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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鬼宅密室逃脱

塔塔涵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城南鬼宅密室逃脱由网络作家“塔塔涵”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塔塔涵林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你确定要进去?这地方可是城南的鬼半夜连拾荒的都绕着”蹲在警戒线外的老周嘬了口烟屁股在夜色里亮了个红他斜眼瞅着身边攥着照片的年轻语气里满是劝风卷着纸灰从烧焦的门诊楼里飘出粘在老周的夹克像层薄薄的霉林墨没接指腹反复摩挲着照片边缘——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粉色护士发梢别着朵小白眉眼弯得像月是他失踪十年的母亲苏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三院夜勿念”,字迹早...

主角:塔塔涵,林墨   更新:2025-09-27 19:2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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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进去?这地方可是城南的鬼楼,半夜连拾荒的都绕着走。

”蹲在警戒线外的老周嘬了口烟,烟屁股在夜色里亮了个红点,

他斜眼瞅着身边攥着照片的年轻人,语气里满是劝诫。风卷着纸灰从烧焦的门诊楼里飘出来,

粘在老周的夹克上,像层薄薄的霉斑。林墨没接话,

指腹反复摩挲着照片边缘——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粉色护士服,发梢别着朵小白花,

眉眼弯得像月牙,是他失踪十年的母亲苏晴。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三院夜班,勿念”,

字迹早就被岁月浸得发淡,却还能看出当年落笔时的温柔。“警察十年前就搜过了,

连根头发丝都没找着,”老周把烟蒂摁在地上,碾了碾,“你爸临终前的话没准是糊涂话,

哪有人失踪十年还在这破楼里等着的?”“不是糊涂话。”林墨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哑,

“我爸攥着我手说这话时,眼睛亮得很,他从来没那么认真过。”老周还想再说什么,

林墨已经拎着背包站起来,背包里的瑞士军刀硌得腰侧有点疼。

今晚的月亮被云层裹得严严实实,连星光都吝啬,只有远处工地的探照灯偶尔扫过来,

把门诊楼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个蹲在黑暗里的怪物。“你要是真要去,记得把这个带上。

”老周从口袋里摸出个手电筒,扔给林墨,“这楼里的电线早烂了,手机电撑不了多久。

还有,听见啥奇怪的声音别回头,尤其是女人的哭声,那都是风声灌着窗户缝响。

”林墨接过手电筒,捏了捏冰凉的金属外壳,说了声“谢了”。

老周看着他走向锈迹斑斑的铁门,嘴里嘟囔着“年轻人就是犟”,却没走,靠在路边的树上,

点了根新烟,烟头的光在黑暗里忽明忽暗。铁门推开时发出“吱呀”的响声,像老人咳嗽,

林墨的鞋底踩在碎玻璃上,脆响在寂静里被无限放大。他攥着手电筒往里走,

光束扫过门诊楼大厅,挂号台后的玻璃碎成了蛛网,柜台上积的灰能没过手指,

风从破窗户里钻进来,卷起纸屑打着旋儿飞,落在积灰的地面上,留下浅浅的印子。

消毒水和霉味混在一起,钻进鼻腔,

林墨皱了皱眉——这味道和他小时候在医院走廊里闻见的不一样,那时的消毒水是清冽的,

带着点阳光的味道,而现在的,却像泡了水的旧报纸,发闷,还带着点说不清的腥气。

他的手电筒光扫过大厅角落,突然顿住——墙角放着辆轮椅,椅面上铺着块褪色的蓝布,

布料上绣着朵小雏菊,和母亲照片里别在胸前的丝巾一模一样。林墨走过去,

手指刚碰到蓝布,就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软底鞋踩在碎玻璃上,没什么声音,

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人站在身后。“谁?”林墨猛地转身,手电筒光扫过去,

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他自己的影子,轮椅还在原地,蓝布被风吹得轻轻晃了晃,

像是在嘲笑他的紧张。“肯定是老周说的风声。”他给自己打气,可心脏还是跳得厉害,

手心里沁出了汗。他接着往里走,走廊两侧的病房门大多开着,有的门板掉在地上,

露出里面积满灰尘的病床,床上的白床单烂成了布条,挂在床沿上,像招魂的幡。

走到走廊尽头时,电梯突然发出“叮”的一声,老旧的金属门缓缓拉开,里面漆黑一片,

像个张着嘴的喉咙,等着吞掉靠近的人。林墨的手电筒光往里照,

只能看见电梯壁上锈迹斑斑,角落里堆着些碎砖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可就在他准备转身时,电梯顶上突然滴落一滴液体,砸在他手背上——是温热的,

