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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义犬救女文言文翻译及注释是作者巴大侠的小主角为钟惠马东本书精彩片段:“打死它!”看到眼前这整整一桌刚摆好的冒着香味的饭菜都这条大黄狗弄翻油腻腻地撒了一无论是正要吃饭的食还是饭店的男主人马东明都显得十分气几个人一边一边对这条大黄狗连打带这一顿暴那架式就是将狗打死了也不够解气大黄狗眼巴巴地瞅着这群对它大打出手的一动不动地挺眼中流出了泪水……一、雨中救小它在作揖辽宁新民镇的土一到雨季就黏得能扯出丝车轮碾过能留下半尺深的...
主角:钟惠,马东明 更新:2025-09-28 21: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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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它!”看到眼前这整整一桌刚摆好的冒着香味的饭菜都这条大黄狗弄翻了,
油腻腻地撒了一地,无论是正要吃饭的食客,还是饭店的男主人马东明都显得十分气愤,
几个人一边骂,一边对这条大黄狗连打带踢,这一顿暴揍,
那架式就是将狗打死了也不够解气的。大黄狗眼巴巴地瞅着这群对它大打出手的人,
一动不动地挺着,眼中流出了泪水……一、雨中救小狗,它在作揖辽宁新民镇的土道,
一到雨季就黏得能扯出丝来,车轮碾过能留下半尺深的印子,
可马东明和钟惠的“两口子小馆”,偏就像刚从灶上大蒸锅里拿出来的黏豆包,
暖乎乎、软乎乎地贴在路边。这个小馆子是由两间旧砖房改建的,
房檐下挂着块褪了色的红布帘,上面用白漆写着“村子里的家常菜”几个大字,
风一吹就呼嗒呼嗒响,像有人在门口扯着嗓子招呼着过往客进来吃饭。屋里六张松木桌,
桌面已被磨得油光锃亮的,倒比新桌子还显亲切。墙角的煤炉总烧得旺旺的,
上面坐着个铝水壶,“呜呜”地冒着白气,把屋里熏得暖融融的,
还带着股子煤烟混着饭菜的香味。墙角的桌子上永远摆着两暖瓶茶水,
是钟惠每天天不亮就烧好的,谁要是路过渴了,不用打招呼,掀帘子进来就能倒一碗,
凉了热了还能跟她喊一嗓子:“惠妹子,再续点热的!”每逢这时,钟惠总是笑着应:“哎,
来了!”手里的抹布在桌子上快速擦几下,脚已挪到暖瓶边了。遇上要饭的老人,
钟惠更是不会赶。有回镇上的瘸腿老李拄着棍子过来,钟惠正烙贴饼子,听见门口有动静,
探出头一看,老李缩着脖子蹲在墙根下,冻得直搓手。
她立马从锅里揭下两张刚烙好的玉米面贴饼子,又从后厨端出碗玉米糊糊,
冒着热气递过去:“来,趁热吃,垫垫肚子再走。”老李接过,嘴里含糊地说着“谢谢”,
眼泪都快下来了。村里人都说这两口子是菩萨心肠,有次马东明去村头买豆腐,
豆腐张就跟他说:“东明啊,你家那门,比咱自家炕头还热乎,谁去了都感到舒坦。
”马东明嘿嘿笑:“咱开馆子,不就是图个人气嘛。”入伏那天,天像是被谁捅了个大窟窿,
瓢泼大雨可劲地“哗哗”下,砸在馆子的石棉瓦顶上,“噼啪噼啪”响得震天,
把炒菜的滋啦声、客人的说话声全盖过去了。午后客人都走光了,雨还没停,
钟惠收拾完碗筷,拿起门口的塑料布,打算去把馆子里的菜摊子盖好。等她刚掀开门帘,
就见雨幕中戳着个小黄点,像块被水泡过的黄玉米面窝头,孤零零地立在门口的泥水里。
她眯着眼睛往跟前凑了两步,才看清是只半大的小黄狗。狗毛被雨水浇得一缕一缕贴在身上,
湿淋淋的,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瘦得肋条骨一根一根地凸出来,隔着毛都能数清。
它耷拉着耳朵,耳尖上还沾着泥点,黑葡萄似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钟惠,眼神里没有凶劲,
满是可怜样。尾巴在泥水里轻轻扫了两下,又蔫蔫地垂下去,像是想摇,
可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这小家伙,咋不找地方躲躲雨?”钟惠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她往旁边挪了挪,掀着门帘喊:“进来吧,屋里暖和。” 可小黄狗却往后缩了缩,
