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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易ran易爆炸”的其它小《钟楼和大雁是一个地方吗》作品已完主人公:墨白林小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九月的晨光斜斜地打下把巷子里的青石板照得发早餐铺的煤炉冒着淡淡的白混着油条的香气飘在空气隔壁修鞋铺的张爷爷已经支起了摊金属敲击的“叮当”声时不时传过林小满咬下一大口油酥脆的外皮在嘴里炸油星子沾到了嘴他下意识地用手背蹭了目光却被对面墙头上的鸽子勾住那鸽子和巷子里常见的灰鸽子不太一别的鸽子总爱扎堆抢看到有人手里拿着吃就扑棱着翅膀围过爪子在地上...
主角:墨白,林小满 更新:2025-09-26 10:5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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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晨光斜斜地打下来,把巷子里的青石板照得发亮。早餐铺的煤炉冒着淡淡的白烟,
混着油条的香气飘在空气里,隔壁修鞋铺的张爷爷已经支起了摊子,
金属敲击的“叮当”声时不时传过来。林小满咬下一大口油条,酥脆的外皮在嘴里炸开,
油星子沾到了嘴角,他下意识地用手背蹭了蹭,目光却被对面墙头上的鸽子勾住了。
那鸽子和巷子里常见的灰鸽子不太一样。别的鸽子总爱扎堆抢食,看到有人手里拿着吃的,
就扑棱着翅膀围过来,爪子在地上刨得满地都是碎屑。可这只鸽子却孤零零地站在墙头,
灰扑扑的羽毛上沾了点尘土,像是从哪个老屋顶上落下来的,
只有翅膀下藏着一撮不显眼的白色绒毛,像偷偷塞了片雪花。最特别的是它的眼睛,
不像普通鸽子那样蒙着一层浑浊的雾,反而亮得像浸了水的黑琉璃,
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林小满手里的油条。“喂,少年。”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时,
林小满一口油条正卡在喉咙里。他猛地呛了一下,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手里的半根油条也掉在了地上。他捂着胸口抬头,只见那只鸽子扑棱着翅膀,
从墙头飞了下来,稳稳地落在他面前的矮桌上。爪子踩在油腻的塑料桌布上,
留下两个浅褐色的小印,像不小心点上去的墨点。“你……你会说话?
”林小满的声音还带着咳后的沙哑,他怀疑自己是被油条呛出了幻听,又揉了揉眼睛,
确定那鸽子正歪着脑袋看他。鸽子抖了抖翅膀,把羽毛上的尘土抖掉,
然后用尖尖的喙轻轻啄了啄桌上的醋瓶,瓶身晃了晃,发出“哐当”一声轻响。“大惊小怪。
”它的声音带着点老气横秋的腔调,“我叫墨白,你可以叫我鸽子先生。”顿了顿,
它又特意强调,“不是‘学生’的‘生’,是‘先生’的‘先’——我活的岁数,
比你爷爷的爷爷都大。”林小满蹲在地上,盯着墨白看了足足三分钟。他今年十五岁,
半个月前刚跟着父母从乡下搬到青巷。父母忙着打理巷口新开的水果店,
每天天不亮就去批发市场进货,晚上要等到十点多才关门,根本没功夫陪他说话。
他在新学校还没交到朋友,每天放学就只能在巷子里瞎逛,现在突然冒出一只会说话的鸽子,
倒让他觉得新鲜又好奇。“鸽子先生,你找我有事?”林小满把掉在地上的油条捡起来,
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又把自己手里剩下的半根推到墨白面前,“这个你吃吗?刚炸出来的,
还热乎。”墨白却往后退了退,嫌弃地绕开油条,好像那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不吃这种油腻的东西。”它的喙蹭了蹭自己的羽毛,“我找你,
是想让你帮我找一样东西。”“找东西?”林小满挑了挑眉,手指戳了戳墨白的翅膀,
羽毛软软的,“你自己不会飞吗?鸽子不都飞得挺高的吗?”墨白听到这话,
翅膀耷拉了下来,它扑棱了一下,却没能飞起来,只是落在了桌沿上,
爪子在木头上轻轻抓了抓。“我老了。”它的声音低了些,像是在叹气,
“以前我能一口气从青巷飞到城东边的钟楼顶,翅膀都不带动一下的。现在啊,
飞两层楼都觉得费劲,翅膀像绑了块石头。”它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那东西,
只有你们人类能找到,我就算看到了,也拿不动。”林小满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
他往前凑了凑,眼睛亮晶晶的:“是什么东西啊?很贵重吗?”“是一个铜铃铛。
”墨白的声音放得更柔了,眼睛望向青巷深处,像是在看很远的地方,
“是以前青巷里老钟楼顶上的铃铛。三十年前钟楼拆了,铃铛也不知道被弄到哪去了。
我找了它三十年,现在身子越来越差,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就想在走之前再看看它。
”林小满愣了愣。他前几天帮妈妈看店时,见过楼下开杂货店的张奶奶。
张奶奶坐在店门口择菜时,跟他聊起过老钟楼的事——说那钟楼是民国时候建的,
有三层楼高,楼顶的铜铃铛特别大,每天早上六点、中午十二点、晚上六点都会响,
钟声能传遍半个城。后来因为要修地铁,钟楼挡了路,就被拆了。至于铃铛的下落,
张奶奶也说不清,只说当时乱糟糟的,可能被当成废铜卖了。“可都三十年了,
说不定早就被扔了,或者熔成别的东西了。”林小满挠了挠头,有点为难,“我怎么找啊?