带着点铁锈味,像血。林墨猛地抬头,手电筒光扫过电梯顶部的通风口,

那里似乎挂着什么东西,白白的,像块布。他眯着眼仔细看,刚要看出点轮廓,

通风口突然空了,只剩下黑漆漆的洞口,像只盯着他的眼睛。“别自己吓自己。

”他咽了口唾沫,刚要挪步,眼角的余光瞥见墙壁上有什么东西——是用血写的“307”,

字迹已经发黑,却还能看出落笔时的用力,笔画边缘溅出的血点像星星,在黑暗里隐隐发烫。

307病房,母亲的病历册上好像提过这个病房。林墨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旧盒子,

里面除了母亲的照片,还有本泛黄的病历册,封面写着“苏晴”,日期是二十年前,

可里面的内容被撕得七零八落,只剩下几页模糊的字迹,其中一页就写着“307床患者,

幻听,需密切观察”。他攥着手电筒,朝着住院部的方向走。住院部在门诊楼后面,

楼梯间的门虚掩着,推开时发出“吱呀”的响声,比刚才的铁门还难听。楼梯上积的灰更厚,

每走一步都能留下深深的脚印,林墨扶着栏杆往上走,栏杆上的油漆早就掉光了,

露出里面生锈的铁,摸上去又凉又糙。走到三楼时,他看见307病房的门虚掩着,

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红光。林墨的心跳瞬间加快,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手指刚碰到门板,

就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很轻,却很有节奏,像个睡着的人。他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门。红光来自墙角的应急灯,灯泡大概是年久失修,光忽明忽暗,

把病房里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病房正中央的病床上,躺着个用白布蒙住的人形,

白布下的轮廓很瘦,手腕处露出的皮肤泛着青灰,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泥,

看起来像是在土里埋过很久。林墨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腿有点软。

他的手电筒光扫过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面放着个掉了瓷的搪瓷杯,

杯身上印着“市立第三医院”的字样,还有个缺了口的碗,碗里积着灰,除此之外,

什么都没有。他停在病床前,手指悬在白布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照片里母亲温柔的脸和白布下青灰的皮肤在脑子里交替出现,他怕掀开白布后,

看见的是自己最不想见的画面。“妈,是你吗?”他轻声问,声音在空荡的病房里回荡,

没人回答,只有应急灯的电流发出“滋滋”的响声。他终于咬了咬牙,掀开了白布的一角。

心脏骤然停跳,林墨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白布下的脸和母亲照片上几乎一模一样,

只是眼窝深陷,颧骨突出,皮肤像晒干的纸,紧紧贴在骨头上,嘴角凝固着诡异的微笑,

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妈……”林墨的声音发颤,他想伸手去碰那张脸,

手指刚碰到皮肤,就感觉一阵冰凉,像碰在冰块上。他突然注意到,

母亲的手腕上戴着个银镯子,镯子上刻着朵小雏菊,和轮椅上的蓝布、照片里的丝巾一样,

都是母亲喜欢的样式。这个镯子,是母亲结婚时外婆送的,她一直戴着,从来没摘过。

林墨的眼泪突然就下来了,他蹲在病床前,肩膀不停发抖。十年了,他找了母亲十年,

从一开始的满怀希望,到后来的失望,再到父亲去世后的绝望,

他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母亲了,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她。

哭了一会儿,他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开始在病房里找线索。母亲不会平白无故地躺在这里,

