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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手撕白眼狼小说

半聋半哑扮愚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半聋半哑扮愚人的《富婆手撕白眼狼小说》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叫沈月我爹是江南首我拿我爹的钱开了个善收养些没人要的孩我图个心也给家里积点我请了个管事妈姓看着一脸忠干活也麻直到冬我发现孩子们的粥越来越炭火越来越小脸冻得发账本却告诉钱一分没少我把刘妈妈叫她一二三说自己家里上有老下有日子过不下才不得已拿了点东她说她她可我笑我点点说我我给了她一大笔让她家...

主角:阿鸢,安乐堂   更新:2025-09-25 09:3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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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月楼,我爹是江南首富。我拿我爹的钱开了个善堂,收养些没人要的孩子。

我图个心安,也给家里积点德。我请了个管事妈妈,姓刘。看着一脸忠厚,干活也麻利。

直到冬天,我发现孩子们的粥越来越稀,炭火越来越少,小脸冻得发紫。账本却告诉我,

钱一分没少花。我把刘妈妈叫来。她一跪,二哭,三说自己家里上有老下有小,

日子过不下去,才不得已拿了点东西。她说她穷,她可怜。我笑了。我点点头,说我懂。

我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家的老人看病,孩子上学。然后,我让她滚蛋了。

所有人都说我太心软,烂好人。她们不知道,我给她的钱,每一文都沾着钩子。

她拿得有多开心,之后就会哭得有多大声。有些人觉得我好糊弄,那我就陪她演。

只是我的戏,开场容易,想收场,就得拿命来换。1我叫沈月楼。

我爹是江南数一数二的丝绸商,说白了,就是有钱。钱多到我从出生起,就没为吃穿发过愁。

我爹没儿子,就把我当眼珠子疼。别人家的小姐学琴棋书画,我爹带我学看账本,学管人。

他说,家财万贯,守不住,就是一堆祸害人的废纸。十八岁那年,我不想嫁人,

也不想接手家里的生意。我跟我爹说,我想开个善堂。我爹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最后叹了口气,说:“行。爹给你拨五万两银子,城东那个三进的院子也给你。

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就一个要求,别把自己折腾进去。”我懂他的意思。做善事,

听着好听,其实最容易养出一窝子白眼狼。善堂开起来了,我给取名叫“安乐堂”。

收养的都是些流落街头的孤儿。我亲自定规矩。第一,所有进堂的孩子,不论男女,

都要读书识字。我不指望他们考状元,但至少得会写自己的名字,会算数,

以后出门不至于被人骗。第二,六岁以上的孩子,都要学一门手艺。男孩学木工、学算盘,

女孩学刺绣、学烹饪。我不养闲人,安乐堂不是躺着等饭吃的地方。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安乐堂里,所有人,从我这个堂主,到管事、厨娘、杂役,

再到每一个孩子,都得讲规矩。偷盗、欺凌,抓到一次,绝不姑息。为了管好安乐堂,

我高薪聘请了几个管事妈妈。其中一个姓刘,四十出头,看着最是老实本分。她手脚勤快,

说话也中听,很快就成了管事们的头。我对她很放心,把采买和日常开销的大权都交给了她。

安乐堂开了两年,一直顺风顺水。孩子们吃得饱穿得暖,脸上有了笑,城里人提起来,

都夸我沈月楼是个活菩萨。我听着,心里没什么波澜。我不是菩萨,我只是个生意人。

我投入银子和心血,求的是这些孩子以后能堂堂正正活下去,也求我自己一个心安理得。

这是笔交易。直到入冬的第三场雪落下,这笔交易,开始出现问题了。那天我照例去巡堂。

刚进院子,就觉得不对劲。往年这个时候,前院的炭盆烧得旺旺的,孩子们围着取暖,

脸蛋都烤得红扑扑的。今天,炭盆里只有几块半死不活的黑炭,冒着呛人的烟。

孩子们缩着脖子,揣着手,挤在一起,一个个冻得嘴唇发青。我的心,沉了一下。

我走进厨房。今天的午饭是大锅菜粥。我拿起勺子搅了搅,勺子底下几乎捞不出几粒米。

与其说是粥,不如说是米汤。上面飘着几片菜叶子,蔫头耷脑。我没说话,又去了库房。

库房的门锁着。我让跟着我的丫鬟阿鸢去叫刘妈妈拿钥匙。刘妈妈很快就来了,

脸上堆着笑:“小姐,您怎么亲自来了?这点小事,吩咐一声就行了。

”我看着她:“刘妈妈,开门吧。我看看库里的存粮和炭火。”刘妈妈的笑容僵了一下。

那一瞬间很短,但被我抓住了。她一边掏钥匙,一边嘴里念叨:“哎哟,这天冷的,

钥匙孔都冻住了。小姐您金枝玉叶的,可别在这儿吹风,仔细冻着了。”门开了。

一股陈腐的霉味扑面而来。库房里,米袋子瘪着,堆在角落。另一边的木炭,

也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我爹给的银子,足够安乐堂所有孩子锦衣玉P过冬。可眼前的景象,

