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致命循环歌》是大神“时光磨盘”的代表冰冷林晚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她每晚都梦见自己被同一个杀手追直到某天发现枕边人手臂上有与梦中杀手一模一样的疤 悄悄调查她震惊地看到丈夫地下室私藏数百张她的睡姿照以及详细记录如何让她“意外死亡”的完美谋杀计---冰冷的触感紧贴着后像一块永不融化的寒林晚又一次从那个相同的噩梦中惊喉间的窒息感尚未完全褪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震得耳膜嗡嗡作黑暗她猛地睁开贪婪地吸入带着卧室薰衣草香薰味道的...
主角:冰冷,林晚 更新:2025-09-25 08:5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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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晚都梦见自己被同一个杀手追杀,
直到某天发现枕边人手臂上有与梦中杀手一模一样的疤痕, 悄悄调查后,
她震惊地看到丈夫地下室私藏数百张她的睡姿照片,
以及详细记录如何让她“意外死亡”的完美谋杀计划。---冰冷的触感紧贴着后颈,
像一块永不融化的寒冰。林晚又一次从那个相同的噩梦中惊醒,喉间的窒息感尚未完全褪去,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黑暗中,她猛地睁开眼,
贪婪地吸入带着卧室薰衣草香薰味道的空气,试图驱散梦境里那股浓重的铁锈味和尘土气息。
第几次了?她数不清。每一个夜晚,同一个废弃工厂,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同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弄与恐惧,最后都以那只冰冷的手扼住她的喉咙告终。每一次,
她都在彻底窒息前惊醒。身侧的沈川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手臂无意识地搭过来,
温暖的身躯贴紧她冰凉的脊背。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带着令人安心的节奏。
林晚僵硬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沈川,她的丈夫,英俊、温柔、事业有成的建筑师,
几乎完美无缺。他是她现实中的锚,将她从那些无尽恐怖的深海里打捞起来。她悄悄转过身,
在透过窗帘缝隙渗进来的微光里凝视他的睡颜。轮廓分明,睫毛长而安静地垂着。
她忍不住向他靠了靠,汲取那份真实的温暖。也许是动作惊动了他,
沈川含糊地嘟囔了一句“晚晚,别怕”,手臂收拢,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看,
他连在梦里都想着保护她。林晚心底那点因噩梦而生的寒意被驱散了大半。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准备再次尝试入睡。就在她调整姿势,
目光无意间掠过他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时,她的呼吸骤然停滞了。在他小臂内侧,
平时被衬衫袖口完美遮盖的地方,一道狰狞的疤痕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长约一寸,
扭曲凸起,像一条僵死的蜈蚣。和她梦中那个杀手小臂上的疤痕,一模一样。
空气瞬间变得粘稠冰冷。林晚的瞳孔猛地收缩,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心脏,
又在下一秒冻结。噩梦的碎片尖啸着撞回脑海——黑暗中被追逐的绝望,粗重的喘息声,
那只扼住她喉咙的手,以及挣扎中指尖无意刮过对方小臂时,
那清晰无比的、凹凸不平的触感……不可能!绝对是巧合!那是沈川,是爱她如命的丈夫!