爪子在泥水里扒了扒,溅起几点泥水,还是站在原地不动,眼神里带着点怯生生的意思,
像是怕惊扰了她。钟惠没法子,转身回屋,从菜橱里拿出块剩下来的红烧肉。
那是中午客人没吃完的,她本来想留着晚上给马东明下酒,这会儿也顾不上了。她蹲在门口,
把肉递到小黄狗跟前,柔声说:“看你饿坏了吧?吃吧。”小黄狗先是往后退了退,
又忍不住用鼻子嗅了嗅,眼睛盯着那块肉,亮了亮。它犹豫了片刻,才慢慢凑过来,
先是轻轻闻了闻,然后竟慢慢抬起前爪,在胸前轻轻搭了搭,一下,又一下,像是在作揖。
钟惠一下子被逗乐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你这小东西,还懂规矩呢!知道谢人呢!
”里屋的马东明听见动静,手里拿着锅铲从后厨出来,看见这场景也笑了:“嘿,这狗崽子,
还挺机灵。”他往门口凑了凑,小黄狗看见他,又往后缩了缩,
可眼睛还是盯着钟惠手里的肉,咽了口唾沫,那可怜巴巴的样子,逗得两人都笑了。
雨还在“哗哗”地下着,屋里的铝水壶还在“呜呜”地冒热气,小黄狗站在门口的雨幕里,
前爪轻轻搭着,像是在诉说着什么,而马东明和钟惠,看着这只可怜又懂事的小狗,
心里都泛起了一股暖意,可他们谁也没料到,雨天里的这次相遇,
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那么多的故事。二、你对它好,
它能记你一辈子钟惠还在笑小黄狗作揖的模样,马东明刚要转身回后厨热菜,
就见那小黄狗身子猛地晃了晃,像被风吹得站不稳的稻草人,接着“噗通”一声,
直挺挺地倒在泥水里。狗毛泡得更湿,贴在身上,它显得愈发瘦小。“哎呀!
”钟惠的笑声戛然而止,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马东明更是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
膝盖跪在泥水里都没顾上,伸手就去摸小黄狗的身子。这一摸,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狗身上凉得像块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石头,连呼吸都弱得没了谱,胸口几乎看不出起伏。
“坏了!它是饿坏了还淋了雨,怕是不行了!”马东明声音都有些发紧,
他麻利地脱下身上的蓝布围裙,把小黄狗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都罩住大半,
只露个鼻子在外头。他弯腰抱起小黄狗,那分量轻得让人心疼,“惠儿,
咱赶紧回家救救它吧!”钟惠点点头,手里还攥着刚才喂狗的那块肉,紧随其后,
一路小跑跟着马东明往家赶。雨点子砸在两人头上、肩上,顺着头发往下淌,
可谁都没心思擦。钟惠一边跑一边念叨:“你慢着点,慢着点!别颠得太厉害,
给它晃散了架!”马东明“嗯”了一声,脚步却没放慢,心里只想着快点到家,
让小黄狗暖和过来。两人住的地方离馆子不太远,有三百多米距离,
是个带小院的三间砖瓦房。马东明一脚踹开院门,抱着小黄狗就往屋里冲,钟惠紧随其后,
反手就把门关紧,还不忘把湿淋淋的布帘拽下来,生怕冷风灌进来。
屋里的炕早就烧得暖乎乎的,马东明掀开褥子,把裹着的小黄狗轻轻放在炕头,
又赶紧拿过旁边的厚毛巾,小心翼翼地盖在它身上,只露个小脑袋瓜子在外头。
“我去弄些热水!”钟惠转身就往厨房跑,灶台上的铝壶还是凉的,她麻利地添柴、点火,
火苗“噌”地一下窜起来,映得她脸上通红。没一会儿,水就“咕嘟咕嘟”开了,
她端着热水壶跑回屋,又从抽屉里翻出家里备用的葡萄糖,
那还是去年她感冒发烧时医生让买的,一直没舍得用。她找了个干净的针管,
抽了半管葡萄糖,又兑了点温水,才坐在炕边,轻轻捏开小黄狗的嘴,一点一点往它嘴里喂。
马东明则坐在炕的另一头,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小黄狗身上的毛巾,伸出手,掌心搓了搓,
待暖和些了,才轻轻放在小黄狗的肚子上,慢慢揉着。他的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瓷娃娃,
从肚子底下开始,一点一点往后腿揉,嘴里还不停念叨着:“醒醒啊,小家伙!
