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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余晋安洛冰澜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完美妻子2018电影解说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清晨六点闹铃还没来得响洛冰澜就睁开了眼多年来的生物钟比任何闹钟都精她悄无声息地从床上起瞥了一眼身旁仍在熟睡的余晋他背对着占据了大半张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脊背轮厨房洛冰澜熟练地磨豆、冲泡咖浓郁香气很快弥漫开余晋安只喝现磨的咖啡水温必须控制在92加五毫升绝不加这些要求如同法典般刻在她脑子“今天的领带是藏蓝色那”她轻声自从整排熨烫...
主角:余晋安,洛冰澜 更新:2025-09-27 19:2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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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整,闹铃还没来得响起,洛冰澜就睁开了眼睛。
多年来的生物钟比任何闹钟都精准。她悄无声息地从床上起身,瞥了一眼身旁仍在熟睡的余晋安。他背对着她,占据了大半张床,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脊背轮廓。
厨房里,洛冰澜熟练地磨豆、冲泡咖啡,浓郁香气很快弥漫开来。余晋安只喝现磨的咖啡豆,水温必须控制在92度,加五毫升奶,绝不加糖。这些要求如同法典般刻在她脑子里。
“今天的领带是藏蓝色那条。”她轻声自语,从整排熨烫平整的领带中精准地抽出一条。余晋安的着装一周不重样,周一至周五各有指定色系,她不需要提醒,早已烂熟于心。
七点整,咖啡香气最浓郁时,余晋安准时出现在餐厅门口。他穿着雪白的衬衫,袖口露出一小截昂贵的腕表。洛冰澜将咖啡杯放在他常坐的位置右侧,角度分毫不差。
“早上好。”她微笑道,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余晋安只是嗯了一声,拿起桌上的财经报纸翻到汇率版,另一只手精准地端起咖啡杯啜饮一口,全程没有看她一眼。
洛冰澜转身去煎蛋,平底锅里的油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她记得余晋安喜欢吃单面煎蛋,蛋黄必须流动但不能太生,蛋白要全熟却不能焦边。这些年来,她早已掌握那种微妙的分寸感。
“今天几点回来?”她状似随意地问,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不多一分,不少一毫。
“有应酬。”余晋安简短地回答,视线仍黏在报纸上,“不用等我吃饭。”
洛冰澜轻轻点头,将完美煎蛋滑入白瓷盘中,配上两片全麦吐司和少许沙拉,摆放在他面前。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任何多余声响。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瞥见屏幕上闪烁的“婆婆”二字,洛冰澜深吸一口气,调整好面部表情才接起电话。
“妈,早上好。”
电话那头传来张美娟特有的尖锐嗓音,即使没开免提,也在安静的厨房里清晰可闻:“晋安今天要穿那件蓝条纹衬衫,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件,别忘了。”
“已经准备好了,妈。”洛冰澜保持着微笑,仿佛对方能看见似的。
“还有,客厅那盆滴水观音该擦叶子了,都落灰了。你说你整天在家,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洛冰澜将手机夹在肩颈间,一边听着婆婆的唠叨,一边往余晋安的杯子里添咖啡。她的动作依然平稳,没有一滴溅出杯外。
“知道了,妈,我一会儿就处理。”
“别光答应不做,你说你,整天在家闲着,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这些家务事再做不好,我们晋安要你干什么用?”
这句话像针一样刺进洛冰澜的心口,但她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您说得对,我会注意的。”
余晋安仿佛什么也没听见,继续看他的报纸。这种对话在这个家里太寻常了,寻常得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又让人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终于结束通话,洛冰澜放下手机,指尖微微发白。她转身面向橱柜,假装整理里面的餐具,实则深呼吸平复情绪。柜门的光滑表面映出她此刻的表情,那是一种空洞的疲惫,与刚才通话时甜美温顺的声音判若两人。
“晚上赵总他们来家里谈事,准备些下酒菜。”余晋安突然开口,吓了她一跳,“记得做那个酱牛肉,上次他们挺喜欢。”
“好的。”洛冰澜立即恢复状态,声音依旧柔和,“需要准备客房吗?万一有人喝多了...”