她疯狂地在心里呐喊,试图压下那阵灭顶的惊惶。一定是噩梦做得太多,精神恍惚了,
看错了,记忆混淆了。她死死盯着那道疤,眼睛酸涩都不敢眨一下。
心跳声大的几乎要盖过一切。她屏住呼吸,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伸出微颤的手指,
想要去触碰一下那道疤痕,确认那是不是一个幻觉。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的刹那,
沈川突然动了一下,手臂收了回去,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继续沉睡。林晚的手僵在半空,
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真丝睡裙。第二天,林晚像个游魂。阳光明媚,客厅宽敞明亮,
沈川坐在餐桌对面,穿着熨帖的白衬衫,优雅地享用早餐,看着财经新闻。他抬头对她微笑,
眼神清澈温柔,一如过往的每一个清晨。“昨晚睡得好吗?看起来有点没精神。
”他递给她一杯温牛奶,语气里满是关切。林晚接过杯子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牛奶微微晃荡。“还、还好,可能有点认床。”她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
那道疤痕被他腕上的名表表带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的一切行为都正常得无懈可击。
替她抹好果酱,询问她一天的安排,临出门前在她额角印下一个带着剃须水清香的吻。
可林晚却从那惯常的温柔里,品出了一丝让她毛骨悚然的陌生感。
她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感觉自己像站在悬崖边,脚下的土地正在寸寸碎裂。
那道疤痕,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她的脑海。怀疑一旦滋生,
便疯狂汲取着她记忆中所有被忽略的细节。他坚持每晚给她热牛奶,说有助于睡眠。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就是噩梦出现前后。他偶尔会晚归,
理由是应酬或者工地突发状况。她从未怀疑过。家里所有的刀具都异常锋利,
但他总是亲自打理,从不让她碰。他说怕她伤着手。还有,他书房的抽屉,
有一个是上了锁的。她以前玩笑问过,他说是些重要的设计图纸和客户资料。
过去觉得是体贴和专业的举动,此刻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阴翳。心脏沉甸甸地往下坠。
她需要答案。必须知道那道疤,究竟是不是她噩梦的复刻。机会在下午降临。
沈川打电话回来,说晚上有个重要的客户会议,会晚些回来。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依旧温和体贴。电话挂断,房间里陷入死寂。林晚站在客厅中央,
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耳管的奔流声。几个小时。她有几个小时的时间。
罪恶感和恐惧感交织着撕扯她。搜查一个你深爱且深信不疑的人的隐私?
这念头本身就让林晚感到窒息。但那个噩梦,那道疤痕……它们像恶鬼的利爪,
攫住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先走向了书房那个上锁的抽屉。心跳如雷鼓。
她试了试几个他常用的密码——生日、结婚纪念日、她的生日。都不对。指尖冰凉,
沁出薄汗。她强迫自己冷静,目光扫过书房,最终落在书架上他常翻的一本建筑年鉴上。
鬼使神差地,她输入了年鉴的出版年份。“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书房里如同惊雷。
抽屉应声弹开。里面没有图纸,没有文件。只有一堆杂乱的电费、水费单子,
几张看不出用途的收据,几枚零散的硬币。林晚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
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羞愧和自我厌弃。看吧,林晚,你真是疯了,
你居然怀疑沈川……她泄气地想把抽屉推回去,动作间,却不小心将抽屉整个拉了出来,
差点掉在地上。她手忙脚乱地扶住,就在这一刻,她看到抽屉滑轨的缝隙里,
卡着一样小小的、不起眼的东西。一枚银色的、式样极其简单的钥匙。藏得如此隐蔽。
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这钥匙是开哪里的?家里还有她不知道的锁吗?地下室?
那个沈川说过堆放着废旧建材、有些潮湿,让她尽量不要下去的地方?
一个她从未踏足过的领域。犹豫只持续了短短几秒。探究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她攥紧那枚冰冷的钥匙,像攥着一块燃烧的炭,一步步走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越往下,
空气越凉,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尘土气。地下室的灯很昏暗,
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灯泡悬在中央。这里确实堆着些旧画框、蒙尘的石膏模型,
和一些用防尘布盖着的家具形状的东西。角落有一个看起来格外厚重的旧木门,
门上挂着一把黄铜锁。那枚钥匙,完美地插入了锁孔。转动时发出艰涩的“嘎吱”声,
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门开了。里面是一个不大的空间,更像一个储藏隔间。
没有窗户,空气凝滞而沉闷。正对着门的,是一张旧书桌。桌子上空荡荡的,
只放着一个厚重的、黑色封皮的笔记本。林晚的视线越过书桌,落在它后面的墙上。只一眼,
