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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妻子和她的三个出轨对象对话》中的人物林晚靳砚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男生生“天空的云霞”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听见妻子和她的三个出轨对象对话》内容概括:故事主线围绕靳砚,林晚,吴天豪展开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我听见妻子和她的三个出轨对象对话由知名作家“天空的云霞”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23:30:3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听见妻子和她的三个出轨对象对话
主角:林晚,靳砚 更新:2025-09-28 01: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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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砚的右耳永远失去了听力,那是林晚醉酒后失手打碎的玻璃瓶造成的。他默默戴上助听器,
假装一切如常。直到在暴雨夜提前回家,撞见妻子和三个情夫在客厅调笑。
“他那个残废耳朵能听见什么?”林晚的笑声刺穿雨幕。靳砚摘下助听器,转身没入黑暗。
第一章:靳砚推开家门,一股浓重的酒气混着饭菜的余味扑面而来,闷得人胸口发堵。
客厅没开大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光明明灭灭,映着歪在沙发上的林晚。她睡得很沉,
头发散乱地盖住半边脸,脚边地毯上,一只高脚杯倾倒了,暗红的酒渍像干涸的血。
他脚步很轻,几乎没声音。目光扫过茶几,几个空酒瓶东倒西歪,
旁边还散落着几片尖锐的玻璃碎片,在电视光下闪着冷硬的光。
靳砚的视线在那堆碎片上停留了一瞬,右耳深处似乎又传来一阵尖锐的、撕裂般的幻痛。
他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右耳廓后那个小小的、冰凉的金属装置——助听器。
他走过去,弯腰,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玻璃渣,想把林晚抱回卧室。刚碰到她的肩膀,
林晚猛地一颤,手臂胡乱地挥了一下,带着浓重的醉意嘟囔:“别…别碰我!烦死了!
”靳砚的手僵在半空。他看着她蹙紧的眉头和烦躁的表情,
最终只是轻轻拉过沙发另一头的薄毯,盖在她身上。然后,他沉默地蹲下身,
开始收拾那片狼藉。手指捏起那些锋利的玻璃碎片,一片,又一片,动作机械而专注。
客厅里只剩下电视里无聊广告的聒噪和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收拾干净,他直起身,
右耳里只有一片沉闷的、模糊的嗡鸣,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左耳里,
电视的声音也显得遥远而不真切。他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
手指无意识地又按了按耳后的助听器。冰冷的触感提醒着他,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
再也拼不回去。就像这个家,表面维持着平静,内里早已布满看不见的裂痕。他站了很久,
直到腿有些发麻,才转身走向书房。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客厅的光和声响,
也隔绝了沙发上那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妻子。书桌上摊着没看完的文件,他坐下,
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右耳深处那顽固的、细密的疼痛又隐隐泛了上来,
伴随着一种更深、更冷的疲惫。第二章:闷热的空气像一块湿透的厚布,沉沉地压在头顶,
一丝风也没有。靳砚扯了扯领口,只觉得胸口憋得慌。
下午那场冗长又毫无结果的会议耗尽了他的精力,胃里也空得发疼。他看了一眼腕表,
指针已经滑过了晚上九点。手机屏幕干干净净,没有林晚的只言片语。他发动车子,
汇入晚高峰残留的车流。雨点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开始是稀疏的几颗,
敲在挡风玻璃上发出“啪嗒”轻响,转眼就连成了线,继而变成倾盆的瀑布,
哗啦啦地冲刷着整个世界。雨刮器疯狂地左右摇摆,前方的路变得一片模糊,
红色的刹车灯在雨幕中晕染开,像一只只疲惫的眼睛。靳砚皱着眉,小心地控制着方向盘。
这鬼天气,林晚一个人在家……念头刚起,又被他压了下去。她大概又在哪个酒吧,
或者哪个“闺蜜”家里吧。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胃部的抽痛感更明显了。算了,早点回去,
随便弄点吃的。车子拐进熟悉的小区,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他把车停进自家车库,
熄了火。车库门缓缓落下,隔绝了外面震耳欲聋的雨声,世界瞬间安静了不少。
他拔下车钥匙,推开车门,一股带着湿土腥气的冷风灌了进来。
他快步穿过连接车库和客厅的小门。门没锁,虚掩着。他推开门,
一股混合着香水、酒精和某种甜腻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却让他胃里一阵翻腾。客厅里灯火通明,亮得有些刺眼。电视没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黏腻的、带着明显挑逗意味的轻音乐,音量不大,却像蛇一样钻进耳朵。
沙发上,林晚穿着一条他从未见过的、布料少得惊人的吊带裙,
像没骨头似的依偎在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怀里。那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正不老实地在她光裸的肩头摩挲。地毯上还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穿着紧身T恤,
头发染成夸张的黄色,正拿着手机对着林晚和花衬衫男拍着什么,
嘴里还发出猥琐的笑声:“哎哟,晚姐,再靠近点,这角度绝了!”另一个稍胖些的,
端着酒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林晚裙摆下露出的大腿,嘿嘿地笑着。靳砚像被钉在了门口,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又瞬间冲上头顶,烧得他眼前发黑。他手里还攥着车钥匙,
冰冷的金属硌得掌心生疼。“哈哈,黄毛你拍什么呢!讨厌!”林晚娇笑着,
在花衬衫男怀里扭了一下,声音又甜又腻,带着浓重的醉意,“拍丑了小心我揍你!