“不用。”余晋安打断她,终于从报纸上抬起头,目光却越过她看向窗外,“谈完事就走。”
洛冰澜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冰箱里的食材够不够。余晋安从不提前告知这类安排,他总是理所当然地认为她随时能摆出一桌宴席。
早餐在沉默中结束。余晋安放下餐具,拿起公文包向门口走去。洛冰澜及时递上他的西装外套和那条藏蓝色领带。
他站在原地,任由她为他系领带。这个距离下,洛冰澜能闻到他须后水的淡淡清香,是她按照他喜好常年购买的那个款式。余晋安的目光始终越过她的头顶,看向远处的某一点。
“晚上别打电话催。”他忽然说。
“不会的。”她温顺地回答,手指灵活地打好一个完美的温莎结。
余晋安似乎终于注意到了她的存在,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洛冰澜立即扬起唇角,展现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微笑。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门关上的声音不大,却在整个房子里回荡。
洛冰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如同摘下一张戴了太久的面具。她站在原处,听着他的车驶出车库,引擎声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街道的嘈杂中,屋子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她慢慢走回餐厅,开始收拾餐具。余晋安的咖啡杯里还剩一小口咖啡,已经凉了。她盯着那深褐色的液体看了会儿,突然一股冲动,想将杯子摔在地上,看瓷片四溅的样子。
但她只是深吸一口气,拿起杯子放进水槽,打开水龙头。温水冲刷着杯壁,泛起白色泡沫。
收拾完厨房,洛冰澜例行公事地擦拭灶台。不锈钢表面映出她的脸庞:三十出头的年纪,眼角却已有了细纹;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底的倦怠。
她忽然停下动作,望向厨房窗外。对面公寓的阳台上,一个年轻女孩正在做瑜伽,动作舒展而自由。洛冰澜怔怔地看了会儿,直到那个女孩进屋去了,留下空荡荡的阳台。
客厅里的那盆滴水观音确实积了层薄灰。洛冰澜拿来湿布,仔细擦拭每一片叶子。这是婆婆送来的植物,美其名曰“净化空气”,实则是对她持家能力的隐形监督。这植物长得倒是旺盛,叶片肥厚油绿,比她的婚姻健康多了。
擦到第三片叶子时,她的手机又响了,是余晋安的助理小李。
“洛姐,余总今晚要带的文件好像忘在家里了,是一个蓝色文件夹,就在书房桌上。他一会儿有个重要会议,能麻烦您送过来吗?”
“当然可以,我这就去找。”洛冰澜的声音立刻切换到温柔模式,“谢谢你提醒啊,小李。”
“应该的,余总正在发火呢,您快点啊。”
电话挂断,洛冰澜叹了口气。余晋安总是这样,自己忘了东西却冲别人发火。她放下手中的抹布,快步走向书房。
余晋安的书房是家中的禁地,没有他的允许,连她也不能随意进入。但现在是特殊情况,想必他不会计较,当然,如果他心情不好,还是会计较的,但那是以后的事了。
书房整洁得近乎冷酷,一切井然有序,如同它主人的性格。蓝色文件夹就放在宽大的红木书桌正中央,十分显眼。洛冰澜拿起文件夹,转身欲走,却不小心碰掉了桌角的一摞书。
“该死。”她低声咒骂,慌忙蹲下收拾。
大多是金融类的专业书籍,厚得像砖头。她一本本拾起,突然动作停滞了。最下面压着一本陈旧的诗集,书脊已经破损,露出里面的装订线,《北岛诗选》。
洛冰澜的手指微微颤抖,她记得这本书,是大学时余晋安送她的生日礼物。那时他还会抄诗给她,会在下雨天跑到她宿舍楼下就为送一杯热奶茶,会看着她的眼睛说她的笑容比什么都重要。
那时他还不叫余总,只是晋安,而她也不叫“余太太”,是冰澜,洛冰澜。
鬼使神差地,她翻开诗集。扉页上余晋安飞扬的字迹依然清晰:“赠冰澜——愿你的世界永远有诗和远方。”
酸楚突然涌上鼻腔,洛冰澜猛地合上书,仿佛被烫到一般。她把诗集塞回书架最底层,重新堆好那些金融著作,好像这样就能把突然冒头的回忆再次埋藏。