她的血液就在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失去所有温度,连呼吸都忘了。那面墙上,贴满了照片。
成千上百张照片。全都是她。睡觉时的她。侧卧的,仰躺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阴影的,
微张着嘴的。有些清晰得连她脸上的绒毛都看得见,显然是近距离拍摄。有些角度刁钻,
像是从房间的某个角落偷窥。白天小憩的,深夜沉睡的。各种表情,各种姿态,
铺满了整面墙壁,像一场盛大而 silent 的展览。她的睡颜,在昏暗的光线下,
呈现出一种被凝视、被囚禁的诡异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林晚双腿发软,
几乎要瘫倒在地。她扶住冰冷的门框,指甲几乎要掐进木头里。
视线艰难地从那面令人头皮发麻的照片墙上移开,落回到书桌上那本黑色的笔记本。
它在那里,沉默着,却散发着比整个地下室更浓重的寒意。本能尖叫着让她逃离,立刻,
马上!但她的脚像被钉在了原地。一种更强大的、近乎自毁的力量推着她,
一步步挪向那张书桌。每靠近一步,心脏就缩紧一分。她颤抖得厉害的手,
终于碰到了那本笔记的封面。皮质,冰冷,像没有生命的蛇皮。深吸了一口带着霉味的空气,
她猛地翻开了它。第一页,是沈川熟悉的笔迹,写的却是让她浑身血液倒流的内容。
观察记录:第187天。睡眠加深,对声音敏感度降低。牛奶剂量可维持。
第211天。提及轻微头痛,疑为噩梦副作用。需监控。不是日记。
这像是一份……实验记录。她疯狂地往后翻,纸张哗哗作响,每一页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配着一些她看不懂的符号和图表。记录着她的作息,她的饮食,她的情绪波动,
她的……睡眠周期。直到中间某一页,
一行加粗的字标题撞入眼帘:最终阶段:‘意外’可行性方案评估下面的内容,
让林晚的指尖瞬间失去所有温度,冷得刺骨。方案A:药物诱发心脏骤停。优点:安静,
无挣扎痕迹,易于伪装。缺点:尸检可能存在风险,需精确控制剂量与时间。
附详细药物名单与剂量计算图表方案B:浴室滑倒,颅脑损伤。
优点:常见家庭意外,怀疑度低。缺点:力度和角度不易掌控,可能无法一击致命,
存在苏醒可能性。附浴室地面材质摩擦系数分析及力度模拟曲线图
方案C:入室抢劫杀人。优点:可转移视线。缺点:不可控因素过多,
现场容易留下非计划内证据。附小区保安巡逻时间表及备用钥匙存放点示意图
一页一页,冷冰冰的文字,严谨得像建筑图纸,详尽地罗列着如何结束她生命的各种方法,
评估着每一种方式的优劣,计算着成功率。他甚至画了草图,标注了时间线。这不是冲动,
不是激情犯罪。这是一场经年累月、周密策划的……完美谋杀。她的丈夫。
那个每天清晨给她吻,为她做早餐,在她做噩梦时紧紧抱住她的男人。
正在用他绘制蓝图的手,一丝不苟地规划着她的死亡。笔记本从她脱力的手中滑落,
“啪”地一声闷响砸在地上。林晚踉跄着后退,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
震得那满墙的照片簌簌作响。照片上无数个沉睡的她,在此刻仿佛同时睁开了眼睛,
无声地凝视着这个即将走向终局的、现实的自己。地下室的霉味、灰尘味,
混合着笔记本散发的陈旧纸张和墨水味,变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死亡的气息。她张着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气体在喉咙里撕裂的微弱嘶声。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所有的认知和信任在瞬间崩塌粉碎,碎渣溅进五脏六腑,疼得她蜷缩起来。
就在这时——“咔哒。”楼上,清晰地传来钥匙插入大门锁孔的声音。清脆。利落。
在死寂的地下室里,如同丧钟敲响。紧接着,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皮鞋踩在玄关地砖上的脚步声。笃。笃。笃。不紧不慢,带着熟悉的节奏,正向屋内走来。
沈川回来了。他比预计的时间,早回来了太多。林晚像被瞬间抛入冰窟,连血液都凝固了。
极致的恐惧攫住她每一根神经,大脑一片空白。她猛地抬头,
惊恐的视线射向地下室入口的方向。脚步声在客厅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放下了公文包。
然后,他温和的、带着一丝疑惑的声音传来,穿透地板,清晰得如同耳语:“晚晚?
我回来了。你在家吗?”他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的温柔,甚至比平时更轻快一些。
然而此刻,这温柔却比任何尖啸更令人胆寒。林晚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防止那失控的尖叫冲破喉咙。她环顾这个阴暗的、布满她沉睡面容和死亡计划的囚笼,
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紧她的心脏。无处可逃。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
是走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咚。咚。咚。一步一步,沉稳地,踩在木质楼梯上,
不疾不徐地向下而来。像死神敲响的门。咚。咚。咚。脚步声敲击在木楼梯上,不紧不慢,
每一声都精准地砸在林晚的心口。她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原地,
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急速爬升,冻结了血液,掐断了声带。地下室的灯光昏黄,
将她因极度惊骇而扭曲的脸投射在对面贴满照片的墙上。那无数个沉睡中的“她”,
此刻仿佛都睁开了眼,无声地见证着这场即将到来的屠宰。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甚至还有惯常的温柔尾音,
却比任何厉声呵斥更令人胆寒:“晚晚?你在下面吗?灯怎么开着?”他看到了!