”窗外的雨还没停,“噼啪”地打在窗户玻璃上,屋里只有钟惠喂葡萄糖的细微声响,
还有马东明低声的念叨。两人轮流守着,钟惠喂完葡萄糖,又去厨房煮了点米汤,
晾温了再用针管喂;马东明揉累了手,就换个姿势,用手背贴着小黄狗的鼻子,
感受那微弱的气息。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煤炉里的火快灭了,钟惠起身添煤,
刚蹲在炉边,就听见炕上的小黄狗“哼唧”了一声。她猛地抬头,
手里的煤铲都掉在了地上:“东明!你听!它有动静了!”马东明也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眼睛紧紧盯着小黄狗。就见那小黄狗的爪子轻轻动了动,像是在伸懒腰,接着,
眼皮慢慢掀开一条缝,黑葡萄似的眼睛里还带着点迷茫,看了看马东明,又看了看钟惠,
然后又“哼唧”了一声,脑袋往暖和的地方蹭了蹭。“醒了!真醒了!
”马东明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他伸手想去摸小黄狗的头,又怕惊扰了它,手在空中顿了顿,
才轻轻碰了碰它的耳朵。钟惠也凑过来,眼眶红红的,看着马东明布满血丝的眼睛,
轻声说:“你说咱结婚这几年也没个孩子,家里总觉得少点啥。要不,咱就把它留下吧?
也算添个有活气儿。”马东明摸了摸小黄狗的头,那狗毛虽然还有点湿,却已经有了点温度。
他看着小黄狗那双清澈的眼睛,心里一下子软了:“听你的!以后啊,
咱家就多了个‘毛孩子’。”打那以后,小黄狗就真成了马东明家的一员。
马东明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大黄”,虽然现在还小,可他总说,
“咱大黄以后指定能长个大个头”。大黄也真就像个小跟屁虫,
马东明去哪儿它就摇着小尾巴跟着去哪儿。马东明去菜地浇水,扛着锄头走在前头,
大黄就跟在后边,一会儿用爪子刨刨土,一会儿追追蝴蝶,等马东明停下浇水,
它就趴在旁边的草地上,安安静静地看着;钟惠在厨房做饭,大黄就趴在厨房门口,
脑袋搁在爪子上,只要钟惠喊一声 “大黄,递个菜篮子”,它就立马站起来,
用嘴咬着菜篮子往跟前送,虽然偶尔会把篮子弄翻,可钟惠从不怪它,
还会笑着摸它的头:“咱大黄真能干!”来馆子吃饭的客人,也都喜欢大黄。
有回镇上兽医站的老周来吃饭,看见大黄在门口跟客人摇尾巴,就凑过去逗它。老周懂狗,
摸了摸大黄的毛色,又看了看它的神态,就跟马东明说:“东明啊,你这狗可是好品种,
叫中华田园犬!这狗最通人性,你对它好一分,它能记你一辈子。”老周说着,
突然话锋一转:“我看这狗跟我挺投缘,你开个价,二百块钱,我把它买走?”马东明一听,
一个劲地摇头,手里的炒勺都停了:“周哥,这可不行!多少钱我都不卖!大黄是咱家里人,
哪能说卖就卖?”老周也笑着说:“我跟你开玩笑呢!看你护得像宝似的,
就知道你俩有感情了。”马东明笑了:“那可不,这可是咱家的‘毛孩子’!”从那以后,
大黄就更黏着马东明夫妇了。每天早上,钟惠起来做饭,
大黄就跟着她在厨房转;马东明去馆子开门,大黄就跟在他身边,走在土道上,
尾巴摇得欢快,引得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看:“东明,你家这狗真听话!