却像是在闹饥荒。我转过身,看着刘妈妈。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发白。

我语气很平淡:“刘妈妈,账本呢?”她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账本递给我。我翻开,

一笔一笔地看。十月初,采买上等精米五百斤。十月中,采买银丝炭一千斤。十一月初,

采购棉衣棉被各一百套。……账本做得很好看,每一笔都清清楚楚,严丝合缝。可我知道,

问题就出在这“严丝合缝”里。太完美了。完美得像个谎言。我合上账本,递还给她。

“刘妈妈,你跟我来一趟。”我的声音不重,但刘妈妈的腿,明显软了一下。

2我没在堂里发作,把她带回了沈府。我爹的书房,现在是我的。

我坐在那张紫檀木大书桌后面,阿鸢给她搬了个绣墩,她不敢坐,站在屋子中间,

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阿鸢给我沏了杯热茶。白瓷杯里,碧绿的茶叶舒展开来,热气袅袅。

我慢慢地吹着热气,一句话不说。屋子里很安静,只听得见炭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刘妈妈的额头上开始冒汗。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她也不敢擦。我知道,她在熬。

她在等我开口。我偏不。我跟爹学过,跟人谈事,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半。

尤其是在这种一方有鬼的情况下,沉默是最好的刀子。一刀一刀,割她的心防。果然,

一盏茶的功夫还没到,她撑不住了。“噗通”一声,她跪下了。“小姐,老奴……老奴有罪!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喝我的茶。“哦?你有什么罪?”她的哭声一下子就上来了,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小姐,我不该……我不该一时糊涂,在采买上动了手脚。

可我实在是没办法啊!”来了。我最想听的部分来了。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

看着她:“说下去。”“小姐,您是活菩萨,心肠最好。

您不知道我们这种穷苦人家的难处啊!”她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抹眼泪,

“我那口子前年摔断了腿,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吃药就跟喝水一样。我大儿子要娶媳妇,

彩礼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小女儿才七岁,前阵子染了风寒,高烧不退,

大夫说再不治就没命了……”她哭得声泪俱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我也是鬼迷了心窍,想着……想着堂里的孩子少吃一点,少用一点,

应该……应该不要紧。我拿的真不多,就那么一点点,就为了给我女儿救命啊!小姐,

求求您,看在我伺候您两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再也不敢了!”她说完,就开始磕头。一下,一下,撞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阿鸢站在我身后,气得脸都白了。她想上前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我静静地听她哭,

看她演。她说的这些,可能是真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是,

这能成为她克扣孩子们口粮和炭火的理由吗?那些孩子,哪个不是爹娘不要,

受尽了苦楚才来到安乐堂?他们唯一的依靠,就是我提供的这一口热饭,这一盆炭火。

她为了救她的女儿,就要让一百多个孩子在冬天挨饿受冻?甚至可能因此生病,丢了性命?

这是什么道理?凭什么她的女儿是命,我的安乐堂里那些孩子的命,就不是命?

她的眼泪很烫,可我看着,只觉得比外面的冬雪还要凉。我等她哭够了,磕头也磕累了,

才缓缓开口。“刘妈妈,你起来吧。”我的声音很温和。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

眼里带着一丝不敢相信的惊喜。“你说的难处,我都知道了。”我从桌子的抽屉里,

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银票。一百两。“这钱,你拿着。给你丈夫治病,给你儿子娶媳妇,

给你女儿请最好的大夫。”刘妈妈彻底傻了。她呆呆地看着那张银票,手抖得接不住。

“小姐……您……”“拿着吧。”我把银票塞到她手里,“谁都有难的时候,我能帮你一把,

就帮你一把。”她的眼泪又下来了。这一次,是激动,是感激。她抓着那张银票,

又要给我磕头:“小姐!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给您做牛做马,

下辈子都报答不完您的大恩大德!”我扶住她,不让她跪。“刘妈妈,别急着谢我。

”我的脸上还带着笑,但说出的话,却让她的笑容瞬间凝固。“安乐堂的管事,

你明天就别做了。”3刘妈妈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就退干净了。她抓着那一百两银票,

像是抓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小……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您不是……您不是原谅我了吗?”我还是笑眯眯的。“我原谅你了啊。你看,我没报官抓你,

还给了你一百两银票,帮你解决家里的困难。这还不够原谅吗?