他看到地下室的门开着,灯亮着!求生的本能终于冲破了僵直。
林晚猛地吸进一口冰冷的、带着霉味的空气,
视线疯狂扫射这个不大的空间——堆满杂物的角落?太大,无处隐藏!厚重的旧防尘布?
下面盖着的似乎是石膏像,轮廓太明显!那个巨大的旧衣柜?她的目光锁定在房间最深处,
一个被厚重深绿色防雨布覆盖着的巨大物体上,旁边还堆着几个摞起来的硬纸箱,
形成了一片狭窄的阴影区域。脚步声已经到了楼梯底部。他踏上了地下室的水泥地。“晚晚?
”没有时间了!林晚像一只受惊的猫,猛地蹿向那片阴影,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挤了进去。
粗糙的纸箱边缘刮擦着她的手臂,带来尖锐的刺痛,但她完全顾不上了。她蜷缩起身体,
尽可能地将自己嵌入黑暗,拉过垂下的防雨布一角,勉强遮住自己。
防雨布散发着浓重的尘土和机油味,呛得她差点咳嗽出来,她死死捂住口鼻,
强行压下喉咙的痒意。就在她藏好的瞬间,地下室的门口,出现了沈川的身影。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裤和干净的衬衫,身形挺拔,一如既往的优雅。他站在门口,
目光缓缓扫过整个地下室,眉头微微蹙起,像是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这里的灯会亮着,
门会开着。林晚透过防雨布和纸箱之间一道细微的缝隙,死死盯着他。
她的心脏跳得如此剧烈,以至于她怀疑整个地下室都能听到那疯狂的撞击声。
她拼命控制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又轻又慢,像是怕惊动空气。
沈川的视线先是落在了那张旧书桌上。桌子上空荡荡的。他的目光停顿了一秒,
然后向下移动,看到了掉落在桌脚边的——那本黑色笔记本。林晚的心跳骤停了一拍。
沈川脸上的那点疑惑慢慢褪去,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平静弥漫上来。他没有立刻去捡,
而是缓缓地、再次环顾四周。他的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
一寸寸地刮过每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林晚屏住了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她能感觉到他那审视的目光扫过她藏身的纸箱堆,似乎停顿了那么一瞬。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下飞舞,仿佛也凝固了。他终于动了。
他迈步走向书桌,步伐依旧沉稳,没有一丝慌乱。他在笔记本前蹲下身,伸出修长的手指,
将它捡了起来。他仔细地拂去封面上沾染的灰尘,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然后,他站起身,拿着那本笔记,却没有离开。他就站在那里,背对着她藏身的方向,
低着头,像是在翻阅那本记录着她死亡计划的笔记。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他偶尔翻动纸张的轻微沙沙声。这声音比任何咆哮都更让林晚恐惧。他在看什么?
是在检查他的计划是否被改动?还是在思考……思考如何处置那个窥破秘密的人?
时间滴答流逝,折磨着林晚每一根濒临断裂的神经。她蜷缩的腿开始发麻,
冰冷的寒意从水泥地透过薄薄的家居服渗入骨髓。终于,他合上了笔记本。他没有转身,
只是淡淡地开口,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听不出任何情绪,
却像一把冰锥直刺林晚的心脏:“我知道你在这里。”林晚的血液彻底凉透。“晚晚,
”他继续说着,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无奈的叹息,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出来吧。
我们谈谈。地下室冷,别着凉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踱步。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晰的回响。他走向堆放画框的地方,
用空着的那只手随意地拨弄了一下蒙在上面的白布。然后,他又走向那个盖着家具的防尘布,
轻轻掀开一角看了看。他在搜查。每一个脚步,都离她藏身的角落更近一点。
林晚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又强迫自己睁开,透过那道缝隙,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他的侧脸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异常冷静,甚至有些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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