”马东明总是笑得合不拢嘴:“可不,大黄挺通人性的!
”三、它叼住蛇头不停地猛摔秋后的新民镇,天像被人用清水洗过一样,瓦蓝透亮。
地里的白菜长得瓷实,外叶泛着油绿,裹着里面的嫩黄心儿,钟惠挎着竹篮,
踩着田埂往自家菜地走。田埂边的草都黄了,踩上去“沙沙”地响,偶尔有几只蚂蚱蹦起来,
吓得她往旁边躲了躲,她从小就怕这小虫子,总觉得虫子要往腿上爬,心里慌慌的。
菜地就在村东头,离家里不远。钟惠走到自家地头,放下竹篮,刚弯下腰要拔白菜,
手指还没碰到菜根,就瞥见脚边的土缝里,一条花斑蛇“哧溜”一下窜了出来。
那蛇有擀面杖粗,身上的花纹黑一块黄一块,像谁把颜料胡乱涂在上面,脑袋尖溜溜的,
吐着分叉的信子,离她的布鞋也就一米远。“妈呀!”钟惠的魂儿差点飞了,
嗓子里的叫声刚出来,腿就软得像没了骨头,“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竹篮掉在旁边,
里面的镰刀“当啷”滚出来,吓了蛇一跳,蛇在原地盘了盘,
竟朝着她的方向竖起了半个身子。钟惠吓得闭紧眼睛,双手抱头,身子止不住地抖,
连喊都喊不出来了。这会儿,大黄正在十多米的老槐树下晒太阳,听见菜地传来钟惠的惊叫,
“腾”地一下就站起来,耳朵竖得笔直,“㕵”地一嗓子就往菜地冲。它跑起来的时候,
爪子踩在土路上,扬起一阵尘土,嘴里还“呜呜”不停地叫着,像是在着急地喊人。
冲到了菜地,大黄一眼就看见坐在地上的钟惠,还有那条盘在旁边的花斑蛇。它没半点犹豫,
“嗖”地一下扑过去,张嘴就往蛇身上咬。蛇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
立马缠上大黄的腿,想往它身上爬。大黄也不怵,甩着脑袋,咬住蛇头就往地上不停地摔,
喉咙里发出“嗷呜”鸣叫,爪子还不停地扒拉蛇身。蛇被大黄咬得直打滚,鳞片都掉了几片,
没一会儿就没了力气,蛇就瘫在地上不动了。可大黄还不放心,叼着蛇头,
往旁边的石头上又“啪嗒啪嗒”甩了好几下,确定蛇真的不动了,才松开嘴。
它扭头看了看还坐在地上发抖的钟惠,又“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安慰她,
然后转身就往家跑,它知道,得赶紧把马东明叫来。马东明这会儿正在馆子里摆放桌椅,
刚把擦桌布搭在肩上,就看见大黄“呼哧呼哧”地跑进来,一下就叼住他的裤腿,
一个劲地往门外拽。马东明心里“咯噔”一下,大黄从来不会这样没规矩,肯定是出事儿了!