我才来青巷半个月,啥都不知道。”“不会的。”墨白却很笃定,它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那铃铛是纯铜做的,有这么大。”它用翅膀比划了一下,大概有两个拳头那么大,
“上面刻着花纹,是缠枝莲的图案,还有‘民国二十年’的字样,在铃铛的侧面。
而且我记得,拆钟楼的时候,负责搬运的人里,有个姓王的老师傅,
他当时好像把铃铛收起来了,他说不定知道铃铛的去向。”林小满看着墨白认真的眼神,
心里突然软了一下。他想起去年爷爷去世前的样子——爷爷躺在床上,
总念叨着想看一眼老家院子里的老槐树,说那是他小时候亲手种的。可当时正是冬天,
老家离得远,爷爷的身体又经不起折腾,最后也没如愿。现在墨白的眼神,
和爷爷当时的眼神太像了,都是带着执念的期盼。他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行,
我帮你找。不过你得跟我一起,给我指路,我不认路。”墨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翅膀又扑棱了两下,这次居然飞起来了一点,落在了林小满的肩膀上。“没问题!
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张奶奶,她认识那个王师傅,肯定知道他在哪!
”林小满把墨白放进自己的帆布包里,书包是妈妈新给他买的,蓝色的布料上印着卡通图案。
他特意把拉链拉开一点,留了个小口让墨白透气。墨白在包里一点都不老实,
叽叽喳喳地指挥方向:“往左拐,前面有个卖糖画的摊子,他家的龙形糖画最好吃,
不过你现在别买,先找张奶奶。”“慢点走,你走太快了,我在里面快被晃吐了,
翅膀都要打结了。”林小满忍不住笑了,用手拍了拍书包:“知道了知道了,
你怎么比我妈妈还唠叨。”他放慢脚步,跟着墨白的指挥往张奶奶的杂货店走,
心里却觉得比平时热闹多了。找到张奶奶时,她正坐在杂货店门口的小马扎上择菜。
竹篮里装着新鲜的青菜,绿油油的,张奶奶的手指很巧,几下就把菜根上的泥土择干净了。
看到林小满走过来,她笑着挥了挥手:“小满啊,今天没去学校?
”可当她看到林小满书包里探出来的墨白脑袋时,愣了一下,“小满,你怎么带了只鸽子来?
这是你养的?”“张奶奶,它叫墨白,是鸽子先生。”林小满把墨白从书包里抱出来,
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它想找以前老钟楼的铜铃铛,
您之前跟我说过您知道老钟楼的事,您认识一个姓王的老师傅吗?
墨白说他可能知道铃铛在哪。”张奶奶听到“老钟楼”三个字,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眼神也软了下来。她放下手里的青菜,用围裙擦了擦手,
摸了摸墨白的羽毛:“这鸽子我好像有点印象,以前总在钟楼顶待着,没想到还活着。
”她叹了口气,“你说的是王建国师傅吧?他以前是建筑队的,拆钟楼的时候他确实在,
当时还是他负责搬铃铛呢。不过他前年身体不好,儿子就把他送到城郊的养老院了,
听说现在走路都得拄拐杖。”“养老院?”林小满眼睛一亮,往前凑了凑,“张奶奶,
您知道养老院的地址吗?我想去看看他。”张奶奶点了点头,转身走进杂货店,
从抽屉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她用老花镜看了看,
然后把纸条递给林小满:“这是地址,你要是去找他,记得带点水果,他以前最爱吃苹果,
说苹果脆甜,咬着有劲儿。”林小满接过纸条,小心地叠好,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他又谢了张奶奶,把墨白抱进书包,往城郊的方向走。路上,
墨白在书包里小声说:“谢谢你,少年。”“谢什么,我也是闲着没事干。
”林小满踢着路边的小石子,石子滚了几圈,落在了排水沟里,“不过要是找不到铃铛,
你可别失望啊。”“不会的。”墨白的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心上,“能有人愿意帮我找,
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以前我问过好多人,他们要么觉得我是只疯鸽子,要么就笑着走开,
只有你愿意帮我。”林小满没说话,只是把书包的拉链又拉开了一点,让墨白能更舒服些。
城郊的养老院在山脚下,周围种满了梧桐树,叶子已经开始泛黄,风一吹就簌簌地掉下来。
养老院的院子很安静,只有几个老人坐在长椅上晒太阳,手里拿着报纸,偶尔低声聊几句。
林小满打听了半天,才在院子东边的长椅上找到王建国师傅。王师傅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
头发全白了,梳得整整齐齐。他坐在长椅上,手里拿着一张旧照片,
正用手指轻轻摸着照片上的钟楼。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皱纹显得格外清晰。林小满走过去,
把手里的苹果放在旁边的石桌上,轻声说:“王爷爷,您好。”王建国抬起头,看到林小满,
又看了看他怀里探出来的墨白,愣了一下,眼睛慢慢睁大了:“你是?”“我叫林小满,
是青巷里开水果店的那家的孩子。”林小满指了指墨白,“它叫墨白,
是以前总在老钟楼顶待着的鸽子。它找老钟楼的铜铃铛找了三十年,我带它来问您,
您知道铃铛在哪吗?”王建国听到“铜铃铛”三个字,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放下照片,
伸手摸了摸墨白的羽毛,手指有些颤抖:“我记得这只鸽子,以前每天早上都在钟楼顶叫,
声音可亮了。没想到它还活着,都三十年了啊。”他叹了口气,眼神又落在了照片上,
“那铃铛我还记得,当时可重了,两个人才抬得动。拆钟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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