拿起蓝色文件夹时,一张纸从里面飘落。是余晋安的行程表,打印得密密麻麻。她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一行小字:“周五晚7点,明珠酒店2806,苏女士。”
苏女士,这个名字近期出现得频率有点高。洛冰澜停顿片刻,然后迅速用手机拍下了那张行程表。她的心跳莫名加速,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尽管她只是拍了自己丈夫的行程安排。
将一切恢复原状后,她匆匆出门送文件,晚高峰即将开始,她必须争分夺秒。
余晋安的公司位于市中心最豪华的写字楼。洛冰澜很少来这里,余晋安不喜欢“家属探班”,认为那样不专业。前台小姐似乎认得她,礼貌地点头放行。
电梯直达顶层总裁办,洛冰澜踩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走向余晋安的办公室,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走廊两侧是玻璃幕墙,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许多人在这栋楼里奔波忙碌,为实现余晋安的某个指令而绞尽脑汁。
办公室门没关严,传来余晋安的声音,冷硬而威严:“这个数据不对,重做,我要的是准确,不是大概!”
洛冰澜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训斥声戛然而止。
“进。”
她推门而入,看见余晋安站在落地窗前,三个下属垂头丧气地站在一旁,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压力。
“你的文件忘在家里了。”她微笑着说,声音柔和得像一阵微风,“幸好小李及时打电话。”
余晋安转过身,眉头微蹙。他接过文件夹,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嗯。”
一旁的下属们偷偷交换眼神,显然惊讶于老板家中竟有这样一位妻子。余晋安很少提及家庭,不少人猜测他未婚或离异。
“那我先回去了。”洛冰澜保持微笑,转身前不经意地补充道:“晚上赵总来,我会准备好酱牛肉和您喜欢的那些下酒菜。”
这句话看似家常,实则精心设计。既在下属面前维护了余晋安家庭美满的形象,又暗示了自己作为妻子的体贴能干。
余晋安的眉头舒展了些许,甚至流露出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满意:“好。”
回程路上,交通开始拥堵。洛冰澜坐在出租车里,望着窗外流动的城市。霓虹初上,写字楼里亮起无数灯光,每一盏灯背后都有人在为生活奔波。
她忽然想起大学时代的自己,曾是金融系颇被看好的学生,教授说她有“敏锐的市场直觉”。那时她梦想进入投行,穿着干练的西装在高楼大厦间穿梭,在金融世界里杀伐决断。
然后她遇见了余晋安,相爱,结婚。他创业初期需要支持,她毅然退居二线,负责后勤保障。后来他事业越做越大,应酬越来越多,回家越来越晚。不知从何时起,她从一个有事业的女性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家庭主妇,生活的重心只剩下伺候丈夫和应付婆婆。
“女士,到了。”出租车司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洛冰澜付钱下车,重新回到那个宽敞却冷清的家。她打开音响,古典乐流淌而出,填满空间的每个角落。余晋安喜欢在家中有背景音乐,说这样显得“有品位”。
她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晚宴的食材。酱牛肉需要长时间炖煮才能入味,她得抓紧时间。厨房里渐渐弥漫起香料的香气,一种虚假的温馨感随之衍生。
切洋葱时,辣味刺激得她眼泪直流,洛冰澜趁机让泪水肆意流淌,反正没人看见。有时她怀疑,自己坚持下厨的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有个正当理由哭泣。
