后,

您看她,就是装的。”永安公主小声跟太后嘀咕。“抄个经书而已,哪就至于晕倒了。

”太后没理她。太后看着我,开口了。“裴丫头,你感觉怎么样?”我挣扎着要坐起来行礼。

“臣女……臣女无能,没能为太后抄完经书,请太后恕罪。”我的声音,沙哑,还带着哭腔。

“臣女……只是太饿了……”我说完这句,眼泪就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砸在被子上。

我哭得特别委屈,特别可怜。好像受了天大的罪过。一个出身将门的大小姐,

在宫里因为饥饿晕倒。这话传出去,好听吗?别人会怎么说?说太后苛待功臣之女。

说皇家刻薄无恩。太后最重脸面,她丢不起这个人。果然,太后听完我的话,脸色沉了下去。

她不是对我沉下脸。她是对永安,和那一屋子的奴才。“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给裴小姐送饭?

”她的声音,带着怒气。张嬷嬷赶紧跪下。“回太后,是……是奴婢们的疏忽……”“疏忽?

”太后冷笑一声。“哀家看你们,是越来越有主意了!”她猛地一拍桌子。“永安!

是不是你搞的鬼?”永安公主吓了一跳,脸都白了。“母后!儿臣没有!儿臣一直在陪您,

哪有空管她……”她还在狡辩。我心里冷笑。跟我比演戏?你还嫩了点。

我趁机又加了一把火。我从床上挣扎着下来,跪在地上,对着太后就磕头。“太后娘娘息怒!

不关公主殿下的事,都是臣女自己的错!”我一边磕头,一边哭。“是臣女身子不争气,

辜负了太后和公主殿下的厚望!请太后责罚!”我这一下跪,把所有人的路都堵死了。

我都主动认错了,太后还能再罚我吗?她要是罚了,就更坐实了她刻意为难我的名声。

永安想看我笑话,结果现在她自己成了笑话。她站在那里,被太后训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太后看着跪在地上的我,眼神复杂。她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人精没见过。她肯定知道,

我是装的。但她没有证据。而且,我的“表演”,给了她一个完美的台阶下。

她可以借此敲打永安,整顿宫规,还能落一个“仁慈”的好名声。最后,

太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起来吧。”她让张嬷嬷扶我起来。“是哀家疏忽了。

张嬷嬷,去传御膳房,做些清淡的粥菜来。给裴小姐压压惊。”然后,她又看向永安,

语气严厉。“你!回你的公主府去,没哀家的旨意,不准再进宫!”这是禁足了。

永安公主满脸不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她不敢违抗太后。只能不情不愿地行礼告退。

看着她吃瘪的样子,我心里,爽快极了。穿小鞋,谁不会啊。就看谁的脚比较硬了。

5我在宫里“养”了两天病。说是养病,其实就是好吃好喝地待着。

太后大概是觉得有点亏欠我,或者是想做做样子给外人看。总之,这两天,

燕窝人参跟不要钱似的往我这儿送。永安公主被禁足,慈宁宫里清净了不少。

那些宫女太监见风使舵,对我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个个都客气得不行。

我乐得清闲,每天看看书,睡睡觉,日子过得比在家里还舒坦。我爹派人递话进来,

问我情况怎么样。我让传话的人告诉我爹,一切安好,勿念。还让他别担心踏雪。我进宫前,

特意嘱咐了马夫,要把踏雪藏到后山的马场去。那里偏僻,一般人找不到。第三天,

我正准备跟太后告辞出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看我了。三皇子,赵衍。

赵衍是当今陛下最不成器,也最没存在感的一个儿子。他母妃出身低微,早早就没了。

他自己呢,也不争气,不爱读书,不喜练武,整天就喜欢摆弄一些花花草草,斗鸡走狗。

在所有人都挤破头想往上爬的皇宫里,他像个异类。大家都当他是个闲散王爷,

没人把他放在眼里。他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他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常服,

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慢悠悠地走进来。他长得很好看,是那种雌雄莫辩的精致。

皮肤比女人还白。但他眼神里,总带着一股懒洋洋的,什么都不在乎的劲儿。让人看不透。

“裴小姐,别来无恙啊。”他笑着跟我打招呼,自来熟得很。我站起来,

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见过三殿下。”我跟他不熟。也就是在一些宫宴上,

远远地见过几面。不知道他今天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免礼免礼。”他摆摆手,

自己找了个石凳坐下。“听说你前两天跟永安在马场干了一架,还把她气得够呛。真的假的?

”他说话很直接,一点都不拐弯抹角。我心里一紧。这事传得这么快吗?

连他这种不问世事的人都知道了?我没承认,也没否认。“殿下听谁说的?

臣女不懂您的意思。”我装傻。赵衍笑了。他打开折扇,轻轻地摇着。“裴小姐,在我面前,

就不用装了。”他的眼睛,像狐狸。“你那点心思,瞒得过永安那个蠢货,可瞒不过我。

”我的心,沉了下去。这个人,不简单。他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你胆子很大。

”他继续说,语气像是在聊天气。“敢当面驳了永安的面子,整个京城,你是头一个。

”“不过,你也够聪明。知道怎么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坏事变成好事。”他顿了顿,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沉默了。我在快速地思考。

他到底想干什么?试探我?拉拢我?还是……有别的目的?见我不说话,他也不着急。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放在石桌上,推到我面前。“这个,是上好的金疮药。

我猜你可能会需要。”我低头看了看那个瓷瓶。然后,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三殿下,有话不妨直说。”我不喜欢绕圈子。尤其是在一个我看不透的人面前。

赵衍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好,我就喜欢跟爽快人说话。”他收起折扇,身体微微前倾。

“永安这个人,我知道。她这次吃了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禁足只是暂时的,等她出来,

她会用更蠢,也更毒的法子来对付你。”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比如,她得不到你的马,

她可能会想办法……毁了它。”我的心,猛地一揪。这是我最担心的事。踏雪是我的软肋。

永安要是真对踏雪下手……“你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当然不是。”赵衍靠回椅背上,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我只是想提醒你。顺便,

跟你做个交易。”“交易?”我皱眉。“我有什么,是值得三殿下交易的?”“你有。

”赵衍的眼睛,亮了一下。“你有裴将军。还有,你自己。”他指了指我。“一个有勇有谋,

还很会演戏的盟友,谁不想要呢?”盟友。我终于明白了他的目的。

这个看起来与世无争的三皇子,野心不小。他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而我爹手握兵权,

自然是他想拉拢的对象。今天他来找我,是想通过我,搭上我爹这条线。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点好笑。皇家的男人,果然没有一个简单的。连看起来最废柴的,

心里都藏着一本九连环。“殿下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我问。

“就凭……”赵衍拖长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是谁在背后,

怂恿永安去找你麻烦的。”6赵衍的话,像一块石头,砸进我心里。我一直以为,马场的事,

就是永安公主一时兴起,骄横跋扈。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有人在背后,拿她当枪使。

会是谁?目的是什么?针对我?还是针对我爹?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朝堂上的势力盘根错节。我爹手握重兵,镇守北疆,功高盖主。眼红他,想把他拉下马的人,

不在少数。太子,二皇子,还有几个手握大权的文臣……都有可能。“是谁?”我看着赵衍,

直接问。赵衍笑了。他就是喜欢我这股直接的劲儿。“告诉你也无妨。是二皇子的人。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我那个二哥,心眼比针尖还小。你爹上次在朝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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