”“晚姐天生丽质,怎么拍都美!”黄毛嬉皮笑脸地晃着手机。花衬衫男低下头,
嘴唇几乎贴到林晚的耳朵,声音不大,但在一片黏腻的音乐和调笑声中,
清晰地传到了门口:“宝贝儿,你这裙子…真带劲。你那个木头老公,懂不懂欣赏啊?
”林晚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尖锐又放肆,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靳砚的神经上来回拉扯。
她慵懒地抬起手,随意地朝门口的方向挥了挥,仿佛在驱赶一只苍蝇,
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弄:“他?呵,他那破耳朵,右边就是个摆设!
戴个助听器装样子罢了,能听见个屁!跟个聋子没两样!管他呢,扫兴!”“聋子?哈哈哈!
”胖男人灌了口酒,笑得浑身肥肉乱颤,“那岂不是咱们在这儿开派对,他站门口都听不见?
真他妈绝了!”“可不是嘛!”林晚笑得花枝乱颤,身体更紧地贴向花衬衫男,“废物一个,
连自己老婆都满足不了……”“砰!”一声闷响。
是靳砚手里的车钥匙掉在了玄关的瓷砖地上。这声音不大,但在林晚那句“废物”之后,
客厅里的调笑和音乐声诡异地停顿了一瞬。花衬衫男最先警觉地抬起头,
眯着眼看向门口逆光的身影:“谁?!”黄毛也放下了手机,疑惑地望过来。
胖男人打了个酒嗝。林晚醉眼朦胧地顺着他们的目光转头,
当看清门口那个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如纸、眼神却像淬了冰的男人时,
她脸上的媚笑瞬间僵住,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瞳孔因为极度的惊恐骤然放大。
“靳…靳砚?!”她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猛地从花衬衫男怀里弹开,像被烙铁烫到一样,
手忙脚乱地想去拉滑落的肩带,动作狼狈不堪。靳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雨水顺着他额前的发梢滴落,滑过冰冷的脸颊,砸在脚下的地板上。
客厅里那令人作呕的香水味、酒精味、甜腻的音乐、还有那几张写满惊愕和猥琐的脸,
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浑浊的毛玻璃。只有林晚那句“废物一个”和那刺耳的嘲笑,
无比清晰地、一遍又一遍地在他左耳里炸响,震得他耳膜生疼,
连带右耳深处那早已沉寂的伤口,也重新泛起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指尖冰冷,带着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抖,
伸向自己的右耳后方。那里,那个小小的、冰冷的金属装置,像一个耻辱的烙印。
他的动作很慢,慢得让客厅里那四个人的呼吸都屏住了。林晚张着嘴,想说什么,
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恐惧攫住了她全身。终于,
他的指尖触碰到了那个小小的开关,轻轻一按。“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械音。然后,
他捏住那枚小小的助听器,将它从耳后取了下来。冰冷的金属外壳沾着他皮肤的温度,
躺在他同样冰冷的掌心。世界,彻底安静了。右耳是永恒的、死寂的黑暗。左耳里,
那些尖锐的嘲笑、黏腻的音乐、惊恐的抽气,瞬间被隔绝。
只剩下窗外铺天盖地的、沉闷的、永无止境的暴雨声,轰隆隆地砸在屋顶和窗户上,
像一场盛大的、无声的葬礼。他看也没看客厅里那几个僵住的人影,
更没看那个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女人。他垂下眼,目光落在掌心里那枚小小的助听器上,
看了足足有三秒。然后,他五指收拢,将它紧紧攥住,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他转过身,
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拉开那扇连接车库的门,
一步踏入了外面冰冷、喧嚣、却又对他而言一片死寂的黑暗暴雨之中。门,