”“可是……可是您为什么不让我干了?”她急了,声音都变了调,“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小姐!”我摇摇头,

给她把道理掰开了揉碎了讲。“刘妈妈,你听我说。我给你钱,是因为我作为主家,

体恤你的难处。你是一个母亲,一个妻子,你想让家人过得好,这个心情,我理解。

这是人情。”我顿了顿,话锋一转。“但是,你克扣安乐堂的口粮和炭火,这是事实。

你失了职,坏了安乐堂的规矩。我要是还让你当这个管事,那我的规矩,不成了一句空话?

以后人人都有样学样,我这个安乐堂还怎么开下去?这是规矩。”“人情归人情,

规矩归规矩。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你明白吗?”我的语气始终很温和,

像是在跟她拉家常。可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了她的心里。她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是啊,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她还能说什么?说我不近人情?

我刚给了她一百两银子。说我公报私仇?我承认我理解她的难处。

她想用“穷”、“惨”来绑架我,我就用更温柔,更无法反驳的姿态,把这个绑架给解开了。

我甚至还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当然了,念在你过去两年确实也辛苦。你不用离开安乐堂。

”我看着她说,“库房那边还缺个打扫的,你如果不嫌弃,就去做那个吧。工钱照旧,

跟别的杂役一样。”从采买管事,变成一个扫地杂役。工钱天差地别,地位更是云泥之分。

这是我给她的惩罚。也是我给安乐堂所有人看的。在我沈月楼这里,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

不会因为你哭得大声,就轻轻放过。刘妈妈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瘫坐在地上,

手里的银票飘了下来。她不哭了,也不闹了。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我知道,

她心里在恨我。她肯定觉得我虚伪,假仁假义。一边给她钱,一边砸了她的饭碗。我不在乎。

我沈月楼的善心,是有价格的。而且,价格很高。我让阿鸢把她扶起来,送了出去。

等人走了,阿鸢才忍不住开口:“小姐,您对她也太好了!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

就该直接打一顿乱棍赶出去,还给她一百两银子!她根本不配!”我端起那杯已经凉了的茶,

喝了一口。“阿鸢,你记住。对付这种人,把她赶走,是最简单,也是最没用的法子。

”阿鸢不解地看着我。我笑了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你信不信,

如果我今天把她赶出去,明天满大街都会说,我沈月楼刻薄寡恩,

逼得一个走投无路的老妈子没了活路。”“可我给了她钱,还给了她一份活干。

她要是再出去乱说,旁人只会觉得她贪得无厌,不知好歹。

”“至于那一百两银子……”我放下茶杯,声音冷了三分。“你以为,那是白给的吗?

”4第二天,安乐堂炸了锅。刘妈妈被撤了职,变成扫地杂役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飞遍了每个角落。所有人都很意外。尤其是我不仅没把刘妈妈赶走,

还给了她一百两银子安家费的事传开后,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敬佩,有不解,

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他们可能想不明白,

这位平日里看起来温和可亲的沈家小姐,处理起事情来,怎么会是这样一种路数。

既有雷霆手段,又有菩萨心肠。让人看不透,猜不准。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我要让安乐堂所有人都知道,我沈月楼,赏罚分明。你做得好,我比谁都大方。你敢伸手,

我也绝不手软。刘妈妈开始在院子里扫地。她整个人都蔫了。从前走路带风,

见谁都笑呵呵的,现在低着头,看见人都绕着走。有些孩子不懂事,还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我知道,这对她来说是种折磨。但这是她自找的。我没有闲心去管她的心理变化。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安乐堂的采买不能没人管。我没再从外面招人,

而是从堂里提拔了一个。叫吴嫂。也是最早一批跟着我的,为人沉默寡言,但做事极其认真。

她负责管理孩子们的衣物被褥,两年下来,从未出过半点差错。每一件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

缝补得整整齐齐。最重要的是,她家里没什么负担。丈夫在码头扛活,收入稳定。

两个儿子也大了,都已成家立业。她没什么贪钱的动机。我把她叫到我跟前。“吴嫂,

以后安乐堂的采买,就交给你了。”吴嫂很惊讶,连连摆手:“小姐,这可使不得!