她肯定留下了什么,关于当年的失踪,关于二十年前的火灾,关于父亲说的“你妈在等你”。

他的目光落在床头的铁柜上,铁柜是老式的,带着个小锁,锁已经生锈了,却还紧紧锁着。

林墨从背包里拿出瑞士军刀,插进锁孔里,用力撬了撬。锁“咔哒”一声开了,他打开铁柜,

里面只有一本病历册,封面写着“苏晴”,日期是二十年前火灾当天,

和父亲给的那本是同一本,只是这本是完整的。他把病历册拿出来,纸页已经泛黄发脆,

稍微一碰就有纸屑掉下来,字迹却清晰可辨,是母亲的笔迹,娟秀又有力。“3月17日,

今天值夜班,307床的患者又开始说胡话了,说病房里有穿黑皮鞋的人在踱步,

还说那人总在墙根下站着,盯着她的床。我去检查了好几次,什么都没有,

大概是患者的幻听又加重了。”“3月18日,院长找我谈话,

问我有没有发现307床患者的异常,我说没有,他却盯着我看了很久,眼神怪怪的,

好像我藏了什么秘密。晚上的时候,我听见院长办公室有声音,好像是在打电话,

说‘实验品快不行了,得赶紧找下一个’,我不知道他说的实验品是什么,有点怕。

”“3月19日,307床的患者开始用指甲抠墙,说墙里埋着东西,还说那些东西在哭。

我去拦她,她却抓着我的手,眼神很吓人,说‘快跑,他们要抓你,抓你的孩子’。

我问她是谁,她却突然不说了,只是抱着头哭。晚上我给家里打电话,想跟老林说这件事,

可电话一直打不通,好像被人掐断了。”“3月20日,我在院长办公室门口捡到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地下室冰柜,编号对应病历册’,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想去地下室看看,

可地下室的门被锁了,还贴着‘禁止入内’的封条。晚上值夜班时,我看见院长穿着黑皮鞋,

在307病房门口踱步,手里拿着个病历册,编号是007,我好像在哪见过这个编号。

”“3月21日,火灾。今天医院里很奇怪,好多护士和医生都没来上班,

只剩下我和几个老员工。中午的时候,我听见地下室有声音,像是孩子的哭声,

我想进去看看,却发现地下室的门没锁。我走进去,看见十几个冰柜并排立着,

每个冰柜上都贴着编号,从001到012。我打开007号冰柜,里面躺着个孩子,

大概四五岁,手里攥着个塑料小熊。就在这时,院长突然进来了,他手里拿着根铁棍,

说‘你不该来这里’。我跑了出来,想报警,可电话还是打不通。后来,火就着起来了,

我看见院长在放火,他说‘要把所有证据都烧干净’。我冲进火场,想毁掉那些病历册,

可火太大了,我只能把这本藏在307病房的铁柜里,希望有人能发现。对了,墨墨,

妈妈对不起你,他们要找的是你,

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病历册的最后一页夹着张撕碎又粘好的纸条,也是母亲的字迹,

上面写着:“他们在偷孩子,藏在地下室的冰柜里,编号和病历册一样。墨墨,

你的右位心是关键,他们要你的心救他儿子的命,你一定要躲好,别让他们找到你。

”“右位心……”林墨喃喃自语,他想起父亲说过,自己出生时心脏长在右边,

是医学上罕见的右位心,当时医生还说,这种情况很少见,对身体没什么影响,

只是以后体检时要多注意。原来,母亲说的“不一样”,就是指这个。

纸条上的字迹突然晕开,像有水滴落在上面。林墨抬头,看见天花板在渗血,

血珠顺着墙缝流下来,滴在地上,汇成一条蜿蜒的小溪,朝着走廊尽头的楼梯口流去。

他跟着血迹走,血迹一直延伸到楼梯间,然后往下,指向地下室的方向。林墨握紧手电筒,

顺着楼梯往下走,地下室的门没锁,虚掩着,里面透出股浓重的福尔马林味,

还夹杂着点腥气,比楼上的味道更难闻。他推开门,手电筒光扫过去,地下室很大,

空荡荡的,只有十几个银色的冰柜并排立着,像一座座沉默的墓碑。每个冰柜上都贴着编号,

从001到012,和母亲病历册里写的一样。冰柜上积着灰,看起来很久没人动过了,

可林墨走近时,却发现007号冰柜的门把手上没有灰,好像最近有人打开过。他走过去,

握住门把手,冰凉的金属触感传来,他深吸一口气,拉开了冰柜门。寒气扑面而来,

林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冰柜里躺着个被白布裹着的小孩,大概四五岁的样子,

双手蜷缩在胸前,手里攥着个褪色的塑料小熊,小熊的耳朵掉了一只,看起来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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