在他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光,隔绝了声音,也彻底隔绝了过去十年,
那场名为“婚姻”的、彻头彻尾的笑话。第三章:车库门缓缓升起,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外面依旧是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水泥地上,溅起一片迷蒙的水雾。靳砚没有立刻上车,
他站在车库门口,任由冰冷的雨丝被风卷着扑打在脸上、身上。湿透的衬衫紧贴着皮肤,
寒意刺骨,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头那股几乎要焚毁一切的灼热。他摊开紧握的右手。
掌心被那枚小小的助听器硌出了深深的印痕,金属外壳上沾着雨水和他的体温。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它,然后,像丢弃一件肮脏的垃圾,手臂一扬,将它远远地抛了出去。
助听器划出一道微弱的弧线,“啪”地一声轻响,
落进了车库角落一个积满灰尘和油污的废弃纸箱里,瞬间被黑暗吞没。他拉开车门,
坐进驾驶座。引擎启动的声音在封闭的车库里显得格外沉闷。他没有开灯,
就着仪表盘幽微的光,手指在车载屏幕上快速滑动,找到通讯录里一个名字——陈默。
这是他唯一信得过的朋友,也是他公司的法律顾问。电话接通得很快,
陈默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沉稳:“靳砚?这么晚,有事?”靳砚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挤出来的:“陈默,帮我个忙。”“你说。
”陈默立刻察觉到他语气里的异样。“我要离婚。”靳砚吐出这四个字,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立刻。马上。”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决定惊到了。“……这么急?出什么事了?”陈默的声音凝重起来,
“林晚她……”“别问。”靳砚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
“帮我找房子,要快,要安静。公司附近最好。还有,拟一份离婚协议,
条件……”他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极寒的光,“按最有利于我的来。她名下的所有东西,
我都要。”“靳砚,你冷静点。”陈默试图劝解,“财产分割不是儿戏,总得有个理由,
而且……”“理由?”靳砚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尽管电话那头的人看不见,“理由就是,
我受够了。按我说的做,陈默。越快越好。”他不想解释,那场雨夜客厅里的龌龊景象,
每一个细节都像毒虫在啃噬他的神经,他一个字都不想再提。“……好。
”陈默听出了他声音里那种近乎毁灭的决绝,不再多问,“我马上办。房子我帮你留意,
协议初稿明天一早发你邮箱。”“谢了。”靳砚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上。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车库顶棚被密集的雨点敲打着,发出持续不断的、令人烦躁的噪音。
这噪音只存在于他的左耳,右耳依旧是一片死寂的虚无。这奇异的割裂感,
反而让他混乱的大脑获得了一丝诡异的、冰冷的清明。他发动车子,倒出车库,
重新冲入茫茫雨幕。雨刮器疯狂地摇摆,刮开一片又一片水帘,
前方的路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模糊而扭曲。他没有回家,那个地方,
此刻对他而言比地狱更令人作呕。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穿过空旷的街道,
最后停在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门口。推开门,
便利店里明亮的灯光和空调的暖风让他不适地眯了眯眼。他径直走到冷柜前,
拿了几罐最便宜的冰啤酒,又拿了一个冷掉的三明治。结账时,收银员是个年轻女孩,
看着他浑身湿透、脸色惨白的样子,忍不住小声问:“先生,您没事吧?需要毛巾吗?