我……我不识字,也算不清账啊!”“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说,“以后,我们换个法子。

”我推出了新的采买制度。第一,采买不再是一个人的事。由吴嫂负责去市面上询价、看货,

但她不能决定买哪一家的。她需要带回至少三家店铺的样品和报价。第二,决定权在我。

我会亲自看过样品,比对价格,决定最终从哪里采购。第三,付钱和记账,由阿鸢负责。

阿鸢会跟着吴嫂一起去,当场付钱,当场拿货,当场记账。账本一式三份,我这里一份,

阿鸢一份,安乐堂的账房一份,每月核对一次。第四,也是最狠的一条。我引入了监督机制。

我从孩子们里面,挑了两个年纪最大,也最机灵的,一个男孩叫石头,一个女孩叫春丫。

让他们轮流跟着吴嫂和阿鸢去采买。他们不负责干活,就负责看。看买了多少斤米,

多少斤面。回来之后,他们要亲自数一遍,跟我报备。如果他们报的数,跟账本对得上,

每个月,我给他们额外发五十文钱的奖励。这套制度一出来,所有人都惊了。

太……太复杂了。采买,询价,决策,付款,记账,监督。每一个环节,都由不同的人负责,

互相牵制,互相监督。这简直是把一个人的权力,拆成了碎片。吴嫂听完,

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我这不是不信她,而是用制度保护她。在这种规矩下,

她就算想贪,也无从下手。石头和春丫两个孩子,更是激动得脸都红了。他们没想到,

自己也能参与到安乐堂的管理中来。五十文钱对他们来说是一笔巨款,但更重要的是,

我给了他们一份信任和体面。我看着他们,心里很清楚。用人心来考验人心,

是最愚蠢的办法。再好的人,在没有约束的权力面前,都可能变成魔鬼。我宁愿相信制度,

也不去赌那虚无缥缈的人性。刘妈妈的倒台,只是个开始。我要借着这个机会,

给安乐堂这艘船,换上一把全新的,坚不可摧的锁。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走上正轨时,

阿鸢给我带来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消息。“小姐,”她脸色凝重地对我说,

“我找人去查了刘妈妈的家。她家里的情况,跟她说的……很不一样。

”5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不一样?”“她丈夫的腿是断了,但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早就好了,现在在外面帮人跑船,好手好脚的。她大儿子是娶了媳妇,可她儿媳妇家境不错,

根本没要多少彩礼。至于她那个小女儿……”阿鸢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

“根本没生什么大病。活蹦乱跳的,好着呢!我找人问了周围的邻居,都说刘妈妈这人,

平日里最是好面子,花钱大手大脚,还……还好赌。”我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一下,又一下。原来,那一场声泪俱下的哭诉,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

她编造了一个完美的悲惨故事,博取我的同情。为的,就是掩盖她自己贪婪和好赌的本性。

我真是……小看她了。阿鸢气愤地说:“小姐,这个刘妈妈太可恶了!满嘴谎话!

我们被她骗了!那一百两银子,就不该给她!”我摇摇头。“不。阿鸢,你错了。

”我看着她,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一百两银子,现在看来,给得太值了。”“为什么?

”阿鸢更糊涂了。“因为一个为了救女儿而撒谎的母亲,和一个为了堵伯而偷盗的赌徒,

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我说,“前者,或许还值得同情。但后者,就是一条喂不熟的毒蛇。

”“她敢骗我一次,就敢骗我第二次。她今天敢偷米偷炭,明天,她就敢做出更可怕的事。

”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丝很不好的预感。安乐堂里,住着一百多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这在普通人眼里,是善举。但在某些人眼里,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百多个可以随意拿捏,

消失了都没人会去追查的……货物。我越想,后背越是发凉。不行。我不能再等了。“阿鸢。

”我叫她。“小姐,奴婢在。”“你立刻去找几个最可靠的人,从今天起,二十四小时,

给我盯死刘妈妈。”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杀气。“她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去了什么地方,买了什么东西,哪怕是上了一趟茅房,我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还有,

去账房把安乐堂成立以来,所有的人员名册都拿来。我要重新核对。每一个进堂的孩子,

每一个离堂的孩子,我都要知道他们的来龙去脉。”阿鸢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

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连忙点头去了。书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

却驱散不了我心里的寒意。我一直以为,刘妈妈只是贪。现在看来,她身上藏着的秘密,

可能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那一百两银子,不是给她的安家费。是我扔出去的饵。

我倒要看看,她这条毒蛇,会用我的钱,去喂饱哪一条更大的蛇。6盯了刘妈妈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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