“咋了?是不是惠儿那边有事?”他一边问,一边跟着大黄往外跑。大黄也不叫,
就拽着他的裤腿,脚步飞快地往菜地赶。到了菜地,马东明看见坐在地上的钟惠,
还有旁边那条死蛇,心一下子揪紧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蹲在钟惠身边,
伸手把她扶起来:“小惠儿,你咋样?没伤着吧?” 钟惠这才从刚才的心惊胆战中缓过神,
看见马东明,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抓着他的胳膊,
声音还在抖:“东明……蛇……有蛇……”“不怕了不怕了,蛇被大黄弄死了,没事了。
”马东明拍着钟惠的背,帮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泥土,又把掉在地上的竹篮捡起来,“走,
咱回家,我给你煮点红糖姜茶暖暖身子。”他扶着钟惠,慢慢往家走,大黄跟在旁边,
一会儿蹭蹭钟惠的腿,一会儿跑到前面探路,像是在保护他们。一回到家,
马东明把钟惠扶到炕边坐下,又拿了床薄被给她盖上,才转身去厨房。灶膛里还有余火,
他添了点柴,把锅坐上,倒了点水,又从糖罐里挖了两大勺红糖,还切了几片生姜放进去。
火“噼啪”地烧着,锅里的水很快就“咕嘟咕嘟”开了,红糖和生姜的香味飘出来,
暖乎乎的,钟惠闻着,心里的慌劲儿才慢慢散了。马东明端着红糖姜茶走过来,
吹了吹才递给钟惠:“慢点喝,别烫着。”然后他从菜橱里拿了块煮熟的五花肉,
走到大黄跟前,把肉放在它的食盆里:“大黄,今天多亏了你啊,这肉奖励你,吃吧。
”大黄凑过去闻了闻,却没急着吃,反而用脑袋蹭了蹭马东明的手,像是在说“不用谢”。
马东明摸着大黄的头,那毛茸茸的耳朵蹭得他手心发痒,突然就叹了口气:“大黄啊,
其实我小时候也被狗救过。”钟惠喝着姜茶,听见这话,
抬起头:“你以前没跟我说过这事啊。”马东明坐在炕沿上,眼神飘到了窗外,
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我才六七岁,跟着村里的小孩去后山掏鸟窝,结果走岔了路,
找不着回家的路了。那时候还是冬天,天快黑的时候,刮起了大风,雪也下起来了,
我冻得实在走不动,就躲在一棵大树底下,后来就啥也不知道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
就感觉身上暖乎乎的,睁开眼一看,是一条大黄狗,用身子把我裹在中间,毛乎乎的,
像个小被子。它看见我醒了,还舔了舔我的脸,那舌头糙糙的,却一点都不疼。
”马东明的声音软了下来,“后来我爹娘找到我的时候,那条大黄狗就站在旁边,
冲他们叫了两声,像是在告诉他们‘孩子在这儿’,然后转身就跑进树林里,再也没见着过。
”钟惠听完,心里也酸酸的:“那狗也是个通人性的,不然你那天可就危险了。
”“可不是嘛。”马东明摸了摸大黄的头,大黄像是听懂了他们的话,把头搁在他的腿上,
闭着眼睛,一副满足的模样。马东明看着大黄,又看了看身边的钟惠,心里暖融融的 ,
当年救他的大黄狗,像是把这份缘分,又送回到了他身边。从那以后,
大黄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更不一样了。钟惠每次去菜地,都会带着大黄,大黄就跟在她身边,
一会儿帮她叼个菜篮子,一会儿在旁边巡逻,再也没让蛇虫靠近过她。
马东明也总跟来吃饭的客人说:“咱大黄可是救过我媳妇的功臣,谁也不能亏待它!
”客人们也都笑着应和。一天村里的王大娘来串门,看见大黄趴在钟惠脚边,
就笑着说:“惠妹子,你家这狗可是个宝啊,又通人性又护主。
”钟惠笑着摸了摸大黄的头:“可不是嘛,它就是咱的宝,比亲孩子还亲呢!
”大黄像是听懂了主人的话,尾巴在地上扫了扫,蹭了蹭钟惠的手,眼里满是温顺。
四、它咬住抢钱男人的腿就是不松嘴转年到了春天,新民镇的土道终于化冻了,
地里冷棚中的菠菜冒出嫩生生的绿芽,小白菜也舒展开圆叶子,像撒在地里的绿星星。
钟惠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挎着竹篮去菜地摘菜,菠菜要掐最嫩的尖,小白菜得带点根,
这样买的人看着新鲜。摘完菜,她就把菜码在小推车上,码得整整齐齐,上面盖块湿纱布,
防止菜蔫了。已长到半大狗的大黄早就蹲在门口等着了,见钟惠推起小推车,立马跟上去,
走在小推车旁边,时不时用鼻子蹭蹭钟惠的腿,像是在催她快点。从村里到镇上的集贸市场,
要走三四里地,路上能遇上不少赶集的乡亲。村西头的张大爷,也推着车卖自家编的筐,
看见钟惠就喊:“惠妹子,又去赶集啊?你家这狗真听话,天天跟着你。
”钟惠笑着应:“是啊,带着它放心,还能给我做个伴儿。”大黄像是听懂了,
尾巴摇得更欢实了。集贸市场里热闹得很,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孩子的哭闹声混在一起,
像一锅沸腾的粥。钟惠找了个靠边的位置,把小推车停稳,掀开湿纱布,
鲜嫩的菠菜和小白菜露出来,立马就有人围过来。“这菠菜咋卖啊?”“这小白菜新鲜不?