”靳砚像是没听见,扫码,付钱,拎起袋子,转身就走。门外的冷风夹着雨点再次将他包裹。
他没有再开车,拎着袋子,沿着湿漉漉的人行道漫无目的地走。
雨水顺着他的头发、脸颊不断流下。他走到一个街心公园,
找了个被雨水冲刷得冰冷的石凳坐下。头顶有棵大树,勉强遮挡了一点雨势。
他拉开一罐啤酒,冰冷的液体带着苦涩的泡沫灌入喉咙,刺激得他胃部一阵痉挛。
他毫不在意,又灌了一大口。然后,他拿出那个冷硬的三明治,机械地撕开包装,一口一口,
味同嚼蜡地咀嚼着。雨还在下,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雨打树叶的沙沙声。
他坐在冰冷的石凳上,浑身湿透,喝着廉价的啤酒,吃着难以下咽的食物。胃里是冷的,
身体是冷的,心,更是沉在冰窟的最底层。十年。
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婚礼上林晚羞涩的笑脸,
她第一次笨拙地为他下厨差点烧了厨房,他加班深夜回家时她蜷在沙发上等他的身影,
还有……那个意外发生后的无数个日夜,她抱着他哭,
一遍遍地说“对不起”……那些画面曾经是他生命里最温暖的底色,
此刻却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反复凌迟着他。
“废物一个……连自己老婆都满足不了……”林晚那带着醉意和轻蔑的嘲笑,
又一次无比清晰地在他左耳里炸开,盖过了所有的雨声。他猛地攥紧了手中的啤酒罐,
铝制的罐身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冰冷的酒液溢出来,流了他一手。他仰起头,
将剩下的啤酒连同那翻江倒海的恶心和恨意,一起狠狠灌了下去。十年筑起的堡垒,
原来只是一座用谎言和背叛堆砌的、一触即溃的沙城。一场暴雨,就冲刷得干干净净,
只留下满地冰冷的、肮脏的泥泞。他坐在那里,像一尊被雨水冲刷的石像,一动不动。
直到天边泛起一丝灰白,雨势渐小。便利店的塑料袋里,
只剩下几个空瘪的啤酒罐和没吃完的、被雨水泡软的三明治包装。他站起身,
湿透的衣服沉重地贴在身上。他走向停在路边的车,拉开车门坐进去。
没有再看一眼那个冰冷的石凳,也没有再看一眼那个曾经被他称为“家”的方向。引擎轰鸣,
车子驶向城市苏醒的街道。新的一天开始了,对他而言,
却像是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刚刚挣脱,眼前的世界,
只剩下冰冷的灰烬和一片需要重新规划的废墟。
第四章:厚重的窗帘将清晨的光线严严实实地挡在外面。靳砚靠坐在新公寓客厅的沙发里,
身上还是昨天那套半干的衣服,皱巴巴地裹着他。一夜未眠,眼底布满血丝,
下巴上也冒出了青黑的胡茬,整个人透着一股浓重的颓败和戾气。手机屏幕亮着,
邮箱图标上有个红色的“1”。他点开,是陈默发来的邮件。附件里,
一份措辞严谨、条理清晰的离婚协议书PDF静静地躺在那里。他滑动屏幕,
扫过那些条款:夫妻共同财产主要是靳砚名下的房产、存款、投资的绝大部分归属靳砚,
障份额;她名下那辆靳砚买给她的跑车、那些昂贵的珠宝首饰、名牌包……所有值钱的东西,
协议里都明确列明,要求她全部返还。邮件正文只有简洁的两行字:“协议初稿,请过目。
房子已找到几处备选,随时可看。保重。”靳砚盯着屏幕,嘴角扯出一个毫无笑意的弧度。
保重?他现在只想把那个叫林晚的女人,连同她那些恶心的情夫,一起碾碎。
他手指在屏幕上敲击,回复只有两个字:“可以。”刚发送出去,手机就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林晚”。靳砚盯着那个名字,眼神像淬了毒的冰棱。
他任由手机响了十几声,直到自动挂断。屏幕暗下去不到三秒,又疯狂地亮起、震动起来。
一遍,又一遍,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歇斯底里。终于,在手机不知第几次响起时,
靳砚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左耳边。他没有说话。“靳砚!靳砚你在哪儿?!
”林晚尖利的声音立刻冲了出来,带着哭腔,更多的是恐慌和愤怒,“你昨晚去哪儿了?!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晚上!你发什么疯?!”靳砚沉默着,
只有略微粗重的呼吸声通过话筒传过去。“你说话啊!哑巴了吗?!”林晚的声音拔得更高,
几乎破音,“你昨晚是不是回来了?你看到什么了?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他们…是他们硬要来的!我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你相信我!”“呵。
”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靳砚喉咙里逸出。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几秒后,林晚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更深的慌乱和强装的委屈:“靳砚…老公…你别这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回来好不好?我们好好谈谈,求你了……”“谈什么?
”靳砚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砾摩擦,每一个字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谈你怎么跟三个男人在我花钱买的沙发上,嘲笑我是个‘废物’、‘聋子’?”“不!
不是的!我没有!是他们乱说的!我喝醉了,我胡言乱语!”林晚矢口否认,哭喊起来,
“老公,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看在我们十年的情分上!我保证……”“十年?
”靳砚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暴怒,“林晚,你他妈还有脸提十年?
!这十年,我像个傻子一样!你告诉我,昨晚是第一次?还是第一百次?!嗯?!
”电话那头只剩下林晚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靳砚深吸一口气,
那冰冷的空气似乎能冻结他沸腾的血液。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重新变得平板无波,
却比刚才的怒吼更令人心寒:“哭够了?那就听着。离婚协议,陈默律师会发给你。签了它,
拿着你该拿的那点东西,滚出我的房子。别让我再看见你。”“不!我不签!
靳砚你不能这么对我!”林晚尖叫起来,带着绝望的疯狂,“我不离婚!死也不离!