牛肉在锅里咕嘟咕嘟地炖着,她得以喘息片刻。洛冰澜走到书房门口,这次是她自己的小书房,一个狭窄的储物间改造的空间,与余晋安的气派书房不可同日而语。
书架最上层,几本金融教材蒙着薄灰,她踮脚取下其中一本《公司财务与投资决策》,翻开书页,里面密密麻麻的笔记仿佛出自另一个人之手。那时的字迹更加张扬有力,不像现在这般工整谨慎。
书页间夹着一张旧照片,是毕业时与同学的合影。照片上的洛冰澜穿着学士服,笑容灿烂,眼中充满对未来的期待。她身边站着几个同样年轻的女孩,大家都曾发誓要在金融界闯出一片天地。
如今那些同学有的成了基金经理,有的在投行做高管,最不济的也是某公司的财务总监。只有她,洛冰澜,成了全职太太。
厨房定时器的响声把她拉回现实,牛肉该调整火候了。
晚宴准备得差不多了,洛冰澜开始布置餐桌。精致的骨瓷餐具,水晶酒杯,银质刀叉,全是余晋安挑的,符合他的身份地位。她按照严格的间距摆放每件餐具,如同进行某种仪式。
七点整,门铃准时响起,赵总和他的团队到了。
余晋安几乎同时进门,显然是约好的。他迅速扫视了一圈客厅和餐桌,确认一切符合要求后,才露出商务式的微笑迎接客人。
“欢迎欢迎,家里简陋,别介意。”
洛冰澜站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微笑着向客人点头致意。这个距离经过精心计算,既显得亲密,又不至于抢风头。
晚宴期间,她忙碌于厨房和餐厅之间,上菜、斟酒、添饭,确保每位客人的需求得到及时满足。男人们谈论着市场动态、投资机会和行业八卦,偶尔有余晋安的下属试图与她搭话,问她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
“我就喜欢打理打理家,研究些新菜式。”她笑着回答,语气轻松自然,“晋安工作辛苦,我得保证他回家能彻底放松。”
余晋安投来赞许的一瞥,那眼神像是在说“表现不错”。
客人们纷纷称赞余晋安有福气,娶到这样贤惠的妻子。余晋安谦虚地笑着,默认了这些赞美,仿佛妻子的优秀也是他经营有方的成果。
洛冰澜微笑着接受所有称赞,心里却一片冰凉。她看着谈笑风生的余晋安,忽然想起白天在那本诗集上看到的话:“愿你的世界永远有诗和远方。”
诗和远方?她的世界只剩下食谱和家务清单。
晚宴持续到十点多才结束。送走客人后,余晋安的酒意明显上头,领带松散,脚步虚浮。洛冰澜扶他在沙发上坐下,替他解开领带,脱掉皮鞋。
“今天表现不错。”余晋安闭着眼,拍了拍她的手背,像老板嘉奖下属,“赵总他们很满意。”
“应该的。”洛冰澜轻声说,转身去给他倒蜂蜜水解酒。
等她端着杯子回来时,余晋安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手机从他松开的指间滑落,掉在地毯上。洛冰澜弯腰捡起,屏幕还亮着,显示着一条新消息:
“苏女士:明天老时间见?想你了~”
洛冰澜盯着那条消息,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蜂蜜水在她手中微微晃动,杯中的涟漪映照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碎成一片片。
她轻轻放下杯子,拿起自己的手机,对着余晋安的屏幕拍了张照片。动作冷静得连自己都惊讶。
然后她推了推余晋安:“晋安,去床上睡吧,这里会着凉。”
余晋安咕哝了一声,没有醒来。
洛冰澜不再叫他。她拿过毛毯替他盖上,关掉大灯,只留一盏昏黄的壁灯。然后她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凝视丈夫熟睡的脸。
脑海中,两个影像交替浮现:一个是大学时在樱花树下给她念诗的少年,一个是手机屏幕上那条暧昧的信息。
最终,她站起身,走进自己的小书房,打开电脑。屏幕冷光映在她毫无表情的脸上。
新建文档,命名为《完美主妇复仇日志》。
她在第一行写下:“今天,我确认了我的丈夫有余晋安可能出轨了,对象是‘苏女士’。”
停顿片刻,她又补充一句:“没有人知道,我曾是金融系最优秀的学生之一,或许该让他们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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