”钟惠一边回答,一边给人装菜,称秤的时候总是多给一点,“自家种的,不值钱,
多给点您回家吃着也舒坦。”大黄就蹲在小推车旁边,支着耳朵听着,只要有人买了菜,
付了钱,它就“腾”地站起来,前爪往胸前一搭,轻轻作揖,有时候还会“汪汪”叫两声,
像是在跟人说“谢谢”。 赶集的人都觉得新鲜,本来没想买菜的,可是一看见大黄会作揖,
也停下来凑个热闹:“哎哟,这狗能作揖啊!真稀罕!”“给我也来一把菠菜,
看看这狗还作揖不。”有个带孩子的大嫂,买了两把小白菜,大黄立马站起来作揖,
孩子看得咯咯笑,伸手想去摸大黄的头,大黄也不躲,温顺地让孩子摸。
大嫂笑着说:“妹子,你家这狗真是个活宝,有它在,你这菜卖得都快。
”钟惠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可不是嘛,全靠它帮我招揽生意。”没到中午,
车上的菜就卖得差不多了,钟惠把钱揣在贴身的布兜里,拉着小推车,带着大黄往家走。
路过一片冬小麦地。这时候小麦也是刚长到膝盖高,叶子“沙沙”响,路上没什么人。
钟惠推着小推车,心里想着回家给马东明做他爱吃的菠菜鸡蛋面,
突然从玉米地里窜出个男人,穿着黑衣服,脸上戴着大口罩,手里亮出一把刀,
挡住了她的路。“把钱拿出来!不然我不客气!”男人的声音粗哑,
手里的刀在阳光下闪着冷光。钟惠吓得浑身发抖,手紧紧攥着贴身的布兜,
布兜里的钱是她一上午卖菜的辛苦钱,还有给马东明买烟的钱。她想往后退,
可男人往前逼了一步,刀离她的脖子更近了。“我……我没多少钱……”钟惠的声音都在抖。
“少废话!赶紧拿出来!”男人说着,伸手就要去抢钟惠的布兜。就在这时候,
大黄“嗷”一嗓子扑了上去,照着男人的腿就狠狠咬了一口。男人疼得“啊”一声大叫,
手里的刀掉在地上,他想甩开大黄,可大黄咬得死死的,就是不松口。男人急了,
用另一只脚猛踢大黄,大黄也不躲,反而咬得更狠了。“别咬了!别咬了!我给钱!我给钱!
”男人疼得受不了,赶紧从兜里掏出几十块钱扔在地上,想趁机跑。可他刚转身,
大黄就松口追上去,又要去咬他的腿。男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掉在地上的刀都顾不上捡,
拔腿就往地里跑,很快就没影了。大黄还想追,钟惠赶紧喊住它:“大黄,别追了!