你休想甩掉我!我……”“随你。”靳砚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你可以不签。
那我们就法庭见。到时候,你猜猜,你那些‘好朋友’的嘴脸,还有你昨晚的精彩表演,
会不会成为法官和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料?”电话那头瞬间死寂。连抽泣声都消失了。
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靳砚知道,他戳中了她的死穴。林晚最在意的,
就是她那点可怜又可笑的虚荣和脸面。“签了,你还能保留最后一点体面。
”靳砚的声音毫无波澜,“不签,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一分钱都拿不到。你自己选。”说完,
他不再给她任何回应或哀求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将这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世界清静了。他扔开手机,身体重重地陷进沙发里,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但眼底深处,那簇名为恨意的火焰,却在伪装的平静下,燃烧得更加幽暗、更加炽烈。
这只是开始。让她滚蛋,只是第一步。他需要钱,需要更多的钱,需要绝对的力量。
只有站在足够高的地方,才能将那些肮脏的蝼蚁,彻底碾入尘埃。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甚至带着一种超乎寻常的锐利:“小杨,
通知各部门主管,九点整,会议室,紧急项目会议。另外,
把‘南城科技园’和‘海通跨境’那两个并购案的资料,全部调出来,我要最详细的。
”第五章:新公寓的书房成了靳砚临时的作战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景观,
车流如织,霓虹闪烁,一派生机勃勃。窗内,厚重的遮光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有书桌上几盏冷白的台灯亮着,映照着摊开的文件、闪烁的电脑屏幕,
以及靳砚那张毫无表情、只有眼底燃烧着幽暗火焰的脸。他像一台上紧了发条的机器,
不知疲倦地运转着。白天,他坐镇公司,雷厉风行地推进着几个关键项目,
尤其是“南城科技园”的并购案,他亲自带队,以近乎苛刻的标准和超乎寻常的魄力,
将谈判进程压缩到了极限。他变得比以往更加沉默寡言,但每一个指令都精准、高效,
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公司上下都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没人敢懈怠。
夜晚,他回到这个冰冷的、只有他一个人的空间。书房成了他的第二个战场。
电脑屏幕上不再是枯燥的报表,而是几个加密的文件夹。
里面是陈默通过特殊渠道弄来的资料,关于那三个男人——花衬衫的吴天豪,黄毛的赵小波,
还有那个胖男人孙大富。灯光下,靳砚的眼神锐利如鹰隼,逐行扫过屏幕上的信息。吴天豪,
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建材公司,表面光鲜,实则早已被高利贷掏空,
靠着拆东墙补西墙和坑蒙拐骗维持着虚假的繁荣。他最大的“客户”,就是林晚。资料显示,
林晚利用她作为靳砚妻子的身份,
以及靳砚公司财务副总监的职务便利一个靳砚为了让她“有事做”而安排的清闲职位,
在过去两年里,以各种名目挪用了近千万的公款,
其中大部分都流入了吴天豪那个无底洞般的公司账户。
转账记录、伪造的合同、林晚签字的审批单……证据链清晰得触目惊心。赵小波,
一个标准的街头混混,靠着在几个不入流的直播平台搞些低俗噱头博眼球,
偶尔也干些替人收债、恐吓的脏活。他最大的“金主”也是林晚。
资料里有几段模糊的偷拍视频,是赵小波在某个地下**里,
得意洋洋地向人炫耀:“看见没?哥们儿现在傍上富婆了!靳氏集团知道不?他老婆!
那叫一个出手阔绰!随便撒点钱,就够老子潇洒好一阵!”视频里,他晃着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林晚穿着性感睡衣的自拍。孙大富,一个靠早年拆迁发家的暴发户,
没什么文化,嗜赌如命。他名下有几处房产和一个小加工厂,但早已被他抵押得七七八八。
他和林晚的“交情”更直接——资料里有一份酒店的开房记录,时间跨度长达一年,
频率高得惊人。还有几张孙大富搂着林晚在澳门**VIP厅里豪赌的照片,
林晚面前堆着高高的筹码,笑得肆意张扬。靳砚看着这些资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握着鼠标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微微颤抖。胃里翻江倒海,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涌上喉咙,又被他强行咽了下去。十年夫妻。他给她优渥的生活,
给她体面的身份,甚至在她失手造成他终身残疾后,他选择了原谅和沉默。他以为那是爱,
是责任。结果呢?他成了她肆意挥霍的提款机,
成了她放纵情欲时嘲弄的“废物”和“聋子”!他关掉那些令人作呕的资料,
点开另一个加密文件。里面是陈默发来的关于林晚个人财务状况的初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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