”大黄停下脚步,扭头跑回钟惠身边,围着她转了两圈,用脑袋蹭蹭她的手,像是在安慰她。
钟惠蹲下来,摸着大黄的头,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大黄,谢谢你。”大黄伸出舌头,
舔了舔钟惠脸上的眼泪,舔得她脸上痒痒的,心里却暖暖的。钟惠捡起地上的钱,
又把男人掉在地上的刀捡起来,想着回家交给马东明,让他明天交给村里的治保主任。
她推着小推车,大黄跟在身边,往家走。路上,钟惠的心跳还没平复下来,
可看着身边的大黄,心里踏实了不少。她摸了摸大黄的头:“大黄,以后赶集还带你出来,
有你在,我啥也不怕。”大黄“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答应她。回到家,
马东明正在门口等着,看见钟惠回来,赶紧迎上去:“惠儿,咋才回来?我都有些担心了。
”五、黄犬“汪汪”报了喜讯钟惠跟着马东明跨进家门时,腿还软得发飘,
刚才遇劫的惊吓劲儿还没完全过去,浑身像被抽走了力气,连抬手的劲儿都没有。
马东明扶着她往炕边挪,她一屁股坐在炕沿上,长长舒了口气,后背的衣裳都被冷汗浸湿了,
贴在身上凉飕飕的。钟惠把路上遇到劫匪,大黄救了她的事跟马东明说了一遍,
马东明听得脸色都变了,一把抱住钟惠:“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走到大黄跟前,
拍了拍大黄的背:“大黄,好样的!以后我给你多买肉吃!”大黄听懂了,
尾巴摇得都快飞起来了。“你先歇着,我去给你煮碗热汤面,放俩荷包蛋,补补劲儿。
”马东明对钟惠说着,转身就往厨房走。灶膛里的余火还没灭,他添了几块煤,
火苗“噌”地窜起来。大黄却没跟着马东明去厨房,它凑到炕边,围着钟惠转了两圈,
鼻子一抽一抽地嗅着。突然,它把脑袋凑到钟惠肚子跟前,鼻子轻轻贴在她的衣襟上,
来回又嗅了嗅几下。钟惠被它弄得有点痒,刚想伸手推开,大黄却“腾”地一下跳起来,
围着炕边欢快地转圈圈,嘴里还“汪汪”叫着,尾巴摇得像朵盛开的菊花,
连平时耷拉着的耳朵都竖得笔直。马东明在厨房听见动静,端着刚煮好的面条走出来,
看见大黄这反常的模样,皱着眉头:“这狗咋了?跟捡着肉骨头似的,这么欢实?
”他把面条放在炕边的小桌上,刚想伸手摸大黄的头,钟惠却轻轻按住了他的手。
钟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带着点疑惑,又有点期待:“东明,
你说……它是不是闻出啥了?我这两天总觉得恶心,早上起来还吐了两回,
是不是得什么病人了?”马东明的心里也是一惊,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在桌上。
他盯着钟惠的肚子,又看了看还在转圈的大黄,紧张了起来:“不行!咱得去医院看看!
这可不是小事!”他慌慌张张地从衣柜里翻出外套,往身上一套,扣子都扣错了,
又赶紧帮钟惠穿上厚衣服,扶着她就往门外走。大黄见两人要出门,也不转圈了,
跟着他们往门外跑,嘴里还“汪汪”叫着,像是在催促他们快点。马东明拉着钟惠的手,
在路拦了一车,飞快地向去镇医院而去!镇医院离村里有五公里路,两人很快到了镇医院,
急诊室的灯还亮着。马东明扶着钟惠进去,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见他们气喘吁吁的,
赶紧让他们坐下:“咋了这是?慢慢说。”马东明着急地说:“医生,您给看看我媳妇,
她这两天总恶心,还吐,刚才我家狗还对着她肚子叫,她是不是有啥毛病了?
”医生笑着说:“先别急,做个检查再说。”她给钟惠开了化验单,
让马东明陪着钟惠去做检查,等结果的时候,他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心里“砰砰”直跳,
手也在发抖,钟惠拉着他的手,轻声说:“别紧张,说不定就是累着了。
”可她的声音也有点发颤,眼睛一直盯着检验科的门。没多大一会儿,
医生拿着化验单走出来,脸上带着笑:“恭喜你们啊,是怀孕了,都快两个月了。好好养着,
前三个月可得注意点,别有房事。”一听这话,马东明和钟惠都愣住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儿,马东明才颤抖着接过化验单,上面的“怀孕”两个字,像火一样烫着他的眼睛。
他突然抱住钟惠,声音都哽咽了:“小惠儿……咱终于有孩子了!有孩子了!
”钟惠的眼泪也“唰”地下来了,靠在马东明怀里,
一边哭一边笑:“是啊……咱有孩子了……”从医院出来,马东明扶着钟惠,
脚步都轻快了不少。马东明高兴地说:“回去我就给你炖鸡汤,再买点红枣、桂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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